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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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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崩溃覆没的危险。
    权衡再三,曹休无奈之下,只得接受了诸将所请。
    诸将大喜,精神为之一振,郭淮趁机又进言,放弃阳平关,退守斜谷一线。
    冷静的曹休自知无力回天,也不及多想,当即下令全军从东门杀出去,退往南郑。
    于是,诸将便将夏侯渊抬上马车,曹休、郭淮率数千精锐的亲军,一路向东门杀去。
    于此同时,正自巷战的李典诸将得令,也纷纷的望东门杀去。
    东门一线,黄忠的一万将士,正与曹军混战。
    因是兵力较为分散,曹休这路兵马,抱着求生之念,拼死的猛将,颜军倒是无法集中兵力阻击,被曹休一路杀至了关城东门。
    此时黄忠得知讯息,当即率三千长沙兵追赶前来,斜刺里杀了出来,把曹军截为了两段。
    曹休等人也顾不得后面之军,只护着夏侯渊拼死冲出了关城,向着南郑方向仓皇而逃。
    重伤昏死的夏侯渊,在迷迷糊糊之中,逃过了一命,但他那清醒的侄女夏侯涓,反而却没有那么幸运。
    本是骑马跟随在队伍中的夏侯涓,因是不善于骑术,渐渐被落在了队伍后面,当黄忠率军杀到时,夏侯涓又随两千曹军被截击在了关内。
    混乱之中,夏侯涓随着仓皇败军四处逃窜,身边的士兵是越战越少,最终她只落得孤身一人。
    此时的夏侯涓才意识到,自己已无路可逃,竟被抛弃在了阳平关中。
    无奈之下,夏侯涓只得又纵马而回,回往了早就空无一人的护军府中。
    “我该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啊……”逃入大堂内,夏侯涓将堂门关闭,焦虑仓皇,不知所已。
    外面处,马蹄声和叫嚷声响起,显然是颜军已攻入了军府。
    夏侯涓知道,自己成为颜军俘虏这般屈辱之事,马上就要变成事实。
    “我乃夏侯氏的女儿,就算为颜军所俘,岂能有损夏侯家的声名,夏侯涓,你不能再害怕,你要镇定下来。”
    夏侯涓再三告诫着自己,她极力的平伏下了惶然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想想反正已无处可逃,干脆就坦然被俘,于是夏侯涓便端坐在那里,一脸淡然自若,坦然的等着敌人闯进来。
    未几,只听得“咔嚓”一声,诺大的堂门,便从外一脚踹开。
    一众来势汹汹的颜军,呼啸而入。
    接着,一名身如铁塔,威风凌凌的英武之将,大步迈入了大堂中,那锐利如锋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到了对面端坐的夏侯涓。
    步入之将,正是颜良。
    颜良原以为,此时的护军府中,早已人去楼空,却不想,这大堂之中,竟还有一个少女,那般沉静的端坐在那里,俨然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有意思……”颜良的嘴角,一丝冷笑浮现。
    那一丝冷笑,夏侯涓看在眼里,娇嫩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无形中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哪里来的贱女人,我家主公在此,还不快滚下来。”周仓厉喝一声。
    听得“我家主公”四个字,夏侯涓的心头又是一震,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巍然雄壮的男人,就是颜良。
    那传说之中,杀人如麻的恶魔,那连伟大的曹丞相都不敌的敌手,那重伤自己叔父的仇人,如今,就在眼前。
    夏侯涓的心头,愤恨与忌惮的情绪,杂糅而生,秀眉不禁暗暗一凝。
    “你就是颜良吗?”夏侯涓故作镇定,昂首一问。
    “敢直呼孤之姓名,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颜良神色肃然,一步步走向夏侯涓。
    尚隔数步,夏侯涓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正扑面而来,几令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是夏侯氏的女儿,绝不能在这个卑微的匹夫面前表现出畏惧,绝不能……”
    心中再三告诫,夏侯涓强抑畏心,昂着头道:“我叫夏侯涓,夏侯妙才乃是我的叔父,颜良,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夏侯涓,夏侯渊的侄女?
