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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4章

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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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尔江阿带了几分得意道:“爷欠老十六一个人情,才讨了这奴才过来,若非废物点心,爷费什么劲心……”说到这里,终究是带了不忿:“曹颙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过了?即便再疼养子,也不能越过亲生的去吧?是不是装模作样,专门给老十六看?” 
  
  永佳见他越说越不像,道:“虽是养子,可落地就养在曹家,与亲生的又有什么不同? 
  
  一边是病重,一边是尘埃落定的喜事,当然是病的那个更挂心些……” 
  
  别说将养子视若亲生,就是超过亲生的也大有人在。 
  
  不说旁人,就是眼前的这位,不就是将八格格看的比七格格更重么? 
  
  只走到底没有漫过六格格,否则即便永佳再心宽,也不会心平气和看顾那两位小格格。 
  
  早在杨子墨死后没两年,她就无意之间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虽觉得荒唐,只是事不关已,无意探究而已……首府,九如院,西厢房。 
  
  恒生已经醒过来,看着大家都围着自己,李氏与初瑜更是双目垂泪,难免愧疚不安。 
  
  “老太太,孙儿无事,只是有些着凉了……”他这般劝慰李氏道:“引得老太太伤心,是孙子不是……” 
  
  郡王府昨晚的事情,委实太过凶险,曹颙并没有将实情告诉李氏,只说喀尔喀的下人有些不妥当,恒生昨晚的醒酒汤不干净。 
  
  李氏只当是毒,心里后怕不已,对于曹颙将恒生接回来养病也极为赞成。 
  
  她也陪了一天客,见恒生醒了,就听了众人劝慰,回福源堂去了。 
  
  扎萨克图郡王府昨晚的事情,曹颙已经与十六阿哥商量妥当,对外统一说辞,就是饮食不净这个。 
  
  毕竟郡王府处置大半奴婢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不只是对李氏,就是对初瑜、妞妞、左住与天慧,曹颙也是这般说辞。 
  
  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被算计到床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恒生现下心里就有了阴影。 
  
  知道真相的,除了曹颙,只有天佑父子两个。 
  
  按照曹颙的意思,天佑也是不当告诉的。 
  
  将心比心,若是自己处在恒生的立场,遭遇这样狼狈丢脸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兄长,肯定也不会相让对方知晓。 
  
  再说,恒生这次遭难,也有天佑的缘故。 
  
  天佑本是个缜密的,却因欢喜的缘故犯下粗心的过失,让醉酒后弟弟独自回王府,才有了后续的一切。 
  
  还是十六阿哥,不愿天佑自责愧疚太深,主动告知了他详情。 
  
  其他人见恒生醒过来,多少放下心来,相继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颙夫妇与天佑。 
  
  今日可是大哥下定的大日子,恒生的视线挪到天佑身上。 
  
  天佑面无表情,站在父母身后,穿着吉服,却不带半点喜庆。 
  
  恒生心里,只觉得如刀割一般,哽咽道: 
  
  “大哥,对不住,弟弟病的不是时候……”天佑强笑道:“知道不是时候,就早点好起来……婚期在即,我还等着抓你的苦力……” 
  
  虽说恒生在王府时,也醒过两次,可那时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只记的自己被灌了药。 
  
  现下脑子清明了,恒生才想起一事,忙转向曹颇道:“父亲,昨晚是我闹着多吃酒,还灌醉了大哥,不干大哥的事……曹颙听了,有些意外。 
  
  今天下午天佑过郡王府,曹颙心里正火,劈头盖脸地将其狠骂了一顿。 
  
  若不是他没有体罚的习惯,怕是都要动手。 
  
  天佑却老实听着,一句也没有辩白。 
  
  正是因这个,十六阿哥才看不过眼,将实情告诉天佑。 
  
  没想到昨晚被灌酒的不是恒生,而是天佑,怪不得无入留恒生住下。 
  
  初瑜在旁听了,却是有些不乐意,瞪了长子一眼,对恒生道:”他是做哥哥的,没有照顾好弟弟,怎么能不怪他。不许你替你大哥求情,不管怎么说,纵容你孝期酗酒,就是他的不是……” 
  
  泪奔,昨天没接到通知,就因检修电路,停了一天电,晚饭时候才来。 
  
  晚饭后码字竟然码不出来了,到了半章死活接不下去,上帝,这让习惯半夜码字的小九都惊诧了,实在憋的不行,就睡觉了,早起码的后半章。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重绘喀尔喀(二合一) 

听了初瑜的话,恒生越发着急。 

  曹颙却若有所思看看了天佑两眼,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老大的不是……就罚你去祠堂抄三日《孝经》……”后边这一句,是对天佑说的。 

  “是,父亲。”天佑躬身应了。 

  他虽是侍卫,可这几日刚好轮班,曹颙也是想到此处,否则话家规总是不能大过国法去。 

  恒生在旁急的满脸通红道:“父亲,真不干大哥的事,要罚您就罚儿子……” 

  曹颙横了他一眼,道:“你也没落下,等你好些,罚你抄三十遍《孝经》……” 

  见恒生还想要再求情,曹颙冷哼一声道:“再啰嗦,就让他抄六日……” 

  “父亲……”恒生虽不像曹家其他小辈那样为畏惧曹颙,可见他脸上没有笑模样,到底不敢再多言,只是望向天佑的目光,越发羞愧。 

  天佑轻轻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恒生虽已经退烧,到底是折腾了一昼夜,说了这会儿话,就有些熬不住,眼睛已经睁不开。 

  初瑜亲自喂他用了药,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轻轻地拍打着,就像面对的不是个十六、七的少年,而是个婴孩一般。 

  曹颙与天佑站在一旁,见了这个情景,面色都柔和起来。 

  曹颙是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恒生的情景,这是他从血泊中抱起的小小婴儿,满身的血污,皱巴巴的小脸,小胳膊、小腿却很是有劲,使劲地蹬着。 

  天佑却想起昨晚兄弟两个的对话,想着恒生故作凶狠地威胁:“大哥,外头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就要娶嫂子,可不能真的将嫂子看的比父亲母亲重!要是真的惹父亲母亲不快活,我可是不依!” 

