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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首席妙探独宠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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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的将何韵打量一遍,高齐感觉自己的心冷透了,从来就不了解过她。

白贸然想过来打死何韵,可是却被小警察死死的抱住,只能在一旁用眼睛瞪她,咒她!

何韵诡异的笑道:“警官,你不想听我解释?想的话就请让人拉开他!”她眼神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死水一潭,却也冷的很,彻骨的冷,荒寂无物。

程曼挥手,让人拉开高齐,可高齐见警察上前,转过身一把护住何韵,将不宽的背留给何韵,低吼道:“她没有杀人!你们滚开!”小警察被吼的一愣,顿住脚步,眼睛望向程曼。

他们也难做人,看着盛怒状态下的高齐,穆冥不由想到白天白汐说过的那句话,说何韵根本不喜欢高齐,喜欢的是……梁昊。所以,这是因为嫉妒而引来的情杀?

高齐转过身,手重新搭上何韵的肩膀,捏的她生疼:“何韵,我求求你,快解释,人不是你杀的!”

这次换何韵用力推开他,像看傻子看着高齐:“高齐,我根本就爱过你,连喜欢都说不上!”她不值得他爱,所以这件事过后,忘了她。

高齐这下反而很冷静,弯起嘴角,笑的惨白,目光静静的盯着何韵,只听见他轻喃:

“我知道,可是我可以永远装作不知道。”

程曼眼神示意让小警察强行拖人,将高齐拉开后,何韵眼神有微微一丝痛苦,还不等人捕捉,就瞬间消失不见,她定了定视线,抿唇,就算是跪着,背脊也挺得笔直。

放下手臂,穆冥揉了揉发凉的手指道:“何韵,请你详细说一下案件发生的经过。”

鲁杰找人开始准备记笔录,何韵眼神黯淡,低了低眼道:“你们白天不是亲眼看到我和她吵架?我嫉妒她抢走了梁昊,嫉妒她有个有钱的老爸,嫉妒她拥有的一切!”

白天时白汐讽刺何韵是不是还喜欢梁昊,他们四人也在旁边听,细细想来,她说的有一定的可能性,产生嫉妒之心,将人杀害,就是不知道她是预谋已久,还是突起杀意。

何韵模样长得清秀,人有股子书卷正气,又长得瘦小,真的看不出来是杀人凶手。

顾景柯眸光幽黯加深,眉梢向上扬了扬,弯起嘴角问道:“你以前,来过这家饭店?”

何韵微微疑惑,抬了抬头,回答道:“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家饭店。”她不知道顾景柯为什么问,想了想,如实回答道,摸不清状况让她的心直泛慌乱,直愣愣的发虚。

穆冥皱眉,何韵回答的有些不对,往顾景柯望去,只见他居然也往她这边看,心下疑惑。若何韵这次是第一次来,那么房间的安排是巧合?这么巧就安排在了可以跳窗的上方?

“对于梁好证明你不是凶手有什么解释?”程曼将目光从梁好脸上滑过,看到梁好的脸色只剩激动才转头看向何韵,眼神添了几分凌厉,梁好若没说谎,那她怎么做到的?

梁好满怀期待的看着何韵,只希望她替自己辩解几声:“何韵你快解释,说你不是凶手。”

冷冷的笑了两声,何韵转过视线朝梁好那边看去,眼神盯了好久,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半晌,她抿唇莞尔:“梁好,你别忘了我随身携带安眠药,也别忘了我给你喝的那杯饮料。”

她有失眠症,每次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只能靠药物助眠,在他们团队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高齐以前还劝过她,让她别吃那么多药,说是对身体不好,可是不用药物,她就会失眠到天亮,去瞧心理医生,也只是说她的心结打不开,什么心结,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给那杯饮料里下了药?”梁好瞪大眼睛,怔怔的反问,难怪那时她会突然想睡觉。

梁好点头,毫不犹豫的道:“是。”之后她转头,朝程曼几人笑了笑:“那个装饮料的杯子我还没洗,就在我房间里的桌子上,你们可以将它当做证物拿去化验成分。”

她现在好庆幸没洗掉杯子,这样就可以天衣无缝、完美无缺,这样想着,不由得又加深笑意,穆冥突地觉得她的笑有些刺眼,不是自首了的畅快,也不是仇恨被释放的快意。

鲁杰低声朝身边的小警察安排,让他去将杯子收为证物。

“何韵,请你将杀害白汐的过程说清楚。”程曼走了几步,腿站久了,有些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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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尾 你没爱过,所以不懂

“九点左右我将梁好用安眠药让她睡着,然后将白汐约到这个山坳杀了她。”何韵撑了撑眼,用手捶着跪的酸痛的大腿,“白天我就看过地形,知道从这个山坳将人推下必死无疑。”

她说的轻巧,气都不带喘,可听得人各怀心思,有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有人则是通心。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摄像头的,我是从窗户跳下去,再用手机约的她。”她顿了顿,轻轻的笑起来,在暗夜里尤为悦耳:“我还让她别告诉任何人,说这是一场女人之间的较量,谁赢了就拥有梁昊,输了的人得自动退出且永远不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白汐这人经不得激,自然带着怒气来了。”她弯了唇,不怀好意的目光四处流窜,从程曼到祁少晨,从穆冥道顾景柯,再对上一双痛苦无比的双眸,微微停留又看向梁好。

她知道她说的话伤了高齐的心,可是她不得不说,心情五味陈杂,抵不过一个决绝。

“她爱梁昊,占有欲那么强,眼睛自然揉不得沙子,而我就是那一粒沙子。”她突地站起身,捶着跪麻了的腿,解释道:“跪这么久了,罪也赎够了。”

