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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拯救大唐MM-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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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仁基却看得头皮发麻,能在迅速的奔驰在轻易就把整一军人马停顿下来,如此操纵之力,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简直就是恶梦一般的存在,让人感到无力抗御。

如果这一些人不强行上前冲锋攻击,而于远处游走发箭,那么相信虎牢军会彻底全军覆没,一劫难逃。

面对着那数千人密林一般的弓矢,虎牢军人人都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滋润自己干燥之极的喉咽,极力消除着自己心中的紧张和恐惧。在死亡阴影笼罩之下,没有人还能说得出话来。

也没有人想说话,因为,这不是说话的时候。

虎牢军等候着对方那些暴风骤雨般的箭矢,他们已经绝望。可是在对方整支骑军扇形散开,把整一个虎牢军后半部圈围起来的时候,他们发觉,自己还没有真正发现这些骑兵的可怕。他们发觉,自己远远的低估了这一支骑兵的实力。

当费乌的部队让单雄信部迫得向虎牢军这些溃逃过来时,让那三千多骑迎上,只是一轮箭雨,费乌部一两千散乱的士兵,竟然剩余不足百十人,如此精准的射击,如何不教人心胆俱裂?剩余的百十人也人人中箭带伤,惊惶逃命,四散。

两个将军模样的人自骑军中杀出,一路斩杀着还惊惶逃命的费乌残军,两个人竞赛似的,刹那间将十数人斩翻,直奔那个大将费乌而去。

两人默契地向费乌冲去,那费乌吓得打马狂逃。

一个独眼将军扬手抛出一根套马索,准确地把费乌的头颈套中,一把将他拖摔下地,然后打马便回。

另一个张弓搭箭,发箭如雨,将射程之内所有溃逃的士兵射倒于地,其速如电。

那个费乌让那独眼将军一路拖着,开始微微有些挣扎,极力想站起来跟随快马的奔驰,以减轻头颈处的巨力拉扯。可是终究无法站直跑动,一直拖扯不止,于满地的尸骸中撞击不知多少次,身体在泥泞中拖出长长的痕迹,到后面再无动静,只余死尸一具。

一个女将军自骑队中飞驰而出,直向裴仁基这边而来。

在两万虎牢军的面前,她独自一人策骑前来。

“裴将军。”那个女将军的声音有如凤鸣高歌,其音清澈如泉,响如素手漱玉,让人听得心中情不自禁为之一新。那个女将军道:“沙场浴血,死战到底,存义求仁,奋勇无畏,小女子很佩服裴将军的气概。可是裴将军有慧眼当明,将军败局已定,大势已去,何不珍惜手下性命,向我军投诚?”

“只要贵军放下武器。”那个女将军小手一摆,于两万虎牢军阵前从容不迫淡定自如地道:“我保证,虎牢军全军上下,无一人有性死之危。是战是降,裴将军一言可决。”

祖君彦在三方夹击之下,根本无法收聚残军,但终还能带着数千人冲上刚刚修复的浮桥,于最近的东城门而去,又命人朝偃师城急急喊话道:“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让我军入城。放下吊桥……”他们身后,徐子陵骑着未名,与麻常和宣永带着数百复仇铁卫冲杀在最前面,后军早就崩溃,四散逃命,情形危急万分。

城头火光之中,站出一人。

“说出你们的口令来!”正是留守在城中的大郑降将吴广德,他借着火光向下看了一下,忽然开口大声回答道:“如果口令不对,不能开城让你们进来。”

“滚帐东西。”那个受命叫门的将军大怒道:“祖军师亲临,何须什么口令?快快开门,否则军令当斩!”