    颜良思绪飞转,脑海里搜寻着那些先知的记忆。
    他忽然想起,演义中似乎曾提到,夏侯渊有一侄女,出外砍柴之时,为张飞所掳,强娶为妻,后生育一女,做了刘禅的皇后。
    这件事情,应该是发生在建安五年,也就是他颜良起兵反袁之时。
    而颜良的起兵,正好打乱了刘备的原有轨迹,自也会影响到张飞,那么因为如此,夏侯涓避过了被张飞掳去的命运,也未尝没有可能。
    “原来是张三哥的老婆啊,嘿,有趣,有趣。”颜良嘴角扬起冷笑,大步而上,几下便走到了夏侯涓身前。
    听着那莫名其妙的言语,看着那不怀好意的冷笑,表面自恃的夏侯涓,心中已是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二章 惊到曹操喷饭
    眼见颜良走上前来,夏侯涓还端坐主位,一脸的傲色,不肯起身,也不肯让位。
    显然,这位夏侯家的小姐,荣华富贵享受惯了,以为凭着她的身份,即使是做是俘虏,颜良也会礼待她几分。
    就在夏侯涓自恃时,颜良出手了。
    那一只猿臂忽然探出,快如闪电,就在夏侯涓尚不及反应时,已是夹住她的蛮腰,将她提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反应过来的夏侯涓,惊羞的大叫。
    颜良猿臂一抖,将她扔在了一旁,自己则冷笑着坐在了主位上。
    那一摔虽不甚重,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一摔已足令夏侯涓吃痛,痛得她是痛吟连连。
    “颜良,你焉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夏侯家的人。”受辱的夏侯涓,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颜良便控诉。
    颜良冷冷道:“曹操的女儿孤都想玩就玩,你夏侯家算个屁,也敢在孤面前放肆,孤看你是活腻了,想找死吗。”
    这一番“粗俗”之词,听得夏侯涓是面红耳赤,心中羞愤,可嘴上却一时不敢出言反击。
    夏侯涓想到了曹节,那位曹丞相的女儿,同样是为颜良所掳,最后被迫屈从,为颜良所霸占。
    猛然惊醒的夏侯涓,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在颜良面前自恃身份。
    强按下愤恨之意,夏侯涓沉声道:“颜良,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怎样,嘿嘿。”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来人啊,去找几个妇人来,把这小贱人给孤清洗干净,今晚孤要用她来好好庆贺一番。”
    周仓明白颜良意识,当即吩咐手下亲兵去办,过不得多几,几名战战兢兢的妇婢便被拉来,周仓冷冷的向她们传达了颜良的命令。
    这些婢女们为了保命,哪敢不从,几人也顾不得夏侯涓身份,连推带搡的便往外去。
    此时的夏侯涓,就如同一名卑贱的娼妓一般,要屈辱的被洗干净,等着被颜良占有她的身子。
    夏侯涓是万没想到,颜良竟然如此“兽性”,根本不把她的身份当作一回事,竟敢公然的玷污自己。
    “颜良,我是夏侯家的人,你焉敢如此对我,我家叔父必饶不了你——”
    惊惧的夏侯涓,颤抖着尖叫着,颜良却视而不见,冷笑着目送着她被婢女们拖走。
    此时,府外的战斗,业已进行到尾声。
    阳平关一线的两万兵马,除了定军山杜袭的四千余兵,以及从关城中杀出去的不到两千曹军,其余不是被歼灭,就是伏首投降。
    日落之前,整个阳平关,基本已为颜军所控制。
    这座天下第一雄关,汉中的门户,最坚固的堡垒,就此易主。
    战后一计点,阳平关中,竟有四千余名曹军被俘,不过主四千曹军中,倒有大半都是原来张鲁的汉中军。
