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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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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蒂云轻轻一笑,古茜儿还那么小,她所说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她所说的相信是哪一种相信?就算是过早地融入在这个混乱的娱乐圈里使她过早地拥有成人的思想,她始终还是太小。
  “那,我只能令你失望了。对不起……”
  “为什么?”古茜儿倒退了好几步,脸上全是惶恐和绝望,仿佛是经历了一场背叛一样,她抱住脑袋尖叫起来,口里不知在嚷嚷些什么,忽然死死地盯着对方不动,整个人僵硬地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茜儿!你怎么了!……”
  她的父母亲从远处赶过来,然后一大堆人围了过来,脸色都是那么地难看。
  她的妈妈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覃蒂云,崩溃地,绝望地,咒骂地,发泄地说:“你不知道?茜儿她有心脏病!你把她害死了!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覃蒂云只觉得天地一下子昏暗了起来。


☆、153孤独无助(三)

  一个站在太高的人,除了受万众瞩目之外,她的言行举止和背景过去也会被有意无意的人翻出来,兴风作浪。
  尽管把自己关起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醉着迷着,仍然阻挡不住流言蜚语的攻击,整个世界仿佛因为覃蒂云这三个字变得沸腾了。
  覃蒂云闭上眼,用心听着别人对她的一点一点地否认,一来一去地揭露。
  古茜儿永远地睡着了。她躺在冰冷的水晶棺材中,有鲜花作伴,有千千万万的泪为她而流。
  他们说,覃蒂云欺骗了全世界的人,覃蒂云杀死了他们心目中的小公主,覃蒂云不知检点,去过CLUB,和几个男男女女都纠缠不清……他们说,一个外国人居然敢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应该给她点教训,然后滚回家去!
  几乎一夜之间,她的臭名远扬大江南北,她的广告全部被撤销,电影全部被禁播,墙纸全部被撕毁。而依旧支持她的人组成了一个队伍,在网络上极力地为她辩护,甚至在大街上浩浩荡荡地为她平反。她死死地盯着这个直播,那便是爱她的人,尽管所有的人都指出了她的罪名,还是会有人站起来给她勇气和力量,那是绝望中尚存的一丝快乐的线索,阴暗中残留的一点阳光的痕迹。
  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响亮的口号,铁定的语气,挥舞的彩旗,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广州大街上为她呐喊,尘土滚滚,卷起往事纷飞,多少人用尽一生力气在嘶叫,为自己心中圣洁高雅的形象争一余光辉。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深入人心,引起多少人的共鸣。她的名字,她的形象,被印在牌上纸上旗上,高高扬起,随风飘动,绚烂了一个世纪。
  她并不是孤独无助的。还有那么多人与她并肩作战。不是么?她的泪如决堤的洪水,浇灌着她多日来干枯的灵魂。她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激动,还是其他复杂的情感。她只记得,这成为了她后来走下去的力量,无论再困难再受伤,总有一帮人在背后默默地看着自己。
  可是,她明明看到,这一群为她平反的人,这些可爱的人,过不了多久,便被其他的人打压,被公安局制服了……
  她在电视机前哭得呼天抢地,哭得痛心疾首,哭得一塌糊涂,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有这么多的泪水,怎么流也流不尽……原来一个人的路就那么走,一步错了步步错……
  “走,一起去法国吧!”
  是骆梨温柔甜美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飘渺,好像他也哭过似的。
  覃蒂云眨了眨蓄满了泪水的双眸,她忘记还有一个骆梨在她身边呢!可是她不想回去。逃时狼狈得要死,回去时更是狼狈上百倍,要她怎么跟国人交代,怎么跟以法迦解释?
  “如果以法迦真的爱你,他会包容你的一切。你在顾虑什么呢?”骆梨洞察了她的心事。
  对。如果爱,自然会滋生出无限包容。我还在顾虑什么?覃蒂云突然狠狠地自嘲,她怎么能把别人想成自己那样地自私?她擦拭掉泪水,扬起头,阳光正如飞鸽降落在心间。


☆、154是谁该死?(一)

  一声巨响,大门轰然倒下。
  房子里两个人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时从泊?他风尘仆仆而来,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
  覃蒂云正对他粗鲁的开场方式滋生出一种厌恶呢,下一秒,他便没经过她的同意,将她紧紧地抱住,就像在抱一只易受伤的麻雀一样,她能感受到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浓烈地吐纳着气息,他到底想干嘛!
  “蒂云,我终于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时从泊不断地重复着话语,说得飘渺而抽象,可看得出来他真的找过了很多地方。他的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把她抱在怀中,像一个小孩守护他心爱的玩具,那么认真,那么决绝。
  “你哭了!啊,真的哭了呢!没事没事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蒂云,蒂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浑身在发着抖,莫名其妙地觉得好冷好冷,她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刚浇过喷头,耳朵嗡嗡作响,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说什么不都是废话吗!
  “别怕!蒂云,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走,我们回家了。”
  回家?久违了多久的两个字,脱离了阳光照射的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觉得好遥远,覃蒂云嗤笑一声,用力想把他推开,才发现浑身已没了力气。
  “时从泊!你给滚,滚得离我越远越好。”她风轻云淡地说着,咬牙切齿地说着,连望一眼对方也不屑。
  时从泊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反而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说:“我错了。”
  “花白镜呢?”她现在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他怔了一下,问:“怎么了?”
  “我问你!花白镜呢!”
  “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凭什么让我相信!”覃蒂云骤然扯起时从泊的领带,用仇视的眼神瞪着他,几乎是用狂吼的语气,“我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你?自从你出现在我生命中,我所有的好运气通通死掉了!如果不是你,我会逃到中国吗?古茜儿会死吗?花白镜会差点儿没命吗?我会被人追杀吗?我会被关进警察局吗?我会被全中国的人民憎恨吗!都是因为你!……”
  时从泊任她锤打自己的胸脯,比起她的痛,这点痛简直不是痛。他认真地听着她一条一条地列举出自己的罪行,听起来,他真的成了罪不可赦的恶魔!事实上,他的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痛,他每做一件伤害她的事时,他的心何尝不是在滴血呢!有谁能理解他的感受?
  “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是你啊!”覃蒂云气得浑身发抖,她在吼,她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吼出来。
  “对,我是该死,如果你真觉得我该死的,如果你觉得这样子能解你的心头之恨,你就把我杀了。”时从泊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刀,递到了她面前,毫不犹豫地。


