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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从未走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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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就拉车门,被他一把拉住给拖回去,他扳过我的脸,抬起我的头正对着他——我的头整个被他抬起来,仰在他面前,很难受。 
  他盯着我:“那对不起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还真挺乐意挺上心。杨瑾,你既然已经把这些事儿都告诉我了,你应该好做好准备我会怎么样。你真当我是傻瓜?你做的事儿,你说的话,都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你没你以为的那样能骗人。你到底怎么样我不管,总之我就是重新开始都可以。你等着看。” 
  他的口气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听得我头皮发麻。那双漂亮的,从前只会是带着点儿宠溺地看着我的眼睛,现在几乎能看到里边儿的火苗。 
  这样的方至言,从来都是很危险的。 
  我看着他,就看傻了,连怎么动都忘了。 
  他见着我发愣,停了一会儿,就松了手,我马上就感觉下巴一阵疼痛。 
  我抬起手下意识地去揉下巴,他就又把手伸过来,扯下我的手,拿着他的大手在我下巴上轻柔:“抱歉。” 
  连声音都变得轻起来。 
  这男人越来越诡异了。我心里有点儿发麻。 
  给我揉了下巴之后方至言就没再说话,直接开了车把我送回家,开了车门等我下来,抱了抱我,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了一句:“明天见。”然后就上车,开车走了。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没回过神儿来。 
  靠,谁要跟你明天见。见着你我就心烦。 
  我甩甩头上楼回家,刚把门打开,就见着阿宁笑着帮小巴把菜给端到餐桌上。 
  我甩了鞋子就喊:“亲爱的你又来了!” 
  小巴马上把头探出来:“瑾,先换鞋。” 
  阿宁笑了一下。 
  我瘪了瘪嘴,穿上拖鞋——不就是不穿鞋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然后迅速地挪到餐厅坐下来:“赶紧的上菜。” 
  小巴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来,阿宁把一杯水递给我,然后他们俩坐下来,看着我。 
  我喝了水,拿起筷子,感觉到不对劲儿,就抬起头看着他们:“干吗呀?” 
  小巴笑了笑,说:“瑾,今天怎么样?” 
  我把筷子戳在嘴边儿:“挺好的呀。今儿天气好,人好,事儿好。我没迟到没被老板抓到,整天表现良好,吃嘛嘛香。” 
  阿宁低下头:“小瑾,你怎么这样儿呀。” 
  我愣了一下:“我怎么了?” 
  小巴还是笑:“是这样的——我和阿宁刚刚看到方先生送你回来了,还吻你了。我说,你回家来,肯定会有奇怪的行为举止,阿宁不信,他说你一直都对男人很淡定,肯定不会失态的。结果你看,你回来就高喊高叫,说话没有顺序,没有逻辑。” 
  我郁闷了:“别告诉你们俩还拿这个打赌了。” 
  小巴笑得两眼弯弯:“你真聪明。” 
  阿宁看着我:“这男人这么特别呀?” 
  我嘴巴一撇,没打算说话。 
  小巴凑过去截断阿宁还想说话的念头:“亲爱的,你不要再岔开话题了。你自己说的,愿赌服输。” 
  我皱着眉看着他:“你跟他打什么赌了?” 
  小巴抬头看着我,笑得一脸纯良:“阿宁今天晚上不走了,跟我睡。” 
  我就知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去在阿宁脸上摸了一把:“亲爱的,明儿一定要清醒地出来。” 
  阿宁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Chapter 31 
  小巴很邪恶,阿宁很纯良。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邪恶的小巴。至少他没叫我听见什么和谐或者不和谐的声音。 
  虽然,这么压抑有点儿不厚道哇。 
  我又失眠了。 
  最近老是失眠,我都要抓狂了。 
  一般来说,失眠的时候我是别想在床上再睡着的,办法就只有出去溜达一圈,或者到阳台去坐一会儿。当然,要是一个人住的话我还是会选择躺在床上的,因为我胆子奇小无比。不过因为家里有小巴,今晚上还有一个阿宁,虽然阿宁算不得一个霸气的男人,虽然他们俩正缠缠绵绵睡在床上没有知觉,但至少还是能让我安点儿心的。 
  我直接走到阳台上。 
  现在天气比较热,晚上很凉,所以那小风一阵阵儿吹得,我心里有点儿发毛。不过鉴于我提前有了准备套了衣服出来的,所以我还是能保持看夜景的心情的。 
  我盯着某一个点儿看了很久,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东冒出一个念头西冒出一个念头,复杂交错的,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再混乱我也看得清,脑子里出现得最频繁的,是方至言的脸。 
  “瑾,你又睡不着?” 
  我被小巴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发现他穿着睡衣走过来。 
  这男人,在这大晚上的月光下还真他妈的帅得惨绝人寰。他要不是gay,估计我早就控制不住把他给强了。 
  我倚在栏杆上:“是啊。” 
  因为是半夜,所以我的声音不自觉就降低了,听着我自个儿心里都软软的。 
  小巴笑了一下,靠在我身边儿:“我就知道你睡不着。” 
  我跟着他笑:“那你呢?春宵半夜,还睡不着?你真强悍啊,阿宁真可怜啊。” 
  小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没那么厉害。我就是口渴起来喝水。” 
  我瘪瘪嘴不做评论。 
  小巴停顿了一会儿,重新开口:“瑾,你这样不行。” 
  我没反应过来,回头看着他:“嗯?” 
