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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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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得不接。

从她进来,沐寒声就看了她,一身纯白的职装,英姿利落,落难的十几年并没磨去她身上独有的名门气质。

不骄、不躁、不张扬,说实话,沐寒声很喜欢这样的她。

夜七大方的扫一圈众人,语气低婉得体:“希望各位叔伯见谅,夜七不胜酒力,仅一杯回敬各位。”

说完,素手一抬,酒盅起底,面色不改,却咽下去那一秒极力压制痛苦的表情,随即从容放下酒杯。

“可以走了么?沐先生。”她低眉看了他,问。

沐先生?沐寒声看出了她眼底的不耐,也便顺势起身离席。

☆、第5章 很不喜欢她的排斥

夜七走在前,并没等他,径自上了车,等他坐稳后启动引擎往前开,沾了酒,她已经开始觉得胃里灼痛。

沐寒声转头看了她淡漠的脸,从她进包厢的门开始,情绪就不对了,低沉的开口:“怪我劳你跑一趟?”

如果没猜错,苏曜新官上任,她一定是在和他应付饭局。

夜七没看他,专心直视前方,车速比来时快了很多。

好一会儿,她才淡淡的一句:“没有,正好我能离开饭局。”

淡到像和陌生人说话的语气,让沐寒声没由来的不舒服,他知道,她心底不快,因为让她见到了傅天成?众叛亲离、家族内斗之苦,他都尝过,所以知她此刻心底的愤懑。

转头,见她虽面色淡然,却紧紧握着方向盘,骨节泛白,极力忍着什么,他心底生出些许柔软。

“我没考虑到你对傅天成的怨,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让你来这种场合。”他说话,嗓音低沉,平稳。

夜七却轻轻颦眉,看了他忽而的温和,只低低一句:“过去的事,我从不去想,又哪来的怨?”

可话虽这么说,车子的速度却在上升。

沐寒声微微蹙着眉,他不担心车速太快,只是担心她情绪失控。

果真见她几次颦眉,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而他深邃的眉目在移开她的双手后,又忽然调转回去,盯着她纤细的手腕。

她的皮肤极其白皙,手腕不及一握,更因此,左手腕上那道横亘的疤痕,触目惊心。

“夜七。”蓦然,男人轻启薄唇,目光温和的打在她精致的脸上,柔柔的,盛着一丝心疼,一点探究。

她流落那几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能让一个曾千娇百宠的千金有勇气割腕?

夜七以为自己听错,转头看了他,他们之间好像连称呼都没有过,但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不觉突兀,煞是好听。

以为他还会再说什么,所以她看了他两次。

然而,他温厚的手掌却忽然贴在了她手腕上,低低的一句:“可以开慢点。”

在他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夜七脸色却陡然一僵,迅速把手抽了回去。

原来他忽然的温和,是因为见了她手腕上的疤痕,才生出的同情么?

她不需要同情,尤其源于自己的丈夫。

车里这忽然的一来一往,她抽回手一晃神,车子卡了一下,她才急促的一脚踩下刹车。

‘嘎吱!’车子停住,车里的人前后颠了颠。

夜七不说话,只是颦眉,右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抽回来的左手捂在胃部。

沐寒声却眉目深沉的看着她,没注意她的忍痛,也不多问,只以为是她情绪起伏太剧烈,才体谅的一句:“我来开?”

夜七无声的下车,换了位置,但她虚弱的要求了一句:“开快点,可以吗?”

他不明,却也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不语,直到车子停在御阁园的别墅前。

夜七转手开门,仓促的往家里走。

沐寒声看不到她此刻银牙紧咬,柳眉紧紧皱着,双手捂在胃部,只是见她脚步急促,纤瘦的身影略微弓着。

等她到了门口开门时,灯光下的侧脸揪在一起,同时,一手扶在门边,支着身子。他蓦地皱眉,终于发觉不对劲,宽大的步伐朝着她稳健疾走。

在她开了门,即将往里走之际,沐寒声一把接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见了她苍白的脸上渗着细细的冷汗。

“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里一丝焦急。

夜七皱着眉,放开紧咬的唇,虚弱却极力说到完整的一句:“麻烦……扶我去卫生间。”

沐寒声来不及计较她的过分客气,弯腰将她抱起疾步往一楼的卫生间,一脚踢开门。

她刚被放到地上,就直接跌在了马桶边,抱着马桶开始吐,高挑的一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痛苦的抓着马桶盖,手指骨节泛白。

拍着她的后背,沐寒声却皱了眉,她竟是忍了一路都不愿说?

