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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征:答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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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说不说!”看他凉凉的模样,她差点抓狂。顾以法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最近追查的结果,他却什么都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躲在这里?那天伊吕学长说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实话!”

“现在还没确定,说给你听,只是让你惊吓而已,于事无补。”他从杂志上方瞄她一眼。“不要太担心了。一切都会没事的。”

“说谎。”她好不容易稍有血色的脸蛋,此刻又褪成惨白。一双清澈的眼眸充满坚毅。“一定很严重,你才不肯说,怕吓到我。我没有那么脆弱!”

顾以法换了个姿势,双脚重新交叠,他略转过身,正视着她。

“柏景翔是个烂好人。”半晌,顾以法才简单地说。“欠钱根本不是他的错,钱也不是他用掉的,不过还是欠了,这很麻烦。现在要想办法让真正关系人现身,好让钱庄的目标转移到那人身上。我能说的,只有这样。”

“你不是只负责找人、查人吗?怎么开始解决纠纷了?”

他浅浅一笑,又不回答了。

为了她,他愿意做的事情,又何止这样。

“那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为什么他会……”

说到一半,谢青雯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

“那是……什么?”她指着他脚踝的方向,眼睛直盯着,很困惑地问。

“哪个是……”顾以法才说出口,视线顺着她看的方向……

瞬间,领悟到她在问什么了,顾以法立刻一翻身坐了起来,一面弯腰去拉长裤,试图遮掩。

谢青雯却比他更快,早一步扑上去,扯住他的一边裤管。“刺青!你居然有刺青!给我看!”

“不行!”顾以法露出罕见的慌乱。“你……不要拉!喂!”

“哗!真炫!到底是什么!”她蹲在他旁边,刚刚拉起他略宽运动长裤裤管的手,现在被他牢牢抓在掌心;虽然很快一瞥,她已经看到了。

谢青雯挣扎着,试图要挣脱,顾以法只是不放。

“我有看到!是什么?蜜蜂吗?还是蜻蜓?你为什么选这种图案啊?刺青不是都刺一条龙或麒麟之类的……”

他不说话,只是抓住她。坐在沙发上的他弯着腰,谢青雯则是蹲在他面前……两人的脸,只距离不到十公分了。

所以,谢青雯看得很清楚。顾以法居然在尴尬!

那个凡事都老神在在的顾以法,俊脸上出现了难言的困窘,额际甚至开始渗汗。

“没、没什么!根本没有什么。”

“你结巴了!”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叫起来。“你居然会去刺青!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做都做了,我不相信没人看过,给我看一下又不会怎样!”

怎么不会怎样,事情可大条了。

“只有师傅大毛跟我哥看过而已。我那时陪我哥去刺青,结果他……他看到那个针就脸色发白,所以……于是……”

“所以于是你就自己来?”她还是想挣脱,一直低头要看。“到底是什么?我刚刚没看清楚,给我看一下嘛!”

“你……不行……喂!”顾以法不敢太用力抓,怕伤了她;又眼看着要被她挣脱了,情急之下,他只好使用最本能的一招——

身子一滑,往前跪倒在地上,他紧紧把她搂进怀里。

刚洗过澡的淡淡肥皂香,和他清爽的男人味,顿时包围住谢青雯。暖暖的,热热的,让她开始头晕,像是喝了酒一样。

他的双臂、胸膛都坚硬如石,拥抱她的姿势是如此温柔又强势,怎样都不肯让她挣脱,要她放弃挣扎。

“拜托,不要看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好像在说什么私密情话,内

“不行!”顾以法露出罕见的慌乱。“你……不要拉!喂!”

“哗!真炫!到底是什么!”她蹲在他旁边,刚刚拉起他略宽运动长裤裤管的手,现在被他牢牢抓在掌心;虽然很快一瞥,她已经看到了。

谢青雯挣扎着,试图要挣脱,顾以法只是不放。

“我有看到!是什么?蜜蜂吗?还是蜻蜓?你为什么选这种图案啊?刺青不是都刺一条龙或麒麟之类的……”

他不说话,只是抓住她。坐在沙发上的他弯着腰,谢青雯则是蹲在他

面前……两人的脸,只距离不到十公分了。

所以,谢青雯看得很清楚。顾以法居然在尴尬!

那个几事都老神在在的顾以法,俊脸上出现了难言的困窘,额际甚至

开始渗汗。

“没、没什么!根本没有什么。”

“你结巴了!”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叫起来。“你居然会去刺青!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做都做了,我不相信没人看过,给我看一下又不会怎居日*露腾居购历腊唱叹喂唱汇购样!“

怎么不会怎样,事情可大条了。

“只有师傅大毛跟我哥看过而已。我那时陪我哥去刺青,结果他……他看到那个针就脸色发白,所以……于是……”

“所以于是你就自己来?”她还是想挣脱,一直低头要看。“到底是什么?我刚刚没看清楚,给我看一下嘛!”

“你……不行……喂!”顾以法不敢太用力抓,怕伤了她;又眼看着要被她挣脱了,情急之下,他只好使用最本能的一招——

身子一滑,往前跪倒在地上,他紧紧把她搂进怀里。

刚洗过澡的淡淡肥皂香,和他清爽的男人味,顿时包围住谢青雯。暖暖的,热热的,让她开始头晕,像是喝了酒一样。

他的双臂、胸膛都坚硬如石,拥抱她的姿势是如此温柔又强势,怎样都不肯让她挣脱,要她放弃挣扎。

“拜托,不要看了。”他的嗓音低低的,好像在说什么私密情话,内容却是讨饶:“真的没什么好看,相信我好不好?”

