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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优钵罗-第57章

小说: 优钵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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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她是拼了命地赶路,但等赶到荣城时,也已是四月初的光景。
  边关气候寒冷,没有都城中的姹紫嫣红,却种了满城的杏花,纷纷攘攘闹做一团,倒也应了春景。离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人在杏花树下回眸一笑的模样,真正的温润如玉,却又极尽绚美。
  
  她直直闯入军中,执着御赐金牌一路横冲直撞,待见到边城守将时却是呆了呆。若说这世界小也是不无道理的,谁叫西蜀那么多武将,偏生驻守在此处的却是殷锐。
  殷锐见了离朱也怔了片刻,才笑着问她因何事而来。
  离朱沉着脸,也不做寒暄,只拉着殷锐出了将军帐,吐出几个字来。“带我,去军妓营……”
  




琉璃碎

作者有话要说:俺实在是想说~~
嫩们都太聪明了~
所以俺很骄傲~
看俺的文的大人们都这么冰雪~
俺要仰天长叹:俺自豪!!!
  殷锐见了离朱也怔了片刻,才笑着问她因何事而来。
  离朱沉着脸,也不做寒暄,只拉着殷锐出了将军帐,吐出几个字来。“带我,去军妓营……”
  
  妓营在军营中一处偏僻的角落,还未进去,便能听见里面传出的□和低吟声。离朱脸色变了变,挑帘入内,里面昏昏沉沉的,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淫靡的气息。
  肮脏灰白的床榻上,躺了个不着片缕的男子,双手被高高绑在头顶,腿则大张着捆在床的两角。男子身边围了五、六个衣衫半褪的士兵,不断说着不堪入耳的浪语,其中一个还跨在他腰间,看样子正要坐下办事。
  离朱脸色瞬间惨白,反手扣在殷锐腰间的军刀上,却被一只温暖而坚定的手掌制住。她抬头,惊见一双隐忍的眸子,脑中终于恢复了一线清明……
  在这里,他只是个军妓,而那些在他身上凌虐的女人却都是驻守边关、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兵士。
  
  殷锐心里也在打鼓,离朱毕竟是御封的春风侯,若硬要取这几人的性命,凭她的身份是万万不能阻拦的。
  岂料离朱竟真的慢慢缩回了手,垂袖立在一旁。
  殷锐赞许地看着她,轻咳两声,肃了肃官颜。“你们,都出去!”
  众士兵不明所以,虽然□高涨,却又不敢违逆将军大人的命令,纷纷穿好衣服,退出了妓营。
  殷锐顿一顿,正要撩帘出营,被离朱抓住了手,许久,才见她轻轻蠕动嘴唇,道了句:“多谢。”
  “嗯,不碍的,我去让人准备些热水。”殷锐缓缓抽出手,侧身而出。在阳光下,出神地看着自己汗津津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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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帘落下,帐内又恢复了昏暗。离朱一步步挪到床边,借着浑浊的光线,打量着那双目紧闭的男子……全身上下尽是青紫的伤痕,竟没有一处完好。后身插了一根粗大的玉势,染得床上血迹斑斑。
  离朱连着赶了许多天的路,都没有觉得乏力。这一刻,却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的气力。
  那男子似乎被下了药,自喉咙深处溢出一丝丝破碎的低吟,身子也泛着红晕,不住扭动。离朱这才注意到他的欲望已涨成了紫红色,而根部却套着一只铜环,以致于根本无法发泄。
  “少爷……”两滴眼泪沿着脸颊滑下,她张了张嘴,听见自己喑哑而干涩的声音在空气中打了个转,消失无踪。“少爷,阿四来晚了。”
  
  轻轻解开缚住乔灵素手脚的绳索和欲望上的桎梏,离朱探身,将他抱在怀里。手掌颤抖着覆盖上他的灼热,只轻轻一握,便有一股白浊喷涌而出。他腰身用力一弓,纤细的脖颈向后仰去,紧接着,大约是体力透支,又软绵绵地躺回了离朱怀中。
  离朱看了看他身后的玉制物件,没敢妄动,只是脱了外袍,把他裹好,小心翼翼地抱出了妓营。那身子宛如羽毛,轻轻帖服着她,离朱把自己的脚步放到最轻,恐怕一个呼吸都会震碎了他。
  殷锐早已备好了住所和热水,引了离朱前去,又问要不要请军医来看看。离朱想了想,摇头,只问她要了些疗伤消炎的药物。
  乔灵素身上的伤,让军医处理也许会更好一些。但军医毕竟是女子,且离朱跟了荼靡几年,自忖也略通岐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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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试了试水温,随即扯开外袍,把乔灵素缓缓放入水中。冰冷的身体接触到热水,他本能地一颤,然后便放松了下来,只是双眼仍然紧紧闭着,头歪在离朱胸前,一声不吭。
  离朱捡了块柔软干净的绸布,浸了水,轻柔地擦拭着乔灵素伤痕累累的身体。除了脸,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尽是淤青和血痂……她别开头,眼底反复汹涌着冰冷的杀机,以及无尽的怜惜与自责。
  片刻后,直到乔灵素的身体适应了热水,渐渐展开。离朱才轻颤着手,将玉势一点点从他体内抽离出来。
  她没有办法想象那是怎样痛苦的过程,乔灵素本就惨白的脸上愈发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抖动着,单薄的肩头也如秋天的枯叶般瑟瑟簌簌。
  