☆、155是谁该死?(二)

  她想也没想地就接过了刀,一把捅向了他的身体。这种场景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播放了无数遍了,在她撞得人淌了一地血时,在她用刀割腕时,在花白镜中枪后倒在她面前时,在古茜儿面色苍白又安宁地睡去时,她该做一个了断,为自己,为他人。
  原来这并不是最糟糕的。
  覃蒂云感觉到自己离癫狂已不远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宁愿自己疯掉,疯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她眼巴巴地看着沾满了鲜血的颤抖的手,手里还死死握着插在时从泊胸膛的刀柄,这个多么残忍的画面,被后来蜂拥而入的记者们定格在他们的相机里。
  亮个不停的闪光灯和密密麻麻伸过来的话筒,还有他们嗡嗡作响的问题,造成了整个场面的混乱与嘈杂。
  她凌乱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颤抖地缩了回来,可是已经太晚了,不是么?
  她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地对着摄像镜头,一言不发,无处可逃,她想哭,想呐喊,可是已经没用了,不是么?
  还有谁能相信她呢?
  站在旁边,作为一个局外人的骆梨,心碎地看着这一切,恍如梦境。他把灯一熄灭,准确无误地拉起覃蒂云的手,带她逃离了这个乱成一锅粥的地方。
  而就在今天这个离奇的日子里,万里晴空无云。平时心情不好时,她总喜欢仰望这一片蓝天,那是唯一离家乡最近的方向,她一伸手就能触碰。蓝天的白云,她是自己的蒂云,每次仰望,她便不孤单了。可是,今日无云。
  骆梨开着一辆轿车,副驾驶位上坐着泣不成声的覃蒂云。后面有记者和狗仔队在追踪着。这一辆轿车撞破了刚施工不久的桥栏,以一道无比优美的弧度划过空气中,坠入滚滚大江中,溅起浪花一朵朵。
  桥上,万人围观。谁在叫唤,谁在哭喊?
  花白镜还在大超市里挑选着葡萄酒,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直播时,手上的葡萄酒一滑,摔得个粉碎,暗红的颜色溅得一地的狼狈,破碎的玻璃扎得他的腿流血了也不知,旁边的人不由自主地望向他。
  他就这样,在顾客和工作人员的注视下,转身潇洒地跑出了大超市,口中还念念有词:“妈的!姓付的,你简直不是人!”
  “快抓住那个人!他把酒瓶摔了就想逃跑!”里面有人在狂叫着。接着就有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手持武器地挡住了他的路。
  花白镜一点儿也不想跟他们玩,一蹬脚,翻了几个跟斗踮着车顶,就跳到了马路对面,他返过身朝他们做了鬼脸,消失在人群中。只留下他们愣愣地站在原地。整个过程还超不过一分钟呢!
  小美男,你一定要给我好好地活着!你忘记了吗?我没死你就不能死!你一个人在天堂里还是会有人欺负你的,要等我!你看看你,我一没在你身边,你就出事,真是担心死人了!花白镜在大街上神速地奔跑着,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风呼呼地吹过耳边,一种莫名其妙的寒冷在身体蔓延开来。


☆、156是谁该死?(三)

  人生这条路太匆匆。正因为它精彩的剧情和交错的伏笔吸引了多少人为之红尘滚滚。
  如果将来注定要遭遇更多的痛苦,但经历过痛苦将会带来莫大的快乐,只是它不会一劳永逸。那么她宁愿选择结束这一切,既然明知会痛苦,她连快乐也不要了!她心心念念只想永远地睡去,她多么后悔自己曾来到这世界上过。
  躺在到处都是白色的房间里,覃蒂云能想到的就是,为什么坏人总是命那么硬?
  小梨梨死了,连尸体也捞不着了,她和澎湃大江永远整合在一起。覃蒂云犹记得在水里,骆梨不停地将她的身体托住,在她的耳边一声声地鼓励。江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寒冷和心冷袭向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痛。那一刻,她真想放弃。
  “饿了吗?还是,渴了?”时从泊再次耐心地把点滴的针插入她的手上,脸色苍白,目光却温柔似水。
  她不懂,为什么他总要那样折磨她?他不是很希望她死的吗?她已经把吊点滴的针拨了十几次了,现在连痛的感觉都没了,她不想跟他说话,于是死一般地沉默。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吃东西?”他乞求道。
  覃蒂云目光呆滞地对着天花板,她本来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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