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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灵 BY 天一 (出书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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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你啊!」血龙剑毫不思考的回答,忽然明白宣凡子为什么不高兴,脸上便露出恍然大悟的微笑,飞快的凑上前,吻了宣凡子的脸,道:「开心了吗?」
  「一个道士大庭广众被一个男人亲吻,你觉得我开心得起来吗?」宣凡子故意为难血龙剑。
  血龙剑这才发现自己在大街亲吻宣凡子,宣凡子本就一身显眼的白色道袍,而他的锦袍的颜色比道袍更显眼,与剑身的红龙印记一样的红色。
  一白一红、一素一艳搭配到一起,况且两人除了身分外,长得又出色,旁人不免会多看几眼。
  血龙剑脸红似血,艳丽非常。
  「呵。」瞧他这副模样,宣凡子忍俊不住,毫无预兆的吻了血龙剑的嘴唇,附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的嘴唇很软。」
  宣凡子抱着拂尘,竟然笑眯眯的走了,留下瞪大眼睛尚未回神的血龙剑。
  「混蛋!我又没吻你的嘴!」血龙剑看似生气,乌黑的眼睛却明亮异常,嘴角弯弯的笑着。
  随即往宣凡子抱去。
  从后被他结结实实抱住的宣凡子终于舒心,一路走走停停把血龙剑带上一家酒楼,要了间偏僻幽静的雅间。
  下酒的小菜上了一碟又一碟,不一会儿一张桌子堆得满满都是香味扑鼻的美味佳肴,最后小二按客人的要求来了一壶十八年的女儿红。
  血龙剑坐在位置上,对着满桌子美味佳肴干瞪眼,悄悄吞了吞口水,然后抿紧嘴唇。
  「想不想吃?」宣凡子明知故问,有趣的看着血龙剑的目光偷偷的扫一遍所有的菜,最后坚决的摇头。
  「剑不吃东西。」血龙剑依然是那句话,可是面对着如此美味,他有点底气不足。
  「不是要你吃,而是尝尝。」宣凡子拿起筷子夹了块菜递到血龙剑的面前,「尝一尝。」
  宣凡子的声音充满太多的诱惑,劝血龙剑张开嘴,血龙剑看看微笑的宣凡子,又看看已经碰上嘴唇的菜,轻轻张开嘴含住,立即被嘴里的美食虏获。
  血龙剑的吃相显得端庄秀气,上翘的嘴角露出尝到美食的甜蜜,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宣凡子,等待宣凡子喂食。
  也许他自己没有注意到,但宣凡子早注意到他不会使用筷子,而他不教血龙剑使用筷子是别有目的,可以一直喂血龙剑吃到饱。
  「喝酒吗?」宣凡子倒满一杯酒,笑得颇不纯良的递给血龙剑。
  血龙剑握着酒杯,好奇的观察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这就是酒吗?」
  在仙界他就听说过酒,仙界有许多嗜酒的仙人,他自由飞行时经常看到把酒言欢的仙人们。
  「对,这就是酒,喝多了会醉。」宣凡子高深莫测的回答。
  「什么是醉?」听到不明白的字,血龙剑又问。
  「你喝了便知。」宣凡子的笑脸越来越让血龙剑捉摸不透。
  血龙剑暍了一口,难受得皱起眉头,「酒是辣的。」
  「你信不信我把酒渡进你嘴里会变甜的?」宣凡子支起手举着酒杯,荡漾的清澈液体散发出越发浓郁的酒香,满室飘香,仿佛连身心都沉醉在这冷冽湿润的酒香中,让血龙剑脸颊渐渐染上红晕。
  血龙剑盯着手里的酒杯,低低的说:「我不信。」
  「我会让你信的……」
  一口酒饮进嘴里,宣凡子捏住血龙剑的下巴,不容他拒绝的将酒渡进他的嘴里,冷冷的酒液带着一股奇异的暖流滑过喉咙,血龙剑本能的吞咽流进嘴里的酒,依然有些许酒淌下嘴角。
  酒杯倾斜,慢慢从血龙剑手里脱落,掉到桌子上,洒得满桌子都是酒散发出越来越浓的酒香,使人无法从迷醉的气氛中自拔。
  红润的嘴角,微微闭上的眼睛,略微急促的呼吸,还有下意识抓住他道袍的手,现在的情况不论怎么看,宣凡子都觉得今天能成就好事。