    颜良遂传下命令,将原属张鲁的汉中军士留下,收编纳入己军,其余五百多曹军,尽皆割去耳鼻,赶他们离去。
    汉中籍的士卒,自可留为己用,而那些割去耳鼻的曹军,则是为了震慑残敌之心,加速他们抵抗意志的瓦解。
    当阳平关上的颜军,欢腾鼓舞,大肆祝贺着这场胜利时,夏侯渊和他几千残兵,却灰溜溜的逃到了斜谷口。
    今阳关平已失,陇右大道、陈仓道皆被截断,曹操的援军想进入汉中,就只有走三条谷道。
    三条谷道中,又只有斜谷较为平坦,故是曹休弃却阳平关后,就率残兵据守斜谷口,希望能守住关中曹军南下的通道。
    立营已毕,曹休一面安抚军心,一面派人往南郑,再调预备的兵马前来斜谷。
    曹休很清楚,颜良的数万得胜之军,很快就会大举来攻,他想要据据斜谷,一直曹操援军抵达,就必须集中手头所有的兵力。
    只可惜,东拼西凑,曹休也仅仅只是凑了不到五千兵马而已,面对着颜良几乎十倍的兵力,显得是那么的杯水车薪。
    曹休这个临时的汉中统帅,却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苦撑。
    当晚正自巡营,忽有军士来报,言是夏侯渊苏醒,曹休精神一振,急是赶往相见。
    “妙才叔父,你终于醒了?”曹休扑将上前,满脸的欣慰。
    “文烈,颜贼可击退了吗?”半昏半醒的夏侯渊,还抱着几分残念。
    曹休叹息了一声,只得默默将无奈之下,弃守阳平关之事,报知了夏侯渊。
    明白过来的夏侯渊,惨白的脸色愈加黯然,沉默许久,叹道:“不想那颜贼如此奸滑,本将一生未尝败绩,竟不料会栽在此贼的手中。”
    “妙才叔父莫要太过自责,我已派人飞马往长安向丞相求援,料想丞相的大军不日便可赶至汉中,到那个时候,咱们再报今日之仇也不迟。”曹休开解道。
    夏侯渊连连叹息,事到如今,他那份自傲的性子已大受打击,这时也没了脾气,只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叹息半晌,夏侯渊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涓儿呢,涓儿她人在何处。”
    一提到夏侯涓,曹休脸色一滞,几分惭愧油然而生。
    “涓儿到底怎样了。”夏侯渊意识到了什么,情绪立时激动起来。
    曹休隐瞒不过,只得默默道:“休无能,没能保护好涓妹,把涓妹失陷在了关城之中,眼下涓妹只怕不是已遭不测,就已落入了那颜贼之手。”
    “什么!”夏侯渊大吃一惊,血气骤然上涌。
    夏侯涓虽是她侄女,但这些年来,夏侯渊都将之视为己出,当作自己亲生女儿来养。
    如此,自己疼爱的女儿,若只是殉命乱战中,那也就罢了,倘若为颜良那好色之徒所俘,受其污辱,那夏侯家的颜面,将往哪里放。
    夏侯渊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急,陡然间惨叫一声,气血攻心之下,整个人又昏死了过去。
    “妙才叔父,妙才叔父——”
    “将军,将军啊——”
    曹营之中,惨淡的愁云,正如瘟疫一般弥漫。
    ……长安城,相府。
    面对满案的美酒佳肴,曹操却没有多少胃口。
    上嘴唇的那一道箭伤,至今未愈,别说是吃饭,就连说话急一点,都会牵扯得生疼。
    少了两颗缺损的门少,让本就不够英雄的曹操,形容愈加有些不雅。
    再加上汉中之战的不容乐观,诸般种种,都让曹操对饭食提不起什么胃口。
    “汉中的二十万丁口,今已有十七万人迁至了关中,都被安排在扶风一带屯田,另有三四万丁口,因居偏远之县,故动作稍慢了几天,不过汉中的地方官都在督促之中。”
    曹操边吃饭,边听着属隶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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