“口令不对。”吴广德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一听这一个吴广德的口气,祖君彦连心也冷了。现在他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现在回想这几天的种种,忽然有一种身陷局中,迷而不知,让人如棋子般摆布的感觉。偃师大火烧粮,烧去了自己的一部分戒心;守将张镇周被虏,偃师易手,让自己增加了信心,误信胜局已定。

然后是两军对阵,对方豪勇但是无粮,一直让自己安心地等待援军。特别是奇袭木寨,一把火烧掉敌人所有的东西,仅余内寨,更是助长了自己的胜念,也误导了自己的思路。

虎牢军前来,对方有两名不知名的超强高手单挑,拖延时间。突厥人前来,发生冲突,竟然是他们大义前去救援,而深陷自己于不义之中。突厥人被灭,自己不援而攻,迫反单雄信部,更让裴仁基不齿而坐视。现在敌方一看自己全军尽出,始有无敌强援。如果这不是计谋,有如此强援,为何不早出兵?

再说大郑军中,如何还会有如此之强援?

现在惨败回城,竟然问起口令,自己何曾吩咐过什么口令?再说此时情况急如烧眉,何须口令开城?

对方军中,有不知名的悍勇武将多名,个个皆有一身武艺横扫全军,如此人物,岂能默默无名?如此人物,岂能容张镇周轻易被擒?南海仙翁擒去张镇周多日,为何不见踪影?王伯当部率众伏击徐子陵,为何不见大胜而回?

徐子陵?

祖君彦忽然于麻木呆滞的心中闪现这一个名字,他一下子明白了很多很多。

“徐子陵何在?”祖君彦忽然大吼,声音扭曲变形,尖锐高亢,如矛刺人,祖君彦形若疯子一般,朝正一路斩杀溃散士兵而来的大郑军尖声大吼道:“徐子陵你出来!出来!”

“你不用那么大声。”徐子陵骑着未名,呵呵笑着策骑而出,轻轻除下脸上疤脸的面具,恢复了自己的真面目,然后冲着祖君彦微笑道:“我听得见祖军师的声音。不知祖军师唤本人何事?啊,是不是开城口令?真是抱歉,我忘记跟祖军师提起了,开城的口令是‘芝麻开门’。”

“吴广德。”徐子陵又朝偃师城中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开城门让祖军师进去?”

“未然不敢。”城上吴广德向徐子陵拱手为礼道:“未将马上打开城门,欢迎祖军师进城。”

吊桥在两人的对话后缓缓放下,而城门也随之打开,露出黑乎乎的门洞,有若不知名的洪荒怪兽那巨口裂张,似乎在无声嘲讽,也又似要择人而噬。

现在谁也不敢动,瞎子也看得出来,现在进城,比起立即用刀子抹脖子,那也是相差不远的事。

不知谁的兵器先无力地掉在地上,然后这一下引发了恐惧的狂潮,几乎所有的瓦岗军,都在同伴那种恐惧疯狂的传导中,抛下了手中的兵刃。又裂开一条大道,让徐子陵骑着未名轻易地自军中穿过,来自祖君彦的面前。

就连祖君彦最忠心的亲卫,还勉强握刀持剑的手,也在颤抖不止。

第391章 洛阳城陷

“果然……”祖君彦看着徐子陵骑在未名的背上,正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觉喉咙微腥,胸内有一丝热流渗出。祖君彦轻掩住口鼻,抹去鲜血,又微咳一下道:“我败了,我败了……”

“你不想问问原因?”徐子陵看着祖君彦,忽然如此道。

“一个将死之人。”祖君彦又咳嗽两声道:“就算知道再多,也无济于事。不过,我……咳咳……我虽败于你手,但密公一定会赢你的,一定。”

“李密去了洛阳?”徐子陵一听大笑道:“祖军师莫要吓我,就算蒲山公得了洛阳,他也翻不了天,你不要以为说这些就可以打击到我吧?蒲山公虽然有重甲步兵三万,但我也有铁骑数千;他有蒲山公营精锐,我也有水军驽兵;他有荥阳,我有江都;他有突厥人和约,我有江淮军同盟。蒲山公虽然智计天下,瓦岗军虽然常胜不败,可是,这还吓不倒我!”

