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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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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只笑不说话。

卫子谦去接电话的空隙,齐秋落凑了过来,“卫子谦和沐寒声比,怎么样?”

傅夜七瞥了她一眼,“比不了。”

“还是沐寒声更胜一筹吧?”齐秋落满眼精明,“你跟蓝修认识那么久都春波不动,那还能看上卫子谦,是不是?”

这叫反将侧提。

只是对傅夜七完全没必要,她对卫子谦一丝一毫都不来电。至于蓝修,一句血浓于水的感情了,更不能比。

“对了,你知道么,黎曼在牢里发作了。”齐秋落压低了声音。

发作?

这是个什么词?傅夜七略微蹙眉,等着下文。

“据说什么药物中毒,口吐白沫,四肢讲抽,把自己折腾得没人样了,还在医院躺着。”

她的眉心紧了点,难道那天没被送到医院去?

不太可能。

“她也够可怜。”傅夜七淡淡的一句。

得,善心泛滥。

齐秋落不打算提了,免得她犯傻还让沐寒声探望去。正巧卫子谦回来了,她紧着说了一句:“晚上真跟吃饭去?”

傅夜七没来得及回。

好在,齐秋落偷摸通气的功劳下,沐寒声竟然很早就过来了,一席墨色大衣,配着冷峻的矜贵,从走近就成了女演员眼里的风景。

他却迈着长腿,在她身边长身玉立,鹰眸略微扫过齐秋落手里的两束花,表情很淡

,表情很淡。

好一会儿,才低低的一句:“看了一下午?”

好像是,她略微挑眉。

抬头却见他迈着闲适又沉然的步子到了卫子谦身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见了卫子谦略微蹙了一下眉,朝她看来。

不大会儿,沐寒声回来了,低沉一句:“走吧!”

“这就走?”

“你还想待到明天?”男人低沉一句,倒没不悦。

她只好与卫子谦和肖筱打了招呼跟着离开,不过她也注意到了,沐寒声几次看了齐秋落,欲言又止的就是没开口。

心想这男人果真记事!

上了车,听他忽然说了一句:“邵氏集团的事,听闻了?”

邵氏?哪个?

她略微蹙眉,猛地想到了邵姜,略惊愕,“出什么事了?”

沐寒声看了看她,果然是不知道,不过以她的聪明,那晚傅孟孟那么异常,就没想着关注一下?

傅夜七最近实在是事多,傅氏是她放在最后出手的一项,目前自然除了大方向外,不过问细枝末节。

只听沐寒声简洁说了两句:“据说风花雪月过度,躺女人床上没能下来。”

“傅孟孟的?”床字被她省略了。

男人挑眉,“你堂姐有那么傻?”自己跟的男人死在自己床上,那是惹祸上身。

而如今,傅孟孟可是最顺理的受益人。

傅夜七一时没能想明白,蹙着柳眉。

现在连让她费心神想事儿,沐寒声都觉得是受累,很自觉的解释:“邵姜心脏不行,玩大了就出事。而傅孟孟手里有一份邵姜的秘密遗嘱,大半邵氏资产将为傅氏注资,连他儿子都没摸着继承。”

有这种事?

可她一想傅孟孟此前的种种怪异,拧眉更紧,傅孟孟是不是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所以那么忍气吞声?甘愿跟着这样一个男人?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傅夜七相信,她有这个策谋的本事,也有这骨子强性,但,谋事易,守事难,可别闹出什么乱子。

算了,不想了。

她略微缓口气,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和他提安玖泠。

“我今天见安玖泠了。”

沐寒声略微挑眉,巧了,“我今天见了沐钦,和一个女人。”

这让她好奇,但清绝的脸表情不多,淡然转头,不想太打探别人隐私,谁知道开口凑了个巧,就多问了一句:“这两人的私生活可真自由!”

但秋落明明说安玖泠一直在积极养身体。

这话不说还好,沐寒声蓦地严正,“羡慕?”

