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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陌上芳菲尽-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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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衍握紧我的手,深邃的眸子像幽深的海洋:“她其实一直就是许璧乔,从前的顾梦瑗也是许璧乔。只不过,那是从前。”他刻意强调了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地笃定说出。
  
  顾梦瑗!她果然是顾梦瑗!我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吗?她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许小姐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高衍站起来,将刚才被我甩开的手重新执起,诚恳道:“素华,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从前我和她......但你放心,不管她是谁,我和她都不可能。”
  
  我怔怔看着高衍,心底一片凄苦愤然。当年是花奴的时候,跟高衍置气,觉得他和顾梦瑗在一起让人又气又好笑。可现在不同了,我一想到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曾经和方才那个貌美如花的柔媚女子有过那么多的过往以及亲密接触,一颗心就气得直发抖。我们始终没有办法完全忽视对方的过去。
  
  我闭上眼深呼吸两口,但发现对于平静心情仍然毫无助益,反而让自己浑身都颤抖起来,高衍上前一步想将我拥进怀中,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往后急退几步,高衍蹙眉怔在原地。我对他展露一个苦涩笑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车马劳顿累了,现在这里休息,我回去收拾一下房间。”
  
  我几乎是提着裙裾一路小跑回房间,将房门合上便靠着门软软坐下,高衍没有背叛我这点是肯定的,但是为什么我会这样难过呢,也许因为太爱就害怕失去,所以不能容忍别人的分享,甚至是回忆。
  
  我想的太入神,没有听到房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我不知道的是,他也靠着门坐下了,我们俩就这样背靠背,隔着一道不厚的木门坐在一起。
  
  不知不觉一下午竟然已经过去,我的心也终于平静。
  
  “你说过,希望我们彼此心中都装着对彼此的信任,素华,我信任你,难道你不相信我了?”高衍的声音低沉,话语里隐隐痛意。
  
  腿脚已经酸麻,我扶着门起身,将门打开,高衍回头看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他拂衣站起,整个过程都定定看着我。
  
  “过往已经在那里了,这是你我都改变不了的。”我看着高衍认真道,“我不想因此错过你,更不想因为她毁了我们的生活。我想明白了,她是从前得到过你的宠爱,但那是从前的她、从前的你。我要的是未来的你。只属于我的你!”
  
  高衍微微诧异地扬眉,最后笃定地说道:“我不想向你保证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对你,而她,除了歉疚,我什么也给不了。”
  
  歉疚。。。。。。是啊,当年,如果不是华阴公主的阴招,顾梦瑗也不会毁容,更不会自尽,高衍对此一直心怀歉疚,只是她究竟如何从一个毁容的小妾摇身一变成为东海郡许小姐?
  
  高衍淡淡一笑:“你终于肯冷静下来听我说了。说来,也是一桩很玄妙的事。”
  
  顾梦瑗是许璧乔的化名,从小心高气傲的她慧眼相中了高衍,却不知为什么不愿明媒正娶,非要化名做顾梦瑗来西建找高衍,还装作秀才的女儿。个中原因,高衍也说不清楚。想来也是,她应该没有把自己的心思那么坦白地告诉过一个当年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高衍当年给她的那份亦真似假的温柔和感情就是一种最深的伤害。
  
  顾梦瑗被毁容后,表哥温峻辰来接走了她,制造了她上吊自尽的假象,然后带走了她,将她送至回春谷缪神医处医治,缪神医不但治好了她脸上的伤疤,恢复了她如玉的容貌,更将她收为关门弟子。这一年多来,已变回许璧乔身份的她一直在回春谷中跟随缪神医学医。直到前不久,东线爆发瘟疫,得知情况的许璧乔辞别了师父,带着师父给的秘方出谷帮助高衍。
  
  一切真的这么简单吗?装作秀才女儿的千金小姐,适时的消失和突然的出现,我总觉得哪一个环节有一个极大的疑点,这个疑点也许正是所有谜底的关键,眼前的一切像是隔着一层纱幕,真相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偶对不起大家~  临近毕业最后几天,各种琐事各种饭局各种混乱,导师要求很严,我实在不敢忽悠她,所以还是认真准备几天后的论文答辩,特此请假一个星期。26号再回来更新,亲们,等偶啊~~~
小顾又出来了,后面的故事会是多么地激动人心啊,等忙过这阵子,偶也可以好好写几天文了,哦也~含着热泪暂时挥别各位~么么~╭(╯3╰)╮




☆、双面的阴谋

  虽然住在府外,许璧乔却时常入府来找高衍。通常情况下,高衍都会在入夜之前,找合适理由将其送走。但是,也有例外,比如今晚,许璧乔是吃过晚饭后才来的。
  
  傍晚夕阳将风雪扫尽,浅蓝的天空竟映出别样温馨的粉紫。我随手翻看本史书打发时间,见安安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小脸通红,几乎是小跑着奔书桌而来:“王妃......”但喊了句王妃后,她却欲言又止,脸憋得更红了。
  
  我抬头看她,不禁笑了:“别着急说,让我来猜猜。这般面若桃花,心神不定,莫非是沈敖跟你表白了?”
  
  安安瞪大了眼睛,脸都要红得滴血了:“王妃,你说什么呢?”
  
  我摇头笑了:“不老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到随州城跟在我身边后,沈敖第一次见你的样子绝对不像是初识,那欣喜可是溢于言表啊。我猜想当年和乌月离那一场仗你们就认识了吧,难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
  
  “不是呀,王妃,你......唉!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安急得语无伦次。
  我看她窘迫,也不再逗她:“好了好了,别忸怩了,这事我做主了。等选个好日子,就让你们成亲。”
  
  “王妃!我是想来跟你说,许小姐和王爷在书房里!”安安终于把思路理顺了,一口气憋着把话顺溜地说出来了,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了看外头暗沉的天色,复回头看她:“是沈敖让你来报告我的?”
  
