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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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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颜琴师抱病在身,来日需要银两无数,这又是坚贞爱情不得不面对的困顿现实。
  “她也没法子,唯一的法子是辜负我。”看到空房之后韩元长叹,也不抓狂咆哮,只是伸脚踢翻了一只琴凳。对他而言,这就不过是场背叛,一场由他痴枉而引起的背叛。
  可韩彻不这么认为。从他看世界的角度,这更是场关乎韩府颜面地位的背叛。
  所以只不过十天那两人就被捉了回来,硬生生被拉开紧扣的双手。
  琴师被带往地牢,还没曾招呼就已经吐血连连。
  而颜颜被送进了韩元房间,说是任他处置。
  韩元当时是半醉的,也不能说没有不甘,看她的时候就不免带了怨愤。
  而颜颜当时的表情决绝,像足了今日的秦若歌,道:“就算是我欠你,你要我怎么偿还?”
  “胸前一捧香茶,请颜姑娘诚心。”
  韩元当时这么答她,心想一捧香茶换她永久自由,自己虽然还是贪恋,但也不算太过。
  颜颜无语,在他跟前除尽衣衫,点燃薰香,又捧起一把新茶。
  茶是新摘的碧螺春,碧青。而胸膛绵软,也和记忆之中一样雪白。
  雪峰凝翠,这道工序进行了很久。
  到最后茶叶捻成,颜颜半跪在桌子,将茶叶送到韩元鼻尖,韩元一时失神,竟发现自己眼眶半湿。
  
  第282章 最后的韩家(3)
  
  韩元有些尴尬,于是接了茶叶,借故泡茶转身,将茶杯抱在手心,不敢看她。
  “代价已经付过,你可以走了。”
  平定好情绪之后他开口,茶杯送到唇边。
  身后没有动静,他只觉得颈间一阵温热,然后有鲜红色的液体飞溅,落进他手里的密瓷杯,被他顺势喝进了喉咙。
  颜颜还半跪在桌面,不过再也不会发声答他。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捡起了暗藏的匕首,一剑封喉。
  也几乎在同一时刻,地牢的颜琴师吐血而亡。
  他们的爱情终成正果,不得同在,却得同归。
  “那杯茶,是我平生喝过最苦涩的茶。”叙述到这里韩元叹息:“我是该得此报,因着贪恋一杯香茶,落到半生不能安宁。”
  秦若歌的眼于是半眯:“你的意思就是我姐姐枉死,因为没曾看见你那颗仁善的心?”
  “她是不会看,看人用双眼而不用心。但的确是因我而死,关于这点我不想否认。”
  韩元接了一句,随即从怀里掏出六只瓷杯,摆好后倒满清茶。
  “你杀了我大哥,我杀了你爹和姐姐。这就是所谓孽债。”摆完之后他扬头,朝秦若歌一挥右手:“不如这样,我们就让老天来了解这段恩怨。”
  秦若歌不解。
  “六只杯子一杯有毒,我们就蒙上眼,轮流来喝。”
  这一解释秦若歌就懂了,有些讶异:“你要放下你韩府基业来和我博命?莫非是个傻子?”
  “我已经说过我是浪子,浪子从来不听规条,只顺从自己的心。谋算一世不如快意一时,你说是也不是?”
  韩元轻笑,拿布条蒙住了两人双眼,想也不想就抬手,喝下了第一杯。
  秦若歌屏息,也抬手喝下一杯。
  两杯之后相安无事。
  四杯之后还是相安无事。
  她的眼前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见,却越来越清晰听见了彼此的心。
  韩元的手已经举起,还是想也不想,端起了第五个杯子。
  秦若歌敛首,在一片黑寂之中,却看见了颜颜不曾看见的,他敞亮的心。
  第五杯茶必定有毒,他已经决意,用这种所谓公正的方式偿还。
  秦若歌笑,一笑就有如颜颜当日般决绝,运指如风,将那杯茶抢过,一仰头全数落肚。
  “我和我姐一样,不要你这所谓的容让。”喝完之后她高举杯子,将瓷杯掼得粉碎。
  腹内立刻剧痛,这杯果然有毒,而且必定是剧毒。
  没错,要收服韩元必定先要抹平旧怨,她这步棋虽险但绝对有限。
  可是她也清楚知道冒险无益,除了喝下毒药,绝对还有一千一万个法子达成目的。
  她不智,只是被这杯毒茶魅惑,被蒙上双眼时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如韩元所说:“人应该顺从自己的心。谋算一世不如快意一时。”
  心里有个白色清瘦的影子,在呼唤她一起归去。
  “不如就这样好了。”倒下那刻她喃喃:“如果我过得这关,那就向前看,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而如果过不了,那就去和萧景团聚,到时候可以和他交代:‘不是我不够坚强,而是天意如此。’”
  