她抿了唇,没事还是不招惹的好,适时转移话题:“早上的检查结果出来没有?”

沐寒声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看了她,淡淡的一句:“还没。”

的确是没有,至少隔一天,所以他才更紧张,不知结果,更不知她会是什么反应。

而傅夜七这会儿想着秋落的话,偶尔转头看他。

“有话就说,别憋坏了。”他低低的一句,好似浑身是眼。

她想了会儿,终于开口:“你几次挂电话,是不是和黎曼有关?”

沐寒声略微蹙眉,车速略慢,转头看了她,“听说胡说的?”

她一脸坦然,“猜的,黎曼进医院的消息,我跟你说过的。”

还真不是关于黎曼的事,不过他没再解释,而是沉声一句:“经纪公司不会抛弃她,后路,总要她自己走。”

别的她不在意,只是……

“你那天,有没有阻拦把她送医院去?”如果有,那她略施小戒就成了毒妇人心。

幸好,沐寒声说:“没,这些事,庄岩有度。”

那就好,她没再问。

想起黎曼那天给自己说的话,还是跟他说了。

“车祸的事,黎曼大概没跟你说过,她不是故意的。”她转头看着他,专门挑红灯的时候说,以免搅扰他。

可沐寒声脸上表情几不可闻,并无波动,就两个字:“是么?”

“我信。”傅夜七温和的一句。

她这个人,恨的时候恨,报的时候狠,但也很清楚‘理’字怎么写,无头苍蝇一样报复乱咬人,她并不喜欢,只会适可而止,再观后效。

更是,这样解释,或许能看看沐寒声对黎曼的态度。

结果,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好像黎曼之于他,真的只是一份源于宋琦嘱托的责任,该捧的捧了,该带的带了,之后哪怕她再有价值,他也不多问半句。

今天两人还回玫瑰园,进门时,家里人都在餐厅。

在玄关,沐寒声看了她,等她把鞋换好,大衣挂好,才低低的一句:“我去了一趟民政局。”

民政局?

她未多在意,随口一句:“干什么?”

“延期。”

“什么延期?”她依旧随口,实在猜不到。

问完却猛地想到了离婚证,褐眸狠瞪。

“也就加了一竖。”沐寒声低沉一句。

“十年半!”她猛地抓起手包往他身上砸。

沐寒声本来想牵她的手,防止她伤人,结果她脑子太快,他晚了一步,只能受着了。

倒是洛敏从餐厅走出来,引颈以望,笑眯眯的,“少爷、少夫人回来了?晚餐刚好!”

傅夜七气得咬牙,一张小脸仰着,呼

脸仰着,呼吸略急。当初是一年半的可上诉期,现在成了十年半!

他这根本就是缓兵之计,看似越久,她会越笃定总能离而不着急,却时间弄人,谁知道他哪天就挽了芳心?

其实他完全可以直接把证给撤了,这样太狠,她绝对不会接受,反而会离他越远。

沐寒声面上诚恳,“你同意了的。”

她忍着骂人的冲动,贝齿死扣,“我何时同意过?!”

“就昨晚。”他峻脸淡然,还一抹严正,“政界金牌,还兴耍赖么?”

她一把扯回手包,声音不由得高了,“你能耍流氓,我还不兴耍赖!”

他却低眉,一手搭在她唇边,“奶奶听着呢!”

提这个就管用。

傅夜七哪怕憋得没了食欲,愣是没在老太太面前表现半分不愉快,但晚餐用得极少。

陆婉华看着她上楼,目光探向沐寒声,“食欲不好?”

沐寒声眉眼微动,没说话。

老太太却低低的一句:“你母亲怀你的时候也这样,吃什么都吐!”

