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妙探独宠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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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穆冥反问道:“可有说人是谁吗?”她的心,竟然有些跳动的不寻常,这是为什么?
难得见这小妞对一件事感兴趣,程曼惊讶道:“怎么,对那人感兴趣?”
斜睨了一眼程曼,一言不发,直将程曼盯的有些发毛,程曼晃了晃手,干笑道:“别看了,再看我也不知道是谁,没说名字,你若真感兴趣,你明天自己去认识,姐对那种人不感兴趣。”
程曼现在特别心虚,不是对方没说名字,而是她听到要派人来,怒气翻腾,谁还管对方说了些什么?故意忽视掉了而已。
抬眸瞧了一眼穆冥,看到她没继续盯着她看,悄悄松下口气,哪有接电话时的盛气凌人?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不就是指她?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九个小时,血液需要带回去进一步分析,体内有被注射的可能,这需要回去化验。”穆冥说完,看向程曼,眼神重新回到古井无波,就连心的浮动都似不存在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程曼说起心理师,她就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高贵、矜持、俊雅的人!
待到下午时分,收队回警局,程曼又接到一通电话,内容是说:那人提前来了。电话那边的人意思很明显,是希望程曼派人去接他。
气哼哼的挂掉电话,程曼一撩头发,低咒一声:“当他是谁,天王老子?还要人去接他!真以为是皇帝驾到?”
咒归咒,骂归骂,但是人还是要去接的,总归要给个面子不是?
眼神一瞄,想到穆冥上午时的不对劲,眼球一转,就走到穆冥身边,笑道:“姐就把接人的任务交给你了,可行?”
穆冥挑挑眉,思来想去,看向程曼道:“也不是不行,你看我百忙之中抽空接人,你周末就请我吃顿饭如何?地点我定。”
程曼嘴角狠狠一抽,心里暗叹:坑!又不是没银子,偏这丫的喜欢坑人的银子,可她就是喜欢自己凑上去做冤大头。
看到程曼不情不愿的点头,穆冥才转身交代于寒要将死者的证物化验出来,以证明自己不闲,也是很忙的。
将一切安排妥当,穆冥打车直奔机场,也不是直奔,在期间堵车不知道堵了多久,下午一点出发,到机场已是下午三点多。
不过幸好那人还没到机场,穆冥索性拿了份报纸坐在机场旁的咖啡店里等。
长发微卷的披在背上,眼睛微微垂着,嘴角轻轻弯着,手指纤长的扣着报纸,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在她身上、眉眼上,精致如玉的皮肤,此刻像闪着微光,脸蛋也绝美的仰着。
可她却只是一身简单装束,简单安静的坐着,什么都没做,却使得咖啡店里的客人看到她都多看了两眼。
一个小时过去,也就是下午四点十五,她手机一震,看到来电显示,却是未知,心里知晓这人就是她要接的人,等响了三下,她才缓缓的划开屏幕,接起电话。
“喂?”她的声音因为这么久坐在咖啡店里,显得有些慵懒无比,却是特让人舒心。
电话那边的人明显一怔,沉默了半响才道:“你在哪?”
他声音清冷,也带了些慵懒,如一杯醇醇红酒,动人亦醉人,很容易就让人陷进去。
顾景柯听到电话那头的女人报的地址,刚准备挂掉电话,哪知道对方先他一步,再次怔了一秒,很久没有被人挂电话,心不知被什么搅动了一番。
他打电话一般不会超过十秒,而刚刚那女人在十秒末接起,这正好和穆冥的习惯相对应,陌生人的电话,她习惯响三下。
拉着行李,顾景柯一人出了机场,他一身正式装束,身材修长,正好衬出他一身清冷的气质,走过他身边的旅客都多看了他两眼。
找到穆冥所说的咖啡店,顾景柯未再给穆冥打电话,而是直接进了咖啡店,直接朝穆冥那边走去。
他在穆冥身旁停住,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顾景柯。”
穆冥抬头,看着身旁站着的男人,伸出手道:“你好,顾先生,我是穆冥。”
两人同时心里补上一句:
这男人真欠抽!
这女人真够味!
手一触即放,两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自然知道遵守礼节。
他薄唇、冷眉、高挺的鼻梁,古井无波的眉眼,和照片相比,本人更加清冷、清贵。
她淡然、弯眉、眸如星辰,幽深的眸子像要将他看透般,和照片相比,本人更加冷静。
这就是彼此的第一印象,干脆、简单。
两人拦了车,回了警局,穆冥将人直接甩到脑后就往解剖室走,于寒还没回学校,一看她进来,瞬间精神高涨,喊了句:“冥姐。”
穆冥点头,也不管其他,直接问:“结果出来了吗?”
于寒点头,从桌上抽出一份报告郑重的交给穆冥,这是她第一份单独完成的报告,亦是证明穆冥相信她能力的证据。
眼光一扫:死者血液含不知名毒素,死因注射未知名毒素。
未知名毒素?
穿好工作服,穆冥准备化验出这种毒素,于寒就在旁学习。
等穆冥和于寒出了解剖室,警局里的人都拿着怪怪的眼神看她,气氛极为怪异!
眼神一冷,眉眼一扫,她道:“程曼,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的语气很淡,淡的刚准备说话的程曼身体一个哆嗦。程曼狠了狠心,手指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人,淡定道:
“他和你住了。”
------题外话------
鱼问问你们,他欠抽不?她够味不?
再不放顾先生出来,鱼真的要被你们煎炸了!为了小命,放出来了。
☆、008尾 双倍房租,双份早餐
众人明显感觉室内温度急剧下降,纷纷抖了抖脸皮低下头各做各的事,只不过眼神却是往穆冥三人这边扫。
穆冥嘴角向上挑,问道:“原因?”
