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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春风沉醉-第40章

小说: 春风沉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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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骁继续往卧室走,一手推开主卫的门,把她放在洗脸台上,伸手解她的衣扣,咬着她的脖子说:“我不开灯,行不行?”念萁的脸红了,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想和她一起洗澡。两人做了半年的夫妻,亲密的事做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那次她泡里热水里发汗,他也只是硬开了门冲进来,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就裹了一条大浴巾。他的眼睛甚至不敢往更多的地方去。那次他去看她,她为他擦背,也就只是擦了背。而她在为他擦背的时候,他是连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说到底他是在怕她,虽然他一直有些粗暴,念萁这么认为,他也不否认,但两人间的情事仍然限制在一定的范畴之内,他不敢去触碰她的雷区,那个后果他想都不敢想,他也没敢有那些奢求。 
  很卑微不是吗?他甚至不敢奢求和她一起淋浴洗澡,现在他敢要求了,还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敢开灯,就怕她拒绝他。念萁的红晕消褪后,心都颤了,她想我们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爱着对方,却又怕着对方。是怕吗?不是吗?也许只是怕对方难堪,彼此留一点体面,白天好面对面。也许是怕对方低看了自己,有些事情,没有到那个地步,怎么也是做不出的。就像她不可能在三个月前叫他为她充话费,就像她不可能在一个月前在欢爱前撒娇地提条件说一二三,就像她在白天跟他通电话时也不会想到会在晚上为他解开衬衫钮扣,答应他的请求。 
  她的手指就是最好的回答,马骁放心了,他打开手臂,让她为他宽衣。他背着她上楼,出了一身的汗,薄薄的衬衫贴在了身体上。她细细长长的手指摸索着一个接一个解开男式衬衫的钮扣,像弹琴一样的,用适合弹琴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弹着一个个心动的节奏。男式衬衫的钮扣有七个之多,她手指头涩涩的,在黑暗里摸到一个解一个,往下三寸,再解一个。把衬衫从他的裤腰里扯出来,解完最后一个。轻轻推开衣襟,推到肩下,慢慢往下拉,衬衫贴在汗湿的肌肤上,剥下整件衣服,就像是在脱一层皮。 
  马骁强忍着,血液在血管里狂奔,就要冲破皮肤了。他想这个女人真是要人的命,明明不过是脱一件衬衫,却脱得这么诱惑,比她脱自己的衣服都要诱惑,还是在黑暗里,光是那几根手指就足以把一个人点把火烧死。她是一点不知道她做在这些事时的风情,她只是在认真地为他解一排扣子。她从来不知道她在无意识时流露出的风情是要人命的,因为她不是在卖弄风情,因此才是让人无法抵挡的。 
  马骁从来都抵挡不了,她只要朝他一笑他就迷失在她的笑容里,他有那么多次都溺死在里面。哪怕是处在冷战中,他仍然会卑微地在黑夜里伸出求和的手,求得她的一点温情。 
  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念萁。”念萁说:“我在呢。”她的温柔从来都是他的鸦片,他快乐得忘记这是在黑暗的浴室里,以为身在白云之上,天堂之中。马骁问:“你在做什么?”他好一会儿没感觉到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了,他怕她会在这个时候弃她而去。念萁答说:“我在找我的发圈,把头发扎起来。我下午回来刚洗过头,不想又弄湿了。”马骁问:“找到了吗?”念萁说:“好啦。”马骁的脖子上又有一双细细的胳膊绕在上面了,他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窄小的浴室里。 
  微温的水从莲蓬头里喷洒下来,细细的温柔的水流就像是爱人的手在抚摸着饥渴的身体。手指在沐浴液的帮助下,沿着身体起伏的曲线,滑过一遍又一遍,滑得像巧克力融在舌尖上,融得像黄油软在热锅里,软得像冰激淋化在火焰上,化得像冰块消失在热可可里。 
  前胸和后背贴在一起,手臂和手臂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就像是一个人,沐浴液的功效强过502胶水一万倍。其实结婚证就是那502,可以把两块毫不相关的东西粘连在一起,玻璃门上粘个尼龙把手,磁砖上粘个塑料挂钩,用当然可以用,也不碍眼,也很结实,却是硬碰硬,硌生得要命。可是要想曲线贴直线,阳刚贴柔软,却只有爱情这个沐浴液才能做得到。 
  马骁的手在念萁的背后和身前来来回回徘徊了无数次,每走一次就更留恋一分,怎么也舍不得拿开。念萁还残留了一丝理智,她绵软无力地咕哝说:“第三个条件,我要草莓。不管是不是草莓,总归要一个。”马骁停下手说:“我知道。”离开淋浴间一会儿,回来把水帘下的女人抱起来,有了残留在身上的沐浴液和温水的双重润滑,几乎是察觉不到就轻轻松松进去了。念萁闭着眼睛把头搁在他肩上,手臂软滑得勾不住马骁的脖子。马骁把她抱紧在腰前,在她耳边说:“爬八层楼就想难倒我?我从前踢足球可是踢满九十分钟的。” 
  念萁又是想笑他又是想啐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认输还不行吗?” 
