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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国士无双-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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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龙泉朗声道:“谢大帅。”
    他心里很舒坦,因为虽然同是团长,但他的军衔比陈寿高了一级,是上校,而且实力比陈寿大得多,第一团只有八百兵力,第二团却有三千人之多,赶得上一个旅的兵力了。
    正想着如何给手底下的兄弟安排座次,陈子锟又说话了:“现在请苏青彦,薛斌上台。”
    大伙儿都愣了,不是说第二团的人事任免全由盖老大说了算么,怎么又把这俩人挑出来单独任命?
    苏青彦和薛斌也颇为惊讶,但此时此刻也顾不上其他的,只能迎着头皮上台听封。
    陈子锟道:“本旅长任命苏青彦为护军使公署参谋处长,任命薛斌为手枪营少校营长。”
    苏青彦是山寨军师出身,脑筋灵活的很,听了这话『精』神一振,知道陈子锟要重用自己了,赶忙给薛斌递了个眼『色』,敬礼道:“谢大帅!”
    薛斌也感动莫名,他不是傻子,手枪营顾名思义,士兵装备的都是盒子炮和手提机枪,是直属陈子锟指挥的独立部队,这说明大帅不念旧恶,而且对自己信任有加。
    他当时就要跪倒,却被陈子锟一把搀住:“黑风,军队里可不兴跪拜,以后你膝盖再弯,我可要打你的军棍。”
    薛斌道:“谢大帅栽培,以后刀山火海一句话!”
    站在一旁的盖龙泉略有不悦,梁茂才走后,老九薛斌是他手下最能打的大将了,本来自己想安排他一个连长干干的,没想到却被陈子锟挖了墙角,还有苏青彦,那是自己的军师啊,本来已经内定为第二团的参谋长了,现在直接提到旅部去做参谋处长,这事儿总让人不大舒坦。
    陈子锟笑道:“盖团长你可不要不舍得放人啊,苏青彦和薛斌是我在北京的老相识了,我们是不打不成『交』,你就借给我用用吧。”
    盖龙泉想到上次薛斌为救陈子锟拿枪对着自己的事情了,心道老九对自己也不是很忠心,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便笑道:“都是自家弟兄,哪来的借人之说,就是我盖龙泉,也是大帅您的部下呢。”
    陈子锟哈哈一笑,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还有几项任命当场公布,正式任命赵『玉』峰为副官处长,龚梓君为军需处长,陈寿兼任军法处长,通常大帅们开府建衙都有八大处,陈子锟也有四个处了,至于军务、军械、教育、『交』际这些部『门』,暂时还不需用。
    如此任命还算公道,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大家也都说不出二话来,其实这都是阎肃阎参谋长帮陈子锟规划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平衡各方力量,陈子锟是个光杆司令,兵权被两个土匪头子把持着,这不是刀尖上过日子么,就得让陈寿和盖龙泉互相不服气,互相制约着,陈子锟这个旅长才能当的游刃有余。
    第一团人马虽少,但装备重机枪和格鲁森火炮,器械上占优,而且陈寿还兼任军法处长,权力较大;第二团人数虽多,但大多是老弱病残,只有步枪手枪,实力和一团持平。
    除了土匪编练的两个团之外,陈子锟亲自兼任第三团的团长,这个团兵力很少,只有三百人,都是由乡下本分庄稼汉组成,实心眼,勤恳朴实,属于战略预备队『性』质,还有一个独立手枪营,归薛斌指挥,清一『色』的盒子炮和伯格曼,充当公署卫队,是陈子锟的杀手锏部队。
    封官结束,大宴全军,营房里摆开了流水席,白面馒头红烧『肉』,烈『性』烧酒可劲的造,这段时间官兵们的日子可过得苦,每日除了出『操』之外就是盖房子平整『操』场,累得跟死狗似的,连进城耍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伙食很差,高粱面窝头就大葱就是一顿饭,有时候连黄酱都没有,更别说招安时候承诺的顿顿『鸡』蛋烙馍了,除了大年夜那天吃的好,像今天这样的伙食还是头一回。
