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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毒妾妖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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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压迫感袭来,沈苾芃反而冷静下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冰凉寒意,那个梦魇,那杯毒酒,那个同样的动作和姿势。只要君骞稍稍用力,她这一世的重生之路也算是走到头了。

    她知道他恨自己,安阳郡主虽然跋扈但是却是君骞的亲妹妹,安惠夫人虽然无情却是处处为君骞呕心沥血的娘亲。现如今自己一条计策几乎要了安惠夫人母女两条命,但是……她从来不曾后悔。

    君骞将她的淡然看在眼里,手臂箍得更紧了些。他的声音有些沉迷还有浓烈的恨意。

    “你胆子不小,敢动我身边的亲人?”

    沈苾芃咬着牙:“君骞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狐尾百合和媚儿香和在一起能干什么?”他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我很想在你的身上试一下。”

    “无耻,”沈苾芃憎恶的瞪着他,却由于力气实在太小,丝毫不能撼动君骞的霸道蛮横。

    君骞唇角一翘:“无耻?”他的笑容随即被一种冷凝所取代,他俯下身咬着沈苾芃的耳垂,一字一句发着狠,“沈苾芃你记着一点,终有一日我会将你囚禁在我的罗绡帐下夜夜索取。”

    沈苾芃的脸腾地一下烧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却是没有君骞这么无耻,于这无耻方面她确实做不到君骞那么纯粹。

    “听着,”君骞冷冷注视着她,像是索命的山魈,“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可以在这府中杀人,你可以放肆,你可以对我母亲不敬,你也可以和我大哥……”他痛苦的喘了口气,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以和他耳鬓厮磨,但是你要是再胆敢碰触一下我的底线,信不信我现在就强要了你?!!”

    沈苾芃完全懵了,心中泛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和慌张,上一世她便知道君骞是个什么样的人。永远都不要认为君骞的威胁是在开玩笑,永远,这是个什么也做得出来的疯子,比她还要疯的疯子。

    君骞抚在沈苾芃颈项上的手突然抓住了她大理石般洁白的下巴,垂下头将她因为生气惊恐而微张的嫩唇猛地噙在嘴里,拼命吮吸着,又狠狠咬在了她的唇瓣上。

    “唔……”一次锐利的疼痛将她的眼泪逼出了眼眶。

    君骞放开了她的唇,看着那抹鲜红如粉梅晕染在她初雪般的唇角上,显得清丽绝美。看着她眼眸中滚出来的泪花,他的眼神翻滚烧灼,沉沉道:“记着,我君骞绝对是一个记仇的人,上一次你咬了我,这便是还给你的。”

    沈苾芃慌乱挣脱开了君骞的手臂,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要转身离去,却被君骞一把捞住。

    一方雪白的帕子递了过来,上面绣着竹韵和君骞的名字。

    “擦擦再出去!如果你不想让你勾引我这件事传遍阖府上下。”

    沈苾芃猛地转过身一记耳光甩了过去,却被君骞躲开,只是扫到了他的鬓角。他抓着她的手,阴惨惨的笑了出来。

    “恼羞成怒?”

    “君骞你欺人太甚!!”

    “那就放马过来报复啊!”

    “你以为我不敢?”

    君骞眼眸一愣,瞬间冷齿一笑:“我相信你敢,但是下一回该换我了。我会让你尝尝我的报复,你准备好了吗?”
第157章 走水
    沈苾芃奋力挣脱开君骞的手臂,扯过了帕子捂着火辣辣疼痛难忍的唇角,死死瞪着君骞早已经恢复了的安然神态,眼眸中的泪水瞬间烧灼干净。

    “像你这样万般混账的人……”沈苾芃气的直哆嗦,说出去的狠话显得软绵绵的,好想像市井妇人那样骂个痛快,但是却有些词穷,憋得俏脸通红。

    君骞看着她这般可怜楚楚的样子,心头一阵酸痛,有些心疼,又有些解气,冷冷笑道:“怎么?你难不成还要真的留下来与我共度良宵?”

