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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99章

小说: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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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我心里中国是“大哥”最大,因为是我的祖国,“二哥”次之就是我们中国陆军,“三哥”排行老三,我尊敬他老哥就叫他“三哥”——他是个印度陆军特种部队的老军士长,当时就美的屁颠屁颠的,就说歪瑞古德,以后我就叫“三哥”了。后来这个汉语的外号在训练营的洋人特种兵哥们里面还流传开了,大家都叫他“三哥”,洋人特种兵哥们说中国话你说是个什么操性?说的五颜六色的,还是说啊。都管他叫“三哥”,这个称号还带回了他们国内,他在他们特种部队是老军士长啊资格很老,他就规定兵们私下一律叫他“三哥”,得了,真的就叫起来了——到了UNPF总部,他是宪兵班长,还是叫“三哥”,后来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但是没有时间研究的老白毛司令也学会了,居然也叫他“三哥”——这就是我在国际特种兵训练营干的鸟事之一,好玩吧?    
    


第四部分 裂变第198节 人不错

    但是我真的挺喜欢三哥的,人不错,他的本来的名字我还真的忘记了,印度名字其实很难记的,我印象是这样——没什么研究,所以你们懂的犯不上跟我矫情这个,好吗?我安生写个小说不好吗?——人是真的不错,由于是英式军队传统过来的,古板的可爱,什么时候天再热也不戴蓝色棒球帽,就是蓝色贝雷帽(在热带你戴这个确实很热),要不就是值勤的时候戴蓝头盔,什么时候都是军容齐整,绝对的站如松坐如钟的,黑脸严肃执法犹如包青天(要不怎么当宪兵班长呢?你们以为UNPF总部的宪兵班长那么好当啊?),洋维和哥们都怕他——但是一见我就乐,黑脸都笑烂了,在训练营他就这样——他在UNPF部队是真的干了几件我觉得很鸟的事情的,回头专门讲吧,我确实挺佩服他这个人的——是这个人啊,没有政治因素啊!你们要扯这个的话小说就没法子写了。    
    我其实一下飞机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三哥,他是宪兵班长啊,就在机场值勤啊!当然我们没有打招呼,就互相看了看,他冲我不明显的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他绝对是想把自己的黑脸加上胡子笑烂的,但是外交场合就是外交场合——我不知道他也在UNPF部队啊,当时我就知道我的身份还有蛋子秘密可以保的啊?三哥都在了,还是宪兵(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班长啊),总部是个人就能知道我是中国陆军特种兵啊还是出国受训过的尖子——不过这个很正常,我在这个鸟地方还遇到了不少当时一起受训的哥们,都是冒充机步部队什么的来的——哪个国家都不傻啊,都怕出事啊,都得派点子真正能在关键时候顶一下子的兵啊。    
    后来工作忙,加上休息日不能出去,就见不着三哥了——他也不好意思来蹭饭,他是宪兵班长,能好意思来蹭饭的兵你想想在哪个军队都不会是省油的灯(其中就有我的几个一起受训的哥们),他来了一桌子吃饭,以后还怎么管啊?影响形象啊!——那时候我还没有见到小影,干部也不会准我出去的,而且当时刚刚来,紧张的弦子没有松下来,自己休息日还是要检查安全措施的,所以也真的顾不上。接着见到小影了,而且说实话,UNPF总部营区是相当安全的,就能出来了。    
    一出来我就去找小影,她也找我的路上。    
    我们俩就对着乐,远远的对着乐。    
    走啊走啊,就走近了。    
    但是不敢接吻不敢拥抱,连拉手都不敢——不是在我们中国维和部队官兵面前啊,中国军人要考虑国际影响。我们都是军人,所以要考虑影响。    
    就对着乐。    
    就是傻乐。    
    然后就是淡的没有味道的话。    
    我说:“你来了。”    
    她说:“你来了。”    
    就是对着乐啊,淡的没有味道的话也美的心里屁颠屁颠的。    
    路上搭着一辆白色步兵装甲车路过的芬兰哥们就冲着我们俩笑啊。    
    傻子都看的出来我们俩啥关系啊!何况都不是傻子啊!    
    他们搭乘的是一辆白色的步兵装甲车,芬兰造的SISU轮式装甲运兵车,车上配备苏式12。7毫米高射机枪一挺。我们总部下辖有一个北欧混合营,有一个芬兰连,一个挪威连,营部以及直属队的分别来自芬兰、丹麦、瑞典、挪威等等。他们就是芬兰连的哥们,是总部机动预备队的,这属于作战单位——但是最重的装备就是这几辆破装甲车了。我记忆中这些芬兰哥们基本是金发碧眼,身材高大(也少数身材瘦小文质彬彬的)。灰中带绿的短袖短裤军装显得很有一种另类的鸟气。这些芬兰哥们平时总板着脸,就是一颗炮弹在眼前落下来,那张脸也不会带上任何表情。机动预备队里没有勤务的芬兰兵总是在营地里晃晃荡荡,显得特别懒散。可是紧急出动的警报一响,那些懒懒散散的芬兰哥们立马就跟安了弹簧似的,一条条灰影噌噌地飞进装甲车。规定半小时赶到的地点,芬兰排的装甲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这些人从前都服过一年到两年兵役,退伍当老百姓的时候多半人的休闲活动就是进林子打猎,枪玩得特别溜,都不是善碴子,闹事的想破坏维和的真想跟他们交手,得先掂掂自己的份量。不过这些芬兰哥们的传统就是维和,每家每户从老爹老妈甚至爷爷奶奶就开始维和,政策观念特强,忍功极好,绝对不会招灾惹事。    
    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机动反应训练回来,所以比较放松——他们维和都老油子了,所以也比较轻松不是太那么当回子多严肃的事情,这也是文化差异的问题。    
    他们就冲我们乐,还吹口哨。    
    这回小影不鸟了,国际友人啊换了谁谁好意思啊?    
    就脸红了。    
    一个坐在装甲车顶上的芬兰哥们就发话了,我也听不懂不是鹰语也不好意思听——我到现在认不芬兰哥们的军衔,自己不动哪个脑筋就没有办法,我后来知道他是军士长。    
    开始还以为冲我们喊呢,后来发现这些芬兰哥们哗啦啦都下车了。拿着自己的武器在边上列队唱着歌子自己走路了,车也停了。    
    我们正纳闷呢。    
    干吗啊?放着车不坐走路啊?    
    那个芬兰军士长就一个很潇洒的动作——我跟你们说句实话,真的,这些真正的西方人的动作是骨子里面的,你学是学不象的,我后来退伍以后回到大城市,见到作这种动作假模假式的就起鸡皮疙瘩啊!    
    这个动作就是“请”。    
    我们就明白了。    
    装甲车后面的门都开了,换了你你不明白吗?!    
    我们就都不好意思了。    
    我脸也发烧了。    
    小影呢?    
    我偷偷看她一眼。    
    她的恨不得拿自己的棒球帽把自己的脸盖起来了,脸那个红哦!    
    真的是想钻进地底下去哦!    
    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换了你你好意思啊?!    
    这是国际友人啊!    
    他们也知道怎么回事啊,知道中国人脸皮薄啊,都接触过。    
    所以,他们就自己走路回去了。    
    车子留给我们——是要搭我们兜风吗?    
    