她是笃定孙媳妇有了。

一旁的洛敏笑着。

只有沐寒声略微凝重。

他回卧室时,傅夜七就立在门边等着,小脸板得严实。

以为她得发泄发泄,所以沐寒声做好了任她打闹的准备,又免得伤了她,循循善诱的往床边带,至少在床上,伤不着,也碰不着。

“知道你会生气,我这不是别无他法了?时间可都过去三分二了,此前说过的,你又找不到如意郎君,那我必须照顾你,在理不?”他的话说完,人已经被她带到床边坐下。

可她哪是会打会闹的人?虽然板着脸狠狠瞪着他,开口却很稳,就是冷中带怒,“不用找这些有的没的理,我不跟你吵!”

沐寒声心底一松,这么好?

“不吵就好!”他庆幸的温和,双手握了她的肩,“免得伤了身子。”

扫了他一眼,她才稳稳的一句:“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有个要求,你必须应。”

这还有何可想?沐寒声自然是满口答应:“什么要求都行,多少个都应!”

“不要多,就一个。”她一脸肃穆,下一句却是:“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这种机会不多,又哪能随意浪费?

那一晚还算平静,不过一大早,她就感觉沐寒声起来了,天都还没亮。

玫瑰园的客厅,客人来得可比沐寒声还早,手里一叠子资料,各式各样的诊断书。

老太太也已经拄着权杖坐在沙发上,洛敏在侧后安静的候着。

“沐先生。”昨天为傅夜七检查的医生孙铭见他下来,恭敬的打了个招呼。

沐寒声面色深沉,一脸矜贵,丝毫没有睡意,在沙发上落座之际,也没有慵懒的往后倚,透着一丝紧张。

陆婉华这才看了医生,“你说吧!”

孙铭把手上的东西一一摆在茶几上,指着其中一张B超,道:“虽然不知道少夫人受过什么苦,总的来说,恢复很好,没有大问题,但单出的肋骨有些移位,少夫人怀过身孕?”

祖孙俩都沉默,一提就心疼。

就她的身子,那时候竟然就那么干脆将孩子打了,唉。

“嗯。”最终是沐寒声低沉的应了一句。

“那就是了,孕妇子宫成长,挤压肋部……”

忽然,沐寒声抬手制止了,一双鹰眸略微收紧,浓眉无尽的深重,“她是怀过,但腹部还未隆起,孩子就没了,缘何能挤压肋部?”

这个……孙铭皱眉,明明从检查结果来看,沐少夫人是妊娠过的,怎么会是还没隆起就没了孩子?

面色无异,孙铭心底里转了几回,莫不是少夫人隐瞒了沐家什么?那他是说,还是不说?

想了想,作为医生,最先尊重的是患者意愿,既然少夫人没对家里人说起过,他这个医生最好不错最,尤其是沐家这样的世袭家族,免得惹祸上身。

因而,陆铭略微笑了一下,道:“那……少夫人是受过伤?”

这下,陆婉华看向沐寒声。

沐寒声已然拧了眉,她中药那晚,不定受了别人粗鲁。

陆铭已然看出了答案,不再往下问,只是说:“日后一定要小心,少夫人这身子,时刻都不能马虎。”

那之后,稍微安静了会儿,因为到了最紧张的时刻。

陆铭看出了他们的期盼,但面色有些遗憾。

良久,他才终于抽了另一张B超,抿了抿唇,开口:“少夫人目前……没有身孕。”

陆婉华一听,略微花白的眉色拧了起来,其后又闭上眼,悠悠叹了口气。

而沐寒声那张沉冷的脸,满是黯然,没出声,只有抿起的薄唇紧了紧,一手握拳抵在额间,将英棱五官埋了下去。

如斯伟岸之人,一眼就能看出周身弥漫的落空。

有些东西,就是如此,一直埋在心底还好,忽然被扯出来碰到了希冀,最后却又落空,反差之大,饶是再商场如此运筹帷幄的男人,也失了分寸。

上一个没了,他从未表现什么,但心底一直挂着歉疚。

“寒声……”

老太太虽然也遗憾,也心疼,但看出了孙子比自己还难受,幸好是这是秘密进行的。

“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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