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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网维侦探手记之血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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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维侦探手记之血案 

  暗夜花儿开

  这件血案,就其种种细节而论,实在扑朔迷离,错综复杂,如果真是件凶杀案,这在巴黎还是空前未有的奇案呢。

  ——爱伦?坡《莫格街凶杀案》

  不知道张刑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我和泉刚一到家,他就赶了过来。

  “网维,你这一周玩得倒开心了,可把我们警方给害苦了。”

  “我和泉去杭州玩了,怕别人打扰,手机也没有开。”

  “你们这些天也没看报纸或是电视新闻了?”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几天除了游山玩水,我们把什么都忘了。

  “那我就讲给你们听吧。事情要从6月9日那天,也就是五天前说起。那天不祥的湖滨酒店又发生了谋杀案……”

  湖滨酒店那次谋杀案我当然记得了①。我嘿嘿一笑,示意张刑同志继续讲下去。

  “那天下午两点,服务员覃小姐应客人的要求去送午餐。当覃小姐来到客人所住的501房间门前,发现门没有锁,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501房间里满地都是血,吓得她几乎快晕过去了。好在她当时还比较镇静,通知了酒店的总服务台报警。”

  听他说到这里,我就知道这时该轮到我们敬爱的张刑副局长出场了。

  果然没错,只听张刑同志说道:“接到报警,我马上带着典超几个兄弟赶到案发现场。天啊,房间的地上满是鲜血,还有被人拖曳过的痕迹,这痕迹一直延伸到了浴室。浴室的浴缸里也有很多粘稠的血迹。”

  我回头看了一眼泉,只见她脸色苍白,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场除客人和服务员覃小姐的指纹外,没有发现其他人的。不过奇怪也就奇怪在这里,门把手上仅发现了覃小姐新印上去的指印,而先前别人的指纹却被人抹掉了。另外,警方通过酒店的登记记录,了解到501房间的客人叫陆清雅。经调查,陆清雅现年23岁,是陆文奎的养女。”

  陆文奎的名字十分响亮,S市无人不知。他是清雅百货集团的总裁,全国有很多家分店,其影响力与麒麟建筑集团的前任总裁齐临蕴不相上下。陆文奎在二十一年前还是乔氏百货集团的一个小职员,那时他与妻子结婚,对妻子带过来的两岁孩子也不介意。五年前,已是乔氏集团副总裁的陆文奎丧偶,至今没有续弦。陆文奎视女儿为掌上明珠,从他成为乔氏集团的总裁后将集团改名这件事中就可窥见一斑。

  “陆小姐的房间是8日下午预定的,她于案发当天早上住进湖滨酒店。上午十点,她给服务台打过一个电话,让他们在下午两点时送午餐过来。陆小姐住到酒店之后的这段时间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从血液凝固的状态及颜色的变化来推断,陆小姐被害的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换句话说就是,陆小姐被害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呃……请等一下,”我打断张刑的话,“为什么死亡时间没有从尸体的死亡征象来推断?”

  “我们也想这样做啊,可是现场却没有尸体。我们已经搜查过整个酒店,甚至连酒店外面的金鸡湖都搜查过了,都没有找到陆小姐的尸体。”

  张刑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他一定调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这个工程量一定小不了。

  “既然找不到尸体,那为什么就推断陆小姐已经被害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泉问道。

  “我想是从现场的出血量来推断的。”我这样说道。

  “是的。一般女人全身的总血量大约是3到4升,出血量达到总血量的三分之一即会死亡②。而案发现场501房间地面上及浴室里的血量足有1升半之多。”

  “这……这些血都是陆小姐的吗?”泉这样问是对陆清雅的生存报有一丝希望。

  不过这一丝希望却被张局长的话无情地粉碎了。“卢法医经过严格的检验,这些血液确实是同一个人的。而且与两年前陆小姐的献血样本仔细对照,这些血也确实是陆小姐的无疑。”

  张刑挪了挪屁股,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在案发现场,就是在501房间的浴室内,扔着一件沾满血的衣裙,经服务员证实这就是陆小姐住店时所穿的那一件。另外,在房间地面的血泊里,掉落了一把手术刀。由于找不到尸体,也无法推断致命伤在哪里。但可以推断,陆小姐被肢解的可能性很高。”

  “陆小姐被肢解”这一点我和泉刚才就想到了,这就是我们脸色难看的原因。

  “由于现场的手术刀,让我们怀疑起了陆小姐的男朋友,S市第一医院27岁的外科医生水良。陆小姐是于两年前到第一医院看病时认识水医生的,很快两人就确定了恋人关系。我们推想可能恋人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水医生才痛下杀手的。不过经过后来的调查,当天水良有着牢不可破的不在场证明,他从8日晚六点就在做一个紧急手术,连续手术20个小时,直到案发当天下午两点才结束。”

  “还有其他的嫌疑人吗?”(该书籍由红糖粽子整理上传,更多好书尽在 未知部落 wzbl)