  自己实在居心不良……
  宣凡子想着,搂紧血龙剑的腰,使他整个人贴着自己的胸膛,低笑的问:「甜的吗?」
  带着酒香的舌尖在宣凡子的唇上轻舔,血龙剑半眯着眼,一口热气喷在他的脸庞上,柔软的舌尖便舔着他的脸,嘴里早已分不清是酒的辣,还是亲密碰触这个人的甜,但心头涌出的甜已把所有的滋味化为丝丝的甘甜。
  没有刻意的气息交融,单纯的亲昵,用肌肤互相感受对方的存在,一点一点加深对方在心里的地位。
  直到嘴里充满彼此的津液,宣凡子才放开血龙剑,血龙剑目光已带了几分醉意,迷茫的看着他,乌黑的瞳仁略带几分湿意,闪着润泽的水光,湿软的舌头纠缠的舔了舔宣凡子还沾着酒香的嘴角,低哑的说:「甜的……」
  指腹摩挲过唇瓣,宣凡子轻柔的抚摩他的脸颊,道:「我也想知道你是甜的还是辣的。」
  不等血龙剑听完这句话,宣凡子一把抱起他,脑袋迷迷糊糊的血龙剑舔着自己的嘴唇,认真的品尝自己到底是甜的还是辣的,可嘴唇上尽是宣凡子的味道,让他分辨不出自己是甜是辣,不知如何告诉宣凡子答案。
  「宣凡子……我不知道自己的味道……唔……」血龙剑醉得嗓音含着一股温温软软的软意,使宣凡子极度想知道他呻吟时是否也像此时一般低沉悦耳。
  转眼之间,周围景色一变,两人已出现在一间客房,雅致的摆设,舒适宽敞的床铺,宣凡子将血龙剑轻放在床上,一碰到柔软的床铺,血龙剑便露出舒服的笑容,半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宣凡子。
  宣凡子坐在床边上,温厚的手掌轻抚血龙剑细腻的脸蛋,「一杯就醉成这样,你的酒量真差。」而后半倾下身,吻上吐出热气的嘴唇。
  血龙剑的脸蛋越发通红,停歇不了的吻,连他的脖子以及微露的胸膛都变得微红,透出难耐的热气。
  他摸着宣凡子的胸膛,想和宣凡子更加的贴近,「宣凡子,我想和你人剑合一……啊……」
  话未说完,敏感的脖子被宣凡子惩罚性的重重咬一口,血龙剑仰起脸,轻张开嘴吐出软软的呻吟,与宣凡子合二为一时修行的舒服感觉刺激着身体,脸上出现迷乱而贪恋的神色,潜意识的渴求和宣凡子一起修炼。
  宣凡子一察觉到血龙剑的念头,紧紧抓住他的双腕压在两侧,强硬的阻止他淡化身形,更不允许他融进他的身体里。
  酒醉的血龙剑使不出劲,双眼透出哀求。「一起修行……」
  「不行。」宣凡子语气不容人反驳,偏偏一副温柔的表情,英俊的脸庞不似血龙剑那么迷乱,但也沾染上情欲的痕迹,「今天晚上我们可不是修行。」
  不是修行,那是什么?
  血龙剑模糊的想,完全不明白宣凡子想做什么。
  宣凡子只用右手抓紧血龙剑的手腕,左手拉开道袍过紧的领口,过去总是穿得严实的道袍立即失去端庄高洁的外表,胸膛的线条露了出来,血龙剑不但能看到蜜色的肌肤,而且看到淡褐色的乳头,顿时心脏快速的鼓动,浑身燥热。
  「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宣凡子趁机问。
  「嗯。」血龙剑老实的点头,不掩藏自己对宣凡子的欣赏,越来越想和宣凡子尽早合二为一,光是一起修行的愉悦便彻底令他沉迷其中。
  血龙剑渴望的盯着宣凡子的双眼,绯红的脸蛋流露出骚动的春情,那表情不言而喻,搔得人心痒痒的。
  宣凡子不想太急躁,又覆上血龙剑的嘴唇,一步一步将血龙剑引进情欲之中,他的动作并不老练,凭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爱抚血龙剑,血龙剑虽然奇怪宣凡子为何脱他的衣服,但渐渐裸露的胸膛被吻得舒服,也就没有拉好衣服,已经被放开的双手不知不觉抱住宣凡子的后背。
  突然——
  「啊——」
  一声女子凄厉尖锐的惨叫划破旖旎的气氛,血龙剑砰地坐起。
  「妖气!」
  说着拉起不整的衣服,直往门外冲去。
  「又是妖怪,难道我做道士想和自己的剑亲热一下也要被妖怪打扰吗?」宣凡子慢悠悠的整理好道袍,一甩拂尘阔步走出门。

  血的腥味扑鼻而来,被挖心的女尸斜躺在地上,凸出的眼珠子、扭曲的五官显然生前看到了可怖的画面。
  尸体旁用人血写着四个鲜红的大字:
  宣凡子,死!