  “少爷,有阿四在这里,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放松一点,阿四不会弄疼你的。别怕……别怕……”离朱轻声细语地在他耳畔安抚,而乔灵素竟也真的安静下来,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她长舒口气,继续那项浩大的工程,动作极轻极缓,仿佛捧在手心里的是个轻轻一碰就会支离破碎的白瓷娃娃……
  待一整根玉势取出,她已生生出了几身冷汗,浸湿的程度毫不亚于泡在水中的乔灵素。
  离朱抹抹额前的汗水,又抱起他,用绢子擦干了身体,轻轻安放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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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柔顺地平躺着,任凭她将他翻来覆去,把药膏涂在那一身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昔日东越国名声大噪的梦溪公子,如今却犹如落了单又身负重伤的幼兽。乔府正夫说他在乔府落难当日便被人趁乱抢了去,那么这段时间里,到底是发生了多么残忍的事,才能让那温润如玉的少年变成这般模样。
  离朱半蹲着身子守在他身旁,直到耳边传来低浅均匀的呼吸声,才揉了揉酸软的膝盖,想去换下这一身湿腻的衣裳。
  然而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牢牢抓着她衣襟的一角,哪怕在睡梦中也不曾放手。
  
  她又定定看了半响,本想就这样陪着他,可又忽然想起自己一路经过官驿,家里的男人们怕是早已得了信儿。琥珀一定二话不说,追了上来。潇哥哥虽然行事沉稳有度,一遇到她的事情,大概也会乱了分寸……
  若是这样湿着身子,感染了风寒,怕会被立时抓回去关一个月禁闭。她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样子……琥珀铁青色的脸、潇哥哥梨花带雨的眼泪、以及小川的招牌无尾熊抱。
  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出悠悠笑意,离朱又看了看乔灵素,干脆直接脱去衫子,任他抓着,又到屏风后换了干净衣裳,洗了洗脸。
  待她收拾整齐出来时,才发现乔灵素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苍茫的眸子,空洞的眼底没有一丝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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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重天外,极乐净土。
  莲花座上,佛祖含笑闭目、宝相庄严,身后隐约一团金光,忽明忽暗、收放自如。莲座旁立一白衣弟子,双掌在胸前掐了手印,眉目温和清朗。
  佛祖气息吐纳间,缓缓睁开双目,眸中亦有金光闪烁,视线所过之处,绽放了朵朵白莲。
  “方才你言,优钵罗已找全了七魄?”
  
  白衣弟子俯首。“回世尊的话,优钵罗确已找全七魄。只不过此刻只集了四魄,剩余三魄俱在身旁。”
  “如此,待她重返仙位时,那个人……便也要回到天界了。”
  白衣弟子目光微微震动,双掌合十。“世尊,弟子有一事不解。”
  佛祖含笑。“讲。”
  
  “世尊曾言,优钵罗是那人的一滴血液所炼。既只有一滴,他又为何如此执着?”
  殿上万千白莲齐绽,清香寥渺。佛祖双目微合,遐思了片刻,颔首而笑。“也罢,今日便讲与你听。”
  白衣弟子躬身而立。“弟子谛听。”
  “数万年前,那人梦中偶遇一女子,寻访了四海八荒,也未见其踪。便取了自己心尖上唯一的一滴血,注入平生一半修为,造出枚青莲子。那青莲尚未觉醒,便已有了十万年修为,且在天界中封了神位,否则开花时又怎会有天降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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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弟子身形一震,喃喃低语。“竟是……心尖上的血,难怪……”
  佛祖笑意不动,继续言道:“当时,那人杀孽过重,又偏执于此。我恐其走火入魔,便对他说,这造人之法过于违背天道,难消业障,即便真能成功,那青莲子也活不了多少时日,除非让我日日带在身边,以佛法消了她的罪孽。”
  “那人……若是走火入魔……”白衣弟子虽然低垂着头,脸上却已略略见了惶恐。
  佛祖并不责怪于他,只是点点头。“的确,那人若走火入魔,很是棘手。不过青莲子诞生,却承了他八成的杀孽,我便将她日日浸在佛泪中,一直浸了三万九千年。只需待到五万年,青莲子便会功德圆满,岂料那人却等不及了,我只好又渡了三万年的修行给她。然而她后来又阴差阳错地落入忘川河中,一睡数万年,却凭添了多少功德。”
  
  白衣弟子眼中的柔光一闪即灭。“其间因果循环,的确难得。混沌初开至今,也只此一个优钵罗,无怪乎那人执着至此。”
  “执着亦是痴妄。也皆因此,他二人才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佛祖手掌平摊,掌心中一枚青莲子破壳而出,急速生长,枝蔓亭亭净直,花朵自含苞待放到恣意怒放,香远益清。
  白衣弟子心中一动,直直跪在了莲花座前。“心一寂灭,万法寂灭。弟子多谢世尊提点。”
  佛祖笑容慈悲,许久,身影渐渐隐没于金光中。“待优钵罗七魄齐聚,你的事情,也必要有个了断。”
  白衣弟子身形微颤,俯首拜跪。“弟子……谨聆世尊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俺实在是想说~~
嫩们都太聪明了~
所以俺很骄傲~
看俺的文的大人们都这么冰雪~
俺要仰天长叹:俺自豪!!!




悲莫悲兮

  佛祖笑容慈悲,许久,身影渐渐隐没于金光中。“待优钵罗七魄齐聚,你的事情,也必要有个了断。”
  白衣弟子身形微颤,俯首拜跪。“弟子……谨聆世尊教诲。”
  
  西蜀荣城,杏花开了满城,远远连成一片,似胭脂万点、层云千里,纷纷攘攘得占尽了春风。
  床榻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漆黑,似隐着濒死的蝴蝶。离朱忽然想起往年春天,他总爱在乔府水池边那棵孤杏下练字,一手揽袖,一手执笔,微微倾着上身,竟如临水照花,毫不逊春日半分容姿。
  “少爷……”离朱轻轻唤了一声,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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