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 >

第124章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第124章

小说: 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卷羊皮纸。那应该也是湿的,黑色的翅膀黑暗的消息。“在我们自己兵戎相见前,你们不如将它们用在史坦尼斯大人身上。”波顿大人打开羊皮纸。“他的军队在三条路程外的地方,被雪封住忍饥挨饿,我这次可是受够了任由他高兴等着他了。霍斯汀爵士,召集你的骑士和武装到大门,既然你对战斗是如此的渴望,那么就充当前锋好了。怀曼大人,集合你白堡的人马到西门,他们也会从那里进攻。”

霍斯汀·弗雷的长剑到剑柄为止都几乎染满了鲜血。他脸上也溅满了血点看起来就像雀斑一样。他放下了剑说,“谨遵大人命令。但是在我呈上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的项上人头后,我会来取猪油大人的。”

在四个白堡骑士环绕下,曼德里克学士伏在怀曼大人身上为他止血。“你得先过了我们这关,爵士。”他们之间最年长的开口道,他是个留着灰胡子的面貌冷峻的骑士,他的骑士袍上显示着紫底三条银色美人鱼的纹章。

“乐意之极。一次一个或者全部解决都一样。”

“够了,”拉姆西大人挥舞着他沾满血的长矛吼道,“再威胁一次我就统统砍了你们。我的父亲大人刚刚说了!忍着你们的愤怒,统统对觊觎者史坦尼斯发泄去吧。”

卢斯·波顿点头表示赞许。“如他所说。一旦我们解决了史坦尼斯你们有的是时间对付对方。”他转过了头,他浅色的眼珠在大厅里来回搜寻直到他找到了席恩旁边的石人阿贝尔。“歌手,”他叫道,“唱点抚慰性的歌儿。”

阿贝尔鞠躬致意。“若大人乐意的话。”他抱着琴,漫步上高台,灵敏的挑过一两具尸体,接着翘着腿坐在了高桌上。当他开始弹时——那是一首席恩从没听过的忧伤温柔的歌——霍斯汀爵士,阿尼斯爵士和他们的弗雷家的人马转身领着马匹离开了大厅。

罗文抓住了席恩的手臂。“洗澡。就是现在。”

他从他的触摸中扭出来。“白天?我们会被看到的。”

“大雪会掩护我们的。你聋了么?波顿现在正放出他的人马。我们得在他们之前回到史坦尼斯国王那里。”

“但是……阿贝尔……”

“阿贝尔能照顾好他自己,”松鼠小声说。

这简直疯了。无望,愚蠢,注定完蛋。席恩喝干他最后的几滴淡啤酒然后勉强站起来。“找到你们的姐妹。灌满小姐的浴盆要很多水。”

松鼠像她平时一样轻声轻脚溜走了,罗文带着席恩也离开了大厅。自从她和她的姐妹们在神木林里找到他开始,她们的其中一个就顽强地跟着他,从不让他消失在视线里。她们不相信他,她们凭什么呢?我以前是臭佬而可能再变成臭佬。臭佬,臭佬,押韵偷跑。

外面的雪依旧不停,那些守卫堆的雪人变得异常巨大,千奇百怪足有十英尺高。当他们去神木林的途中两遍的雪墙拔地而起,监狱和塔楼、大厅之间的小径变成了冰雪砌成的深壕迷宫,用铲子挖了数小时才清理出一条小路。在这冻结的迷宫中本来很容易迷失,但是席恩·格雷乔伊熟悉每个转弯岔路。

现在就算是神木林也已经变得雪白。心树前的水潭上已经结起了冰,而苍白的树上刻着的脸长出了一丛冰柱凝结的胡子。这种时节她们已经不能指望酒神的拯救了。罗文将席恩从在树下祈祷的北方人身边拉开,躲到营房后面一个隐秘的地点,旁边有个暖泥泊散发出臭鸡蛋的味道。席恩看到这些泥巴的边缘也开始结冰了。“凛冬将至……”

罗文严厉得看了他一眼。“你没权说史塔克家族的箴言。你不行,永远不,在你做了那一切之后——”

“你也杀了一个男孩。”

“那不是我们做的,我告诉过你了。”

