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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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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袋本来是用来敷在额头上,她一用力甩便甩到他脸上了,刺冷冷的冰气全数压了下来。
  “唔唔唔。”可怜的时从泊只能发出一个音,仿佛在说:“救命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覃蒂云紧张地哆嗦,赶紧把冰袋挪到了他的额头上,再随手一拿,拎起桌子上的抹布就往他脸上擦,这一擦吓了她一跳:My god!怎么越抹越黑了呢?
  “你干嘛呢?那是擦桌子的抹布。咳咳,你是存心的吧!”
  覃蒂云敢保证,他一定没医生说的病那么严重,不然怎么知道她对他做了什么呢?她委屈地说:“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照顾过别人嘛!”
  “唔唔,我要喝水。”他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哦,你等一下。”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冲来撞去的捧来一杯水,再跌跌歪歪地找来一根吸管,一同送到他的面前,“快点快点,水来了!”
  “喂我!”他温柔地命令她。
  她定格了一下,虽然他现在高烧烧得半死不活的,但还是不忘了要欺负她。她突然萌发出一个念头,想用力把他给掐死,然后再自杀,不过这种赔上性命的事一点儿也不划算,还是算了。于是,她捏着他的鼻子,一杯水就这样子给他灌了下去,溢出的水顺应地球吸引力的作用,流到了他的脖子,他的被子,他的衣服,那场面相当地壮观令她毕生难忘,无限唏嘘呐。她在想,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用照相机把它给刻录下来,相当遗憾呐。
  “咳咳咳,咳咳,咳……”时从泊撩开被子跳了起来,差点就摔地上去了,被呛得再次内力大伤,他发誓: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覃蒂云佯装惊惶失措地看着他,然后帮忙掸掉被子上的水,耷拉着耳朵说:“对不起对不起呀,我真不是故意的!”尽管他是眼火中烧,想生气却没有力气,气势上有点弱,但他一根手指头肯定地指着她,指尖宛若凝聚了他所有的气愤,让她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咳,我记住你了,咳咳,你你你……”还没表述清楚呢,时从泊就觉得头晕地转地,只好趴在了床上。


☆、051再吻

  “你没事吧?”她弱弱地问一句。
  “你说呢!咳,快点帮我换衣服!去我房间取一套来!”他朝她吼。
  “换衣服?哦哦哦。”覃蒂云飞奔而出,踢开了他的房门,跑了好久才跑到了他的衣橱边,几百套衣服都用架子分门别类,看得她眼花缭乱,随便拎了就走了。
  “重新给我换个枕头被子和床单……”“哦哦哦……”她被他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完全就是一办事不利索的佣人,等她干完了事累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一想:不对呀,明明是我要整他的,怎么后来都报应到我身上了呢?真是坑爹!
  “帮我更衣。”
  四个字,带着不可违抗的语气,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时仿佛是念咒般弥漫了光彩地,覃蒂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说:“好。”
  也许这并不是第一次与男性有肌肤之亲,但她依旧脸儿烧得红红的,让她很想拿个冰袋敷在脸上算了。一个钮扣,再一个钮扣,覃蒂云就坐在床沿边,时从泊坐在床头上,背靠着垫子,两个人面对面不过二十厘米,多么危险的距离。
  尴尬,特别尴尬,覃蒂云就催眠自己说:就当我在剥一个橘子算了,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她粗鲁地解开,把上衣一丢,他亮堂堂的上身就呈现在面前了。
  “你在脸红什么?”
  “是你错觉。”
  “哪有?你骗人,你在害羞什么呢?覃蒂云,抬起头来看着我呀!”
  “别废话那么多,快把手伸开,我在帮你穿衣服呢!别分散我的注意力,待会感冒再加重可别怪我!”她低着头,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
  “哦哦。”
  覃蒂云差点就流口水了,真是性感到不行的身板子,又长了一层好看的皮囊,啧啧啧,要是抵抗力再弱的人就会受不了了,可惜落在伊诺妮的手里了,太可惜呐。她猛地想起那个女人,心中又开始闹别扭了,突然推开了他,他应声撞在垫子上,“啊”的一叫不知是疼了还是舒服了。
  “你又撞邪了吗!”他扭着身子说,衣裳不整的模样。
  “你才撞鞋呢!撞你自己的鞋子去吧!不痛死也能熏死的!”她狠狠地回道。
  “哈哈。”他禁不住窃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还笑?还笑!”
  “我就笑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当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就笑吧,最好把你笑抽过去!哼!”
  “那你忍心吗?”时从泊摆出一幅无辜的样子。
  覃蒂云抚额叹息,她说:“我不只忍心,我还放心,我……”
  不经过她同意,他再次吻向了她的唇,冰冷的吻和火热的情交融成混乱的呼息,她的挣扎在他的强势下变得一无所有,只好任他尽情地索取着。
  覃蒂云一直睁着眼蹙着眉,直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直到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个人的倒影,直到他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唇,眼神透过她望向她背后的那个人,他轻声叫唤:“妈,你来了。”
  她愣了好久,才有勇气把头扭过来,看向门口处。