“荥阳……”祖君彦忽然大声咳嗽起来,口鼻之中鲜血飞溅。他脸上涌现一种奇诡的艳红,让他看得来精神抖搂,道:“你应该喜欢沈军师吧?难道她有什么意外,咳咳……咳……也打击不了你吗?”

城东,民居之内,有座外表平凡的小院,院里有小楼一幢。

门微外着,徐世绩脚步沉重地拾阶而入。

这一扇门,徐世绩不知迈进过多少次,他是总是兴冲冲而来,心满意足而走,这里的主人,几乎没有一次曾让他失望。她与他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但是,他对她,于心中总有一份难以道明的情絮。虽然也常常在外去青楼发泄,特别在她不在的时候,可是,一旦返到荥阳,只要看见她,他又会弃刚刚甜言蜜语的青楼红姑于脑后。

她,对他来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她,于他心中,有着一种不可替代。

沈落雁一身白衣如雪,她闲坐于厅,素手持笔,正在一张画上细细描绘。而那一个丑陋的健壮妇人,则在一旁垂手而立,陪同并监视她平日的行动。

徐世绩不止一次看见她坐在那儿画画,也不止一次看到那幅画像。画像中有人,一身血红,看不清他的身形,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眼睛,画得清楚细致无比。那一双眼睛所蕴含的东西简直无穷无尽,有爱怜,痛惜,惊喜,激动,欣慰,沉静,凝思……无数各种不能相容的情感都蕴藏其中,每一次仔细看去,每一次不同的心情看去,都会看到不同的表现。

但最多的,却永远只是,温柔。

那一双眼睛所表现出来的温柔让徐世绩心中极是嫉妒,而且无奈。

看见这一双眼睛,他就知道,她的心不再属下自己,而是,属于那双眼睛的主人。

因为这一种温柔,在他的眼中也会出现,在看着她的时候,徐世绩相信自己也是这样温柔的。但相比起这一双眼睛的温柔,他有些自卑。

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温柔,相比之下,是那样的不足,是那么的淡薄。

到底心里有多少的爱意,才会露出如此温柔的眼光呢?徐世绩不能想像,他甚至也不用想像,就已经知道,他败了。他彻彻底底地败了,他无法与这一双眼睛的主人相提并论,至少,在爱意方面不可能。他除了嫉妒,倒没有太多的怨恨,因为,他为自己的不足感到惭愧。

“你来了?”沈落雁眉毛也不动一根,口气清淡如水,道:“请坐吧!”

“我来这里。”徐世绩咬咬牙,微微硬起心肠道:“不是来坐的。”

“啊?”沈落雁口中微诧,但人却丝毫不为之动容,继续着手的描绘,一边道:“哪你是来干什么的?”

“密公有令。”徐世绩觉得一辈子从来也没有那么为难过,他宁愿自己从来也不知道这一件事,可是,这件他最不情愿最为痛苦的事情,得由他来宣布。徐世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酸苦,道:“沈军师通敌叛主,罪证确凿,论罪当诛尽一族,但念主属一场,又有昔日之功,赐丈二白绫……自决……”

“原来还记得昔日之功和主属一场。”沈落雁听了,停了下来,微微一笑,又挥笔而绘,一边道:“如此真是多谢密公了。”

“雁儿,你……你只要斩尽断绝与那个人的关系。”徐世绩听了沈落雁清淡的口气,心中更是痛苦地道:“我们重新再开始,我不会执念过去的一切,也会拼死向密公求情的,好不好?我们再开始?”

“不要叫我雁儿。”沈落雁微微一笑道:“我不是你的雁儿。至于徐将军那个问题,你心中自有答案,何必多问。”

“那么这样如何?”徐世绩忽然咬咬牙,大声道:“只要你假装答应,我就去密公处为你求情,只要留得一命,那我们的事日后再说,如何?”

“不。”沈落雁停下手之笔,静静地看了画中人一会,轻轻摇了摇螓首,拒绝道。

洛阳城下。

李密看了看东天际,此时东方开始微微发白,如鱼之肚,一丝红意染遍雨后的晴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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