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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朱门风流2-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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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四处借人,恐怕消息都已经传了出去,这一路上怕是不好走。”
    “到山东前这一路上都好走,至于进了山东之后的那段路,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回头他们到英国公府之后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先走。”张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对彭十三笑道,“走,去马府街郑府,等办完了这最后一桩,到时候休整一下,明天一早出!”
    从郑和那儿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时分。屋内尽管开着窗,但初夏的夜晚一丝风都没有,纱窗外隐隐传来好些鸣虫的叫嚷。洗漱过后的张越没有立玄就寝。而是穿了一身宽大的纱袍站在窗前出神。他并不认为南京会有什么太大的异动,毕竟,就算朱高煦早先在南京有什么影响力,也比不的掌握南京守军的沐所与郑和王景弘。
    他已经吩咐过孙翰这些天请假在家好生看护一家老也已经嘱咐过杜绾和秋痕琥珀深居简出,更已经嘱咐过家中那些老仆尽心尽责。永乐皇帝朱林算是知他亦肯用他的皇帝,但却因某些不可说的缘故常常在采用上打了折扣;朱高炽却不肯亦不可能用他;大明朝的江山如今稳固得很,要想有些作为,要想子孙后代不会陷入土木堡惊天惨变中,便只有保着朱瞻基了。毕竟,这位太子储君从一开始就对他很是不错。
    “明天一大清早就要上路,你还不睡?”
    感到一只拳轻轻按在左肩上,张越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拿右手握住了那只柔荑,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该睡,但却有些睡不着。我在想,如果真是爹爹重病,恐怕我一早就会丢开所有这些顾虑,插上翅膀也要飞,三树欲静而风不止,午欲养而亲不子殿下此行那心里决不会好受
    “你说得没错杜绾没有抽回手,不知不觉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当初我随娘去和爹爹团聚的时候。总以为会恨透了他,结果不出几日,心里便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来。那份亲情羁绊并没有断过,只是藏在心中平日没察觉的地方”你既然已经筹划;妥当,我也不想说别的让你分心。一路珍重
    “嗯
    京城周王公馆。
    一大清早,西角门便有一乘小轿抬了出来,出了门口到郡主翟轿前方才放下。一身素服的朱宁上了翟轿,放下红绢车帘,便靠在椅背上沉思了起来。自从朱瞻基离京。她进宫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平日也不和什么王妃贵妇往来,都是叫着小五或是孟敏过来陪自己说话解闷,要么就是看看书练练字o才过去半年,她就修炼得好似寻常大家闺秀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不过,打前些天以来。她却很是听到了些不好的风声,连日来便有些坐立不安。
    “郡主,皇后娘娘怎各会突然召您入宫?”
    听到冯妈妈如此问,朱宁便漫不经心地笑道:“想来是皇后闲了,找我说话解解闷吧。外头那些杂七杂八的说法你不用去理,都是以讹传讹,听过就罢了
    “可那些消息说得有鼻子有眼。若是有个,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就算真是那一天,皇太子也是众望所归朱宁烦躁地打断了冯妈妈的话,干脆闭上了眼睛,“底下的人妈妈拘管着,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闯出祸事来
    话虽如此说,等进了皇宫见了张皇后,得知了事情原委,哪怕是朱宁,也再维持不住那张镇定的面孔。站在那张雕龙嵌珠的龙床旁边,注视着床上那位双目紧闭气息微弱的至尊,她只觉得牙齿直打颤,捏着绢帕竟是说不出话来。
    张皇后令范弘好生在旁边看着。就带着朱宁退了出来,等到了外间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是皇上传旨要见你,只如今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得我代说了。太医院的御医说,皇上恐怕拖不了两日,须得备办着些。这些天来,朝政大事都是我代处,也定出了临时制度一内阁票拟,我亲自代皇上朱批,宫城之内不得指令任何人不得擅出一步。只我顾着这一头,其余事情便不得不撂开手。你是先帝在时便视作女儿的人,也曾经照料过先帝,如今我只能烦请你代我管一管宫中了。阿宁,你可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当初张贵妃王贵妃相继去世。六宫没有主事嫔妃,当时还是太子妃的张皇后又在南京,朱宁不得不住在乾清宫西暖阁照料身体不好的朱林,同时勉为其难辖制着那六宫粉黛。但今时不比往日,那时候朱林拿她当做嫡亲女儿,如今她这身份却不尴不尬。最最要紧的是,张皇后并非寻常女流,如今皇帝这病更是和纵欲无度有脱不开的关系。
    “皇后若是操持政务难以分神。宫中尚有嘉兴公主”
    “嘉兴公主虽然是皇上和我的嫡长女,但一来还年少,二来阅历浅薄,再加上差那些嫔妃一个辈数,镇压不住场面。”张皇后一口打断了朱宁的话,旋即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周王府如今因为世子和汝南王相争,周王叔烦恼得紧,这才差遣了你上京来。你如今就算是帮我一个忙,等到太子归来,我必定还周王府一个,清静就是。要知道,太子也一向敬重你
    原本执意想要推辞的朱宁听到这话,顿时悚然而惊,知道朱瞻基拜托自己的那些小动作张皇后已然尽知。沉吟了片刻,她就知道这会儿再推辞便是不识抬举,当即咬咬牙道:“既然皇后如此说,我答应便是
    见朱宁答应,张皇后便点了点头,随即朝身后吩咐了一声,立时便有两个四十开外的女官走上前来。她便解说道:“卢尚宫和李尚宫随我多年,对于宫内嫔妃廖若指掌。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她们去办。不止是她们,我还吩咐了司礼监侯显和御马监刘永诚,但凡宫内事务,全都听你指派。如今东西六宫全数封闭,若有敢闹事的,你只管一体处置,不必理会她们是什么位分!”