    “你去死吧!”沈苾芃撂下了她此生最恶毒的骂人的话,急忙匆匆推开门,郁夏忙迎了过去。

    看着沈苾芃用雪白的帕子捂着唇走出来忙惊慌失措问道:“小姐,你怎么?”

    沈苾芃一脸尴尬可是又说不出什么,君骞早已经吃定她不会将这件令她蒙羞的事情说出来。她也不能说,在这侯府中,二爷便是天地,他一定会编一个自己勾,引他的理由并使得阖府上下的人都站在他那一边。

    “没事的,我们走,”沈苾芃捂着唇不敢将帕子拿下来,刚要迈步走出内堂,只听身后有人赶了过来。

    “沈妹妹,”素锦步履轻盈地转到了她面前,“路上日头歹毒一些,你身子弱小心中了暑气,先在此等一下我叫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沈苾芃不敢触动素锦的眼眸,她若不是看着素锦几次三番救她的面子上,早已经同君骞撕破了脸,只是今天这事儿在素锦面前总觉得亏心的厉害。

    “嗯,我身子此时确实不舒服,有劳了,”沈苾芃低声咕哝了过去。

    一边的郁夏越发的奇怪。小姐捂着嘴巴不吭气,这竹园的姨少奶奶倒也是奇了怪了,半月汀到这里也不是很远。竟然要专门派一辆马车送回去?

    她看了一眼二爷的书房,窗前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向这边瞧了过来。不是二爷还是谁?郁夏忙转过头,闭了唇,有些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不一会儿沈苾芃坐了素锦派来的马车回到了梅亭,吩咐润春将门关好,留下了郁夏帮她在净房沐浴。她将整张脸深深埋进了泡着花瓣儿的水中,君骞那样的接触让她觉得很脏。

    郁夏在一边捧着轻罗纱衣怔怔的看着她,轻叹了口气:“小姐。若是你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哗啦!沈苾芃抬起了头,擦了把脸上的水珠,轻轻一笑淡然如云霞:“做什么哭?我说过了只是在二爷的书房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点儿皮而已。”

    郁夏垂下头不做声了。将罗衫轻放在一边,取了棉帕帮她将头发上的水擦干净,缓缓道:“小姐,三天后便是宴会开始的日子了,少不得要忙碌一阵子。小姐注意着些身体。千万不要伤了自己。”

    沈苾芃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自是晓得的,对了,郁夏你将我配制的复颜膏拿了来。”

    这几日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出了她嘴角的诡异,只希望能尽快好起来,不要留什么疤痕才好。

    她擦了身子。坐在了铜镜前,唇上的那个牙印让她看着恨得要死,可是又无济于事。在自己还没有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君骞这样的一个人绝对不能再招惹了。不过今天的羞辱和着上一次的欺凌,她都一笔笔替君骞记着,终有一日会还的,她沈苾芃也是一个爱记仇的人。

    “小姐,”郁夏将复颜膏拿了来,一只粉色的小银盒子,是之前自己还在沈家的时候配制的。桃花儿和珍珠粉润泽皮肤,玉屑琥珀愈合伤口,白獭油脂使疤痕褪色。没想到竟然还真得派上了用场。

    “郁夏,今日的事情除了你和润春谁也不要说出去。”

    “是,奴婢晓得。”

    沈苾芃取了一点儿轻轻敷在唇上,一丝丝痛缓缓袭来,沈苾芃蹙了蹙眉头,眼神中渐渐渗出一丝狠辣来。

    七月十九这一天天气分外的炎热,毒辣辣的阳光几乎要将整片大地烤熟了似得。靖安侯府门前的人群络绎不绝,第二天是新封的安阳公主和亲的好日子,北戎的战马组成的车队早已经进了京城。

