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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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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上帝派你来了,但之后他想一想,还是觉得自己可耻。”秦浅回答。
  天真愣住,随即瞪他:“你总是骂人不带脏字。”
  “所以我跟上帝说,既来之,则安之,随她吧。”秦浅语气轻淡,却泄露一丝笑意。
  他转身凝视她,暮光柔和。
  “我想吻你。”天真诚实地开口。
  “好。”他说。
  天真向他靠近一步。
  “可是,我不喜欢总是女人主动。”他又说。
  天真犹在怔忡,他已放下茶杯,伸手勾住她的后脑,俯首吻住她。
  那一瞬,她震惊得忘了闭上眼,灯光在他的头顶旋转,他的脸陷入了一片温柔的阴影里,叫她看不清,只有那双总是清冷的黑眸,染上了少见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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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像潮水般蔓延,渐渐淹没了她,又仿佛蝴蝶的翅膀扑过她赤裸的肌肤,而她,开始颤抖。
  但她不怕他。
  她感觉到晕眩中炙热的眼泪,而她紧紧抱着他,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他的呼吸里仍有轻淡的烟草和茶叶的清香,让她觉得温暖。
  所有的光亮都被熄灭,黑暗中她唤他的名字,秦浅。
  脆弱地,不安地。
  我在这里,他说。
  他注视着身下的女子,花朵一样洁白柔软的shen体,在夜色中散发着陌生而诱惑的馨香。
  他俯首吻她,试图封住那些让他心口震颤的呢喃,当唇边尝到的,是她脸上的泪湿的凉意。
  天真。
  他唤她,开始让她疼痛的快乐温暖地。
  而她紧紧抱着他,以飞蛾扑火的姿势迎接他的侵略,凝望他的泪眼里,含着最温柔的笑意……已经很多年,我忘记如何真心地笑。
  直到你出现,我才知道,我一直在等一个人,等他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告诉我,那些都不是我的错。
  我在这里,你说。
  原来,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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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你还好吗?”修长的指划过她汗湿的脸颊,他声音低哑。
  “呃……还好。”她软弱地轻喃,打死她也不会承认,她其实很想问他,是否禁 欲太久。
  他伸手将她的小脑袋自枕间抬起来,凝视她满是羞涩的娇颜。
  “真的还好?”他又一次问。
  天真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他好像有点失控。
  秦浅凝视着她,暮光难得有些茫然。
  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心中总是有淡淡的疼惜,放佛被细韧而凌乱的丝线穿透血肉,并不是很大的伤口,却有种牵扯的痛,所以小心翼翼,彷徨踌躇。
  他一直想证明她不过和别人一样,可得到的总是否定。
  他害怕在找寻答案的过程中,自己渐渐迷失。
  而此刻,他已经有一种迷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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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失神的瞬间,她悄悄枕上他的胸口,眼里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
  “我这杯茶,好不好喝?”她问,嘴角微扬。
  “唇齿留香,”他说,沉吟一下又补充道,“销魂荡魄。”
  她脸上更烫。
  “天真,”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他胸腔里回荡,“后来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你。”
  而她方才的反应,实在生涩得很。
  “有,怎么会没有,”她说,正儿八经地掰起手指,“一个,二个三个……北京的,上海的,日本的,德国的……”
  秦浅睨着她,任她发挥。
  “后来有个北欧的,”她停下来,窝在他怀里,“很英俊,像小时候童话书里形容的王子一样,金发,眼睛里那种漂亮到让人无法呼吸的蓝,我差点以为自己喜欢上他。”
  “然后?”秦浅的声音仍是淡淡的。
  然后……到了最后一步,她狼狈地环起双肩,说,对不起。
  秦浅听着她的讲述,手指摩挲着她的发,动作轻柔。
  “段天真。”他连名带姓地唤她。
  “嗯?”她抬头。
  “你是个笨蛋。”他低头,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有那么多选择,为何你独独赖上我?”他凝视她水亮的眸。
  “因为上帝派我来,”她眨眨眼,投机取巧地答,“因为你对上帝说,既来之,则安之,随我。”
  这一次,换她吻他。

  三十、不归之路

    “煮什么?这么香。”悄然环住她的怀抱吓了天真一跳。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不是故意的吧?”她转过头,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许是刚睡醒,秦浅没戴眼睛,目光柔和,她几乎可以细数他的睫毛,他的鼻梁很挺,侧面看来尤其迷人。
  “香菇鸡肉粥。”她说道。
  “Cool。”他挑眉,“香气四溢,闻起来就很有水准。”
  天真内心得到极大满足,嘴角扬起愉悦的角度:“难得听到你说好话,怪不得莎翁手,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
  “小女孩,你要记得,男人说好话总是有目的的,”他声音低沉,“而女人有些时候确实是用耳朵来恋爱……”
  湿热的气息忽然扑进耳里,娇嫩的耳垂被他吮住,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蹿遍全身,天真呼吸急促,发出小猫一样轻吟。
  “你怎么可以这样——”抗议被惊呼取代,他将她抱上吧台,炙热的双掌钳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双深沉的黑眸里,又开始跳跃昨夜那种让她面红耳赤的火焰。
  “粥会糊,”她慌乱地答,不知所云,“我饿了……”
  “嗯,我也饿了。”他说,语气平静,修长的指却已经开始在她T恤下的肌肤上游移。
  “秦浅……”她羞窘得快哭出来,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不像她平时认识的那个淡漠的男人?