  马骁再一次青筋爆出,咬牙说:“你过一会儿再认输吧。” 

  四八章 走螃蟹路,做鸵鸟人 

  念萁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小腿肌肉硬得一碰就痛,她哼哼唉唉地叫唤着,一边拿拳头捶马骁的肩,忍着痛说:“你轻点,皮要给你搓破了,不行不行,我不干了,你放开我。” 
  马骁拍了她一下说:“别叫得跟杀猪一样,忍着点不就完了?” 
  念萁说:“那也不能这么硬来吧?你看你看,都红了。不行不行,你去拿瓶油来。” 
  “什么油?猪油菜油花生油酱油?”马骁住了手说。 
  “哪里有用酱油的?我又不是被开水烫了。洗脸池上有一个塑料瓶,里头是Ve胶囊,你拿针刺破一个就够用了。” 
  马骁摇头说真麻烦,站起来往卫生间去,过一会儿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过来,扬着脖子问:“针呢?” 
  念萁指一下茶几底下的竹篮子说:“那里。一直都放在那里的,这会儿又问什么。” 
  马骁拖出篮子来,揭开盖子,在一个填了棉花的针插上拔下一根针来,刺破一个Ve胶囊,把油滴在她小腿肚子上,慢慢打着圈按摩,一边说:“你怎么这么麻烦啊?你才爬四层楼,还是光着手,我背着你爬八楼,也没说像你这样叫痛的。我说你读书的时候体育是怎么及格的?” 
  念萁趴在沙发上哼哼说:“什么叫你背着我爬八楼啊,明明是只有四楼,前四层是我自己爬上去的。不然我的小腿怎么会硬得跟铁一样?一会儿去超市买东西我可走不动,你说怎么办?你姐还没打电话来啊?要不你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她怕是不想我们多花钱吧。” 
  马骁说:“跟铁一样,是你平时不运动。逛不了超市,我一个人去买回来,你就躺着好了。我姐呀?她倒不是怕我花钱,可能是怕我们还没起床。你没见她昨天那王母娘娘加媒婆的架式?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昨晚不是说没力气了想早点睡?那时候才几点?我说再聊会儿你都不肯,就会闭着眼睛装死腔。”说到后面就不正经了。 
  “睡得早所以起得早,再说我是被小腿抽筋痛醒的。”念萁删繁就简,跳过他那些无聊的句子,“我以前小时候学游泳,一下水就抽筋,游泳没学会,倒落下这毛病了。上次在学校和同学们上黄山,也是爬得我脚抽筋,回来一个星期下楼都像螃蟹,横着走路。我的体育课啊?从来就没及格过,不然我就不是7A了,是8A,比你的4A多一倍。” 
  马骁揉着她硬得像铁的小腿说:“你那是没活动开就急着下水了,没事,以后有我,我们去办两张游泳卡,一周游两次,我包你学会。马上就要天凉了,我们到时候再换温水池,一个冬天游下来,等到明年春天你换上那件脖子上有根上吊绳的衣服,肯定要胸有胸,要腰有腰,不像你现在直上直下的像根竹竿。”就是那件有上吊绳的衣服促使了他决定跟这个女人结婚,所以他才记得念萁有这么件衣服,换了要他说出念萁昨天穿的什么他都未必记得。 
  念萁听他说自己像根竹竿,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什么叫上吊绳啊?我是槐树上那种吊死鬼儿虫子啊?竹竿?就算是竹竿也有人稀罕不是?再说了,背在背上还省力,一路上也没听见有人叫重。” 
  “省力是省力了,不过硌得痛。”马骁停手看看她的脸说:“心情很好的样子啊?你去军训之前怎么有点情绪低落?” 