☆、052被耍

  覃蒂云不怕被人误会成同性恋,不怕被人因此而排斥,不怕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人若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她心里一直是那样想的。不过被大人亲眼瞧见她和时从泊亲在一起时,她就凌乱了,更何况是时夫人,她所尊敬的人,亦是亲她的人的妈妈!
  她真不敢去面对了,硬着头皮转过身子,门口处,空荡荡的,一个人儿也没有。顿时,她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哈哈。”时从泊仰天大笑,仿佛是看完一场好戏似的。
  “一点都不好玩!时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她闷闷地说道。
  “我不觉得,不管如何,都是你比较幼稚点,你还未满18岁呢!小姑娘。”说完,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很有大哥气范。
  “摸什么摸?花心大萝卜!快给我躺下去!”
  “你想干嘛?”时从泊佯作惊慌状。
  覃蒂云抚额叹息:“你别成天净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受不了你!把这些药吃下你就安息吧!”
  “啊?该不会是毒药吧?你想毒死我?”
  “切。”她往盒子里取来了一小包西药,按照上面医生写的提示,配好温水送到了他的面前,接着说,“怎么能让你这么痛快就死掉?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打击你,消耗你!”
  “行行行,我等着呢。”他轻松地回答,然后笑嘻嘻地张开了嘴巴,等待她喂。刚开始她还有些迟疑,再一把都塞至他的虎口中,他痛苦地皱眉,嘤嘤叫道,“水水水,快给我水!”
  覃蒂云故意把水杯在他的面前移来移去,他一只手在打着点滴,只好伸来一只手无力地来抢水,终是不得势,便使出扎着针的手揽住了她的腰。
  “你!好吧,快点张大嘴,啊。”她有点不忍心看到他可怜的模样了,嘴里含着药融化,而水在眼前却喝不到的感觉不好受吧?她在心里默默念叨:活该你吃苦!看我一步一步地折磨你!接招受死吧!
  “咳咳咳……”吃完了药,他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
  “妈呀!别咳了,再咳肺都咳出来了!”覃蒂云怜惜地看着他。
  “我敢保证,以后谁娶了你,那谁一定会死在你前头!”他没好话地说。
  “我在猜,应该是被你谋杀了你吧?”她说。
  “……”
  相互道“安”之后,覃蒂云关了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睡下时才知道已是深夜2点,窗外雨丝绵绵,剪不断理还乱。她感受这一晚过得好漫长,仿佛经历了一场浩浩荡荡的劫难一样。她告诉自己,时过境迁,往事不再。
  时夫人整宿闭着眼却无法进入深眠中,她的脑海中不断重播着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儿子和一个假小子亲吻的镜头,让她有种视觉冲突。犹记得,时从泊曾跟她讲过,他在巴黎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依照一个母亲的直觉,从第一眼看到覃蒂云开始便明白了几分,尽管他从来不说过什么。
  时夫人从报纸看过时从泊的绯闻,他说,伊诺妮只他一个下属而已,别听别人造谣生事。
  他还说,他一定会给她带回来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媳妇。


☆、053一模一样的手机

  因为手机摔坏了,覃蒂云迷迷糊糊地一觉睡到天亮了又差点黑了,反反复复在做梦结果越睡越累,身心更是疲惫,那种很困却睡不着的感受确实是冤枉,她把被子一蒙继续刚才未了的梦。
  世界是安静的,多雨的季节如一朵缤纷的花儿招惹而祸水。
  以法迦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雨天。因此,覃蒂云也喜欢上了雨天,于是每当天一下雨,她就会想,是他们俩的思念汇成了一道道的满天香雨,一滴滴在诉说着不老的童话。多残酷的童话,她似乎这一辈子只能望雨思念他。
  再入梦,梦见她自己在弹钢琴了,手不知是怎么了,弹起来的总是前音不着后调,难听得要死,于是被自己吓醒过来了。她才发现是现实中有人在弹钢琴呢!
  “会是谁啊?弹得这么难听。”她揉揉发痛的脑门,从被窝里爬起来刷牙了。当看见那个在琴上独乐的人儿时,她蒙了。
  “醒啦。怎么了?我弹得很难听吗?你用得着这种表情?”时从泊不乐意地朝着她问,依旧没停下手指下的跳跃。
  “呃,没。这个,谢谢你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一夜之间就弄出一只跟我之前的一模一样的手机给我,总之,谢谢你了。”覃蒂云挥了挥手里的苹果,敛去了刚才的表情,取之而代的是她充满了喜悦的笑脸。她承认,他有时候真是个神一般的人物,但更多时候是个无恶不做的魔鬼。他是什么都不重要,她只关注自己别让他给影响了就好。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你的声音?”如果要覃蒂云非说出时从泊身上的一个优点的话,那就是他的声音特别特别地迷人,比他温和如玉的脸庞更为迷人,而如今一场病将他的声音返老还童了,变得相当地娃娃音,她一下子真接受不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不就是感冒变声了嘛,好吧,你就尽情地嘲笑吧!笑完了就跟我走吧!”
  “喂!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覃蒂云像个玩具一样地被时从泊一揪衣领就拎走了。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好受的!”他恐吓道。
  “恶魔!姓时的,你听我说一句。”
  “什么?快点说。”
  “你不是说我家以法迦一点也不关心我吗?说他连个电话短信也没给过我吗?我告诉你实情吧。”她气呼呼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停下步伐,饶有兴致地问:“实情?说!”本是威严十足的话语,因为是娃娃音反而多了点可爱意味。
  “因为我把他所有的联系号码都拉入黑名单了,凡是和我沾上半点关系的人和事都被我隔绝了,连家人我都没有跟他们说上半句话,你说以法迦找不到我纯属正常对吧。”覃蒂云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时从泊继续拎着她往外走,完全不搭理她了,只是把紧抿的唇角邪魅地往上扬,冷凛的眼神如鹰犀利。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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