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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美女穿越国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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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动身?”
  “大约两个月以后。”
  司徒景斌便蹙紧了眉头,不再说话。苦思了良久,终于说道,“穆清远的俘军,我可以给你,不过有个条件。”
  “说来听听。”与司徒景斌做交易可得谨慎,弄不好他吃了你都不吐骨头的。不过今天的司徒景斌倒是有一点奇怪,少了几分傲然,多了几分,嗯,怎么说?用一个很不恰当的比方,比如说,怜爱。对,骨子里透着一股妇人之仁。
  “你得让钟诚凌带领。”
  “为什么?”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司徒景斌犹豫了好久,当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说道,“因为,我欠他的。”
  我一拍脑门,有一种想撞南墙的冲动。
  天哪!这是什么理由?莫不是司徒景斌的语言也有向天书化发展的趋势?
  风都北郊,悦来客栈
  “叔父,没用的。现在后宫之中最受皇上宠爱的不是别人,就是后宫的正主儿,皇国的昭仁郡主。”天字第一号上房中,一名女子急冲冲地向一名男子解释道。
  女子大约二十多岁,一身粗布麻衣,头上也是很随意地绾了一个发髻,没有过于精致的容妆,显得十分寒酸。然而这一切却掩饰不了她姣好的面容与那一双水过无痕的大眼睛。灵澈动人,任是谁看了一眼都不会舍得移开自己的目光。此时此刻,这女子的脸上却显现着一种与之不符的表情,现姑且称之为忌妒罢。
  男子的扮相十分儒雅,一身白衣长衫,羽扇纶巾。美中不足的是,男子左眼边上有一道深深地伤疤,可怖的蜿蜒在他的脸上。他浅浅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前一些日子不是还传出她失宠的消息吗?后宫中,得宠、失宠乃是常事,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女子看他这样风轻云淡,急急地跺了跺脚,“不同的,她有孩子了。倘若这一胎她生了个儿子,那她的后位可是真真无法撼动了。”
  “那就索性把她给做了,省得以后添麻烦。”男子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继而那男子仿佛又想起来了什么,问道,“皇上最近对我们家有没有什么动作?”
  “不知道。”女子无所谓地搔了搔头,“叔父,您还怕什么。您是老将,又是军权在握。再说风国能与你为敌的将领能有几个?除了司徒景斌之外,就是他的弟弟司徒景凌了。还有就是申谨玄和朱藜。如今司徒景斌是皇上,御驾亲征不现实。司徒景凌更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申谨玄已被皇后召回宫,朱藜镇守南疆。试问还有谁是您的对手?”
  “按兵不动,这才是我所担心的。”男子忧心忡忡,“你比我更了解司徒景斌,以他那火爆脾气,不该只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叔父不必担心。”女子宽慰道,“想必是皇后出的主意,只要我们除去皇后便万事大吉了。”
  “司徒景斌会听一届女流的话?”男子显然不相信。
  “叔父久居北边,可能对这位新皇后还不甚了解。这位皇后早在十昭仁郡主的时候,名声便如日中天,皇国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此女随封郡主,但并非皇亲国戚。她的父亲便是权倾朝野的秦家族长,御史秦怀仁。话说回来,传闻中秦翊与其父秦怀仁的关系并不是十分融洽,甚至势同水火。恶语相向,兵戎相见也是家常便饭。不过不容小觑的是此女用兵如神,麾下颇多勇将。当年司徒景斌在她手下也没能讨得便宜,差点还吃了败仗。”
  “哦?”男子十分惊奇,“看来这个皇后是非除去不可了。”
  女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脸色异常难看。
  皇宫,翊坤宫
  转眼已是春季,翊坤宫的院墙上爬满了明丽的紫藤花,花开的那样美丽,郁郁葱葱,说不出的生气。花在悄然无声中绽放,宛若春日里最隐晦的秘密。即使冬天有留下什么痕迹,春天也会将它擦抹得一干二净罢。
  而我此刻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实话实说,其实我的心理素质十分的不好,别人看不出来我的心事,并不是因为我会隐藏,大多数是因为那是我正在傻傻地发呆。今天曾吟他们将对穆清远宣战。其实他们俩虽算不上身经百战,可也不是新手上路了。按道理我不应该过为担心的,然而战争岂同儿戏!生死存亡之道,我不得不十分谨慎。
  “在想什么呢?”司徒景斌从背后温柔地轻拥着我,让我依在他怀里汲取温暖。
  “你说钟诚凌的偷袭会不会成功呢?”我已经习惯了司徒景斌偶尔展露出的温柔,对此不以为然。只是继续靠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一定会成功。”他说的十分坚定,没有一丝疑问。
  “为什么?”我很好奇。
  “因为……”他想了想,继续说,“因为他是钟诚凌。”
  得了!司徒景斌可真算是登鼻子上眼了,“天书”的级别越来越高,可以说是比前些日子更上一层楼了。不过他这个答案让我甚为不解。打胜仗与钟诚凌的名字有直接联系吗?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司徒景斌与钟诚凌很早以前就相识,而且是友非敌。
  “你怎么比我还笃定。”我试探道。
  司徒景斌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我一眼,“翊儿,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吗?”
