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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弃妃当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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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嘴角带笑,只是没人敢去探究那笑容里的深意。太后不愿多言,余威不减,虽说到底落了下乘。
  那一日,雕梁画栋一样的天气,她被喜鹊惊枝头,正思忖着这样的光景怎么还有喜鹊呢,将将睁开眼,就看见皇帝带着满脸的爱怜注视她。打梦里醒来的人,脑子说不上多明白,自然就当自己看错了,也没当个什么。倒是皇帝瞧她醒过来,就跟见了怪物一般,唬的跟什么似的。
  “皇上这时候,不该是在德殿后殿里等着吗?”再不济,也该在宣誓殿用膳才是。她这儿在桂宫算不得什么好地界,离宣誓殿算不得太远,但要论近,可真论不上。
  “今儿起得早,想着到处走走,就走到你这来了。”
  “也是,皇上今天迎美妾。”
  虞素见他不接话,暗道他没趣。又说:
  “还请皇上回避。”
  她声音既不曼妙,双眸也无甚风情,却自有心旷神怡处。东方止这才明白自己打扰人家更衣,这样的口无遮拦,以下犯上,这样的性子,也就是皇族里能养出来。
  “朕跟外头等你。”
  虞素有些疑惑地瞧他一眼,一边打理头发,一边坐起来。中衣尚能见玲珑曲线,东方止下意识别过脸,抬脚便往外头走了。
  论理,今儿是旁人进宫封妃,她理应避讳着,低调些。只是她素来不喜欢委屈自己,她将宫女送过来的衣服依样比了一会儿;挑了件前些日子才送来的石榴裙,上头是月白色的短袄子,别瞧月白是素色,上头绣的却是明艳花样,绣不落地的大丽花相勾缠,奇诡张扬,很符合她的做派。
  “等本宫回来,让朱砂过来请赏。”
  她款款走过来的时候,说的俗气点儿,真真如九天神女下凡尘,东方止觉得被晃了眼,又觉得真像是梦做的过了头,委实恨不得掐自己一把。但他仍是出尘地站在那儿,眼睛里数不尽的笑意,又抹杀不掉天家自有的威严,饶是虞素这样的天之娇女,碰上他,竟还是无端逊了那么一筹。
  这让虞素很不高兴。不是个巧言令色的人,也从没想过要讨这皇帝喜欢,这样无伤大雅的喜嗔自然写在脸上,东方止瞧她脸色像是不好,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惹了她,又不敢问,免得让人觉得自己唐突。一时之间,竟踌躇起来。
  两个人各有心思,却还是先后出了宫上了轿子。虞素天青色的肩舆瞧上去有些寒酸,皇帝于这上头从来不注意的人,也开始惦记她坐这样的轿子,是否会混不自在。
  明福宫也不行,不像她该住的,唔,宣誓殿左近的猗兰殿瞧着还宽敞,昭阳殿也磅礴,贵嫔的份例实在太低……
  张云芙陪着皇太后早早地在德殿的抱厦候着。房里头地龙开的足足的,熏得皇太后双颊正红,张云芙惯会说话,见此番光景,手先摩挲上替太后抱着的那件雪白的狐裘,眼睛也笑的弯起来,颇有些明眸善睐的样子。 
  “今儿不但是皇上的好日子,也是娘娘的好日子呢。说起来,和妃娘娘虽说年纪不大,但瞧着却是个蕙质兰心的,如今入了宫,怕是宠眷不衰,到时候必定又是一段佳话。”
  一席话说得太后舒畅至极,本来因年岁而渐深的纹路也舒展起来,她也不替和妃推脱,却是道:
  “展颜此番入宫,必定有许多人在暗地里盼着她不得皇上喜欢,盼着她出错,你入宫早,也是风光过的人,可记得多多提点她。到时候哀家有了皇孙,自当记你一大功。”
  声儿咬的重重的,却是带着数不清的得意凝重。张云芙嘴上应着,心里却骂了她一句痴心妄想。
  “太后娘娘,皇上到了。”
  “怎么现在才到。”
  太后嗔怒的样子看着很是假意,但在瞧见与皇帝并肩而行的虞素的间隙,皇太后面上尚不明显的喜色殆尽,却说:
  “皇帝昨晚没宿在自己宫里?”
