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沉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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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甚至以一敌多”
“说来还有因为我的缘故,”勒文摇了摇头,看向倒地的另一众骑士。
“我只是一个法师,当初对你的天赋测试里发现你更适合斗气修炼,而且相当优秀。为了发挥你的潜力,于是我将收集了的所有强大黑暗斗气掌握方法教与你,但无法教与你最好的使用技巧,你也知道的,法师、战士,一种主远,一种主近,战斗方式不一样。在你年幼的时候,为了照顾你,我们只能不断地逃亡,直到几年前你初步掌握了黑暗斗炎的使用,加之穿上这身沉沦之铠,以你天赋,却是自己创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战斗方式,虽然蛮干了点。而我为你挑选战斗对像也很有讲究,为你留下的对手一般不会强于你,至少你真打不过的,以你的战斗天赋也足以快速脱离战斗。随着你力量的快速增长,我们渐渐从逃亡变成反击,然后主动攻击,甚至有把握挑战这样一支平时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有数名大祭祀领队的精英骑士队,要知道,在平时的时候,我们两人的力量只等同于一名大祭祀和十名刚才的普通骑士。”
勒文又指了指那堆死去的骑士,说道:“其实,你之前走的路也并没太多过错。绝大多时候力量才是决定一切的因素。你看,那些家伙,或许他们掌握了比你更高的战斗技巧,可是在绝对力量面前他们还是抵挡不住被收割的命运,只有在面对你刚才苦战的那个家伙,你才显现出不支,这才是我一开始建议和你合力把他杀死的主要原因,没想到你非要坚持一人击杀。”
对于完全靠着铠甲之利取胜的杰尔拉,觉得有些胜得不光彩,摇了摇头回答道:“那时我的战意处于巅峰,我忽然渴望一个合适的对手,一个强大的对手。以刚死去这个家伙的力量,有这个资格,只是没想到”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勒文站起身,同时将脱力的杰拉尔拉了起来,慢慢向那个传送门走去。
“现在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在这样的气候下久呆,希望这个遗迹真有他们说的没有一点危险,这鬼天气,又热起来了,”勒文扶着杰拉尔慢慢向传送门走去。
“不过,这一架,打得真的痛快!”杰拉尔抬起头,笑了笑,那双妖异的瞳孔中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你还说呢,之前非要我喊了才动手,再晚点我老命就没了。”
“老头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知道在那么多人身后隐逸不被发觉有多么困难,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一举同时击杀四个大祭祀,只在趁着他们被你分心的一刹那我才能一举击杀三人,但剩下的一个还是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很难想像真正实力的他们会有多可怕”
“老头子,这是什么地方?”
当走进那扇神秘的传送门后,发现这是一个唯美华伦的小型宫殿。这里空气清新,光线充足,气温适合,远没外面那样严酷的环境。主道两旁有很多威仪的雕像,姿态各异,那些举剑或是提弓的姿式都栩栩如生,淡淡地散发着一股威压,不禁让人浮想联翩。除此之外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便是这座宫殿里几根撑起整座大殿的巨大石柱,石柱上不住地闪烁着各种奇异的字符,似乎,它们才是撑起这座殿堂的灵魂一般。
这里的墙上到处是刻满的石雕壁画,鲜活般的人物,仿佛在倾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远远望去,最里面的墙角还有几扇小门,应该是通往别外地方的通道。
总体说来这个宫殿整体的装饰很是简单,只是这份简单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沉闷与威严,远非那种华而不实的艺术殿堂可以相比较的。
勒文翻出从那名为首大祭祀那翻出的那张羊皮卷,细细翻读,同时为杰拉尔一边解疑道:
“据说这是在一千多年以前一个被称作不朽王的家伙呆过的宫殿,原来是有两座宫殿的,一座外面的,也就是你外面那到的那堆已成破石头的地方。而这是里殿,完全由空间魔法制成的二次元叠加空间,和外面没有半分关系。年来那时的强者比现在的这些厉害多了”
“不朽王是谁?他有多强?”一谈起了强者,杰拉尔立马提起了兴致,看着这个让人不断震惊地方,对于那个能创造出这个宫殿的人,他生出一股由衷的敬佩。
“还有,这里曾经是个怎样的地方?”
“你问我,我问谁?这地方我又没来过”
第七章无语的父子
“原来你也不了解什么,我还真以为你全知全能的!”杰拉尔翻了翻白眼,鄙夷道。
这对奇怪父子的关系比普通人家想像中融洽得多,其实更让人感觉像兄弟一般。因为经常生死逃亡的经历,两人早已不在乎一般父子的交流形式。虽然这令勒文有些时候有点令人头疼,不过习惯了也并不在乎杰拉尔有时没大没小的言词举动,再说,这也是他教出来的。
面对儿子的白眼,勒文涨得满脸通红,狡辩道:“我的一半时间都在探索黑暗力量的运用,哪有那么多时间花在历史探索上,而我另一半时间便是带着你四处逃亡,更没时间去看那些对力量增长与逃亡没有用处的东西。再说,那些传说的强者再强,最后也还不是化成一堆枯骨,湮灭于历史的尘埃中,顶多让人想起一些零碎的故事供后人敬仰哎,你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真后悔当年尤西比奥家族危难时,只把你带出来,如果当时冒险点,舍弃带你,可能可以将你母亲带出来的”
杰拉尔鄙夷的眼神更说,不屑说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是救出母亲而是把我带出来?”