“话语如风。”他们比我好不了多少。我们都一样。“你们杀了其他几个,干嘛不一起做掉他?黄老二——”

“——和你一样臭的要命。猪一样的人。”

“那么小瓦德就是个猪仔。杀了他能让弗雷和曼德利刀剑相向,真是狡猾,你——”

“不是我们。”罗文掐着他的喉咙把他甩到营房的墙上,她的脸离他近在咫尺。“再说一遍我就把你这个说谎的舌头割掉,弑亲者。”

他的笑声自残存的牙缝里溢出。“你不会的。你需要我的舌头来让你们通过守卫,你需要我的谎言。”

罗文扇了他一巴掌。接着她放开了他,用带着手套的手擦了擦腿,好像碰他是一种玷污一样。

席恩知道他不该刺激他。在她眼里,自己就和剥皮人和“为我起舞的达蒙”一样危险。但是他又冷又倦,他的头重得很,他已经几天没睡觉了。“我做过可怕的是……背叛了我的同伴,转变了阵营,宣布了信任我的人的死亡……但是我不是弑亲者。”

“史塔克家的男孩们从来不是你的兄弟,是的。我们知道。”

那没错,但是这不是席恩的意思。他们不是我的同族,但即使如此,我也从未伤害过他们。我杀掉的两个是磨坊主的儿子们。席恩不像回忆起他们的母亲。他已经认识磨坊主的妻子多年了,甚至睡过她。丰满的胸脯上缀着又黑又宽的乳头,有张甜嘴,快乐的笑容。那是我不能再享受到的欢乐。

但是把这些告诉罗文无济于事,她不会相信他的否认,就像他也不信她的一样。“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是没有我兄弟们的,”他不耐烦地说。“而且我已经被惩罚了。”

“这不够。”罗文转身背对他。

愚蠢的女人。他可能残缺不堪,但是席恩依旧带着一把匕首。拔出它从她双肩间划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至少那样他能做到这些,虽然他掉了几颗牙碎了另外的。这对她来说甚至是种仁慈——一个利落快速的了结,远比她和她的姐妹们被拉姆西抓到时所要面对的好得多。

臭佬可能就下手了,他会这么做的,希望取悦与拉姆西大人。这些妓女们打算偷走拉姆西的新娘;臭佬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但是旧神们了解他,他叫出了他的名字,席恩。铁民出身,我是铁民出身,巴隆·格雷乔伊的儿子,铁群岛的正统继承人。他残余的手指们又痒又颤,但是他还是把匕首留在了鞘中。

当松鼠回来后,其他的四个人也跟着来了:骨瘦如柴的灰发密尔陶,有着长长辫子的薇洛·巫眼,粗腰大胸的弗兰雅,带着刀的霍丽。盖着一层褐灰色粗针织衣的装作应召女郎的女孩们,底下穿着棕色用白兔毛点缀的羊毛斗篷。没有佩剑,提恩注意到。没有斧头,垂头,除了刀子外没有任何武器。霍丽的斗篷用一只银别针系住,弗兰雅的胸部与臀部之间则绕着着一条麻制绳索。这让她看起来更庞大了。

密尔陶带给罗文一件女仆的制服。“院子里爬满了白痴,”她警告他们。“他们希望能安然度日。”

“都是些小卒,”薇洛说道,轻视的吸了下鼻子。“他们的大人们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他们就要死了,”霍丽高兴的提高了声音。“他们和我们,”席恩说。“就算我们能绕过重重保卫,我们又怎么把艾丽娅小姐带出去。”

霍丽微微一笑。“六个女孩进去,六个出来。谁会看女仆一眼?我们会把史塔克女孩乔装成松鼠。”

席恩扫了一眼松鼠。他们几乎一样的身材。这也许能行。“那么松鼠要怎么脱身?”

