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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千山暮雪之地下情人+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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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那么莫童呢?他现在不是脱离苦海了么?他知道什么是爱情?路佳梦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晚上,她给莫童打电话,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她有什么想说的,就会打给他,而他,却很少有电话。他本来就是个话不多的人,况且还老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他要主动了,她还觉得稀奇呢!
    电话那头,莫童的嗓音醇厚动听,尽管听了十几年,但佳梦还是忍不住地心神愉悦。“小禽兽。”她喜欢这样叫他,明明不和辈分不和礼仪,但她就是喜欢,连干妈都赞成她这么叫他,干妈常说:“一个大禽兽,一个小禽兽,我们家是禽兽窝!”每次干妈这么说时,佳梦都会笑得乐不可支,然后看莫童脸上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
    “又怎么了?”莫童问。他用了“又”,因为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叽叽喳喳的,像只聒噪的小麻雀。
    路佳梦就躺在床上,手里举着那条手机链,一晃一晃的,有光斑在她眼睛里打转。她说:“我下个月18岁生日呢,爸爸说要给我举办一个盛大的成人礼。小禽兽,你会不会回来?”
那头停顿了下,“再说吧,最近挺忙的。”
“哼!就知道敷衍我,我告诉干妈去!”路佳梦一个翻身,把被单都卷得皱起来。
“去吧去吧,这话你说了有十年了吧?”莫童笑着和她拌嘴。其实,他喜欢这个小妹妹不时的电话骚扰,他是个慢热的人,能够找到一个说话的人,很不容易。
“去去去,不回来拉倒!你将为你错失了路佳梦小姐的成人礼而后悔自责一辈子!”说着,佳梦挂断了电话。他们俩总是这样不欢而散,然而下一个时刻,又能够和好如初,这样的戏码,从他们相识那天开始,便不断上演。
    路佳梦看着头顶那个金灿灿的水晶吊灯,心里面仿佛有旋律,她想象着自己穿着小礼服站在大厅里接受众人祝贺时喜气洋洋的样子,可惜,如果这一幕莫童看不见的话,那她的欢喜表现给谁看?路佳梦皱着眉头,她已经习惯莫童看到她的各种样子,可她还是不满足,不够不够,她要他看到全部的她!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美和惊艳,而不是一成不变的风平浪静,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动他似的。
    于是,18岁生日的那天,她把自己打扮得像是一颗光鲜的小草莓,裙子的色泽鲜艳诱人,配上她白皙光洁的肌肤,简直秀色可餐。路佳梦对着镜子,骄傲地昂着下巴,那一瞬间,她想起干妈给她讲的故事,据说莫童一岁的时候,看见刚出生的她第一眼,就吓得哇哇大哭。路佳梦不服气,她觉得这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他比她大一岁,处处占着先机,要是让她先看到他,没准她也会吓得哭出来。
她在众人的掌声中缓缓走下楼梯,这一幕,她曾经在无数电影和广告中看过,可轮到自己时,心里面竟没有那样多的期待。她是路氏的独女,众人都尊她为掌中明珠,赞美、欢呼、殷勤是她日常的消遣。此刻,当众人的目光汇聚在她一个人身上时,她却找不到那束她渴望见到的眼神。再多的鲜花和掌声,再多的恭维和赞叹,少了那一个你希望他看到的人,这些,就什么都不是。
    路佳梦坐到钢琴前,灯光聚拢在她的身上,她像一朵娇艳的玫瑰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她缓缓地抬起手,在琴键上敲下第一个音符,是最常听见的《致爱丽丝》。她的英文名就是Alice,之所以弹这首曲子,是因为这是莫童教她弹的。
    那是他考上大学的那年,干爸邀请了很多人去为他庆祝。酒席过半时,佳梦发现莫童不见了。她是莫童的小跟屁虫,于是就到处找他,终于在大堂的钢琴边看到了他。那天,他穿得十分绅士,坐在钢琴前的样子优雅高贵,她听到他在弹《致爱丽丝》,很熟悉的旋律,很轻柔的调子,仿佛一个梦境,有人在低诉、哀吟。佳梦不知不觉地走过去,莫童回头看到她,轻轻一笑:“会吗?”
    佳梦摇摇头,钢琴是妈**着学的,她时常偷懒,很多曲子都不精通。莫童叫她过来坐,于是她便像个木偶一样僵直地坐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这乐声太令人沉醉,也许是因为今晚的莫童太温柔。莫童教她弹这首曲子,她是有基础的,这首曲子也简单,所以学起来很快,可她老是故意弹错,听着那不和谐的和旋,她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莫童就那样无奈地看着她,那样无奈地说:“长不大的丫头!”
     如今,她将这首曲子练得很熟了,再也不会弹错一个音。在她的成人礼上,她将这首曲子送给Alice,送给长大的自己。如果,那个人也在,他还会不会再嘲笑我呢?这一年,我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让自己变得优秀,就是为了能够追上他的步伐。可是,他知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到最后,我所有的努力都是泡沫,而他就是泡沫中的那个幻影,轻轻一碰就消失不见?为什么我要证明给他看?为什么看不到他我会难过?为什么为什么?路佳梦就这样千回百转地想着,曲子在她的手下也变得迂回婉转,时而像少女害羞的回眸,时而像热恋恋人荡气回肠的吻,时而又像一个迟暮老人坐在摇椅上的回忆……
    墙角处站着的是路心成夫妇和莫绍谦夫妇,他们看着台上的少女,彼此对望了一下,眼神里有意味深长的理解。童雪握着莫绍谦的手道:“我忽然觉得,我们都老了呢!”
    成熟英俊的男人侧了侧脸,如雕塑般分明的脸上挂着一丝缱绻的温柔,他说:“你以为你永远十八岁?”
