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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第59章

小说: 先解风情后解衣 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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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累了,回家吧。”

  两个人谁也没再开口,默默地走出医院,胡勤能够感受得到,景戚戚在克制着想要问个清楚的冲动,但她只是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说地坐在他身边。车窗玻璃上映出她柔美的侧影,还有一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的眼眸。

  *****

  胡勤之所以一个电话接了这么久,是有原因的:他的那个酒吧一向是玩票的产物,可以不赚钱,每天就只是当成朋友们放松找乐子的地儿,迎来送往的好不热闹,也正是如此,胡家老三才赢了个“哥儿们多,路子广”的好名声。可最近一个月,酒吧里频频有人不开眼,前来闹事儿,闹的还都是不大不小,偏偏叫人头疼的事情。

  昨晚,有个山西的富二代来酒吧玩,五六个人点了十个小姐,后来不知道怎么玩过头了,其中一个小姐直接送医院抢救去了,据说底下被烟头烫了十几个大水泡,有急诊医生觉得不对劲儿,悄悄报了警。

  有偿服务这种事,根本就是民不举官不究,可恰逢最近帝都时局敏感,一下就捅破了天,就连胡勤都有些兜不住,又不敢向胡语正求助。老头子原本就看不上他这些酒肉朋友,怒斥他们为蝇营狗苟之徒,但胡勤不听,照样玩,这回算是尝到了苦头儿。

  “今晚可能回不来,有事儿马上给我电话。”

  有些愧疚地亲吻了一下景戚戚的额头,胡勤语气里带着急躁,他要赶紧去堵上那几个女人的嘴,免得她们当中有胡乱说话的,其余的相关人员也要上下打点疏通一番,很多事不仅是递钱才可以,着实令人头痛不已。

  “你去吧,我没事,倒是你要管好自己的脾气,不能动不动就生气,好说好商量。”

  尽管胡勤什么都没说,但景戚戚还是从他的神色语气里听出来,他这是遇到麻烦了,她不能帮他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他添堵,所以,尽管她有一肚子的问题,还是想等他忙完了再说。

  点了点头,换了身衣服,胡勤拿着钥匙出了家门。房门合上,巨大的房间里再次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景戚戚抱紧双臂,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单。

  她打开音响,随意放了几首曲子,没多久又关掉,往日很喜欢的旋律此刻听在耳中就好似噪音,令人烦闷不已;她又试着摆弄了几下家里的玩偶,回忆着上课时老师讲的按摩手法,刚做了几下,脑子里却又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张男人的脸。

  景戚戚好像梦游似的,伸出手指,点着玩偶的眼,鼻子,嘴巴,好像是在抚摸着情人的脸,温柔细腻,带着说不尽的情愫。她看着他好像在对自己微笑,向自己伸出手来,拥抱着自己,他的怀抱温暖,他的手柔情万种,抚上自己的脸庞,他的眼睛澄澈幽深,放大,再放大,似乎即将吻上自己颤抖的嘴唇……

  过了好久,她才如梦初醒,她幻想着的,是那个叫梁以白的男人!

  手上一松,她被自己的认知给吓到,骇得景戚戚一把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好远。

  “我这是怎么了……”

  她喃喃自语,心乱如麻,一扭头,刚好看见椅背上搭着的一条刚洗净晾干的薄毯,忍不住又是一阵心惊,那是上次搭车时,糊涂先生给自己的,她还一直没有机会还给他,或者说,她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更遑论还有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

  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景戚戚结识了两个古怪的男人,这个几率实在太高了一些,她勉强收敛住心神,去冲澡,准备早点儿睡觉。

  因为略有些害怕,她留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有些暗,但在一个人的夜里仍不失为一种让人有安全感的陪伴。平躺在床上,两只手交叠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景戚戚闭上眼,慢慢进入梦乡。

  她睡得比往常都沉一些,或许是白天有些累,入睡得很快,而且几乎没有梦的困扰,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整座别墅都异常安静,一楼的佣人也都睡得很早,这一带的物业公司非常著名,也鲜少有安全问题,静谧的夜里,似乎连一两声狗吠都听不见。

  一个身影,无声地穿过走廊,厚实的地毯吸走了近乎全部的声响。

  来人渐渐接近二楼的主卧,在房门前站住,静静俯身,贴近房门,听了一会儿,他伸出手,轻轻搭上门把手。

  果然,略一转动,房门开了一道缝隙,这么多年,她睡觉时从不会反锁房门这个习惯还是没有变,他嘴角略微上扬,看来,只要在别墅的大门上下了功夫就再也毫无阻碍。

  胡勤选用了最新的安保系统,但只要是系统,就一定能被破解,对于破解高手来说有时候甚至往往只是几行程序,反而不如老式的门锁来得可靠。

  床头的灯光虽然微弱,但却能让人一眼就能打量清楚房间的摆设,重新关上门,锁上,男人轻手轻脚地靠近床,弯腰审视着沉睡中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恢复更新,努力鞭策我吧!

