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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老板,我动了你老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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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我不知道答案。
我的确不知道,我只知道大概的方法。真正的路你得自己去闯!“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明白夏老师想要传授给我什么了。
“小胡,你现在知道了吗?”夏老师眼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会心一笑,“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会知道的!”
“哈哈哈哈,好!”夏老师鼓掌大笑,“好,好好好,好咳咳咳咳咳!”
我慌忙要过去给他拍背,他摆手制止了我。
咳嗽平息之后,夏老师好像很累,“小胡,再见了!”
我慌忙起身,看来夏老师真的有事儿,不能再多耽搁人家了,“夏老师,太谢谢您了!咱们以后再聊!”
夏老师也站起来,握住我的手,“小胡,你算是我人生的最后一个朋友!能对你有点用处,我这个废人也无憾了!”
我心里一酸,连忙宽慰他,“夏老师,您还可以继续搞搞研究啊!您——”
夏老师惨然一笑,“我知道提升别人的方法,可是却没有办法提升自己。不错,提升是有方法的,但错过了时机就很困难了。
你还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我的研究需要实验室,需要仪器,需要大量的经费,这些东西我都得不到。谁让我没有混成院士,又当不上领导,还不是年轻的海龟。我现在也就到此为止了,我能做的已经做完,只等他们的认可和推广了。知道吗,我是万事具备,只欠一死。我一死,他们的那些赞美之词就会毫不吝惜地加到我的头上。我的成果就会被推的高高的,广泛传播。说不定XXX大还会以我的名字搞个什么狗屁奖学金!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人们不会嫉妒死人!“
我看着他,心里无限同情,可又毫无办法。
“呵呵,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好运已经来了!”夏老师突然对我一笑。
我眉头一舒,“快说说,我一进来就看出来你今天不一样。到底什么喜事儿啊!”
“上次体检,我查出来是肝癌。晚期。还有三四个月吧。”他平平静静地叙述着那个事实,好像在描述一个实验过程。
我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这,这这,怎么可能!赶快化疗啊!”
“职业病,防护太差,接触有毒药品太多了,跟领导们提了多少次也没用。现在已经错过时机了,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晚上的飞机票我已经订好了。漓江。我要带着她的骨灰一起去……”
接下来,就是夏教授一直在劝我,好像得病的人是我,要死的人也是我。
“小胡,还有个事情我要告诫你一下。不要报复老庄了。报复只会让你受伤更深!”
可是不报复他我怎能甘心,就是他们这种人把教授和我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小胡,那就再见吧,祝你好运!答应我,不许哭哦!”
夏教授把我送到门口,再次用力地和我握手。
我扔下空桶,紧紧和他拥抱,感觉要失去的,好像是自己的父亲。
骑出去老远,回头看看,夏教授还站在楼门口目送着我。下午的阳光在他的全身涂上一层亮彩,好像是来自天堂的颜色。
“夏教授,一路平安!”我哽咽着喊了一声,赶快转过头去。
我没有让他看见我的泪水。
在赶往华新大厦的路上,我泪流满面。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一个如父兄一般的人,就要离我而去了。
终于,我没法骑自行车了。
停下车子,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号啕大哭。
路人从我旁边匆匆而过,好像绕过山岩的溪水。
悲伤,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事情。
到了华新大厦七楼,我先套上鞋套,然后轻轻地敲了敲714的房门,没人应。我慢慢地把虚掩的门推开,里面是个大间,被隔成了不少小格子。靠北墙是一条走道,走道尽头有台饮水机。
就是那儿了。
我扛着桶,近乎无声地朝饮水机走过去。我的鞋是双星的帆布鞋,原来是我锻炼时穿的,现在成了我的工作鞋。
我走得很慢,听见走道左边的一个套间里面有人在诈唬,“我这个创意好极了!取名金屋别院,正好暗指它的功能:完整装修,直接入住。最适合那些包二奶的人了!咱们把平面广告往各大报纸上一弄,老爷们一看报纸,肯定就冲过来了!……”
轻轻巧巧地换完了水,取走了放在饮水机旁边小桌子上的水票,我提着空桶无精打采地低头往回走,唉,希望夏教授能少受些罪吧!
突然,右边窜出一个人来,正和我撞了个满怀。
我踉跄了几步,那个人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茶杯也摔在一边,还好,是塑料的,没碎。
我正想去扶他起来,他已经在别人的笑声中蹦起来了,“你他妈的想吓死我,怎么走路一点儿声儿都没有啊?”
我抱歉地说,“公司说您这儿怕打扰,特意交代我轻点——”
“操,那也不是让你装鬼吓人啊!”这个声音好像就是刚才在诈唬的那个,“知道吗,我的项目三十万呢!三十万!你小子把我后边的思路都给吓断了,你说怎么赔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赔——”
“对不起有个鸟用,你赔,你赔个屁!你们这种烂人懂什么叫创意吗?你个猪脑袋,就知道吃屎还差不多!就你那点儿层次,除了认识几个狐朋狗友,见过几个像我们这样的金领!……”
那小子越骂越上瘾,我越听怒火越往上撞。
你骂我可以,但不能侮辱我的朋友!
“撮住你的狗X嘴!”我怒喝一声,脸色变得煞白。
他呲着“瓜子牙”愣住了。
他肯定没想到我还敢回骂他,有点懵了,“你,你敢——”
“敢你妈个头啊!先把你牙缝里的韭菜叶掏出来再张嘴吧!老子都替你丢人!”
看热闹的人群中立刻有偷笑的。
他自己也满脸通红,不敢把嘴张那么大了,半抿着嘴用手点指着我,“你,你这个人——”
“咋的?捏着半拉就想装紧货?死去吧你!我这个人咋啦,我这个人用痔疮想出的点子都比你的狗鸡巴创意强!还鸡巴”金屋别院“哩?还鸡巴让老爷们冲过来?让老爷们吐出来还差不多!”