    安阳公主直到现在也没有在靖安侯府露面,显得不太正常,不过已经做了皇后的女儿,成了公主。又是第二天要和亲的正宫娘娘。想必不会出宫回娘家的吧?必然是在宫中学习规矩礼仪,被看管的紧紧的。

    靖安侯府内院门口立着一个俏丽的身影,沈苾芃略显颀长的身材,穿着浅粉色裙子,水红外裳,配着端庄秀美的脸。眼波流徙,艳若桃芳,恰似一朵临风的芍药。华美而不轻佻,艳丽却带着几分宁静。

    喜帖子早已经发了出去,送礼的络绎不绝,垛得盈庭积廊。外院的君骞照料着众宾客,觥筹交错,一百多个丰馔从中堂排到两厢房,世家贵胄吆五喝六,交头接耳,说笑打诨,串席敬酒,提耳罚灌,确实热闹。

    内院的女眷们在花厅也是热闹非常,丫鬟婆子们无一不是尽心尽力。沈苾芃言语间虽然冷清,但是举止却是极得体的,举手投足间竟然带着一丝当家主母的沉稳和周到。

    只是席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安惠夫人的身影,甚至连新过门的少夫人都不曾见到,这也太奇怪了吧?

    李玥一把拽着沈苾芃,她本来为人豪爽,酒量很大,此时倒有些醉意了。

    “你这个丫头,有什么秘密没有同姐姐讲?”

    沈苾芃忙笑道:“郁夏,倒一杯醒酒的茶来,少夫人分明喝醉了,刚刚你这话都问了一遍了。”

    李玥翘着指尖点着沈苾芃的脸颊:“坏丫头,怎么不见你家主母和我那个新娶过门的小姑子?”

    沈苾芃一顿,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这样问了,她随即提高了声音也算是同其他的人做一个解释,笑道:“夫人同少夫人偏生都赶着这个节骨眼儿上病了的,也是没法子,赶着我这只鸭子上架,累得要死要活还落不到好去。”

    她避重就轻,李玥倒是无话可说了,拿起酒杯笑着同她干了一杯,才算放过她。沈苾芃平日里滴酒不沾,但是今天这样子的场景,却也没法子推辞,转眼间便有些头晕目眩。

    她将剩下的残席交给了陈妈妈和张妈妈料理,自己扶着郁夏的肩膀踉踉跄跄回了梅亭。本来酒量就小,哪里经得住这么多贵妇的礼让。门厅的几十支银烛高烧,照的透明彻亮。

    沈苾芃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马车上,晕晕乎乎地回了梅亭。回到了梅亭,沈苾芃只觉得心头的烦热怎么也去不了,郁夏忙倒了醒酒茶也是不得好。

    “郁夏,我觉得好难受,”沈苾芃心慌慌的跳跃着,真不该刚才拘于虚礼,多喝了几杯。若是自己冷着脸推却了李玥和陈阁老夫人的好意,要是自己不去逞强,也不会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醉意朦胧。她只是不晓得自己的酒量竟然是如此的小,郁夏不得不苦笑着帮她在净房中擦了身子,扶她到了榻上躺好。

    沈苾芃这一觉睡得倒是很沉很香甜,全身软趴趴的,像是死过去一般。朦胧中只觉得一阵烧糊了的味道迅猛间传了过来。

    不好!她心中猛地清明起来,醉沉沉的酒意也去了一半儿,只见近在窗前案几上画画儿剩下的半张宣纸突然点着了。那火苗诡异的很,像是鬼火般四处乱撞,很快向沈苾芃睡着的榻脚卷了过来。火舌一下子卷上了帐幔,眼看着要烧到了沈苾芃的身上。

    “郁夏!救我!!润春!!!”沈苾芃拼命地想爬起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整个身体竟然不能动弹,嘴巴虽然大大的张开着,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轰得一声,火苗卷上了沈苾芃的锦被,刺鼻的浓烟呛了过来。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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