“哎,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勒文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有着无尽感慨,无奈地对对杰拉尔说道:“在此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有一个巨大的宫殿,里面陈列的许多厉害的兵器分布在各个角落,至少都不比你手中那把黯灭差,有大剑、阔剑、战斧、大枪、战锤等,这些你也有数,而那座宫殿突然着火了,你只来得及带走一样,你会选择哪样?”
“那个我想想”杰拉尔一生最爱的便是各种名贵兵器,这个深沉的话题让他陷入了犹豫,细细琢磨了一下,方才不确信地回答道:“虽然现在我使黯灭顺手了点,让我更习惯于用枪;而战锤不错,我喜欢那种把人砸飞的感觉;可是我最喜欢那种修长的骑士剑,似乎有着很多神奇般地使用技巧当然,对于我来说能最好战胜敌人的武器都是好武器,虽然现在我只会用枪,但也没太多技巧可言”
勒文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道:“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那种时候还要想东想西的。当时我的想法是带走最近的珍贵东西,然后快速逃离。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救你母亲,至少你母亲还是个大美女,既使是逃亡的路上也不会太过无聊。想要孩子大不了再生一个,至少不用像后来老带着一个拖油瓶担惊受怕。只是那时情况危机,我那时离你母亲所在的地方较远,而且对他对家族的感情很深,是必还要犹豫。而我是入赘进家族的,除了你母亲,对其他人的感情倒也不深。我这个人别的长处不多,至少够冷静。在面对重大问题时,人这一生最需懂的其实是量力、冷静、现实,所以我脑子一热只把你带了出来”
这些话杰拉尔都暗暗记下了,但他却耸了耸肩,表面上对老爹的道理掺杂着那些不正紧的玩笑不以为然,回了一句你自找的,便自顾地向里面走去。
勒文将大门处另一块对应的圆盘出了出来,大门缓缓关上,这里又成为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随后他哈哈大笑。
“真多亏了那群家伙花大力气把这扇被破坏的空间门修复好,让我们顺便捡了一个大便宜。据羊皮卷记载,没有我手中这个圆盘,圣殿的那些家伙哪怕再派出一支更强几倍的部队也是进不来这里的。哦,应该是以现在的文明,没有人可以强行进入这个空间,从此以后,这里算是我们的私人财产了。”
杰拉尔对于这里的价值并不了解,并没像父亲勒文那般欣喜若狂,自顾地向里面走去,并好骑地观察四周。
“臭小子,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勒文马上跟了上去,却发现杰拉尔突然在一光洁如镜的墙壁上停了下来,愣愣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此时的杰拉尔,伸出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半张脸上,对着镜里那个黑甲少年那双诡异的金色蛇瞳发呆,同时向着身后的勒文问道:
“老头子,我的样子变得更加奇怪了,以前紫色的头发现在已经完全变成死灰色,还有,我记得我以前的眼瞳也是深紫色的,而现在这双金色的蛇瞳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牙齿也变锋利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个家伙看到我的面孔时会一阵惊呆了”
随后,杰拉尔再次脱下那双战甲手套,以前圆润的指甲变得相当厚重、尖锐,皮肤也变得黯淡,有如野兽的爪子一般。
“我还是人么?”
勒文走向前,拍了拍杰拉尔的肩膀,无奈地叹道:
“看来是这身沉沦之铠的诅咒又加深了,真不知道当初为你穿上这身一但穿上但无法解脱的铠甲是不是正确自文献记载以前穿上这身有着诅咒的铠甲的人只有到死时才能安然解脱它的束缚,然后寻找它的下一个主人。这身铠甲并不是真正的沉沦之铠,你身上这件只是一个复制品,一件强大的复制品,它不仅有着真品随着穿戴主人的力量提升而防御加强,并且附带一个诅咒,使得力量越强的人受得诅咒的影响也越大”
“老头子,我没怪你的意思,若非你让我穿上这身铠甲,我很难轻易活到今天,”杰拉尔混然没有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安然说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只会对手更加惧怕于我。”
“话也不能这么说,不过你长得再如何怪物,也是我的儿子,我不能可放弃你。”勒文一边随着杰拉尔他向一扇最近的小门走去,一边继续和他说道:
“只是你永远这个形态也不是办法,太显眼了,而且你身上那身气息太重,无法和我一样可以混入正常的社会,也许,只能永远跟在我一人身后,这样的人生没有多少意义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出破解你身上铠甲诅咒的办法。”
“混入正常社会有那么重要么?这些年要我们不都这样过来的么?”
“当然,很重要!”勒文在此特意加重了语气:“你没进入过正常人的世界,自然不可能懂得那里的重要Xing算了,一时半会你也懂不了。但是,我毕竟也是会老的,而且,你也不能只跟在我一人后面”
勒文眯了眯眼,忽然Jian笑地对着杰拉尔说道:“小子,你现在十八岁了吧,想想应该成年。”
“是的,怎么?”
“其实,普通人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会有许多事可以做,比如,找个女人什么的”说到这里,勒文的脸上浮起一丝暧昧的猥琐。
“女人?”杰拉尔疑惑地眨了眨眼,追问道:
“女人,是干什么用的?”
第八章王之宝藏
听到杰拉尔那天真的疑惑,勒文真的有撞地板的冲动。不过这也难怪这小子的这种反应,从小到大,杰拉尔就从来没有进入过正常人的社会,对于他而言,只有老爹和敌人、活人和死人两种存在,或许偶然遇到一两个女的,他也分辨不出男女的真正区别,而见过杰拉尔的人无疑大多成了死人。这并不是他嗜杀,只是勒文告诉他不想带来更多麻烦。
“女人么,好比你母亲就是一个女人,而我们是男人那个,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