这小子看我怒发冲冠、气势逼人,也不敢动手,只站在那儿嚷嚷,“叫保安,打110!”他身后有个长得挺像粱朝伟的男子示意周围人先别动,“让这位先生接着说!”
操,老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小子看他们自己人也不搭理他,只好亲自来吓唬我,“你等着啊,我——”
“少他娘的唬人,老子强奸你奶奶的时候,你还不会自摸哩!老子蹲九处的时候,你小子还不敢旷课哩!”
呵呵,这些增强气势的语句都是摩的传授给我的。
我并不想动手,只想骂他一顿撒撒肚子里那股子闷气。
那么好的一个教授,却要一个人带着爱妻的骨灰,在如画的桂林山水之间,黯然走向死亡。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鸟人却能在着儿牛X哄哄地吵吵什么创意!
笑话!
这叫什么世道?
那小子被我喝的气势一顿,眼神都有点散了。
我把左嘴角朝左耳朵方向挑出去一点五公分,然后用右眼的眼白从那小子的裤裆往他的左额头方向扫描了一遍。
摩的管这叫“牛X二号”眼神儿,吓唬没见过世面的兔崽子足够了。
那小子果然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逼上去一步,“老子教你个乖!搞创意不懂心理学,那他妈还不如去撞墙!要让老爷们掏钱,不摸透他们的想法中个鸟用。老子今天把话放到这儿,你这个创意要是能成功,老子以后爬着来给你们送水。
Nnd,那帮老爷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当着婊子还要比赛谁的牌坊上档次的“典型性”王八蛋!
操,金屋别院!你个蠢猪干脆起名叫“二奶山庄”算了,要么叫他妈的“受贿别墅”!那他nnd还直接点儿。
还典故,典你妈个头啊!你这狗创意,狗屎都不如!说狗创意都是侮辱狗!“
我痛骂这小子一顿,扎着膀子,拎着空桶大步流星的走了。
剩下那小子自己傻在那儿了。
其他人竟有点面露喜色。
尤其那个高个版粱朝伟,还边听边点头。
出了华新大厦,我觉得出气稍微通畅了些。
好像我不但替自己出了口恶气,也替夏教授出了口气。
但我还有点愤懑难消。
站在大街上,我昂头冲着这个城市灰蒙蒙的天空竖起中指,“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收工的时候,我到了摩的那儿。
投诉的电话也该过来了,摩的会不会把我开了呢?
应该不会吧,那小子一向挺仗义的。
没想到,摩的一见我先把大拇指伸出来,“哥哥,你真牛!真替兄弟长面子!”
我有点不懂。
“咋了?”
“华新大厦那边儿打电话道过谦了。还是老总亲自打的,说那个撞人的是他小舅子,刚刚什么‘爱摸B哎’毕业,牛X的不得了。仗着他当董事长的老姐,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看他不顺,又不好训他。说你今天骂的很好!让你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
我有点奇怪,靠,骂他一顿倒没事了!
看来,有时候太软了是不行!
那个粱朝伟估计就是老总,看来也是怕老婆的主儿,董事长都让媳妇儿当了吗!还用说?
也算小爽一把。
呵呵,晚上还有大爽呢!
回到家,刚六点五十。
先洗澡再说,单勃快要来了。
洗到一半儿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围上浴巾迫不及待地光着脚冲出浴室去开门。
天气已经比较暖和了,但湿脚丫踩在地板上却很凉很滑,几乎把我摔成大劈叉,多亏我拼死拽住门把手才避免机头再次血肿。
门,我已经打开了。
是她,真的是她!
单勃头发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没有化妆,面颊却红润的像暖雾浸润了的桃子。原来,她不化妆的脸更清纯、更秀丽。她穿的是黑色西服套裙,大开领上装里面是一件月白的小翻领衬衣。
她的性感被笼罩在端庄之下,显得有了一层障碍,但却更加诱人。
不过,我凝视的是她的眼睛。
她也眼神同样炙热地看着我。
一瞬间。
我竟然不能自由呼吸,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招呼她,“外面没打伞吧?你下雨了!”
她看着我无声的笑了,轻轻地说,“今天车特别顺,我先回家洗了澡。不请我进去吗?”
“好好好!”我慌忙请她进来。
她没来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想象着:她来了之后我会怎样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大战三百回合,运动六百余次,这算是热身。接下来,在全家各个地方开辟战场:厨房、卫生间、壁橱、衣柜、阳台、吊柜、洗衣机、健身器、沙发、电脑桌、人字梯、床头柜、电视机、摇椅等等,所有这些地方经历过一遍之后,才是最后目的地,床!
可真正见到了她,我竟然心跳的有些羞涩。
在她身后关上了门,我有意识地把屁股稍微往后撅着,主要是不想让她看到我新支起的“帐篷”。
“嘭”
门关住了,但声音有点怪,没心思管那些了。我一定得找点儿话题过度一下才行,总不能直接大喊一声,“安红,我想和你睡觉”!
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刚开始谈恋爱的小男生,竟然有些局促起来。
按说那次已经和单勃近乎成功地“亲密接触”过了,不应该这么紧张。
可此时和那次的心情却不一样。那次是一种卖油郎无意中独占花魁的狂喜;而这次,狂喜已经淡了不少,却多了许多爱怜和思念。
有时候,在送水的途中我会想起她:单勃现在怎么样了?她娇弱的肩头该扛着怎样的悲哀啊?每想到这个,我都恨不得立刻停下来打个电话给她,让她不要哭,不,或者让她哭出来,不要憋坏了。
可是,我又怕这样反而勾起她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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