    当初朱林虽说也托以宫务。但因为他对于嫔妃宫女素来冷酷,那会儿人人消停,朱宁几乎没有处置过什么人,但她却知道此次决计没有这么轻松。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周王府兴许能因此太平清静,可宫里这些嫔妃恐怕就得恨透了自己。要知道,倘若皇帝真的是就此一病不起乃至最终龙驻上宾,也不知道有多少嫔妃宫人要随之殉葬。
    她并不是一味心慈手软的人,此时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面对这两个。上来叩头拜见的尚宫,便只是微微颌点头,随即连忙躬身双手接过了张皇后捧过来的匣子。尽管这个雕漆檀木匣子轻飘飘的,里头装的却是重若千钧的中宫笺表和皇后私印。
    相比那颗很少动用的金印皇后之宝,这两样东西代表的正是皇后在后宫的无上权威。
    “交托给你,我就放心了张皇后看着抱着匣子屈膝行礼的朱宁,长长舒了一口气,又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放手去做,我不是那些耳根子软没担当的女人,决不会听左嚼舌头。除了嫔妃,那些尚未出阁的公主你也一并管一管,别让她们闹出事情来。这几天你就住在坤宁宫东暖阁,那儿的人都是可靠的。”
    出了乾清宫,朱宁抱紧了怀中那个雕漆匣子,忍不住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都已经是这个节骨眼上了,朱瞻基和张越,,他们俩什么时候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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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六章 崩
    汇初天子素来勤政。朱捷尽管比不卜父亲朱示璋那样甲攒州沫。但只要不是北巡或是北征这样出门在外,朝会几乎是风雨无阻,哪怕晚年宫女搀扶,他这一大清早也必定会出现在奉天门。朱高炽在精力上远逊于祖父和父亲,但登基大半年以来也都是勉力参加每次朝会,罢朝只是偶尔。于是,此次天子连续七八日不朝,据说是身体微恙,可上上下下的人谁都不信,就连民间百姓也是议论纷纷。
    这天傍晚,在外头闲逛了一天的杨稷方才回到了家门前。听管家杨忠说父亲还没明来,他的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当下也不下车,索性对杨忠吩咐道:“你进去说一声,我亲自去长安左门接人。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老爷子不能有半点闪失。”
    见杨稷撂下这话就头也不回地吩咐车夫出,杨忠不由得愣在了那儿,直到人走得无影无踪,他方才双掌合十念了一声佛,随即拔腿就往里头向主母报信,心中着实欢喜欣慰。自打到了京城,大少爷虽说常常在外头厮混,却是不像从前那般争强斗狠,如今还能记挂着老爷,这真是万千之幸,什么都换不来的好事。
    杨稷却不理会别人怎么看他。网到京城的那些天,他满心以为父亲乃是天子信臣,自己就可以在路上横着走,结果好容易搭上几个对路子的公子哥,别人竟是瞧不起他!直到如今新君登基,父亲不哼不哈一跃就升了官,先是正三品礼部侍郎,然后是正二品太子少傅,他在外头亦是扬眉吐气,这才品出了点真正大家公子的滋味来。
    可要是真像外头那些人传说的那样,这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岂不走到了头?
    长安左门位于大明门之东,红墙黄瓦,三阙门楼,文武百官入宫都得在此地下马下轿之后步行。这会儿已经是下值时分,陆陆续续有不少全套官服打扮的官员从里头出来,有的骑马,有的骑骡,有的坐车”长安街一侧等着的各色家人就渐渐少了。
    杨稷坐在车上等了好一会,终究是耐不住性子跳下车来,竟是在车前来来回回踱起了步子。就在他走得头昏脑胀的时候。他终于看见里头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一个箭步迎了上去:“爹!”
    坐了一整天,这一路从内阁直房出来,杨士奇只觉得两腿灌了铅似的,若不是旁边有个。小太监搀扶着,他几乎都难以捱到这儿。听到这一声唤,他方才认出了不远处的儿子,顿时吃了一惊。等到迈过那汉白玉门槛出了长安左门,他方才对那个小太监摆了摆手。又搭住了杨稷伸出来的手,缓缓走向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
    “爹,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么?”杨稷殷勤地把父亲扶上了车,自己也顺势爬了上去。随即就放下了车帘。见杨士奇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只不出声,他连忙从旁边的木桶中取出了一块用冰块捂着的干净软巾递了过去,口中又说道,“外头这些天谣言多极了,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那杀千刀的说什么,,说爹爹你们几个就和当年的黄子澄齐泰差不多”。
    他的声音一下子压得极低,完全没注意到杨士奇的脸色:“妾,不是我多嘴,如今的情势和建文年间何等相似?皇太子年轻,外头有藩王叔父虎视眈眈
    “你给我住口,这种大事也是你能掺和的?”杨士奇又惊又怒,一口喝住了还要再往下说的儿子,鲜少露出怒容的脸亦是绷得紧紧的,“这些天不许再出门。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你懂得什么朝堂大事,就胡乱拿从前做比方?既然知道这些天是非多,你就该知道,这时候你要是被人抓着把柄,谁都救不了你”。
    满腔热情被这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杨稷自是心头不忿,但父亲毕竟是多年积威,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心里嘀咕个不停。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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