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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云舒赋 醉琉璃-第55章

小说: 云舒赋 醉琉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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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回到屋子里,几个宫女皆神色紧张地看着她,但碍着陈惠儿在场,不好说什么,个个都在角落里不言不语,只拿眼神望着她,有焦急也有疑惑。

  云舒朝她们笑笑,走到自己床铺,细细观察一了一下床铺上面,又看了看下面,只下面留了几星草屑,再无别物。

  她有些失望……找不到别人陷害她的证据,她可能会和虞子儒一样的下场。从床底钻出来的瞬间,她忽地看到地上有一个山楂的小核,上面一道鲜红的痕迹。她忙捡起来,陈惠儿在旁边说道:“可以走了吧?”

  云舒只好跟着她去,“你要把我交给哪个主子?”

  “问那么多做什么,到了自然知道了。”陈惠儿不耐烦地道。

  云舒被几个宫女押出了聚依殿,走了没多远就在御膳房附近遇到魏长歌,他诧异地过来,“这是怎么了?”

  陈惠儿道:“她犯了欺君之罪,要交上去查办呢。”

  魏长歌蓦地一惊,云舒摇头苦笑,正想说话,却被他们拉走了。魏长歌急地追过来,“惠儿姑娘,这事情查清楚了没有?欺君之罪可不能乱说啊。”

  “我们这不是正送她去审吗?”陈惠儿脚步不停,把魏长歌抛在身后。

  她们把云舒带到锦绣宫,云舒暗想,她们为什么把她带到锦绣宫来?要说她欺君,也是交给皇上或是皇后处理啊……忽地,她明白了。所谓厌胜,不过是他们随便想出来对付她的引子!

  正想着,只见青衣从前头走过来,着急地瞥她一眼,又像没事人般擦肩而过,出锦绣宫去了。不久她被带到殿上,华昭仪坐在正位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对陈惠儿道:“人带到,你就先走吧。”

  陈惠儿行了礼,带着同来的宫女散去了。

  气氛有些诡异,整个大殿只有华昭仪与她一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陷害她的竟是华昭仪的手下吗?她平时与华昭仪根本毫无往来,怎么会得罪了她?

  云舒还未开口,华昭仪先发话了:“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下厌胜害皇上!来人啊,大刑侍候。”立刻就有宫女拿了拶子,不怀好意地朝云舒走来。

  云舒心慌,“娘娘,奴婢没有!请查明了再……”

  华昭仪大力地拍了拍桌子:“大胆贱人,竟还敢还嘴,给我掌嘴二十!”

  云舒咬着红唇。怎么办?反抗吗?反抗只会让她处于更加不利的境地,可是不反抗,掌嘴二十,她会变成猪头的!

  “娘娘,这事儿交给桂枝。”突地,云舒听到一道女声,循声而去,却是一个上了年纪嘴巴颇大的宫女,平日有过几面之缘,但没有太多交集。

  云舒深呼吸,她不能坐以待毙。她眸光扫到桂枝指上的蔻丹,忽地心如明镜!原来……长睫垂下,眼神忽地闪过一抹光亮。她暗想,桂枝,我也是只为保命,你别怪我。云舒把手垂下来,中指与食指从袖子的暗袋中夹出一个冰凉细小的东西来。

  “啊!”桂枝突然间惨叫一声。

  第四章

  厌胜者(中)

  华昭仪正在喝茶,被桂枝杀猪般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差点把茶水都泼出去了。她冷冷地看着桂枝道:“没事瞎嚷嚷什么?快掌嘴!”

  桂枝的大腿疼得快要站起不来,她瞪着云舒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云舒惶恐:“我何曾做了什么?姐姐和娘娘在这里,有目共睹啊!”

  “那我的腿为什么突然间像针扎了似的疼?”桂枝手按着腿,疼得龇牙咧嘴。待得疼痛缓和了一些,她扑过来检查云舒的手,可惜云舒手中什么也没有。桂枝有点想不透,怎么自己的腿突然间就疼起来了?仿佛觉得腿间有什么东西刺入,可是竟摸不着是什么东西。难道已经扎入皮肉之中了?!