  61先解风情后解衣

  她的面庞在弱光下显得极为恬静柔美,许是怀孕的原因,似乎带着一种强烈的属于女人属于母亲的慈爱和安详,这让弯着身子双眼有些贪婪地盯着她看的男人几乎流下泪来:他呵护这么多年的宝贝,终于又一次即将当妈妈了,他禁不住感慨又心疼。

  丝毫没有察觉的女人睡得正香,眉眼平和,右手从小|腹上滑落下来,伸出了被子。男人小心翼翼地握住她微冷的小手儿,慢慢靠着床边坐下。

  他看着她,眼前犹如电影画面,一帧一帧,全都是往昔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从他记事起,她就存在于他的生命里,已经如同血肉一般无法剥离,扯动一下便会钻了心似的疼。

  当日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子弹射过来的一刹那,像是慢镜头一样,明明是高速穿破空气直直朝向自己,可他觉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样,他甚至能嗅到枪口处迸发的那一点儿火药味儿,可他躲不了,一直到胸口好像被烫到,接着便是满身的凉意,犹如浸泡在冰冷刺骨的凉水中。

  闭上眼的最后一秒,他看到的是景戚戚那张惊惶而惨白的脸,她的眼睛失去了平素的神采,像是上岸多时的一条死鱼。

  他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就此含恨而终,了却一生。

  没想到,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阎王不肯收他,射中左胸还能活下来,梁以白简直是个医学奇迹。

  因为想要见她,他恢复得比常人要快很多,完全是主治医生和护士见过的最配合的病人,吃喝拉撒睡,怎么对身体有益怎么来,他像是一个机器人,机械地救治着自己,为的就是出院,为的就是赶快好起来,来见她。

  “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呢,你可以忘了那些不好的,那我呢,我呢,你就真舍得?”

  凑近她,看着景戚戚沉静的睡颜,梁以白心如刀绞,他知道她承受得太多,百般无奈之下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摧残,所以才不得不选择了遗忘的方式来保护自身。

  可是,他从来没伤过她害过她,她为什么竟对他也这样狠绝!

  捏紧景戚戚的手,梁以白禁不住湿了眼眶,在身体最痛苦的时刻,他也未曾哭泣过,而此时,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再也控制不了澎湃的情绪,哽咽起来。

  他低着头,颤抖着嘴唇轻轻吻着她的手指,温热的唇凑上她微凉的肌肤,梁以白带着顶礼膜拜一般的虔诚。老天对他还不算无情,起码,他现在能够肯定,她真的在自己面前,是真实的,是鲜活的。

  指尖传来濡湿的痒意,像是被什么舔着,沉睡中的景戚戚口中咿唔了一声,转动身体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并未完全醒来。梁以白舍不得放开手,稍稍用力握紧她,大概是让她觉得疼了,就听她嗯了几声,艰难地睁开眼。

  眼前是个朦胧的人影,景戚戚拼命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床边居然坐了个人!她一开始以为是胡勤回来了,直到那有些陌生的气息让她心头一凛,不,不是胡勤!

  “谁?”

  她向后缩了一下,沙哑着嗓子喊出来,能够不惊动保安轻而易举进到别墅里来,景戚戚明白对方一定不是普通人。

  “别怕,是我。”

  景戚戚的反应让梁以白感到无以复加的心痛,借着灯光的照映,他明显看出她眼里的戒备和恐惧,曾几何时,这双眼里充满的却是对自己的信任和爱恋。

  梁以白再次抓住她的手,索性伸手调亮了床头灯,让景戚戚看得更清。

  “梁先生?你闯到我家里来干什么!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认出这个不速之客就是白天和自己一同上课的男人,景戚戚的脸色稍缓和,但依旧透着愤怒,她一指房门,出声怒吼。

  她的色厉内荏显然没有起到效果,梁以白反而凑近上身,用一种奇怪而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幽幽吐出一口气道:“戚戚,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你忘了。”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样,震得耳膜发痛,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景戚戚好像是被施了某种魔法,一动不能动,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只是傻傻地与他对视,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脑子里去了,手脚一片冰凉。

  “你和我青梅竹马,我们早就在一起,在新西兰我们遭遇了意外,我差点儿死,而你失了忆。胡勤早就喜欢你,知道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他干脆就瞒了你真相。”

  梁以白直视着景戚戚,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这么早就把一切都告诉她,毕竟她还怀着孕,也许一时间不能接受他的话。但此刻,他实在再也忍不下去了,最爱的人就在眼前,可她却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纵然梁以白宠她爱她,可这种嫉妒快要让他发了疯!

  “你、你撒谎!胡勤怎么会骗我,他……他对我很好!”

  景戚戚惨白着一张脸,拼命摇着头,用力向身后挪,两只脚踹着梁以白,脸上已有了激动之色。

  他不敢步步紧逼,怕她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双臂一紧,梁以白站起来,将几乎缩到床头的景戚戚一把搂住,一手按住她不断踢打的双腿,一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抚弄着平复她的情绪。

  “乖,不要乱动,宝宝在睡觉,吵醒他了。”

  他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回归平静,在她耳边轻柔地一遍遍安慰着,试图让景戚戚冷静下来,别伤了自己。

  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淡而好闻,景戚戚抽噎了几下,觉得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似的,很熟悉,让人很有安全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就收住了眼泪,将脸贴在他胸膛。

  静下心来的景戚戚一言不发,她细细咀嚼着梁以白的话,越想越害怕,尤其是当她将这段日子里所有她曾一度觉得怪怪的地方联系起来的时候,她就更加觉得也许他不是在说谎。

  如果她和胡勤真的是鹣鲽情深,那为何这么久以来,他从不带她去看望家人,每每她提到他的朋友,他也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而她也对自己之前的家庭一无所知,没有一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但她似乎没有任何社会关系,无父无母,甚至好像连一个熟悉一些的朋友都没有,这太古怪也太违背常理了!

  还有,胡勤从来没和自己说过,他还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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