    童雪溺进他的怀抱中,脸上带着十八岁少女的娇羞。“我十七岁的时候遇见你,已经很迟了……”女人看了看门口,“他们虽然从小就在一起,可是却好像十八岁的时候才遇上……”
    一曲终了,路佳梦双眼含泪地看向门口,终于看见了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原来,所有的情歌,都是为了演给那个特别的人听。
《情歌》完。
 慕振飞番外《如果可以一起飞》
莫绍谦和童雪结婚的时候,我没告诉我姐,可我知道,我根本瞒不过她。那天,我站在她的房间门口,看到她逆光的背影,忽然觉得她像一只离群的雁鸟,那样形单影只。我轻轻地带上房门,心里面一阵叹息:为了成全那一对主角,爱情的道路上注定有许多伤得体无完肤的配角。可我不希望我的姐姐也成为配角,她应该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做自己生命里的主角。
    秋天的时候,姐姐收拾了行李去日本,她说:“振飞,也许这次我要去很久很久。”
    薄薄的阳光让她的脸看上去神采奕奕,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是她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里付出的代价。我拥抱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一路顺风。”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大雁南飞,只是远行,不是逃避,暂时的离别是为了延续冬天永恒的美丽。”那个阳光很好的秋日,我的姐姐就像一只南飞的大雁,离开了自己的国度,去寻找属于她的栖息地。
    生活步入了正轨,我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应付来自慕氏的大大小小的纷争。只是每次回到家,我都会累得一头倒在沙发上。墙上挂着的是我登珠峰时的纪念,那上面的人笑得肆无忌惮,牙齿和周围的雪一样洁白。有时候,我会不敢去看那幅照片,因为看到它,我就会想,自己有多久没有像那样笑过了?商场上的逢场作戏让我觉得疲惫,我不知道那些笑容的背后究竟藏着多少真心,而我,又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
直到遇见夏堇。那是在公司楼下的茶餐厅,我坐在时常和姐姐一起坐的位置,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人,想象姐姐走在日本的街道上,周围有无数陌生的面孔,唯独她,是一个清晰的焦点。心里面正惆怅,忽然听见一个脆爽的声音:“嘿,借个火吧。”
    我惊讶地抬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堇,素颜,长长的披肩直发,脖子里裹着一条大大的围巾,身形单薄。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张扬的神采,不知怎的,她的身影和我脑海里姐姐的身影重合起来,我的心里忽然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烦躁。她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我只好无奈道:“女孩子抽烟对皮肤不好。”
    她自来熟地坐下,撇撇嘴:“你管得真宽!”
    我没再理她,依旧看着窗外。小姑娘按捺不住了,将围巾拉下来一点点,露出整张脸,急切地道:“你不认识我?”
    我好笑地看看她,的确是美,即使素颜也还是有清新脱俗的美。这样的女孩往往莫名地自信、骄傲、霸道、蛮横,像极了,我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姐姐。于是我调侃道:“怎么着?我应该认识你?”
    女孩翻翻眼,说:“有眼无珠!”
    “是是是,哪像你,眼睛珠子大得跟比目鱼似的!”
    “你一大男人怎么贫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她有些气急败坏。
    我忽然心情愉悦,就好像小孩吵架占了上风一样,我说:“对付你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就得这样,否则你们老以为地球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她愣了愣,最终没再反驳,只是扯了扯围巾,将自己的脸遮住大半,临走时她说:“慕振飞,咱走着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才回过神来,她竟然认得我?她是故意来和我搭讪的?这姑娘,有点意思……
过了几天,慕氏旗下一个产品的代言人接受媒体访问。这件事本是小事,不需要我亲自过问,我就将它交给底下的人去做了。结果,秘书火急火燎地跑到我的办公室,匆匆打开电视机,说:“董事长,您看看这个。”
    电视上,一个打扮光鲜的丽人正对着镜头展示职业化的微笑——嘿!那不是小丫头片子么!今天的她化了妆,显得妩媚又有风韵,要不是那比目鱼眼睛,我还真认不出了。我问:“谁呀这是?”
    秘书挺惊讶地看着我说:“夏堇呀!演《凤求凰》那个,您没看过?她最近可出名了,慕氏请到她做代言人,听说费了一番功夫。”
    我顿时了然,难怪小姑娘要说我“有眼无珠”呢!只见屏幕上,镁光灯闪成一片,记者开始发问:“夏小姐,对于幸运地成为慕氏旗下产品代言人,你有什么看法?”
    夏堇保持着那个公式化的笑容道:“看法?我没看法呀,工作嘛,公司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喽!至于你说的幸运,其实……是他们比较幸运吧?”底下爆发出一阵心知肚明的哄笑。
    我看着夏堇,她也在盯着镜头看,眼睛里有光,是一种理直气壮的挑衅。我乐了,换个姿势,继续看她怎么表演。
    记者又问:“这次洽谈,你有没有见到慕氏的董事长慕振飞先生?”
    夏堇皱了皱眉,“谁?慕振飞?没听说过呀,他是董事长?别是甩手掌柜吧?”
    底下闪光灯更耀眼了,大家仿佛抓到了什么惊天新闻一样兴奋起来。“请问你这么公然抨击慕振飞,是不是因为对慕氏有什么不满?”“莫非夏小姐和慕董事长有私人恩怨?”“夏小姐,请你具体谈谈吧!”……各种质问像潮水一样铺天盖地。
    夏堇还是一脸的镇定,她摆摆手说:“你们想到哪儿去了?可别砸我饭碗啊!慕董,要是您在电视机前看着,对不住啊,我不是针对你。我就是认识一人,也算是富二代吧,仗着自己的家世拽得二五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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