  我眨了眨眼睛,“是的,你可以。”
  “你知不知道钟诚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他幽幽地说。
  我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那是自然的。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司徒景凌。”
  “司徒景凌?!你的弟弟?”我有些震惊。说实话,我猜到钟诚凌的身份可能不简单,但没想到的是,居然这么不简单。钟诚凌,风国遗失了多年的上将军,现任风皇的弟弟,司徒家的二少,司徒景凌。
  “是啊,我的亲生弟弟。”司徒景斌苦笑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他以多胜少,破了严惊鸿的两万人马开始。严惊鸿这个人的虚实,朕还是知道的。大体上的作战能力与申谨玄相差不多,一般的将领还难不倒他。而那次钟诚凌居然打得他一败涂地。而且更让我起疑心的是钟诚凌用的战术朕是很熟悉的。他用兵的手法与景凌如出一辙。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就是失踪已久的司徒景凌。”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真正确认的?”
  “攻打邺城的那次。朕射了你那一箭之后,他不仅守着自己的西城门,连原先你守的东城门也一并代劳了。大概是他已经气得发狂,也顾不得许多,毫无掩饰地站在城墙上,那一次,我便真真正正的确认了他的身份。”
  “他不帮你,反倒帮我,你不生气吗?”我好奇地问,司徒景斌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有什么可气的。待在风国只会使他更加伤心,若是为你办事能让他高兴,又有何不可?”
  一听会牵扯到什么伤心事,我便不再多问。只是笑了笑,由衷地说道,“你还真是个好哥哥。”
  司徒景斌阖上双眼,“但愿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我想不论他是诚凌也好,是景凌也罢,都会是幸福的。知道吗,人世间最大的幸福,不是友情,更不是爱情,而是有那么一份修浓于水的亲情在等候着他们。
  在我心中,亲情才是最至高无上的。
  而轮到我显然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流年不利,我看我还是乖乖地躲到床上,好好思量一下怎样与他的美人敬妃过招吧。算算时间,有个两三天后,她也该接到穆清远那边的消息了吧。
  两天后,翊坤宫
  当采薇冲进卧室禀报的时候,我正在哼着小曲,心里默数着山羊。这该死的翊坤宫!打从我住进来就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可以过。先是那个什么兰贵嫔,对我百般羞辱。接着又是与司徒景斌的勾心斗角,费尽心机。最后的一件事最为可恶,居然让我装孕妇!
  虽然这个点子是我自己想出来,可是司徒景也明显不够关心我这个“百姓”的疾苦,这可是五月的天气,闷得更大火炉似的,还要我肚子上挂着个大棉布包。
  聪明冷静如我。
  聪明冷静如我。
  聪明冷静如我,也只得忍了。俗话说得好,心字头上一把刀。
  “娘娘,敬妃娘娘来给您请安了。”采薇从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贼溜溜地说。这个丫头,自从我对了说了一些不必拘于礼节的话,她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然而我对她却也很是保护,司徒景斌说我对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宠爱了。不知道为什么,采微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多年前的端木晣,那个早就消失在端木家族的黑暗之下的我。她的纯真,她的欢乐给了我一种想要呵护的冲动。也许,当年的姐姐也是这种心情吧。
  “嗯,你去把她请进来吧。”嘴上虽然这样说,我心中不禁猜疑到,按常理说敬妃应该还没有接到什么消息。毕竟诚凌他们前天才开始实行计划,不会那么快就得手,即便是得手了,也应该是我先得到消息。退一万步来说,敬妃也不会傻到以得到消息就来我这里。况其平日里我与她的交情只属泛泛,如果她有什么,我会不会落井下石,这都还是后话。
  “皇后娘娘吉祥。”敬妃端正的一个大礼就行了下去。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大礼就免了吧,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敬妃娘娘,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了我这翊坤宫来了?”
  “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天气好,臣妾跟皇上讨了个恩典,想到护国寺去祈个福,顺道问问姐姐,要不要一同去,也给小皇子求个平安。”敬妃的唇边绽放着温和的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阳。又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温馨而有宁静。配上那一双水过无痕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
  我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什么危险,敬妃不会傻到给自己的脸上抹黑。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在这翊坤宫中憋着,都快要憋出毛病了。因此也就应了下来。
  是夜,翊坤宫
  司徒景斌不知怎么想的,自从我知道钟诚凌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司徒景斌后,几乎每晚都往我这翊坤宫里跑,夜夜留宿翊坤宫。我想若是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此刻司徒景斌恐怕要死上个几万次了。天可怜见的!我可真的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是陪着某个明显有恋弟情节的哥哥,聊着他弟弟昔年曾干过的那些蠢事,一直聊到拂晓。
  不过,十几天接触下来,我突然发现其实脾气火爆的司徒景斌可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他只是戴了太久的面具,忘了怎样脱下来了。至少,我个人认为,他还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因为不论是秦子恒、秦子桓、秦子烜,抑或是端木曜、端木晖都很不得我死了才好。很可笑对不对,他们都是我名义上的亲生哥哥。可是我的存在将会是他们成功的最大障碍。人世间的讽刺,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些。
  这种阻碍,过去有,现在有,将来更有。
  “翊儿,不乖哦,怎么又走神了。”司徒景斌打横抱起我,把我由一张凳子搬到了另一张凳子上,嘴里还不停的埋怨道。并架起他的“爪子”在我面前挥呀挥的,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没好气地拍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在思考问题,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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