    陈子锟带着两位团长挨桌敬酒,喝的人仰马翻,不亦乐乎,直到夕阳西下,酒宴才落下帷幕,望着杯盘狼藉的现场,第七『混』成旅年轻的少将旅长不禁感叹,养兵真他娘的『花』钱,一顿酒席就吃掉老子八百大洋。

第二十三章 洛阳大寿
    第五卷混战'第二十三章洛阳大寿——
    『花』费巨资维持军队可不是为了保境安民这么简单,养兵是为了抢地盘,抢地盘就可以征更多的税,有了钱就能买军火,招募更多的兵,打下更多的地盘,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军阀该做的事情。
    但陈子锟所处的江北地域非常尴尬,东北方是义兄陈调元的地盘,西北方是恩帅吴佩孚的地盘,能用兵的方向唯有向南,也就是江南孙开勤掌控的地区,可是现在他实力还足以和孙督军开战,只好先拿江北的土豪们开刀了。
    以往土匪肆虐之时,不少地主豪强都兴建了堡垒土围,买洋枪雇炮手,称霸一方,陈子锟收编了盖龙泉之后就拿这帮人下手了,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几个堡子,顺带着占据了几个盛产白煤的矿井,荷包才算略微鼓了起来。
    南泰白煤是蒸汽船上极好的燃料,省城的白煤价格每吨二十五块钱,而挖出来的成本价才八块钱,倒腾一把利润很是可观,只是水路运输成本太大,不过这难不倒陈子锟,他把这一块儿业务整体包给了『混』江龙,有大水匪坐镇,煤炭生意顺风顺水,赚的盆满钵满。
    转眼就开『春』了,五百亩罂粟田里,被雨雪沤的霉朽糟烂的麦秸下长出了翠绿的嫩叶来,到了清明节的时候,开始拔结『抽』杆发育出枝杈来,此时陈子锟也踏上了北上之路。
    农历三月初七是吴『玉』帅的五十大寿,普天之下各路英豪都得去拜寿送礼,身为吴佩孚得意『门』生的陈子锟自然也不例外,他『精』心准备了一份贺礼,包括白虎皮一张,美国造象牙柄左轮枪两把,龙泉宝剑一柄,带着副官马弁还有姚依蕾,浩浩『荡』『荡』出发了。
    一路来到徐州,先行拜会了陈调元,然后一同乘坐陇海路火车抵达洛阳,此时洛阳已经高朋满座,所有的饭店、烟馆、妓院都住满了,就连兵营也被腾出来招待宾客,两人被招待到兵营下榻,安顿好了之后才带着礼物到直鲁豫巡阅使公署。
    大帅过寿,公署装潢的『花』团锦簇,寿堂两侧贴着的是吴佩孚最喜欢的一副对子,乃康有为所书:牧野鹰扬,百岁功名才半纪;洛阳虎视,八方风雨会中州。
    负责招待各路宾客的是吴佩孚的参谋长张方严,看到陈子锟携夫人前来,张参谋长连忙招呼他坐下:“你是自己人,不需那些虚礼,等大帅接见完了这拨客人就让你进去。”
    等了一会儿,从客厅出来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吴佩孚一身长衫马褂笑盈盈的送出来,听洋人说话似乎是俄语,陈子锟有些诧异,难不成苏俄也来给『玉』帅拜寿?
    送走了老『毛』子,吴佩孚冷冷看了看陈子锟,却不搭理他,笑对陈调元道:“徐海镇守使到了,未曾远迎,失礼失礼。”
    陈调元忙道:“『玉』帅折杀末将了。”
    “请里面说话。”吴佩孚笑容满面把陈调元让了进去,却把陈子锟晾在外面,搞得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陆陆续续又有好多客人来送上礼物,陈子锟也算见了一回世面,其中有废帝溥仪御赐的御笔寿颂宇『玉』轴、纯金无量佛,醇亲王送的白『玉』如意、仇十洲真迹《卞洛图》以及伊犁骏马一匹;湖北督军萧耀南送的纯金寿桃、一百万响的鞭炮和一百斤重的超大号寿烛一对,陕西督军刘震华送的鱼翅席一千桌,金罗汉五百尊;湖南督军赵恒惕送的『玉』器一箱,金条一盒,另有湘绣寿轴一对,吴佩孚见了大为欣喜,当即命人挂在寿堂上,寿轴上书:
    洛阳三月『花』如锦,南极一星光烛天。
    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就是轮不到陈子锟觐见,同来的姚依蕾急了,大小姐脾气上来要去找吴佩孚理论,却被陈子锟劝住:“你先回去吧,我猜到是怎么个事儿了。”
    姚依蕾气鼓鼓的回去了,陈子锟又在寿堂上枯坐两个时辰,好在张方严一直照顾着他,茶水瓜子香烟管够。
    入夜时分,吴佩孚出去赴宴的时候,陈子锟依然坐在寿堂上,张方严劝道:“大帅,您看是不是带小陈一起赴宴?”