  此时不管别的,先将云舒打二十巴掌再说!这桂枝平时对魏长歌就有些心思,见他对云舒好,心里早就恨得发痒。此时逮到机会,还不狠狠地掌掴她。一巴掌就要落下,突地桂枝又是一声尖叫。

  华昭仪怒了,“桂枝你究竟在做什么,叫你掴她,你倒像是被掴了!”

  桂枝举着右手,脸痛苦地扭曲,“手疼,手疼……”

  “你倒是矜贵,又腿疼又手疼起来了。滚下去!小红,你来。”华昭仪命道。

  “且慢。”忽地,熟悉的轻柔细语飘入云舒的耳中。她心下一喜,是冰尘!

  只见冰尘披着白色鹤氅,穿着白貂的上衣,下面是淡紫撒花的棉裙。她进来,仿佛连连屋子也亮了几分。

  华昭仪见冰尘来了,脸上讪讪地,不过还是迎上去笑道,“妹妹怎么来了?”

  冰尘笑笑,“路上听说了些新闻,所以来姐姐这里看看。”她看了一眼云舒,不大热络的模样,“不知道她哪里惹恼了姐姐?”

  “她行厌胜之术,想害死皇上!”

  “哦?”冰尘讶异道,“这事可通报了皇上皇后了吗?”华昭仪的笑僵在脸上,她正欲说话,冰尘抢白道:“依我看,不如把她交给皇后处置吧?皇后可是六宫之主,如果让她知道发生了这事,云舒也没交给她发落,我看不大好吧?”

  华昭仪的嘴角牵了几下,冰尘接着说道:“刚刚外头有人正在议论这事儿,这事儿迟早得传入皇后的耳朵里……”

  华昭仪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听得她这么说,也有点犹豫了。皇后毕竟还是六宫之主……漫长的思考之后,她才百般不愿地道:“好吧。”

  冰尘欠了欠身,“既如此,冰尘就带她去皇后娘娘那儿吧。”

  “也好。”既然要交给皇后处理,那她就不必跟去凑热闹了。华昭仪心下有些不安,万一刘贵妃怪罪……叹了口气,反正刘贵妃现在还不如皇后,也不能把她怎样。罢了!如此想着,她竟安心了。

  冰尘与云舒别过华昭仪,忙走出锦绣宫来。冰尘见四周无人,大大地喘了口气,拍着胸口道:“真是吓死我了,生怕她不放人。”她看着云舒道,“若是她不放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云舒亦接道:“舒儿也吓死了,差点就成猪头。”她握着冰尘的手,“你怎么来了?”

  冰尘小声地道:“是青衣过来告诉我的。”

  “哦……”云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青衣还是对她颇为感激的,从前青衣胆小怕事,哪里能够以这样的诚意待她。

  冰尘皱眉道:“她说你行压胜之术,究竟怎么回事?”

  云舒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才从外头回来就被人逮起来了。只怕是哪个人看舒儿不顺眼,想除之而后快吧!”

  冰尘咬咬红唇:“这可怎么是好?难道真的要把你交给皇后吗?只怕交给她,也是差不多下场啊!”

  “落在皇后手里,总比落到刘贵妃手里强。”好歹上次皇后欠她一个人情,说不定她能念着。若是不能,用一点消息来换自己的平安,皇后应当也会觉得划算吧。

  “啊?”冰尘不解地扬了扬眉。

  “这事儿,必是刘贵妃嘱咐华昭仪所为。”云舒叹道,“由于上次我们作证,使得刘贵妃现在还在关禁闭,多半是由于这个原因她怀恨在心,欲陷害我吧。”

  冰尘的掩着胸口,“这样说来,那她岂不是也要来对付我了?”