  “当然有了。网维,你知道吗?死者陆小姐的父亲陆文奎,自从死了妻子之后,就没有续弦,一直视陆小姐为掌上明珠,但疼爱的同时对她的管教也很严格。还有就是,陆文奎竟然擅作主张地让女儿在24岁的生日时嫁给朱雀电子集团总裁的儿子朱子明。但陆小姐却背着父亲喜欢上了水良医生,陆文奎知道这件事之后当然不能容忍,对女儿严厉抵制。为此,父女两人还吵得很凶。另外,朱子明也知道这件事。朱子明是个如叶欣胜、彭子旦①那样的不良青年,他最有杀人动机了,因自己的未婚妻喜欢上了别人,于是由爱生恨,便杀人灭口了。”
说起这个朱子明,张刑就来劲了:“经我们调查,当天他没有不在场证明,他说他在街上乱逛,但没有人可以为他证明。对他不利的倒是,湖滨酒店大门的监控设备拍摄了他于十一点半进入酒店,十二点一刻匆忙从那里逃离的身影。我们逮捕了他。不过他对杀人一事却死也不肯承认,只说自己去湖滨酒店见未婚妻,他开门时见到满地是血,吓得愣在当地。当他缓过神来才匆忙擦去门把手上自己的指印逃离现场。我们却不相信他,现场很多证据都指明这血案是他做的,那把手术刀也可看作是他用来嫁祸给水良的。”

  “恐怕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简单吧?若朱子明要嫁祸给水医生的话,他怎么会选择在水医生有不在场证明的时刻里下手呢?”

  “这……”

  “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吧?若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了。”

  张刑无奈地点点头:“是啊,因为我们找不到尸体,朱子明也紧紧咬住这一点不松口,我们确实拿他没有办法。”

  “老张,别灰心,我相信再完美的犯罪总有它的漏洞,这件血案也不例外……我现在有个问题,朱子明为什么会到湖滨酒店去?换句话说,他是怎么知道陆清雅在那里的?”

  “他说是陆文奎在那天九点给他打电话要他去陪伴未婚妻的……你不会是想说陆文奎杀死了自己的女儿,然后嫁祸给朱子明吧?”

  “陆文奎和陆小姐只是名义上的父女,并无血缘关系。你并不能否认陆文奎有杀人的可能啊?”

  “我是不能否认。”张刑话中有些揶揄的意味,“不过,在最初走访取证时,我们也调查了陆文奎的不在场证明。当天早上九点十分他坐飞机去西安参加一个会议,直到案发后的第二天上午十点才回来。”

  “就是说,警方还是不清楚人到底是谁杀的了?”

  “是啊,而且尸体是怎么消失的,我们也不知道。”

  “当时是白天,凶手不太可能将尸体从阳台扔出去。对了,凶手可以将尸体从大门或安全梯那里偷运出去啊。”

  “可不巧……不,应该说巧合的是,那天安全梯在进行维修,好几个工人在那里守着,凶手不可能从那里走的。”

  “那大门口呢?那里不是有监控录像吗?”

  “从大门偷运尸体出去,可以将已肢解的尸体放到皮箱里带出去。通过查看监控录像,我们却没看到过拿皮箱的人。若说有人分多次运尸,也不见同一个人几次进出。若说很多人一起分着往外运尸,就更不可能了。”

  “那嫌疑人就只有刚才提到的三个吗?是否还有其他的人被你们忽略了?”

  “其他人?实在找不出谁来了。”

  “可能是无关的人。”

“无关的人?难道说有人顾凶杀人?”

  “凶手将人杀死就成了,犯不着节外生枝将尸体肢解并带走,如此麻烦并不像雇凶杀人。因为现代并不像古代,要拿人的首级去交差。现在只要杀了人,一定会被媒体吵得沸沸扬扬的,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个人被杀死了。”

  “现在这件血案已经被媒体吵得沸沸扬扬了。我们是在顶着各方的压力调查,其辛苦可想而知。所以网维,你一定要帮我们。”

  “我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吧。”

  正说到这里,张刑的电话响了。张刑同志拿起手机:“啊,什么?好,我马上就过去。”

  “怎么了?”

  “典超说,陆小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S市市郊的M山山脚下。

  在一棵高大的松树下,拉着一圈黄色的警戒线。我看到典超、苏东吴、卢法医和张刑的几个得力的手下都在,附近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快走到尸体埋藏现场时,我有些犹豫了,在想自己是否应该过去看看。毕竟被肢解的尸体要比烧焦的或是被枪杀的尸体①可怕很多,最后还是勇气不足,害怕见了尸体晚上会做噩梦,在离现场十米远的地方就站住了。

  我看到张刑问了典超和卢法医一些问题,由于我离得很远,听不清,只好把他叫了过来。

  “怎么样?”

  “尸体是由两个上山游玩的青年人发现的。这里并不是第一杀人现场,是有人移尸到这里的。死亡时间大约在五天前,这与我们在湖滨酒店的推断相吻合。还有,陆小姐被简单地肢解了几大块,而且手法很粗糙,看来凶手真的是朱子明了。”

  “那我问你,朱子明是怎么将尸体从湖滨酒店运出来的?”

  “这个……”

  正这时,一辆豪华的宝马轿车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清雅百货集团的总裁陆文奎从车上走了下来。只见他精神憔悴面容苍老,完全没有了往日总裁的威风,现在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女儿的可怜父亲而已。

  “清雅在哪里?她在哪里?”陆文奎忽然看到了远处的警戒线,踉踉跄跄地赶了过去。我看到,他刚走到大松树下,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清雅”,就晕倒了。幸得卢法医进行了简单的救治,他这才醒转过来。

  张刑同志充分发扬了人民好警察的优良作风,忙赶过去安慰了几句,就扶着陆文奎向我走来。陆文奎来到我面前,脚下一软,竟差一点摔倒。

  我马上将他扶起:“陆先生,您要节哀啊。”

  “网先生,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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