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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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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迎还拒。

跟爷玩这一手!

明白了这老滑头意思的陈默然心头一乐,这老鬼典型的把自己当成冤大头了。

“呵呵!倒也是,说来也怪我!”

话时,陈默然已经伸出将桌上的手表和白金链子装进了内衣袋。全未看当铺掌柜在他做出这个动作时,脸上露出的异色。

“初来金陵,竟然忘了打听一下,这金陵城里那家铺子有这个能耐了!”

话虽是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可阎文远却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这天都进腊月了,倒让这败家子恶心到了,这金陵城里谁不知道文当是城里最大的当铺,这到好,今天不过是到这分当里走走,恰碰上这败家子和他的宝贝,未曾想价未压下,倒让落了句寒颤。

“话说,当初在法兰西买这块表时,花了爷小十来万两银子,现在到了这典当铺了,这玩意,那是这地方能收得起的!”

话时,陈默然似乎轻蔑扫了眼这三间屋,楠木高柜六扇柜门的“小当”,同时撑着拐杖作势力就要起身离开。

我这当铺这若是小了,怕不知道这金陵城里那家当铺大了。

虽听着这话像吞了只苍蝇般的恶心,并在心里的为自己争着,但阎文远的脸上依然赔着笑。

“呵呵,爷慢走!不送!”

当铺掌柜这陪笑恭手的送客,让已经起身的陈默然在心里暗暗叫起了苦来,难不成自己还真的再一瘸一拐的找下一家当铺,再表演一次?

到时万一人家不配合,虽说心里有些不甘,但脚下却拄着拐杖动了起来。

哒、哒……声声拐杖声,激的阎文远只觉心下发堵,眼瞅着那败家子快要出铺时,余光瞅见的柜上的主事伙计的神色,忍不住一伸手。

“这位爷,买卖不成仁义在!小老给您句劝!”

身后的话声传来,让正寻思着在下家当铺怎么“摆势”的陈默然心头一松,便回过身来。

“哦!”

那败家子的淡淡一应,让阎文远心下一沉,脸上却依带着笑容,全是副生意人的笑。

“呵呵,爷是京里的来的贵人,您那物件,虽说值个十来万两,可拿到一般当铺里,至多也就是这个价!”

阎文远伸出了一把手来。

“五万两!”

看着那副手,陈默然似是自语的点点头。

“这价倒也公道!谢掌柜的提点!”

“……”

在阎文远张张嘴说不出话时,柜上的一伙计却“扑哧”笑了出来。强压着心头之火,阎文远扭头瞪了眼那不开眼的伙计,但一转过,面上却又挂起了笑容。

“呵呵!爷兴是逗个乐!五千两!满金陵城,怕也就只有这个价了!”

“五千两!”

听到这个数陈默然心头一乐,这个数倒也不错,有了这五千两,自己可以做很多事情。

至于先前他之所以说五万,不过纯属逗乐而已。

“不过……”

想到那块摔不毁,水不浸的洋表,阎文远双手朝衣袖中一伸。

“若是在敝当,倒可再加上三千两!”

话一出,阎文远似是得意的挺起了胸膛,那副鼠眼中全不见了先前的市侩。

“如先前所说,当是应急难!敝当出于高价,全作是交您这位朋友!”

这会,阎文远的语中再也不见了商人的卑微,似乎真像他说的那般,当是应急难,他也是一副侠骨心肠,之所以开出这个高价,似是真的急人之所需,救人之所难般。

原本准确接受他这个价的陈默然盯着几米开外站的那掌柜,轻轻摇头。

“一万五千两!”

败家子的报出的数,让阎文远眉头一皱。

“一万一千两,连您的那条白金链子!”

从不过亏本生意的阎文远,同样也看上那条指粗的白金链子,就那成色和那分量,加这个价倒也值。

“一万两千两,半年活当!”

眉一抬,心头一乐,陈默然道出了自己的报价。

原本插于袖口的手猛的一扬,话从阎文远的口中吐了出来。

“李主事,开票!”

原本客人都走了,一直在柜上看着老爷从这人身上“拔毛”的柜上主事一听到老爷的吩咐,连忙拿起的毛笔,边写边唱起了当来。

“接当,瑞士洋金表一块,法兰西白金项链一条,计重……爷,您的链子!”

柜上主事一抬头,左手一伸。

“……作价苏漕平一万两千两整,当期半年,利息五分六厘,超期加利四成,年后不赎,是为死当……”

唱当罢,票开出。从伙计的手中接过的当票,阎文远将当票放于桌上。

“不知您是要现银,还是要洋行银两券!”

至于户部官票阎文远连提都未提,京城都让洋鬼子占了,这户部官票指不定那天就变成擦屁股纸了。

“三百两现银!其它的……嗯!汇丰银行的银两券就行!”

坐在椅上的陈默然大腿翘着二腿,瞅着面前这头狐狸,心间是那个得瑟啊。

银进包、物进柜,在阎文远方要说话时,陈默然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默然谢过掌柜的今天高义,他日必有厚报!”

“咣!”茶杯从阎文远的手中摔落于地,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向自己道着谢的瘸子,嘴唇微张时,那瘸子已经一瘸一拐的快走出当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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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漕平:1900年(光绪26年),清政府改用白银征收东南各省漕粮所用之银两衡量标准。后渐为民用,各地标准不同,一般冠以地名,如苏漕平,申漕平等。申漕平即上海漕平,1两是36。65克。

第四章栽了

小院里,灯光透过厚纸窗投在院子里,影影绰绰的,在雪地上映了一层金黄。

坐在屋里,阎文远眉头紧锁着叭叭的吸着烟,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眼瞅着桌上的那根九两四钱二的白金项链,还有那块模样有些古怪,套在腕上手表,顿时只觉气恼。

整一天,打从那个叫“陈默然”的败家子离开后,只要想到他临行时说过的那句话,阎文远心里就直犯嘀咕。

“默然谢过掌柜的今天高义,他日必有后报!”