第四部分 裂变第199节 你说呢?

    你说呢?    
    给你坐装甲车连窗户都没有你兜个屁风啊?    
    你说芬兰哥们想干吗啊?    
    成人之美啊!    
    我们就傻站着,不好意思的脸红着傻站着。    
    芬兰军士长那个老油条什么不明白啊?    
    他就来了一句鹰语:“雷迪,泼雷丝。”    
    小影抵着头,一只脚跟那儿在地上吭哧吭哧蹭啊。    
    芬兰军士长这个老油条嘿嘿就笑啊,笑我们脸皮也太薄了吧?    
    我为什么老说小影就是小影呢?    
    就是她鸟啊!     
    这一笑她不乐意了,中国女兵那么鸟能让你们洋哥们笑话?!    
    哗啦啦就一拽我上去了。    
    我还傻呢,戴着头盔背着步枪(小影也是带武器的,这是规定)。    
    就被她拽进去了。    
    咣!铁门就给你关上了。    
    光线微弱,绝对微弱啊!    
    车就开始轰隆轰隆开啊。    
    我们也不知道开去哪儿。    
    去哪儿也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辆芬兰哥们的装甲车里面。    
    这个用来打仗的铁壳子里面,没有生命的战争武器的铁壳子里面。    
    就我和她两个人。    
    就我和我的小影两个人。    
    那时候外面的人谁能知道,在这辆看上去冷冰冰的白色UN装甲运兵车里面,有两个普通的中国小兵呢?    
    一个男兵,一个女兵。    
    他们相爱。    
    这就是我们的世界。    
    无论这个铁壳子这个战争武器带我们去哪儿,都不重要,绝对不重要。    
    我们相爱,这里就是我们爱的世界。    
    这个最重要。    
    微弱的光线下我的呼吸急促。    
    微弱的光线下她的呼吸急促。    
    我们哗的就抱在了一起,分不清楚谁先抱住谁谁先伸的手。    
    那个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拥抱了。    
    还接吻了。    
    冷冰冰的装甲运兵车,载着两个相爱的小兵。    
    他们在里面接吻。    
    我在回忆里面听到我们两个身上的武器,冷冰冰的金属和工程塑料制品在相互撞击着发出冷冰冰的声音。    
    但是我们的唇在一起,我们的舌头在一起。    
    我们拥抱在一起,我们接吻在一起。    
    ——你可以相信,可以不相信,但是请不要污辱我的爱情和我的青春。    
    我们在装甲车里面接吻,闭着眼睛。    
    柴油味道我都忘记了,我就记得小影身上脸上唇间的芬芳。    
    还有她的温暖的鼻息。    
    我们久久的没有分开,忘记了这是国外,忘记了这是战区。    
    也暂时忘记了我们小兵的身份。    
    ……    
    装甲车轰隆一声停住了,我们才清醒过来。    
    我们一直就那么抱在一起,我的头盔都没有摘下来,她的帽子也没有摘下来,我们的武器都没有摘下来。    
    我们抱在一起,但是马上清醒过来了。    
    这是在芬兰哥们的装甲车里面。    
    就开始不好意思了。    
    小影把自己的头埋在我的怀里。    
    “都怪你……”    
    我就纳闷了,怎么怪我了?    
    “谁让你来的……”    
    哦!原来我不该来啊,我就明白了。    
    她看我不笑:“怎么了?”    
    “我是不是来错了?”我认真的问,“耽误你工作了?”    
    “什么啊?!”小影啪的在我脸上轻轻打了一下,“胡话!”    
    “那你怎么说我不该来啊?”我就问。    
    “你是真傻假傻啊?”小影真是气的哭笑不得。    
    


第四部分 裂变第200节 喜欢说反话

    我就明白了,哦,原来女孩都喜欢说反话啊——其实我早就知道,问题是这兵当的久了,脑筋就容易僵化,但是这回记住了,一直到现在都管用。    
    我就嘿嘿乐了。    
    小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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