挣扎无效,她试过几次就放弃了,乖乖待在他的怀中,静静感受他刚刚好快好快、现在已经慢慢平稳下来的心跳。

“不要看可以,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毫不考虑就答应。

现在就算谢青雯要半夜出去飙车,或是明天要他拿出身上所有现金去买乐透,顾以法都会说好。

谢青雯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动了动,找到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吐出口舒服的大气。

静静依偎了片刻,已经从钳制变成单纯轻拥的顾以法,也毫无办法地沉醉在这个温暖的拥抱中。

怀中人儿,是谢青雯哪……

只听她小小声地说:“我要你告诉我……到底景翔为什么会欠钱?不是他的错,那是谁的错?”

顾以法全身一僵!

一向头脑冷静、思虑缜密,从来不曾被外界左右心绪的他,此刻,居然是那个失去理智、几乎意乱情迷的人。

他根本是自掘坟墓!

“说吧!”已经被松开的谢青雯,虽然脸蛋红红的,头发也有点乱,不过,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还是你要给我看刺青?选一个。”

顾以法握着她的肩,把她推到一臂之远,眯着眼打量着。

“没想到,我也有被你摆道的一天。”

“嘿嘿,学长过奖了。”笑咪咪。

一时之间,那个无忧无虑、有点粗枝大叶的活泼女孩又回到他的眼前。

“我还在等你的决定喔。”

顾以法长长叹了一口气。放开她,坐回沙发上。

“柏景翔欠地下钱庄的钱,是帮人借的。”他似乎在考虑着用词,双手在膝上交握,慢吞吞地说。

“帮谁?”谢青雯老习惯不改,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仰脸望着他,眼神也很认真。“不是我,也不是柏爸他们,这我非常确定。除此之外,那还有谁?是不是……黄美涓?”

顾以法摇头。

“不然呢,他根本没有多少朋友,我实在想不出……”说着,她突然停下来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神色渐渐凝重的顾以法。

她想到了!

玉手掩住嘴,她惊诧的模样让她看起来好小、好单纯。

单纯到让顾以法不忍告诉她一切——丑陋的一切。

“难道……是……伊吕……学长?”

顾以法先是静默了片刻。

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第七章

其实,就算知道了天大的秘密,日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大转变。世界没有毁灭,地球也没有突然停止转动。

想不通的地方还是很多,谢青雯常常因此而发呆;不过,她还是努力保持正常作息,每天练琴、教课,闲时还帮办公室小妹整理环境、输入资料等等。

日升日落,每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好像又再一次屈服了,安静地接受这一切,认命度高到令顾以法诧异。

观察了好几天,顾以法终于提出疑问。

“你……没有别的问题要问我吗?”

“你如果想讲,早就讲给我听了。如果不想讲,我逼你也没用,不是吗?”那时她正在外面接待区擦桌子、倒垃圾,突然抬起头,瞄他一眼。“还是你身上的哪里还有别的刺青?被我发现的话,可不是问一个问题这么简单就能混过去的喔。”

顾以法再度语塞,摸摸鼻子,耳根子热辣辣地转身回办公室。

他这样的尴尬神态……居然满可爱的……

其实并不是不想问,也不是没疑问了,只是,还没整理好思绪,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

谢青雯很确定,一直到柏景翔出事之前,与梁伊吕都还保持联络——现在想想,也没有错,他们的来往,显然有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梁伊吕,外表光鲜、斯文潇洒的他,俨然是台北社交圈的黄金单身汉,还不时在媒体上曝光,很有观众缘的年轻名律师……为什么会欠下高额债务?

而且,怎么会没有能力偿还?还要利用朋友当人头去借钱?

其实,找柏景翔出面跟地下钱庄接洽这件事,并不是太难理解。应该是因为梁大律师怕自己形象受损、怕被媒体发现,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柏景翔为什么这么笨?像顾以法说过的,根本是个烂好人。帮人借钱,最后,还遭来杀身之祸——

谢青雯突然打个冷颤!手中抹布落地,双臂下意识紧紧环抱住自己。

这个结论,她不敢想、不愿面对的结论,带来阵阵恐惧,缓缓爬遍她的全身。

会是这样吗?地下钱庄那些吸血鬼,讨不到钱下毒手?

可是,杀了柏景翔之后,钱更追不回来了,他们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么……

不会的!不可能!那个笑容温和,总是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她、柏景翔几年来仅剩的好友……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这,对他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意外、意外,柏景翔的车祸是一场意外。负责受理的员警不是这样说吗?

“雯子,”一只温暖的手落到她肩上,轻轻摇晃。“你不舒服吗?先坐下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给重重惊吓,加上已经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一刺激,就越过了忍耐极限。谢青雯陡然放声尖叫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我,你不要怕。”早知道这样压抑会出事,他为什么不早点跟她谈呢?浓眉深锁的俊脸上闪过一抹懊悔神色。他握紧她的臂,轻轻摇晃,试图让她清醒、稳定下来。

一双明眸中盛满恐惧,她硬生生煞住了叫声,却惊疑慌乱地直瞪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他现在对她很好,而且,愈来愈好。隐藏在酷酷外表、慵懒神态下的,是低调但深厚的温柔。

她可以相信吗?会不会变质?会不会有一天,他会展露出令人大吃一惊、寒入骨髓的另一面?

“我……我该……去、去练琴了。”几乎盲目的恐慌中,她只挤得出这一句。随即,挣脱他的掌握,木然回身,往小房间走,准备去拿琴谱。

顾以法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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