程曼拉了拉她衣袖,发笑道:“顾景柯这不是刚来吗?没来得及找房间,也没地方住,你那不正好有空房间?就先让他先挤挤?”
嗤笑一声,这不是在与她商量,分明是决定好了的,穆冥皱眉考虑着,审视了半天顾景柯,最后亲自走到顾景柯身前,问道:“你付房租吗?双倍!”
顾景柯喝茶的动作一顿,又怔愣了,良久,他扯了扯嘴角,点头道:“自然要付。”
房租为何要双倍?自然是因为她一个未婚女性和男人同住一屋,总归要些利息。
程曼抚额,幸好答应了,否则倒霉的是她。
从于寒手中接过报告,一一扫过,信息很足够!程曼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祁少晨这时从门口走进来,看到顾景柯,礼节性的伸出手自我介绍,眼神含着打量,不动声色却又快速。
顾景柯眼神还是如原来一样,从某种程度来说,祁少晨输了。
祁少晨带回来的消息很不好,案子毫无头绪,毫无进展,查案不知从哪查起,昨天那起也是,现在只希望明天顾景柯能起到作用。
为了避免再发生刑事案件,警局发了公告,让市民晚上尽量不要出门,不要晚归,市民也嗅到了不正常的气息,纷纷都有种恐慌在弥漫。
下班后,顾景柯拉着行李跟在穆冥的身后,不发一言,直到穿过了美食街,走进了那条没有灯光的街道,他才出声道:“你就不奇怪我白天为何会一眼就知道是你吗?”
白天?走在前方的穆冥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在想着他这个问题有必要回答吗。
“你不是心理师?若连观察人这一点都做不到,又怎能被称为”灵魂剖析者“?”
虽被噎了一下,但顾景柯心里却是波动异常,他和她总归不再一味的沉默,以后同住屋檐下,不至于一句话不说,所以,他才没话找话。
问出那般无聊且低智商的问题。
今天,似乎从遇到这女人,他就开始不正常。
到了房门口,穆冥开灯、换掉鞋子、进门,然后转身,提醒道:“鞋套在鞋架上。”
这意思是让他换上,她不喜欢有人穿鞋进门,踩脏了地板处理起来也麻烦。
将她隔壁的那间空房间门打开,穆冥也不再理顾景柯,自顾的从她那间屋子里的柜子里搬出一套被子,然后放在她的床头,拿出一个蓝色暗纹的枕头叠在一起,抱着走出来,刻意敲了敲半掩的门。
等了半分钟没听到回应,穆冥用脚抵开门,走了进去,将被子放在床上,揉着手臂,抱着被子这么久,手也是有些酸的。
眼神扫视一周,却发现人不在房间里,这时从房间里的浴室传出声响,穆冥一怔,看向浴室,耳根在这时出奇的有些烧。
走出房门,穆冥给自己到了杯水喝下,然后回到房间也进了浴室。
这时,她有些感慨,幸好有单独的浴室。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正好响起敲门声,暗咒一声,穆冥打开房门,用眼睛睨着门口的顾景柯,等着他说事。
半天没等到顾景柯开口,穆冥忍不住皱眉。
“有什么事?”
顾景柯看着半藏在门后的人,她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眼神也不如白天冷厉,此时就拿着那双眼盯着他,有些冷艳,也有些媚态。
他张了张口,开口却发现他的嘴有些干涩。
“谢谢。”话落,优雅的踩着步子走到饮水机倒了杯冷水,凑到嘴边一口饮下,然后继续踩着步子回到房间。
穆冥眯了眯眼,对于他的谢谢不置可否,就像是没听到般,将门关上,继续擦着头发。
对于发质的保养,她还是挺在意的,所以她二十二年来,未曾染、烫!因为那会伤其根本,烫的多了,新长的发丝会越来越少,掉落却会越来越多。
洗发水的类型也要时常更换,就好比人要时常补充营养,吹风机也不能时常使用,会伤到发囊,从而致使头发掉落,最好还是天然风干,保持自然发质。
家里住进一个大男人,穆冥用极强的适应能力快速适应,她见过各型各色的男人,只不过是不会说话、没有心跳而已。
可对她来说,这两者似乎没什么两样吧?
顾景柯若是知道穆冥这样想,不知道会如何安慰自己的心灵。
仰躺在床上,顾景柯揉了揉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很累,从昨天到现在他就没合过眼,他不习惯在飞机上睡觉,因为没有安全感,如今一沾到床,满身的疲惫倒是像找到宣泄口,喷涌而出。
清早,穆冥被闹钟闹醒,她从小就被训练,养成良好的作息时间,所以也没有起床气一说,换衣、刷牙、洗脸,做完之后,打开门,却看到顾景柯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
愣了,这才记起这屋子多了一人陪她一起住。
顾景柯朝她点头:“早啊,做了双份,一起用吧。”
心里莫名的划过一阵暖流,因为工作性质,她早餐已经很久没在家里吃,都是在外面草草应付,要不就是来不及,直接不吃。
“早。”打了声招呼,穆冥也不扭捏,直接拉开椅子开吃,食材是她的,厨房也是她的,她为何不能吃?而且扭捏也不是她的性子。
一个鸡蛋、一杯热牛奶、还有一碗稀粥,虽说抵不上大厨做出来的美味,但是早晨吃些清淡的,也是一种极好的享受。
而且不用自己动手!
用过早餐,两个人双双出门,出门前,穆冥将备用钥匙交给顾景柯,不知道为何,两人的心同时一颤,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
住在一个屋子,拥有同一份钥匙,却不是情侣与家人。
两个人之间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在报纸、网页上浏览过,见面时,却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生成、盘旋。
他和她的熟识,只限定彼此在圈内的名声。
刚走出美食街,就有人按着车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