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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妖孽丛生-第67章

小说: 妖孽丛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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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月的身后又传来了枪响,这一次孙奕清的车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白七月拧了拧眉头,方想探出身与回击一枪,这时却又听到警车的鸣叫声,似是正巧有巡逻的车经过了。白七月想孙奕清听到警车应该会稍微畏惧一下,而有所顾忌,便又退了那个想法。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孙奕清居然直接对着身后正急追过来的警车的油箱处便是一枪,“嘭”的一声,这可怜的正义使者便化作了一团火球。孙奕清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又将枪转向白七月的吉普车,嘭的一枪打了过去,整打碎了吉普车的车后玻璃。
  
  白七月被这突然而来的一击,击的身子倏地前行一倾,她这时真的觉得孙奕清是疯了,她不由得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丫头,怕是疯了。”
  
  苏清晗这时却握着MP5K冲锋枪探出了车窗,她微眯着眼睛,仔细瞄准了一番,便对着身后的车子发了一枪,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打动态的东西,这一枪只击在了孙奕清的车前地上。
  
  苏清晗抿了抿嘴唇,想再度对准开第二发,却被白七月拽了回来,“小清,小心。”
  
  苏清晗一怔,却见一颗子弹从车窗外掠了过去。苏清晗有些自责地叹了口气,而白七月这时却察觉到了几丝异样,她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身边居然多出了几辆车,而这车竟还有些眼熟。
  
  白七月向车外一瞥,却见旁边的车辆开了车窗,一个她很熟悉的女人对她招了招手,那是陆以柔。
  
  白七月有些难以置信了,她又向四周望了望,却倏然发现不知何时天行堂的车已经将孙奕清的车包围住了,而她的车就整挡在孙奕清的车前。
  
  白七月飞快地思忖着,忽然想到前方向右一拐就会到达一条偏僻的道路,这样倒也方便陆以柔他们动手了。
  
  如此一想,白七月便一转方向盘,改了行驶的方向。吉普车向右一转,进了偏僻的道路。
  
  “看起来她还不笨。”陆以柔扯着嘴笑了笑,望着后视镜,却见坐在后座的那个女人点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于是来宣传下新坑,上次的链接貌似死掉了,这次不知道行不行~~~



72、曲终人不散

  身后的四辆车,顺着白七月一同驶向了那条偏僻的道路。孙奕清这时也察觉到了异样;她四下环视了一圈;发觉自己的车被连同四辆车前后左右地一齐包围了,而现在又正处于僻静道路,周围除了他们这五辆车;没有一辆车。孙奕清不由得暗道了一声不好;料想自己已成瓮中之鳖,可她却还是想做困兽之斗。
  
  这时;只听“嘭”的一声,除去正前方,其余的那三辆车;却纷纷有子弹向着自己的车辆袭来,在这一连番发射之中,前座的司机已经被击毙了,车子一时也失了控制,四处摇晃了起来。
  
  孙奕清却还是强自镇定着,她握着枪又向外发射着。可这时她那坐在副驾驶座的昔日下属,却失声惊叫了出来。
  
  孙奕清抬眸向前方一瞥,却见自己所在的车,居然正向着旁边的铁栏杆撞去,她急忙想拉住手刹让车停下来,可却是于事无补,车子疾驶着同栏杆撞到了一起,并冲过了栏杆,只向前面的那堵围墙撞去。
  
  见此,苏清晗不禁低声惊叫了出来,“啊!”
  
  而这时天行堂的几辆车也都停了下来,并都握着枪向孙奕清的车走去,料想撞得这么严重,可是会丧命的。
  
  白七月也随即将车停到了路边,她和苏清晗也握着枪下了车,白七月二人随着人群走到了车边,白七月因着警惕,便将苏清晗护在了身后,车的前窗已被撞碎,而其他的几个窗户却也被天行堂的枪击碎了。
  
  透过窗户,白七月看到了额头带着血迹,双眸紧闭似是死去的年轻人,她默默叹息了一下,却又发觉孙奕清也倚在后座,她的额头也有一块血迹,双眸也紧闭着,看上去似是安睡的样子。白七月蹙了蹙眉头,她有些惋惜,却亦有些心悸,她总觉得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般。
  
  而这时,她却又看到陆以柔打开了后座的车门,陆以柔用枪扒了扒孙奕清的脸,见孙奕清没有回应,她又探了探鼻息,发觉已没了气息,便也就认为她因车祸逝世了。
  
  陆以柔不屑地笑笑,她一把将孙奕清拽出来,并摔倒在地,“白七月,你可真没用,这样的一个小丫头,也能给你整成这样。”
  
  白七月没有回答陆以柔的问题,只凝神遥望着趴在地上的孙奕清。
  
  “还心有余悸么?白七月,她已经死了,你个胆小鬼。”陆以柔冷哼着。
  
  苏清晗不满于她对白七月的一番诋毁,不由得便挑眉望向她,“你们怎么会来的?”
  
  “还不是你们太废物了。”陆以柔睨了苏清晗一眼。
  
  这时却见不远处的车上又走下一个人,“是我让他们来的。”
  
  听到这声音,白七月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瞥过去,却发现真的是那个最不可能的人,“白澜?”
  