  柔软的布料一点点被卷起,她低头便可以看见他手指放肆的痕迹。
  “我刚想起一款新设计,天真有没有兴趣听?”他说,微微笑着。
  天真点头,完全猜不透他的意图。
  “这里,无肩设计,线条简洁。”他的长指缓缓滑过她诱人的锁骨,引得她一阵颤栗。
  “这里,小V领,不能很深,”灼热的指触在她胸前软壑里勾勒,又以磨人的速度来到她脆弱的顶端,“这儿要不要一些褶皱呢,一直蔓延到腰线……嗯,得好好考虑……”
  天真抽息,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
  “秦浅,你是个变态……”她切齿低咒,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天真,有点耐心,”他笑容优雅从容,“是连衣裙,下面的设计你还没听说呢?”
  “我不要听……”她无知地抗议,感觉到他的大掌已经滑下腰际。
  “还是用弹性面料,贴身一点比较好,”他缓缓出声,“因为裙子比较短,这样才不容易走光……”
  “秦浅,”她挫败地低喊,“停下来……”
  “天真,你不虚心听讲,我要罚你。”他抬起头,淡笑凝视她红烫如火的娇颜。
  “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天真慌乱地退后,却被他紧紧地扣住腰,而他以一记温柔的吻封住的惊喘。
  而至于那锅粥,糊了就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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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迟到了。”天真看着仪表盘上的时间。
  “是你迟到了,I don’t care。”秦浅神色轻松,“放心,我不会扣你薪水。”
  “我恨你,”天真不满地咬着手中的三明治,“本来我可以喝到热呼呼香喷喷的粥。”
  “真的恨我?”秦浅开着车,仍望着前方的路面,声音里却有淡淡的愉悦。
  天真瞥了一眼,这人,又恢复那人模人样的酷劲了,原来狼人变身大清早也可以,不一定需要满月之夜。
  “腹诽是种无效且可怜的行为。”他出声。
  天真正在喝咖啡,顿时被呛了一口——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伸出手来。
  天真一怔,然后犹疑地将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与他相握。
  他忽然笑出声来,望着她眼神明亮。
  “你干嘛?”天真一头雾水,却不得不承认,难得看见他笑得这样开怀。
  “我笑把你调开是我此生做的最好选择,”他眼里仍是忍俊不禁的笑意,“选你做助理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你没注意到你只管自己吃喝,我现在滴水未进么?”
  天真大窘,脸颊烫得几乎头顶冒烟。
  原来他是要喝咖啡……她怎么想的,居然以为他是想握她的手?
  “你饿肚子活该!”她恼羞成怒,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捉住不放。
  “你放手!”她吼道。
  “你不放。”相比她的激烈情绪,他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声音,和风细雨的表情。
  “好,有本事你一辈子不放!”话语没经过脑袋过滤,就直接冒了出去。
  车内陷入一片沉寂。
  数十秒后,他缓缓放开手。
  天真并没有看他此刻的表情,只是低下头,怔忡地望着自己的右手。
  纤细洁白的指尖,存留的那些属于他的温度,正一点点散去。
  她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疼。
  抬起头,她脸上已是若无其事的微笑。
  “咖啡。”她将纸杯递上。
  他接过去。
  “谢谢。”他说,语气里已是那种常见的清冷。
  “段天真,你这个笨蛋。”她在心里自骂,目光在窗外的街景上游移。
  “前面停下就好了,”她说,“我走过去,要不让同事撞见不大好。”
  秦浅看了她一样,没说什么。
  她的聪慧让他无从言语。
  车子缓缓滑至路边,天真下车,转身朝他挥手,笑容灿烂:“一会儿见。”
  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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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一定按说明服药。”女医师又殷切嘱咐了一遍,天真将说明书拿了出来,把药盒放进包里。
  “谢谢。”她说,转身走出药店。
  其实她刚才让秦浅停车的理由更多的是因为看见这家药店。
  天真仔细读完说明书,将之扔进垃圾箱,一抬头却愣在原地。
  “你没走?”她惊愕地望着车里的人,有些局促。
  秦浅望着她,黑眸深邃无波。
  “上车。”他说。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长久的沉默中,天真先开口解释。
  “天真,你可以更乖巧一些。”他嘴角轻扯,语气里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薄怒。
  可是他怎么可能,又为什么要生气呢?
  天真望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错觉——她做的不对吗?
  “以后诸如此类的事,都不要自己一个人做,让我知道。”他说。
  “为什么?”她闷闷地问,“我自己就能解决的小事。”
  “积少成多,”他道,语气平静,“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女人的眼泪要是不让男人看见,流了也是白流。同样,我希望能看见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受的一切委屈。”
  “是不是这样……到最后,即使分开,你也能觉得问心无愧?”
  红灯。
  车缓缓停下,他转过头,望着她清凉的,带着一点受伤情绪的眼睛,轻声开口:“是。”
  天真望着他,直到车重新移动,才低头一笑。
  爱默生说,收油的都是谜,而解开一个谜的钥匙,是另一个谜。
  秦浅对于她而言,是一个深渊一样的谜。所以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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