松鼠为她自己回答了。“从窗子,从那直接下到神木林。在我十二岁时我的哥哥带我向南洗劫你们的城墙。在那我取了现在这个名字。我哥哥说我在树间跳跃的样子就像松鼠一样。我已经爬过那堵墙六次了,上上下下。我想爬石塔也不是什么难事。”

“高兴了,变色龙?”罗文问。“我们开始吧。”

临冬城的厨房独占了一栋建筑,为了防火所以和其他的主楼分开。在里面,随着时间的不同,味道也不同——烤肉,韭葱,洋葱,刚出炉的面包。卢斯·波顿派人看守着厨房的们,有这么多张口,没一点食物都显得尤其珍贵。即使厨师和侍酒也一只在严密监控下。但是守卫们认识臭佬。他们总在他为艾丽娅小姐来打洗澡水时取笑他。但是没有人敢更进一步。臭佬众所周知是拉姆西大人的宠物。

“臭气王子来取热水喽,”一个守卫在席恩和他的女仆出现在面前是宣布。他为他打开门。“现在利索点,在温暖的空气溜走前弄完。”



在里面,席恩抓住一个路过的侍酒的胳膊。“为夫人准备热水,男孩,”他命令。“六个桶都装满,又好又热。拉姆西大人希望她粉嫩干净。”

“是的,大人,”男孩说。“马上,大人。”

这个‘马上’比席恩预想的要长。大桶们都脏兮兮的所以侍酒得把在装水前把它们刷干净。接着看起来它们永远烧不开了,而接下来更花了两倍的时间装满六个木桶。在这段时间内,阿贝尔的女人们只是等着,她们的脸都隐匿在兜帽下的阴影里。她们大大的错了,真正的女仆会一直对侍酒们嘲笑个不停,和厨师们调情,骗这个吃那个。罗文和她的姐妹不想引起注意,但是她们阴郁的沉闷很快引来了守卫古怪的注目。“梅西还有洁兹还有其他的女孩呢?”他们中的一个问席恩。“平常的那几个。”

“艾丽娅夫人不喜欢她们,”他撒了个谎。“上次她的洗澡水在倒到盆里前就全冷了。”

热水的蒸汽弥漫了整个空间,融化了飘落的雪片。回头时他们排着队穿过雪墙迷宫间的小沟,每晃一下水就变凉一点。这条狭窄的过道挤满了队伍:穿着羊毛骑士袍和毛皮斗篷的铠甲骑士,扛着长矛的武装士兵,拿着紧绷弓箭和装满的箭袋的弓箭手,自由骑手,照料战马的马夫,弗雷家的人带着双塔徽章,白堡的人则标记着男人鱼和三叉戟。他们在相反方向行进时肩膀每每相撞,满眼警惕的看着对方,但是没有人动武。不是在这儿。在外面的树林里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半打的久经沙场的恐怖堡亲兵守卫着大监狱的大门。“又一次该死的沐浴?”在他们的头领扫到那几桶滚水时说。他把自己的双手插进腋窝驱寒。”她昨晚就沐浴过了。一个成日待在床上的女人能由多脏?“

要是拉希姆同床共枕的话,比你想象的脏的多,席恩想,回忆起婚礼当晚他和珍妮被迫做的事。“拉希姆大人的命令。”

“那就进去吧,趁水还没结冰,”头领说。两个卫兵为他们推开了双重门。

入口的通道几乎和外面一样寒冷。霍丽把她靴子上的雪甩掉,放下了她的兜帽。“我还以为刚才要麻烦点儿。”随着她开口,呼吸似乎冻结了空气。

“楼上大人的卧房前有更多的守卫,”席恩警告她。“拉希姆的人。”他不敢称之为“杂种的男孩”,在这里不行。隔墙有耳。“拉上兜帽,低下你们的头。”

“照他说的做,霍丽,”罗文说。“有些人可能认得你的脸。我们不想因此惹麻烦。”

席恩领路上楼。我曾在这些楼梯上攀爬过上千次。当他还是个男孩时,他总是跑着省去三步一跨的跳下来。有一次他直接跳进了老奶妈的怀里把她撞翻在地。那次他得到了在临冬城最严厉的惩罚,但是与早铁群岛他的兄弟们对他的毒打相比那简直算得上温柔。他和罗柏曾在这些台阶上玩英雄式的搏斗,用木剑与对方挥砍。那是很好的训练;那证明了在螺旋的阶梯上面对顽抗的对手以向高处进军是多么的困难。罗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