“我叫陈默然!”

那瘸腿败家子的那几句话,猛一听,似是没什么意思,但细细品来,阎文远却只觉得这话里透着古怪,至于怎么古怪!至于那里古怪却又道不尽。

“这手表?”

瞅着那方才刚从盆里捞出来手表,手表依然转着,未见进水的模样,若是换作常见的那些个洋表,扔到水里不出口烟的功夫,怕也就停下了,那像这块表在水里泡了一天,也未见一丝异样。

白金链子,更是作不得假,旁的没有,这点眼力劲阎文远还是颇为自信的,在当铺行里闯荡几十年,靠的就是这副火眼金睛。

“倒底是那不劲?”

吸着烟,阎文远越想越觉今个自己怕是被人涮了,但却怎么也找不到到底是那被涮了,花了一万两千两买了假货,显然不可能,这两件东西,尤其是那块表,一来从没见人戴过,二来水不浸又摔不坏,一万两千两,虽说看似高,可实际上一转手,卖给那些洋人或达官贵人,卖个几万甚至十万两,也不是没可能。

可越是这样,阎文远就越觉得的古怪,没有人拿着十几万两的东西当了一万两,还乐呵呵的谢着自己,而且是在银子揣到怀里之后。

在阎文远苦思冥想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时,静璇抱着哈巴狗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突然调皮地大声道。

“爹,您又在想你的银子了?”

若大的金陵城里,谁人不知,文当阎老抠,平素脑子里啥都装不下去,只有银子,能进他那脑袋瓜子里。

正苦思冥想的阎文远,被她吓的几乎差点扔掉手里的水烟袋,拍着胸口道。

“你这鬼丫头,吓我一跳,快把你那狗抱走,你知道我不能见那玩意!”

瞅见女儿怀里抱着的那什么哈巴狗,阎文远眉头皱的更紧了,若不是那只狗值五十两银,怕早就被他扔出家门。

静璇吐吐舌头,将狗转给身后的丫环,爹虽说痛自己,但却见不得自己乱花银子置下的东西。

“哎爹,您今是怎么了,我听奶妈说,打从你今个回了家,就没笑了,连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今天也没动筷子?”

对爹她再了解不过,如果没有什么烦心的事,绝不会对着红烧肉不动筷子,在金陵城里,爹抠门是出名的,可每天却非得吃一盘红烧肉,虽说每次只吃四块,按爹的说法,打小穷的时候,做梦都想吃的红烧肉,每日四块,必不可少。

今个爹是怎么了?碰到什么烦心事了?除了银子,还会是什么?从观里回家后,听奶妈这么一说,她就在寻思着今天爹是怎么了,昨天还为今年生意不错笑呵呵的,过了一天,怎么又愁起来了,除了银子,还有什么能让爹愁成这样的。

女儿的话倒让阎文远装起了糊涂。

“今个我胃口不太好!年景不好,省着点吃!”

见爹不愿意说,静璇不乐意地扭扭身子撒起了娇来。

“爹,您又装糊涂了!”

“啊,还不是因为你那条狗,只要一见着它,我就想起了那五十两银子!它可是顿顿肉,比你爹我吃的都好!”

面对宝贝女儿的撒娇,阎文远继续装着糊涂,甚至出于掩饰不惜和狗比了起来。

爹的比喻让静璇俏脸一红,急啐一口。

“爹,谁让你说这个了!你想吃,肯定……”

说了一半,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话里意思多别嘴,连忙止住口来,那有拿爹和狗比的。

“罢了罢了,还是告诉你吧,今个……哎……”

女儿的这般模样,倒让阎文远于心不忍,想到今天碰到的事,忍不住一声长叹。

全金陵都知道他阎文远是金陵第一抠,但也都知道平素他最疼这个女儿,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给她,只要她高兴。

打从三十二年前入赘刘家,按当时的想法,阎文远还曾想将来媳妇多生几个儿子,有一儿子姓阎就知足了,可未曾想结婚十七年,老婆一直未怀上,后来求神拜佛的求来了,谁曾想是个女儿,虽说生了个女儿,为了还愿老婆也到观里修行还愿,就这么一个宝贝,那能不疼,这会见的女儿急的双眼通红,那还顾得上什么面子。

“你爹我精明一世,终日打雁,未曾想今天倒是一雀儿啄了眼!”

话罢,阎文远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眼瞅着桌上那手表金链,无奈的摇摇头。

静璇闻言大惊,以爹的精明劲,谁能把他骗了。

“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阎文远看她一眼,又看了眼桌上的玩意。

“爹这次……哎”

爹的再长叹,让静璇心头一惊,同时顺着爹的目光,看着桌上模样有些古怪的洋表还有那白金粗链,莫非这是爹的一块心病?

仔细查看了一下桌上的洋表和白金链,虽说平素不问当铺的生意,可打小起,她就是在耳闻目染下,积下了不逊于父亲的眼光。

“爹,这洋表倒也精致,白金链成色、份量也是不错……”

转过身静璇不解的看着一副愁眉不展的爹爹。

“哎!”

再叹!若是假了,阎文远也就认了,可问题就在这!纠结啊!嘴唇张了张,未出话来,但看着女儿那副心急的模样,心下不忍还是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哎……”

道尽事情的始末后,想及那一万二千两白银,心痛至极的阎文远用力一拍大腿,看了眼女儿,又看眼女儿手中的物件,头一垂,一声长叹。

“闺女,你爹这次算是栽了!”

“爹!那个陈默然,陈瘸子欺了你?”

“没有!”

“那是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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