  安安不知所以地看着我,刚淡下几分的脸红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我大笑:“那你还不是刚见过他?我就说这么羞涩甜蜜,定是和爱郎相会归来。”
  
  安安惊诧地看我,嘴巴长得老大:“王妃,你......你怎么还能笑得出?”
  
  我扬了扬眉,不慌不忙将书页折了个角做标记,然后将书合上,看着安安平静一笑:“怎么不能笑?好了,现在我们该去慰问在书房辛苦研究疫病解除的功臣去了。”
  
  安安执灯笼走在侧边,偶尔撅嘴看着我挽着的食盒,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王妃,你为什么还要挑许小姐喜欢的糕点啊,她喜欢什么,我们要考虑吗?”
  
  我笑了笑:“许小姐是功臣,如今又整日忙碌于研究新药,入府来找王爷也都是公事,此等辛劳,我们怎么可以怠慢?”
  
  “可她明明就是想和你抢王爷!”安安脱口而出,有些愤愤。
  
  “也许她有这想法,但目前还没有宣战不是么?敌方尚未行动,我岂可自乱阵脚。既然是备战就该镇定自持,该有的礼数还得有。至于王爷,我相信他。”
  
  书房外植有翠竹,寒风扫过,竹叶上的残雪簌簌扫落,冬夜寒凉,书房门却大敞着,流泻出一片暖融融的烛光,从正门看去,里面的情景也一览无余。
  
  屋内书案桌椅陈设简单,地毯上织锦的暗花随着摇曳的烛火时暗时明。空气中有隐隐茶香浮动,茶盏碰撞的清脆声响传来,高衍坐在桌后的椅上,面色严肃,许璧乔坐在斜对面,侧对着我,看不清神情,有些不悦道:“你真的想好,不施此法?这种药是我研究夷部秘药仿制的,只要溶于河流中,人饮过后,轻则腹泻不止、四肢瘫软,重则脱水而亡,郭狗盘踞之地都在河流下游,此法正好奏效!绝对能在入夏前攻入京城。”
  
  “不行!方才我已说了,此药溶入江河必会荼毒沿岸百姓,此等卑鄙下作之事,绝不可为!我高衍打江山既是为夺回先祖江山,开创治世。此番作为,我于心何安?如何面对高氏列祖?”高衍斩钉截铁地否定了。
  
  屋内气氛一时紧张凝固,我跨入屋内,冲高衍笑了笑,高衍绷着的脸松下几分,对我投来温柔一瞥。许璧乔尚有些难堪的面上却突绽灿烂笑容,然后同我见礼。
  
  “许小姐快免礼。你每日辛劳,帮了王爷大忙。我特意带些小点心来,都是小姐爱吃的。”我将食盒放到桌上,然后取出几只碟子。
  
  许璧乔惊喜道:“还真都是我爱吃的!这是王爷告诉你的吧?从前在西建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几样。”说着取了一块温柔地递给高衍,“以前我们最喜欢边饮茶边吃这甜酥饼,王爷说这样能把过于甜的味道消下去一些,还记得吗?”
  
  刚才稍微缓和的气氛刹那间又冷凝起来,就像一瞬间空气都结成了冰凌,堵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
  
  高衍脸色微变,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却默不作声。许璧乔自顾自地看着他笑,一副你不接这饼干我就不动的表情。
  
  我迈步上前,笑着接过许璧乔手中的饼:“许小姐不知道,王爷近年口味变了些,不喜欢吃甜食了,这些甜点都是送来慰劳许小姐的。人总是会变的,彼时喜好的东西不一定今日还依旧,更何况,彼时也不一定是真的喜欢。”
  
  许璧乔眸中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脸上的笑意有些僵滞,但随即又绷出一个笑容:“甜的东西是挺容易腻味的,但是有的口味也得看适不适合。王妃不懂医术,不知道有的食物吃起来可口,却是对人伤害不小。黄连虽苦却是良药,夹竹桃花蜜虽甜却足以致命。”
  
  “是吗?这么说,改日我还得多向许小姐讨教讨教,回去也多读些医术,学学养生之道。毕竟现在为□了,也要为自己夫君调理调理。”我迎着许璧乔笑了笑。
  
  高衍终于看不过我和许璧乔这番夹枪带炮的言辞,咳嗽了一声:“不觉时辰已晚,许小姐若是再不回府,恐怕令兄要担心了,是本王招待不周!这就安排人送小姐回府。”
  
  许璧乔面色阴晴不定,看我的眼神,似乎有话要说。我笑了笑:“外头化雪,地面湿滑,许小姐路上多加小心!”她垂眸无趣一笑,遂告辞离开。
  
  她要说的,我都不感兴趣,她此刻所言无非是激将我,既然如此,何必自寻烦恼。正想着,一双臂膀已从后将我抱住,暖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在想什么?”
  
  我低声一笑:“在想如何捍卫我的婚姻。”
  
  高衍轻叹一声:“你别老防着她,她经历了那么多,早就看开了,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顾梦瑗了。她曾对我直言,对我只余兄长之情,今生能互通消息,知晓彼此过得可好就行。我同她在一起都是商议公事,无其他私情。”
  
  我有些惊诧地回头看他:“把你当做亲人?兄长?这话可真新鲜!你相信了?”
  
  高衍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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