    吴佩孚冷哼一声:“让他坐着吧。”说罢拂袖而去。
    这场酒喝的时间真够长的,晚上九点钟才回来,『玉』帅多喝了几杯,脸膛红彤彤的,见陈子锟依然坐在空『荡』『荡』的寿堂上,便道:“子锟,你过来。”
    陈子锟随着吴佩孚来到内宅书房,吴佩孚问道:“你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么?”
    “卑职不知道。”陈子锟答道。
    吴佩孚一拍桌子:“不知道就去想,外面跪着去!”
    陈子锟也不含糊,来到书房前的空地上,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刚过清明,雨水还是颇有凉意的,很快就打湿了头发和军装,整个人浇的如同落汤『鸡』,吴佩孚敞着书房的『门』,亮着台灯在屋里读『春』秋,看也不看外面。
    张方严看见这一幕,赶紧报告吴佩孚的夫人张佩兰。
    夫人闻报,来到书房一看,立刻责备吴佩孚:“怎么让子锟跪在雨地里?”
    吴佩孚道:“我是让他好好反省。”
    张佩兰见丈夫固执,只得撑起一把油纸伞款款来到院子里,帮陈子锟遮挡雨滴,好言劝道:“子锟,快给『玉』帅认个错。”
    陈子锟梗着脖子道:“我没错。”
    张佩兰叹道:“这爷俩一个倔脾气。”
    吴佩孚暴跳如雷:“让他跪着,在江北种了几百亩鸦片,还敢说自己没错!”
    陈子锟道:“卑职是不得已为之,南泰贫瘠,民不聊生,收编土匪五千,张张都是要吃饭的嘴,陆军部不给钱,孙督军不发饷,卑职又不忍心盘剥黎民百姓,只好自谋生路,不种鸦片,实无活路!”
    吴佩孚怒气稍减,道:“你上来说话。”
    陈子锟膝行上堂,浑身上下水淋淋的,冷的直哆嗦,看的张佩兰心疼不已,赶忙安排下人烧姜汤去了。
    吴佩孚道:“这么说,江北匪患已经平了?”
    陈子锟早已打好了腹稿,将自己入驻江北以来的所作所为娓娓道来,如何对付劣绅,如何惩治省军『乱』兵,如何贷款购枪,如何招安土匪,听的吴佩孚大为感慨:“不易啊,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种鸦片啊。”
    “『玉』帅,鸦片泛滥,我不种也有别人种,何况我只是种鸦片而已,辖区内严禁吸食,这些鸦片烟将来会通过上海运往法国,让那些外国人消受,不祸害咱们中国人。”
    这话略有牵强,但吴佩孚却当了真,点点头道:“用心良苦,为难你了,当初派你去江北也是历练,看来你做的还算不错,不枉我一番苦心,但你经常剑走偏锋,长此以往并非好事,你要知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啊。”
    陈子锟道:“谨遵『玉』帅教诲。”
    吴佩孚道:“江北护军使虽然名义上归江东督军管辖,其实是独立单位,这样吧,我写一封手令,你到北京去领军饷器械,这样总比你种鸦片强的多。”
    “谢『玉』帅!”陈子锟感『激』涕零。
    气氛缓和了,陈子锟便献上了寿礼,白虎皮是从土匪山寨缴获的,左轮手枪是美国兵工厂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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