  东方止并没立时回答她,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先替他脱了大氅,又引到他到上座去,等打水点心上了齐全,他这才像是听见皇太后的问话般,缓缓答道:
  “儿臣今儿起得早,想着她也要过来,就去了趟明福宫。”
  屋子里本来暖和,兼之女人的脂粉香味,本该是暖香怡人的气氛,如今却剑跋扈张。
  太后黑着一张脸,面色十分的不好看。虞素偏挑这样的时候给太后行了礼,只难得皇太后竟没在礼数为难她。
  “皇上,吉时到了。”
  东方止脸色晦暗不明,明黄色的礼服更显得他谦谦君子如玉温润,只那温润里又带着说不出的威严郑重,多种情状,唯独鲜少喜色。张云芙倒是很应景地说了句恭喜皇上,恭喜太后娘娘;虞素并非媚俗之人,自然不随着张云芙说恭喜。抱厦里还有几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妃嫔,因不与虞素往来,所以也没入她的眼睛。
  “走吧。别让新人久等。”
  皇帝这句话是说给太后听的。虞素却不明白,虽说皇帝并不怎么情愿迎和妃入宫,但那总归是权利掣肘的事,且皇帝也曾有过妥协,不过多一个女人而已,满宫里先有自己替他出谋划策,如今他又策反了张云芙;单凭和妃入宫,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瞧着皇帝苦兮兮的脸,虞素有些莫名地想笑。
  一行人随着皇帝与皇太后的出了去,得殿正殿,喜鹊初鸣,满满九对并蒂莲,取长长久久并蒂花开之意。和妃身着三翠两凤的嵌宝石凤冠,瞿衣上的吉鸟似凤凰非凤凰,花样的年纪自然配衬得上这样亮烈如火的颜色。杏眼春深,自此这宫里,又多了一个艳绝六宫的美人。
  皇帝的眼神并没有东方展颜想象中的那般惊艳,心底的失望浮起来又被强压下去,由着嬷嬷的引导,抬头,行礼,听册文。听皇上口谕,听皇太后口谕,礼成,又受众妃嫔大礼。如今宫中,她年纪最小,位分却最高,打小被家里人做掌上明珠般精心养着的小女孩,带着些许倨傲的口气叫起。精致的五官里流泻出天成的高贵来,太后瞧着,很是满意。
  展颜自觉自己做的很好,又到底是孩子,终是没忍住用余光去瞟她今后的夫君,却见他那目光浑然不落在自己身上。她又气又怒,循着皇上的目光去看,竟见到之前在姑母宫里见过的那一位贵嫔。
  姓虞,自己不能做皇后,似乎就是姓虞的人在朝堂上从中作梗。一时之间,怨毒的目光就有些收不住,好在教引嬷嬷是皇太后的人,不动声色的提点她一把。
  和妃的册封大典过了,虞素只觉得自己累的不行。京城外闹着灾,皇帝并未在礼成之后与和妃同去长宁殿,他不过是嘱咐两句,便瞧也不瞧这位新近入宫的美人,而是自去了外殿。
  这样的冬日把人越养越懒,虞素仍抱怨着明福宫破旧,却不知道皇帝在去外殿的路上,就做了些吩咐了何吕一些事情。何吕做事十分的麻利,差不多未时三刻,就带着工匠来了明福宫。虞素一听何吕是带工匠来的,本来懒躺在床上的人也恢复了精神,心道皇帝可算靠谱了一回。
  她本以为是自己个儿的床制好了,等何吕来了一问,才知道皇帝这是要给椒房之宠呢。且慢,把“宠“字去了才好。她可不想跟这皇帝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利益上有牵扯也就罢了。
  但无论如何,虞素仍是喜色满脸,很是大方的打赏了一通不说,又给何吕道:
  “替本宫谢谢你主子。”
  她一时得意的忘了形,连皇上也忘记叫,只拿主子这两个字来代替。何吕知道她现在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却也不敢反驳,倒是跟着何吕过来的那几个工匠,因平日里没见过这样张扬的后妃,不由得啧啧称奇。
  戌时五刻,夜深的很。公孙展颜也不敢换常服,只是端坐在宫里等着皇帝,她身边的宫女嬷嬷都是从公孙家带过来的,见她这个样子怎么不着急,好劝歹劝,却只得她一句要等皇上来。
  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瞧见那大殿上的人,伟岸的直像神仙一般,越是不笑,越是让她神往。这样遥不可及的男人,如今竟是她的夫君,叫她怎么不激动?
