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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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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重要的,是后续的发展,江西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说了计划,许秣然正在看文件,声音不冷不热:“江二少怎么对她起了兴趣?”
  
  江西轻轻的笑,露出了牙齿来。
  
  许秣然放下了笔,那一天阳光非常耀眼,千万束,美到恰到好处。
  
  为什么要起兴趣呢?如今江西侧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困倦又妖娆,周围大片喧哗声,他说话狠毒,没有几个人敢上前说几句话来,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妖娆绝伦,从远处看去,黑色的曼陀罗盛开的越发漂亮,像是要吞噬一个人的心。
  
  江西在20岁之前都有一个妹妹,却在自己妹妹与别人私奔之后,父亲觉得颜面大损,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江西那个时候只是在喝茶,洁白的茶杯,眼里有一闪而逝的邪魅的光芒,江西的妹妹,从那一刻成了路人甲,江西素来冷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过那女孩子在离开家的时候,居然是莫名的兴奋,江西看到自己妹妹的嘴里仿佛在说什么,很多年江西才晓得,那一句话是‘终于离开江家这个地狱了。’
  
  江家是一个地狱。
  
  很多年前就是这样了。
  
  这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高干之后的背景,都有那么点破事,让江西侧目的事情是,他妹妹在三个月后出车祸死亡,他以为是父亲做的,派了人去,回来那人递上支票,四百万,落款处名字赫然是:姚妁
  
  那人说:“小姐是被这个叫做姚妁的人撞死,我赶去的时候那人恰好也在医院里面,表明了身份,姚妁直接将这张支票扔到我的脸上。”
  
  江西阴了脸,香烟熄灭,他呢喃:“姚妁?”
  
  在那么多年前,命运早已注定,如今那张支票只怕是已经泛了黄,他并不是想当什么圣人替妹妹报仇,全凭是兴趣而已,这样一个嚣张跋扈的人,若是痛到骨子里,是怎样一副欠干的模样呢。
  
  祁晚在接到电话的是时候姚妁正在睡觉,她轻声细语:“是,情绪依旧不稳定。”最后仿佛是听到什么,踩着高跟鞋一点一点退出了病房,交代身旁的人好好照顾着姚妁,在祁晚离开之后,姚妁睁开了眼睛,咬着牙齿下床。
  
  “天气这样好,为什么要拉上窗帘呢?”非常寂寥的声音,她一头长发及腰,宽松的病房让她的腰更加纤细,她仿佛是累,也仿佛是困,歪着头看着窗帘下厚重的阴影,她下床,脚一扭,居然倒在了地上,她伸出手来抓住窗帘,内心嘶哑尖叫,用力敲打玻璃。
  
  祁晚下楼刚一出门,看着红绿灯上血红色逐渐变成绿色,在过马路的时候,忽然有一辆黑色奥迪跟不要命的驶过来,她表情祥和,其实这些都是命。
  
  “祁晚!!!!!!!”姚妁在拼命站起来,到阳台上之后,祁晚站在马路中央,奥迪车呼啸而过,祁晚笑的非常漂亮,像是一个孩子,碰撞,飞,血,一大滩的血,奥迪车有条不紊离开现场,仿佛是早就训练过千万遍。
  
  姚妁光着脚丫子就往医院下面跑,穿过青石板的道路和模板地板以及瓷砖,她踉跄了几下,在终于达到祁晚身边的手,血液依旧温热,她不晓得自己流产的时候血崩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场景,可是如今她满眼过去全是血液,姚妁凭借着自己的一点经验终于晓得,怀里的人当场毙命,姚妁睁着眼睛看向周围,就算是蔚蓝的,雪白的,鹅黄的,如今在她眼里都是昏暗的一片,她不晓得自己眼眶里究竟是眼里还是血,她的手是血红色,周围是血红色,白色的病服,也是血红色。
  
  这是一种怪异的兔死狐悲。
  
  祁晚死去一个月之后,警方终于正式立案侦查,姚妁是第一个被抓去录口供的人,并不是第一次,在那苍白的灯光下,对面的两名警察近乎咄咄逼人,姚妁的脸颊是奇异的苍白,她是笔直的长发,勾勒出那一张脸颊,诡异的白色,她抿着唇始终轻轻微笑,不说话,中国是一个人权的地方,警察似乎是真的不能做出些什么来,直到,江西的到来,是惯有的妖娆,淡定的坐在她的对面。
  
  姚妁眼珠转了一下,依旧是很长的黑发,唇也褪了颜色。
  
  “好久不见。”江西亲昵的抓住姚妁的手优雅的印下吻来,随后安逸的坐在椅子上:“众人都怀疑你,特意来当你辩护律师。”
  
  姚妁拒绝说任何的话,歪着头看向雪白色的墙壁,她的脸处于一种非常漂亮的痴迷状态,低了头轻轻的笑:“罪我会认,死刑也好,无期也好,我都认栽,可是我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环着自己的腿,头发几乎能到脚尖,一束一束的黑发,像是一个孩子,她的眼神非常干净,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洗过一样。
  
  江西轻轻的笑,带了血腥的味道:“啧,我以为还会有更好的好戏,到此为止了?就是江东真正被许秣然弄死,你也不能绝地反击?”他是真的血腥,鲜血在他身后爆发,鲜红色在整个房间里面流转,瞳孔几乎变成红色,像是恶魔变身前的最后征兆,这是,最最真实的江西。
  
  姚妁放下了自己的脚,她以前有短暂跳过一阵子的芭蕾舞,脚尖先着地,她抬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面是昏黄的光芒,隐隐约约有着泪痕的迹象,她没法微笑,也没有办法哭泣,仿佛哭的所有的都是鲜血,一滴一滴,传说中有一种鲛人,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
  