  白澜缓缓地走了过来,她并没有理会白七月,而是径直走到孙奕清那里,瞥了她一眼,便抬脚对着孙奕清的肚子猛地一踹。
  
  “喂。”苏清晗却有些不忍了,虽然她不是个圣母,但念在白七月先是灭了人家全门,人家想要报复也是合情合理,虽然手段是偏激了点,但人死为安啊。
  
  白澜瞥了苏清晗一眼,忽而妖冶地笑了笑,“苏小姐今天又是这般妖艳的打扮啊。”
  
  苏清晗听得这话中的讥讽,便不由得冷笑着回应,“哪有陆夫人您妖艳。”
  
  白澜饶有兴致地望向苏清晗,忽而媚然一笑,“多谢了。”
  
  “不客气。”苏清晗望着白澜,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白澜却也不生气,她又将目光转向到了白七月,“白七月你可以走了,孙奕清是孙家的余孽,也算是天行堂的对头,你既然已经脱离了天行堂,那现下就没你什么事了。”
  
  白澜说这话的时候,神色颇有几分讥讽的意思,苏清晗虽有些不悦,但看对方还是帮了忙,便也拉着白七月向车子的方向走了回去。
  
  白澜望着白七月和苏清晗携手的背影,嘴角忽然浮现起一抹笑容,那是一抹白七月不曾见过的笑容,这笑容似是代表着殷羡以及发自内心的祝福。
  
  白澜叫两个人留下处理事务,便也带着其他的天行堂人众转身走了。
  
  可当他们刚走出去没几步,便听到“嘭嘭”的两声枪响。
  
  几个人回过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人早已倒地,而孙奕清却正将枪口对着白七月,作势便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清晗想要跃身挡在白七月的身前,但手却被白七月死死地拽着,她竟走不过去。
  
  而这时,天行堂众见此,早已将枪口对向孙奕清,可却还是比孙奕清晚了一拍,孙奕清早已扣动了扳机,子弹嘭的一声飞了出去,而天行堂众的子弹也随之向着孙奕清飞了过来。
  
  白七月本是阖好了眸子,等着死亡女神的降临,可她却没想到,这次她却仍没有死,白七月疑惑地睁开眸子,却看到了自己正前方不远处捂着胸口站着有些踉跄的白澜。
  
  白七月急急跑了过去,将白澜揽在了怀中,这时却见白澜颤抖着手抚上了白七月的脸颊,她的脸上有清雅的笑容,“七月……”
  
  说完这句,白澜便阖上了眸子,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白七月怔松了,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母爱,可却又是这么的短暂,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她翕动了几下嘴唇,终还是低声叫了一句,“妈。”
  
  “不——”
  
  就在这时陆以柔却难以制止地失声惊嚎了出来,她对着早就没了气息且千疮百孔的孙奕清,便又是一连番的枪击,泄愤一般的枪击过后,她却将枪缓缓地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看样子似是打算自尽。
  
  身后的天行堂众一见此,便纷纷出声阻拦着,而陆以柔却只是空洞着望向白澜,手却一直没有放下。她的嘴角忽然凄然地勾起,作势便要扣动扳机。
  
  这时却又听到白七月清冷的声音,“醒醒吧,就算你死了,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陆以柔一怔,却又听白七月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我不知道你竟然愿意为了她而殉情。可是你觉得,她会希望你死么?”
  
  陆以柔顿了顿,没有言语,这时苏清晗却走过,将她驾于太阳穴上的枪抢了下来,这时白七月却又很是叹息地说道:“成熟一点吧,别总是这么的偏激。这以后的天行堂,可就只靠你一个人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以柔猛地跑过去,推开了白七月,将白澜抢到怀中,紧紧地搂着,“我的事不用你管。都是因为你,你这么晦气,才将她给害死的,你滚。”
  
  白七月矗在那里没有行动,陆以柔却又拥着哭丧地嗓子喊了一声,“滚啊!”
  
  苏清晗见两人僵持在了原地,叹了口气,也只好牵着白七月的手,将她先行劝走了。
  
  苏清晗和白七月走后,陆以柔便抱着白澜的尸首,失声痛哭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她爱白澜,很爱很爱。同样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很偏激,不成熟。
  
  那年,她生病发高烧,她的父亲忙于事务并没有来看顾她,而白澜却一直守在她身边悉心照料着她。陆以柔那时便对白澜的温柔而感动了,久而久之却也产生了眷恋。虽然那时白澜这么做,只是为了讨陆以柔父亲的欢心,可她没想到这一举动却夺来了陆以柔的真心。
  
  之后的几年,陆以柔因对白澜产生了异常的情绪,不可控制的她开始到处找人搜集白澜的背景经历等资料。她本以为白澜只是个有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手中的资料却显示着白澜的经历竟是这般的坎坷。
  
  就因这样,陆以柔对白澜又产生了几许怜悯,后来甚至在她发现白澜要加害她父亲的时候,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她对她那个挂名的父亲,根本就看不上眼。她的父亲喜欢拈花惹草,母亲在的时候也是日日以泪洗面,后来母亲死的时候,他却脸面都没出现,等再出现的时候却又带了另一个女人回家。陆以柔对她的那个父亲,实则早已心存怨恨。
  
  也就这般的,白澜成功的在获得天行堂人众的信服之后,亲手毒害了陆以柔的父亲。而那天陆以柔却也恰巧的看到了这一场景,陆以柔说:“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白澜没有回应,只妖冶地笑着。
  
  陆以柔认为这是白澜对她的不相信,她眉头一蹙,却拿出腰间的小刀向着自己的眼睛扎了过去,就这般鲜血从她的眼眶留了出来,她的右眼废了,那时她很痛,却没有叫出来,“这下,你信了么?”
  
  白澜一下子慌了,她连忙捧着陆以柔的脸细声慰问,“怎么这么傻,疼么?”
  
  陆以柔摇了摇头,白澜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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