  是警告,也是杀机。
  血龙剑虽然醉得脚步虚浮,但此时看到这四个大字也清醒了一些,道:「宣凡子,有人想杀你。」
  「想杀我的人多如牛毛,拔都拔不光,这不过才是开始。」早在离开玄玑道门时,他就已经有被妖怪追杀的觉悟,当年的灭门之劫可是让他成为妖族的公敌。
  宣凡子眼神阴暗,表情不知是冷还是阴骛,藏在一派温文的脸色下,惟有他的语气听出无所谓生死。
  「我必须保护你才行……」血龙剑声音低了下去,他努力抬起眼皮让自己清醒,抓住身影变得模糊不清的宣凡子,担心他突然消失,可是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
  宣凡子看着一脸红晕的血龙剑,身体轻侧,一扬宽大的道袍,冰凉的布料落在血龙剑的脸上,光芒一闪,血龙剑已醉得显出原形,安静的被宣凡子握在手里。
  妖与人的关系自古便不可调和,一部分妖吃人以增妖力,人为自保不问青红皂白,听妖就杀,更让那些为快速增加功力的妖找到吃人的借口,而人也找到杀妖的借口,妖与人因而产生种种是非矛盾,终成死结。
  一切的事端造就了今日的宣凡子。
  看一眼楼下血腥的画面,宣凡子轻拭血龙剑锋利的剑锋,缓声道:「我不想让你沾上血污,也不想让你明白我有多可怕。」
  楼下一位面貌阴柔狐媚的男子抬头看着宣凡子,一双媚眼含情脉脉,宣凡子走下楼,手轻轻拍一下男子的右肩,温和的笑道:「告诉狐族的长老,今天一事我会记在心里,让他们多多准备,免得我突然有一天心血来潮大驾光临,却连茶水都不备。」
  那男子面色一白,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右臂软软的挂在肩膀上,当宣凡子走后,男子艰难地站起,抓住被卸下的右臂。
  刚走出几步,才发现宣凡子不止卸下他的手臂,还在他的体内留下一股可怕的法力,那股法力如剑气般凌厉残忍,瞬间击碎他的内丹,毁去他千年的道行,将他打回原形,只留他一命回去报信。
  好可怕的道士!

  浓浓的刺鼻血味,流淌成河的红色血液,横尸遍野,到处都是死亡的景色,连整个天空都变成诡谲的鲜红,透出阴暗绝望的气息。
  血顺着手指、衣角、袖子不停的滴落,在他的脚下汇聚成血洼,慢慢地像一条条血河流淌,似乎也想吸光他的血液,成为死亡中的一部分。
  洁白的道袍早已被血浸成血衣,他的视线已经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唯一看清楚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血红,以及堆积成山的残缺尸体。
  手里还握着一柄剑,而剑真正的主人倒在血泊之中,再也不会醒来,比他先一步离开人世。
  「二师弟……」
  这时,已到极限的各大经脉断裂,更多的鲜血通过或大或小的伤口喷涌而出,勉强屹立的身体砰地倒下,仅靠着毅力用指头抠住地面,一点一点拖动软绵绵的身体,爬向与他同生死共患难的师弟们。
  过去跨步不过数十步的距离现在比登天还难,拖出一条泥泞的血痕,当他的手终于能碰到师弟的鼻息,连最后倒下的二师弟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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