跪着,就是为了赎罪?那也未免太轻松了,一条人命,跪一跪,就能赎回来?众人心中皆冷,程曼心中不平,奈何不好发作,只好压下怒气,冷哼道:“请继续说下去。”

何韵笑道:“我约她就是为了杀她,将她推下山坳,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咬伤了我的手!”她抬起自己的左手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将绷带拆了,那一道长长的伤口显露出来。

那道伤口看起来很怪异,因为伤口中间居然有参差不齐的牙齿印,不细看发现不了什么,现在她特意撑开手指,将手掌摊的大大的,看起来尤为明显。

而微隆起手,牙齿印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估计祁少晨检查的时候她应该特意隆了手,这才未发现揭穿,真是隐藏的极好,将眸光冰到极点,祁少晨微有怒气。

居然在他面前玩这招,因牙齿印外面这到长的伤口着实不像牙齿咬得,削苹果划得更让人信服,那时就没有深究,哪知道就因为这样,被掩住了视线。

“将白汐杀掉,我本来是想去确认她死没死,可是那对突然出现的情侣差点看到我,我只好走为上策,顾不得去将她牙齿上的血渍擦掉。”何韵狠了很神色,眼神飘忽不定。

她又转头看向梁好,目光有些悲戚:“之后我从窗户爬回房间,将梁好叫醒,当着她的面用水果刀削苹果,假装不经意间在牙齿印上划了一刀,血流的很快、很多。”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谋自己的说法,她又笑起来道:“梁好自然不会多想,给我包扎、上药,还说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全然不知道我是在利用她见证我的伤口做不在场证明。”她说的极尽残忍,梁好身子晃了晃,像受不了打击。

梁好觉得自己根本没回过神,只觉得眼前很沉、一阵发昏、脑袋很重,她的确没有多想。

“我唯一没料到的是,你们几个居然是警察和那对情侣。”她眼神睨着这边,指的自然是穆冥几位,“你们发现的这么快,让我逃都逃不掉,我本来打算去乡里躲阵子。”

她说的有些亢奋,斜着嘴角,就差仰天大笑,根本没有丁点悔悟性质。

程曼拧眉:“嫉妒真的能使你冲昏头脑?这么不管不顾放弃自己的生活和前程?”

何韵认真思索了会:“你没爱过,自然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我的占有欲比白汐更强。”

静默一会,她邪邪的笑起来:“我得不到的,别人凭什么拥有?我哪点比不上她?容貌、气质、才情,我样样不输给她!她只不过是多了个有钱老爸而已,跳板比我高!”

抬手指向白贸然,她大声吼道:“若是没有她这个有钱老爸,她拿什么跟我比?她只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女人,每天过着优渥生活还整天抱怨的娇小姐!”

气急败坏这个词正合适此时的何韵,她恨、她怒、她骂,同时眼神也极其复杂,缓缓收回手指,她冷笑道:“是你害了你自己的女儿,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我狠心!”

白贸然身体一震,喉咙一阵腥甜,一晚上遭受的一连串的打击,他精神已经支持不住,现在凶手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说是他自己害了自己的女儿,怎么能不气!

“噗”地吐出一口血,嘴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身体往后倒去,鲁杰连忙扶住,准备让人扶回饭店休息,哪知道白贸然拂开小警察,有气无力的道:“我要亲眼看到她被逮捕!”

明明撑不住了,可那双眼满是坚定的神色,恨不得去剜了何韵的心、扒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好好看一看,她的心,究竟是什么颜色,究竟黑道什么程度了!

何韵嗤笑,抬眼看向程曼,轻声道:“警官,你问我的那个问题,你经历了才知道那种得不到还要看着爱人和别人亲亲我我的那种心碎感、嫉妒感。”

“那种感觉会让你感觉特别黑暗无助。”她眯了眯眼,拂掉脸上的水,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下大了,雷声和闪电却不曾出现,只有山坳上风的呜呜声。

“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些。”程曼弯了唇,心既然特别平静,“可是何韵,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种感觉的,偏激导致你走到极端。”她不动声色看向身边的祁少晨,悄悄的又转回视线。

似乎她明白些什么,心微乱。

何韵扯了扯嘴角,叹了一句:“是啊。”她缓缓的朝山坳边上退去,待众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了边上,风在她背后狂吹,就像要将她卷下去,她满含歉意的对高齐说了声抱歉,再深情的看向梁昊,张了张口,千言万语转化为三个字:“你保重。”

满含深意的三个字一说完,她就准备往下跳,脚步轻挪,可有人先她一步出声。

顾景柯意味不明,眼神暗沉,往何韵投去一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

------题外话------

提问:顾大大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另外,pk已是尾声,等编辑通知,撒花鼓掌!

☆、049尾 替你顶罪,你可真傻

何韵身体抖了抖,惊愣当场,也就在这时,穆冥突地出手,将何韵一把从山坳边上拉了回来,她本来就离何韵最近,何韵听到顾景柯说话,被分去注意力,她出手拉人就容易的多。

除了穆冥,其余的人都不是很明白顾景柯的意思,何韵已经招供,而且事实性很强,怎么又是瞒天过海?就连程曼和祁少晨也是一愣,皱眉思索,准备找出破绽和意味。

顾景柯也不解释,只对她深了深眸子,问道:“你以为牺牲自己就可以保住他?”

何韵慌了慌眼神,自始至终没有慌过的她,此时惊慌无比,她挣脱穆冥的手指:“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说了,白汐是我杀的,你可以将我逮捕。”

“我准备跳山坳,是不想过牢狱生活,并没有其他什么原因。”她慌了阵脚,匆忙解释,语气却更加坚决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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