  第283章 禁瞳
  
  三天之后,秦若歌回来复命,她十分守时。林子里瘴气还是很重,她在里面穿梭,却找不到公子。幻像在不断层叠,最后她终于看见了萧景,胸前一块皮被完整剥下,而刑湮拿鞭蘸水,正将他一块块皮肉扫下,飞也似的溅上四壁。
  “不”绝望之余她撕吼,十指拢上眼窝,只差一分就要将眼珠挖出。
  “笔直往前十步,你就能走出林子。”
  林内这时有人发话,声音清冷疲惫,正是公子。
  秦若歌连忙跨步,数到十之后果然豁然开朗,所有幻像顷刻不见。
  密林深处原来是有间木屋,样式简洁门廊干净,看来一直有人住。
  秦若歌走进门,这才看见公子脸色苍白,身子僵硬跪在地下。
  双瞳仍然刺痛,她揉了揉眼,不相信公子居然也被点穴。
  “我的确是被点了穴,目前还没有冲开。”地下公子冷冷发话:“你有两个选择,其中一个是杀了我从此自由。另一个是帮我解开穴道。”
  秦若歌低头,并没有犹豫,运指立刻解开了他穴位。
  “我不杀你。”解完之后她低声说话,眼神坚定犀利:“你许诺过,要让我倾城天下。那我就跟着你,现在我想要的就是变强,强到能够完全掌握自己命运。”
  “变强,就真的能掌握自己命运?”公子冷笑,顺着她的话反问,真气荡起衣角,“忽”一声向前拍去。
  木屋被他洞穿,一时间分崩离析,哗啦啦在他身周倒下。
  秦若歌愕然。
  在她记忆之中,这好像是公子第一次失却冷静。
  天边月冷,两人就这样对立,彼此心伤却没有交流。
  “任务你完成没有?”几个呼吸之后公子已经恢复,从地上捡起大氅,缓缓披到肩头。
  秦若歌低头:“韩元的价值就在于他的家产,我有把握,将来让他双手奉上。”
  服毒后她意识涣散,两天之后醒来,最先看见的就是韩元爬满红丝的双眼。
  她已经死过一次,杀韩彻之仇抹平,纯真犹如韩元,已经在为她的醒来感激涕零。
  他的心,她已经得到一半。
  而她没死,也是命运的旨意,是要她和过去作别,抬头往前。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既然已经完成咱们走吧。”公子又低声:“我也是时候回京了。”
  征程于是又开始,马车辘辘盖着重帘,在一片黑寂沉默之中载他们往南。
  秦若歌双眼刺痛,在瘴气林中受了重创,此刻敷了药裹着布条,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旅程漫长的窒息,她在包裹中摸索,掏出那把扇子,伸手婆娑。
  扇面受热,李白那首《将进酒》开始有了变化。
  这二十个字突然飞散,露出“西临城安定”五个字,发出红色的荧光。
  写这首诗时,刑湮在扇上落了赤蛊。赤蛊,会在一年之后醒来,而且只有在冬日黑夜受热,才会显相发出荧光。
  一年之后秦若歌在红蛛门的地位巩固,应该能够周详的计划从红蛛门逃脱。
  而除了秦若歌,又有谁会在冬日黑夜去婆娑一把扇子。刑湮的心思不可谓不细腻。
  