  念萁侧脸朝他笑,“被你看出来了?”又说:“你当心别把手放我衣服上,弄上油了。” 
  马骁把手放回她小腿上,继续揉开那些纠结在一起的硬疙瘩,“你高兴不高兴我会看不出来?你别欺负我是隔壁家那小傻子,什么都不懂。说说你为什么不高兴?” 
  念萁闭上眼睛,想了半想,然后睁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忘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军训都回来了。你当时怎么不问哪?你要是问了,我发现要是你惹的,肯定敲你的竹杠。” 
  马骁哈哈大笑说:“行,我算认识你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说会道?好了,”拍拍她的小腿,抽几张纸巾把腿上手上的油擦去,“我去拿热毛巾来,你躺着别动。”去绞了热毛巾来把她的小腿肚子擦干净,“你想敲我竹杠?那马上就十一了,你要不想想去哪里玩?我出钱出力出人,三陪到底。我们这次去桐庐不是很开心?要不要再去一次青岛?”把毛巾扔在茶几上,伏身压在她趴着的身子上,双手圈起她的头,含住她的耳垂说:“上次没过好,我欠你的,这次补还给你。” 
  念萁斜斜看他一眼说:“不去。” 
  马骁吻她的耳根子,“给个理由先。” 
  “心理有阴影,怕勾起往事。”念萁闭上眼,笃悠悠地说:“十一去,又没有花看,又没有海水澡可以泡,多没趣。对了,”念萁睁开眼睛,“你那几天一个人去哪里玩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看电视。” 
  马骁扼住她脖子说:“你还说。我一个人泡了两天冰冷的海水澡,整个海滩,就我和另外几个人在游泳,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也被老婆踢出了卧室,才会在四月份去海里游泳,冷得牙齿都要掉了。钢铁的意志和身体是怎么炼成的?就是这么炼成的。你要是能够在四月份下海游泳,爬八楼绝对没问题。十一嘛?水应该不会很冷,至少不会比四月冷。” 
  念萁“嘤”一声叫起来,“你干吗掐我脖子啊?又不是我把你扔进海水里的,是你自己要去泡的。你总不能因为这个现在才想起来报复我。” 
  马骁忽然大笑起来,手从她脖子滑下领口,念萁一直趴着,肩膀搁在沙发扶手上,他的手掌伸到一半就伸不下去的。念萁一口咬住他的手掌边缘,含含混混说:“不许乱摸。”松了口,问:“乱笑什么?”马骁看从领口进不去,改从她无袖睡裙的袖口里伸进去,念萁扭来扭去不让,而马骁享受的正是她像鱼一样的在他的手掌上滑来滑去的感觉,他甚至抬高一点身体,好让她扭动的区域更宽松一点,这样他的手就可以轻轻松松伸进去,握住她胸前小小巧巧扑棱棱软绵绵暖融融的一只红喙鸟,红喙啄着他的掌心,勾得他心痒。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在她耳边说:“网上有个笑话,说星期天最好的运动是什么?是在家检查身体。” 
  念萁这下不动了,把头埋在沙发里,声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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