  “所以主子还是小心为妙。”

  冰尘点了点头,“这样吧,我先把你送到皇后那儿,然后再去请皇上来——若有什么,皇上必能保你。”

  “这样好吗……”还要惊动皇上,只怕这事就越闹越大了。

  “不然如何是好?”

  “且看皇后的态度。若是实在不成了,主子再请皇上来。”

  二人正说着,只见桂枝一瘸一拐地追出来,“我们主子说了,让我跟你们去。”那意思明显得很,怕冰尘不把云舒送到皇后那儿,私自便了。

  冰尘没说什么,与云舒先到飞柳院,备了车辇方到永惠宫去。

  皇后正在偏殿百般无聊地看落花,宝莲走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方才懒懒走出来。

  那桂枝是个不懂事的宫女,行过礼还没待皇后问就嚷嚷开了:“这个宫女云舒,是御膳房的,竟然想害死皇上!”

  皇后讶异地看着她,“可有此事?”

  云舒跪下道:“回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从外头回来,就被人安上了这个罪名!皇后娘娘,奴婢是冤枉的,求娘娘给奴婢做主啊!”

  皇后冷笑了一声。她是不是求错人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也很想置她于死地吗?皇后漆黑的眸子没有半点温度,那桂枝抢着道:“明明证据确凿,哪里还能冤枉了她。”

  “真的不关奴婢的事,”云舒不卑不亢地道,“草人上面肯定有生辰八字与针线缝法,拿出来比对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奴婢的笔迹了!”

  “草人呢?”

  那桂枝忙将草人拿出来,“就是她的字,错不了。”

  皇后白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命侍女磨了墨来。云舒看了一眼草人上的字体,果然有点像她的笔迹,也不知是出于谁手。她心中暗叹,自己不过一个宫女而已,却这样被人处心积虑地诬陷。

  云舒左手拿毛笔的时候,皇后与桂枝都愣了。皇后道:“你惯用左手?”

  “是的,奴婢一直都用左手写字。所以字体往左偏一些。”因在宫中较少写字,所以并无几个人知道。云舒看着草人上的字体道,“虽然这字体有些像奴婢的,但是它很明显往右倾斜。娘娘若觉得奴婢这是临时用左手写,大可以到奴婢的箱子中翻以前练的字进行对比。”

  冰尘在旁边亦说道:“云舒确实一直都是用左手写字的。”

  那桂枝愣了一下,说道:“不管怎么样,从她床底下拿出来的,怎么还会有假!”

  “可是奴婢为什么要害皇上呢?”云舒望着皇后道,“再说了,像厌胜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迷信,岂会对着它扎针下咒,就应验成真了?”

  第四章

  厌胜者(下)

  皇后也是不信厌胜之术的,不过厌胜倒是从前后宫之中拿来陷害诬蔑最常用的手段,因为它方便好用,往往还屡试不爽,能让诬蔑者得到好处。只是现在皇上不相信这个,用这个的人也慢慢地少了。

  皇后道:“除了字迹之外,你又有什么能证明这个不是你做的?”

  “奴婢在床底下捡到了一粒山楂核。”云舒道,“我们屋中的小宫女皆不喜食山楂,山楂核必是那个人将草人放我床底下的时候遗留下来的。”

  说着她拿眼睛去看桂枝。

  那桂枝最是没脑子的一个人,顿时就叫起来:“你看着我干什么?凭一粒山楂核就能证明是那个人陷害你,你当人家都是傻瓜吗?”

  皇后见她言语粗俗,形容不雅,皱眉喝道:“不识规矩!退一边去!”目光转向云舒,“单凭一粒山楂核,确实不足以作为证据。”她缓缓地说,眼中有一抹狡诈的笑。

  “普通的山楂核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山楂核上有凤仙花蔻丹的痕迹。”云舒伸出纤纤十指,指盖粉嫩润泽,完全没有染过蔻丹的痕迹,“奴婢从不染蔻丹,我们屋中的宫女亦无人染。皇后娘娘若不信,可以召她们来检视。而奴婢恰巧看到一名宫女尾指的蔻丹有一丝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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