  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她是姚妁,留下的其实只有血液,和所有的痛苦,姚妁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指,雪白的指尖越发苍白,她赤足,发丝如墨,在缠绵的发丝之中,江西只看到她撞向墙壁一瞬间,那是非常缠绵的场景,发丝是江西曾经缠绕过的,她永远仰起脸对他羞涩微笑,亲热的时候江西喜爱亲吻她的足,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缠绵,如今也是这样子的微笑,用力撞向墙壁,当场晕倒在警察局里面,一丝一丝的血,从她额头渗出,墙壁上依旧是妖娆的血红,她仰躺,额上依旧红了一片。
  
  江西撑着额头看着地上的姚妁,似笑非笑,最后终于是累了,佣人拿来外套,他困倦的揉着太阳穴,出了门之后局长说话,江西拿出惯有的伎俩三三两两的打趣,直到那警察局的局长将江西送上了车,看着车驶向远方,后面跟着好几辆的黑色车子,这边刚刚送走人,一个小警员慌忙来报告:“那个。。。。那个。。。。那个女人她。。。了。”
  
  一阵的慌乱,七手八脚,一次又一次的被弄上担架上面。
  
  姚妁有时候命非常硬,在医院一个月一个月有一个月,直到很多人以为她再也不能醒来,直到许秣然都卖了墓地,两块,空旷的地方,直到江西连说辞都想好,直到医院放弃,她却睁着眼睛,看着许秣然,大叫:“许秣然,你怎么还敢站在那边,我渴了,我想和酸梅汁,冰凉冰凉的。”姚妁歪着头笑,有狡黠的味道
  
  许秣然手一抖,杯子哗啦的一下子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阿贝?”
  
  姚妁光着脚丫子,呼啦一下从床上下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捏着他的脸颊,咬着嘴唇笑:“许秣然,你越来越厉害了啊,谁允许你不随时准备酸梅汁,谁允许我一觉醒来你不在旁边削果子的,恩?”
  
  许秣然的手抖动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姚妁,这招未免太难套了。”他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他特有的斯文,一边说一边帮她扣上纽扣,像是以前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姚妁,带着淡雅的微笑,像是一朵莲花。
  
  姚妁转过头去:“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希望回到我20岁之前,你还叫我‘阿贝’,我还会怒气冲冲的连名带姓叫你,你不允许自欺欺人,也不允许遗忘。”
  
  我曾经这样爱过一个人,爱到骨头里,却又亲自毁灭,我爱过你的温柔,也爱过你的残忍,直到,我不再爱你。……姚妁
  
  我也这样爱过一个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爱过一个人,那一场爱情,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许秣然
  
  姚妁站起来:“我晓得江东在你那里,他现在还小,你也有的是法子让江东忘记我,许秣然,我已经不愿意再爱你了。”是一种几乎灭绝所有光芒的黑暗,这是第二次,许秣然错过姚妁的手,她的那边,黑暗已开,他的这边,却是越发光亮。
  
  在经历一长串的煎熬与痛苦之中,姚妁所有的东西都认,最后是,死缓。江西仿佛仍旧是抱歉,妖娆的像一朵花,姚妁像是灰飞烟灭一样,仰起头,多少度多少度的角度是最完美的,又想起鲛人的故事
  
  鲛人:人首鱼尾,貌美善歌,织水为绡,坠泪成珠。发色深蓝,深碧色的眼睛。寿命是人类的十倍左右。奴隶主畜养鲛人,成年后便剖开鱼尾,分成两腿,以人形拿到东市西式上出售获利。
  
  姚妁不敢说自己是鲛人,可江西一定是那个奴隶主才对。
  
  姚妁安静的看着警察帮自己戴上手铐,银色,并且是第二次。江西似笑非笑,说先走一步,身后是一群助理,严厉赫然在其中,她被警察带走,脚步缓慢,在上警察的一瞬间,她瞧见许秣然安静的站在角落里,有着笑容,姚妁站在他的面前,他细心的弄好她的发丝,声音有些一些细碎,他拥住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头发越来越长了,衬的自己的脸色非常不好,改天我来帮你剪掉,这么多年,不晓得手艺有没有退步。”
  
  警察上路过很多风景,姚妁看着这一切,几乎是一种从心底绝望,她能活多久,在死刑之前,她究竟能不能熬过这两年,医生的警告,病危通知书,苍白到绝望的脸颊,像是一种鬼魅,监狱生活与以前一样,经常半夜半夜睡不着,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雪白色。全身都是一种窒息的疼痛,这样的痛苦折腾的她是死去活来的,姚妁太阳穴疼痛,小腹,还有更隐秘的地方。
  
  昏暗,纠结,绝望,亦或是痛苦,没有谁可以拯救谁,只有谁,更加堕入地狱和黑暗,这样一个绝望的地方,你可以期待什么。
  
  江西的生活仿佛又恢复到以前的淫靡,他始终漫不经心的调教,和许秣然保持着一种似乎是敌对,也似乎是朋友的关系,许秣然依旧每天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对江东一种近乎无法无天的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前看过一个恐怖微小说是:他的肩膀痛了很久了。 
痛到不得不放下繁忙的生意,到一个名医那里求诊。 
“双侧肩胛骨骨癌,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了。”医生冷静地下了判断。 
他震惊了, 
“我才二十三啊!” 
医生同情地望着他:“手术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去享受你最后的人生吧!” 
一个月后,他再次来到医院。 
虽然面色带着迷茫,但是看起来不象是要死的人。 
他对惊讶的医生说:“上次回家之后,我就待在家中等死,没想到过了一个月, 
我还是活着,而且,我长出了这个。” 
脱下上衣,一对翅膀从他的肩膀后伸展开来。 
光洁、闪亮,这是一对天使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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