  还是她身边的麻姑姑看不下去,小声命人去找了皇太后,皇太后知道了,点名让叶嬷嬷去找皇帝。那边管着外务的臣子才从外殿告退,皇帝朱笔未放,见叶嬷嬷一副理所当然你今天要去shui公孙家姑娘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他不爱置这种气,只又问了何吕明福宫那边可曾动工,一听他说明日便能做完,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放下,像这样的微末小事,又有什么可计较。
  他很是冷淡地瞧了叶嬷嬷一眼,但那慑人的神韵,让深宫浸淫多年的叶嬷嬷也止不住微地打了个颤。
  “去长宁殿。”
  做了多年帝王,他鲜少在明面上不给人脸面。夜这样深,也不知道她睡下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好忙,今天可算有时间更文了~~最近这几天应该都会比较稳定哒~
  接着求评论,求收藏~
  昨天没更所以昨天一点的收藏都没有动~啊多么痛的领悟
  啊还有谢谢懒兜兜的霸王票!好感动!

  ☆、鹧鸪天(三)

  缠臂粗的龙凤红烛,烛泪滴在烛台上,红艳艳,且美且凄艳。公孙展颜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生出凄艳之感,也深得很,她眨眨眼,又打了个哈欠,麻姑姑瞧着十分的心疼,但毕竟是洞房花烛夜的日子,也深知劝不得。心里不由暗怪皇帝不懂得疼人。
  东方止孤身而来,他早换上深紫色的常服,袖口金龙栩栩如生,展颜见了他,只愣愣地看他也不知道行礼。皇帝瞧她那甚是痴缠的眼色,又环顾了她身边的婢女一眼,却说:
  “扶你们主子下去洗漱。”
  展颜以为他这是体贴,面色便涨得通红。却因呆坐了将近一下午,才要站起来,却一个不稳,直扑到了麻姑姑怀里。麻姑姑见此,便叫了一声皇上,她倒是机灵,想着这怕是再好不过让皇上怜香惜玉的机会。
  可惜话才说出口,却发现皇上不知道去了哪里。
  约莫两柱香,待公孙展颜换上了常服,卸了妆,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巴巴地瞧着大门口,也不让人关,只等着东方止回来。
  “皇上刚才去哪儿了?”
  一瞧见东方止,她眼睛里都跃起一团火,饶是从前世到今生都见识过不少热忱女子,但像公孙展颜这般丝毫不知掩饰的,却是少见。
  皇帝只笑了笑没答,却说:
  “你也累了一天,去歇着吧。”
  展颜以为这是暗示她就寝,脸又红了一通,她搭着麻姑姑的手就要站起来,嘴里亦嗫嚅:
  “皇上可还要吃些什么?”
  东方止瞧她这般,也不拦着,只低头玩着数珠;等着她莲步款款地走在他跟前,这才顿住。她现如今离他近的很,她听见他的呼吸声,又一边暗暗去数他的睫毛,在心里数着数着,竟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她以为她那做派勾人的很。她年轻,有如稚子般的恪纯无辜,悄悄地拿眼风去瞧,没成想眼睛与他对上,那足够云淡风轻的眼神,却让她那颗心直如小鹿乱撞般。
  “皇上?”
  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声,见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心下欢喜,一个收不住,便直直倒在了他怀里。
  “你们主子病了。”
  她舍了世家女的脸面去取悦他,他以为他会为此心醉,没成想只等来他冷淡的口气,疏离至极的神情。以为他是觉得大庭广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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