  恒生嘴里说的硬气,那点小心思,又哪里瞒得过天佑? 

  他故作正经道:“知道了,难道在二弟眼中,大哥是好色之徒?放心吧,不会看的比父亲母亲重。” 

  恒生听了,接着说道:“也不能看的比老太太、妹妹弟弟与七叔重……” 

  天佑忍了笑,道:“知道了,不比老太太、妹妹弟弟与七叔重,我将你大嫂放在第七位……” 

  恒生听了,立时急了:“怎么是第七,是第八!还有弟弟呢!” 

  天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恒生这才看出他的戏耍,羞恼道:“大哥……” 

  天佑不再逗她,正色道:“二弟,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即便你大嫂进门,只会同我一道孝顺老太太与老爷、太太,友爱七叔与弟弟妹妹,难道还会挑唆我不孝不成?”说到这里,皱眉道:“还是二弟听到了什么?莫非是六格格人品有瑕,没有像外头说的品性端良?” 

  恒生听了,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大哥千万别误会。不信旁人,大哥还不信庆大伯么?大嫂是庆大伯的亲外甥女。早在宫里没赐婚前,庆大伯就想要做媒,大哥你忘了?” 

  天佑依旧皱眉道:“既是六格格人品并无担忧之处,那二弟苦恼什么?” 

  恒生耷拉着脑袋道:“弟弟没苦恼什么,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松大哥与柏二哥自成家后,就同咱们关系远了,之前咱们可是经常在一处……” 

  天佑哭笑不得,使劲拍了怕恒生的脑门道:“又不是小孩子,谁还能天天在一处耍!成家立业,需要背负的担子重,自然需要忙的事情就多,哪里就是谁远了谁?你不用抱怨,等你娶了媳妇,也会如此……” 

  恒生脑袋要的跟拨浪鼓似的,斩钉截铁道:“不会,弟弟绝对不会……成亲就成亲,不过家里多个人,哪里就与现下不一样……” 

  恒生虽在宫里历练多年,可因心性质朴的缘故,尚未通男女情事,这会儿说话才会带了孩气。 

  天佑见状,一阵恍然,不知为何想起去年离府的乐青。 

  长大了,又哪里能与小时候一样。在背负家族兴衰的同时,他注定要割舍自己的少年情怀。 

  正是因存了心事,原本酒量尚佳的天佑,最后才会醉倒。 

  这也是天佑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原因,若不是他想要醉一场,恒生又怎么能灌倒他? 

没想到,只想要放任自己一晚,就引来这样的后果,天佑的眼里,不知不觉已满是泪水…… 

  少一时,恒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曹颙夫妇与天佑从西厢出来…… 

  曹颙将恒生带回来前,先打发天佑过来收拾的屋子。 

  西厢原是曹颙的内书房,平素也都有人打扫清理,倒是不用多费事,就能直接入住。 

  将恒生安置在夫妻两个院中,是曹颙的意思。恒生小小年纪,就经历阴谋算计,又杀了人,怕他独处胡思乱想。 

  初瑜虽不知实情,可以为是“中毒”,心中怜惜恒生,自然也没有别的意见。 

  曹颙这一日,全部注意力都在恒生身上,午饭与晚饭还没用,这会儿功夫肚子里就“咕”直响。 

  曹颙便吩咐初瑜道:“不拘什么,叫厨房送些吃的过来。”说罢,他看了天佑一眼,见他脸色木然,道:“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你好生思量吧……” 

  天佑躬身应了,曹颙没有再看他,大踏步去上房了…… 

  初瑜并没有跟上,而是停在天佑身边,轻声道:“好儿子,别埋怨老爷罚你……恒生这件事,怕是瞒不住外头,不知有多少人看着……你这当哥哥的欢喜之下,让弟弟多吃几杯,总比他孝中酗酒要听些……你是哥哥,不代你二弟担待些,还能有谁替他担待?” 

  天佑扶了初瑜胳膊,道:“太太放心,儿子没埋怨老爷……本就是儿子不是,儿子但凡稳重些,也不该同二弟一起胡闹……等儿子从祠堂出来,就去显亲王府赔罪……” 

  见儿子懂事,初瑜甚是欣慰,道:“好,总要面上做的好看才行……世人多重孝道,即便那边只挂着个名,你二弟既在这个位置,该守还是要守,不好叫人抓了错处,要不然坏了名声,往后就要越发艰难……” 

  天佑点头应了,便催促母亲早点回房安顿父亲吃食。 

  他自己并没有立时去祠堂,而是又转回西厢房。 

  站在恒生床边,看着沉沉入睡的恒生,天佑后怕不已。 

  若是昨晚那两个婢子给恒生下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那恒生早已死透多时…… 

   

  九如院,上房。 

  曹颙放下手中的碗筷,吃了两碗鸡汤烩面,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他漱了口,问妻子道:“天佑那边,也送了吃的过去了?” 

  初瑜点点头道:“想着他也没用晚饭,就送了两盘饽饽过去……他却是不肯用……”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怕是儿子心里难受……” 

  知子莫若母。 

  天佑打小被视为家族未来希望,被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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