  他看着我,接着说:“你跟方先生,你们这样,不行。你们都爱对方,可是还要这样,你们两个都会难过。” 
  我低头,看着下边儿黑漆漆的马路,看了好一会儿,说:“我知道。” 
  小巴伸手把我给扳过来:“你知道,你就要做点什么。不管你们怎么样了,你都要努力。你看,方先生都已经这么明确地告诉你他的心意了,他积极,你也要积极起来。瑾,你的爱人还在这里,他还想着要跟你在一起,这是多幸福的事儿。要是你哪天真的见不到他了,或者他跟别人结婚了,你不会想象得到你会有多难过。” 
  小巴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我发颤。 
  我对他笑笑:“我知道。” 
  小巴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角,还是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还是想说服我的,他还想鼓励我的。 
  可是小巴,你不知道我们到底怎么了。 
  我想说点儿什么缓解这沉重的气氛,还没想出来呢,就看到阿宁睡眼朦胧地走过来了:“你们怎么都不睡觉呀?” 
  小巴回过头,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过去把阿宁拉进屋里:“外面冷。” 
  然后阿宁就光着他的小肩膀被小巴拉回卧室了,回头还对我招了招手。 
  我笑。这俩人,怎么这么搞笑呢。 
  俗话说,生活还是得继续,不管你见了什么烂人,碰了什么烂事儿。 
  更何况我还只是碰了烂事儿不是。 
  小巴早上来叫我的时候我还在做一个盯着很多很多小孩儿玩游戏的梦,做得我一身冷汗都出来了。等我死命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拿着我已经尖叫了很久的闹钟的神清气爽的小巴的时候我就崩溃了。 
  同样昨儿晚上没睡着跑出来晃悠了好一会儿,怎么他就还是这么有精神呢。 
  等我出来洗漱见到已经在把牛奶往杯子里倒的,见着我还对我一笑挥了挥手说“早安”的阿宁的时候,我都快晕厥了。 
  这俩人,跟我比不得。昨儿晚上人家还笙歌了呢。 
  跟他们俩比起来格外没有精神的我,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精神的。背着包我就晃晃悠悠下楼,走到楼下了马上就清醒了。 
  方至言站在车边儿,见着我了马上站直了,对着我笑:“早上好。” 
  我有没有说过,我现在真的狠讨厌他的笑? 
  我迅速地走过去,看着他,很无奈:“你来干吗呀。” 
  他还是笑:“我来送你去上班。” 
  我背都驼下去了:“方总,你自个儿也是要上班的。而且我记得,你公司跟我们公司不是一个方向。” 
  他不动:“我们在跟贵公司合作,常去贵公司看看情况是应该的。” 
  我:“……” 
  靠,我就知道他跟我们合作没安好心! 
  我有气无力:“方至言,你别闹了。你不是不明白咱们俩之间很困难是不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安生?你要我走是吧?” 
  他脸上表情变了变,马上又恢复了:“请便。你也不是不明白,你到哪儿我都能找着你。” 
  我:“……” 
  靠,丫这么久没见段位越来越高。 
  我有点儿想哭:“方至言,我是认真的。” 
  他收了笑:“我也是认真的。你说的那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那跟我无关。我想跟你重新来过,我现在就可以重新追你。你觉得合不合适,我管不着。我的事儿,我还是会做。你忽略我,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能限制我做什么。” 
  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听得我心里发慌。 
  我跟他还是在一起了那么一段时间,所以我不是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格。他这人,固执得很,要干什么事儿,从来就不是我能轻易左右得了的。 
  可是他这样,不是叫我难堪吗。连威胁他我离开都没用了,叫我怎么办? 
  想想还是自杀来得比较干脆。 
  “你试试看。” 
  方至言突然咬牙切齿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我吓了一跳:“什么?” 
  他眼睛阴阴地看着我:“你自杀试试看。” 
  我眼睛一一定瞪得老大了。 
  我发誓我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最近因为诡异的事儿太多,我轻易不自言自语了都。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方至言没有理会我询问的目光,直接开了车门叫我进去。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你去上班吧,我自个儿坐公车去——你先别对我摆脸色,我不是耍脾气。公司那么多人停车,难免有人会认出你的车的。咱们就是因为现在合作项目,所以才不好老是叫人见着咱俩在一块儿。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而且我真的不喜欢被人围观的感觉,你不是不知道,对不对?” 
  我说得诚恳,方至言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把车门关上:“那好。” 
  我松了一口气儿。 
  他接着说:“我陪你去坐公车,我比你提前一站下。” 
  我:“……” 
  靠,算他狠。 
  我向来没用,拗不过方至言,所以我就只能随着他跟着我去等公车了。好在我这趟公车离始发站不远,所以我们用不着等太久,上车的时候也往往是有座位的,所以等到车,我一上去看直接找座位坐下来了。 
  当然,方至言紧随我后,挨着我坐下来了。 
  我现在不想理他。准确地说,没见着他的时候,我特别想他,见着他了,什么事儿都想起来了,理智也回来了,就不想理他了。 
  说不想理他,还不如说不想我自个儿失控。 
  所以我就靠着车窗闭着眼睛——不是纯粹躲避,昨儿晚上失眠,今儿早上被小巴无情地拖起来,不是不困的。 
  方至言没有跟我说话,就坐在我身边儿,格外安静,所以我没多久就没知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方至言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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