  第284章 【萧景篇:等倾来】
  
  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无语。
  就是恰巧此刻,秦若歌被禁瞳,该看见的没看见。
  也是恰巧此刻,车里的公子睁眼,眸里寒光湛湛,不该看见的,却看了个分明——
  【萧景篇:等倾来】
  入冬,大地笼上一层霜。四周一片银白,好似一个纯洁无暇的世界,那样一个世界,四周一片寂静。
  在一个庭院里,几个姑娘裹着厚重的棉衣,戏闹着相互扔着雪球。一个男子坐在屋内,看着外面的热闹,安静的不像话。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而是远远地注视着庭院里的大门,每天安静的看着大门,好像在等什么。
  “腊梅上头的雪,这么麻烦,树枝上头的雪莫非就不是雪……”
  花园里头的丫头噘嘴,拿一只密瓷罐,万分不耐烦地一朵朵扫腊梅花上的雪。
  “雪当然都是雪,没什么两样,所谓香雪,其实不过都是噱头。”屋内那人幽幽发话,声音虚弱:“可是你我要靠这噱头吃饭,没办法。”
  丫头‘哦’了声,继续采她的香雪,又问:“还是只采一罐,只做四十九瓶香膏?”
  “是。”屋内人低声,伸出手来,将膝盖上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
  伤处的疼痛是一日甚过一日,已经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克制。好在他还会忍受,已经习惯在忍受中数十日流过。
  “又是发怔,大白天的,睁着眼睛发梦。”园子里突然有人发话,不是丫头,是玉惜,西临城当之无愧的头牌。
  门里那人抬头,看她:“有心情奚落我,你是已经有了决定吧。”
  玉惜皱皱鼻子,也看他:“你胖了一点点,现在看起来有点像人了。”
  那人不发话,仰头失笑,眼底的青痕益发明显。
  没错,他现在是像人了。
  可大半年前玉惜在坟场捡到他时,他的模样就绝对是个鬼,一个凄惨万分的鬼。
  那时玉惜还是红花楼里面一个不入流的歌妓,偷跑出来给娘亲烧祭,回转的时候刚巧看见了他。
  当时他就坐在一堆乱坟当中,穿白衣,前胸被鲜血浸透,目光穿透黑夜,像是已被凝冻。
  玉惜素来胆大,可看见他时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许久才敢上前,碰了碰他的肩头。
  那人形容可怖,样貌却很清朗,被碰后费力地转头,看她两眼后发问:“姑娘可是出身青楼?”
  玉惜的脸色当时就阴了下来。
  那人艰难喘息,可说的每个字清晰有力。
  “救我,我让你成为这里的头牌。”他道,这句交换的条件说的极低,可声音里有股力量,居然让玉惜觉得他所言非虚。
  于是玉惜救了他,他在西临城安定的活了下来,两个月之后开始做香脂生意,很快就名满西临。
  
  第285章 【萧景篇:等倾来(2)】
  
  而玉惜依他所说,每个月来他这里三次,果然在半年之后成为西临头牌。
  这人身体极度虚弱,却有个极度强韧的灵魂,为玉惜平生仅见。
  “我的确是有了决定,决定和顾郞私奔。”心念至此玉惜抬头:“时间就在今晚,来是跟你说一声。要不你也走吧,我老板的手段相信你也听过。”
  “我不走。”过了片刻那人才道,声音极低。
  玉惜忍不住叹气:“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空等,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而那人那事永不会来。”
  那人低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我都要走了,就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姓沈。”
  隔了片刻那人抬头,眼波浩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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