想起她掩盖手腕疤痕时的疏离,头一回,他觉得挫败,他肯回国,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允许他的世界多一个人,他欣赏她的聪明大方,清冷有度,却不喜欢这样的排斥。

“既然难受,为什么要忍一路?”他的声音异常冷沉。

可看着她苍白的脸,吐完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一切脾气,他终究都忍了,一把将她抱起,稳步上楼。

☆、第6章 她平时滴酒不沾?

“习惯了,没事。”刚被放下,她轻飘的说了一句。的确也早就习惯了忍受疼痛疾苦。

沐寒声抿唇不语,把她放床上去倒了杯水,转过头却见她挪到了床边,峻脸瞬间冷了不少:“干什么?”

因他过于森寒的嗓音,夜七抬头看了他,发觉他眼底淡淡的不耐,是觉得她很麻烦吗?

她本不想这样,三年了,她努力调养身子,人前从不显示自己的弱态,这一晚,是个意外。

转开视线,她抿了抿唇,才道:“抽屉里有药。”

沐寒声见她低了眉,以为她还难受,快步去抽屉里拿了几盒药,却皱了皱眉:“哪一个?”

“绿色那盒。”夜七虚弱的一句。

可那药还没拆封,显然,她从未吃过,那么今晚,是因为他递给她的那杯酒?沐寒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脸色又沉了沉。

“不会喝酒,为什么不说?”他又一次沉闷的开口,拧眉盯着她。

他温和起来是迷人,可是冷下脸也很吓人,夜七竟只得装作淡然的接过药,揭了两粒咽下去,这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当着那么多人,驳了你,不太好。”

“倒宁愿让自己苦不堪言?”他语速很快的接了过去。

说到底,还是她把他当做外人,否则,她在政界这么几年,滴酒不沾是怎么做到的?能开口让苏曜代喝,偏偏和他开不了口?

又是苏曜……他终归抿唇转身出了卧室,头都没回。

夜七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生气,她不愿麻烦他,不该是好事么?他应该是个怕被她麻烦的人,否则,何故在国外避而不见三年?

出了卧室的沐寒声便是冷着脸下了楼,到了餐厅,见帧姨一脸的担忧。

田帧刚才就听到了呕吐,收拾完卫生间,这会儿厨房正在炖汤,见他下来,才担心的问:“太太喝酒了?”

沐寒声抿唇,面色依旧深沉,问:“你也知道她不能喝酒?”

田帧点头:“太太的胃受不得半点刺激,婚礼那天,她就喝了口喜酒,在医院整整躺了一周,进食就吐,看着就让人心疼,老夫人在太太床前守了一周,之后还不放心,才把我遣到这儿,悉心照料太太起居。”

这些事,沐家上下都知道,唯独他不知道是么?沐寒声眉目紧了紧。

只听田帧叹了口气:“太太也是个可怜人,从锦衣玉食,一下子流落成乞,听说她丢失的第二年,有人见过她在街头瑟瑟发抖,食不果腹,零下的温度,却衣衫褴褛,之后再也没见过她,谁又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田帧自己说着,心疼的叹息,想象不出,娇贵的千金之躯,要受多少磨难,以致那么柔弱飘零。

“滴滴……”两声从厨房传来,提示炖汤好了,田帧咽下后话,还是转身进了厨房。

沐寒声立在原地,久久未动,想她清冷的小脸背后,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重回豪门,说得轻巧,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大起大落,她一个女人,要撑过来谈何容易?

想到她手腕那道明显的疤痕,浓眉紧了紧,淡淡的心疼。

没一会儿,田帧端了一碗爵士汤出来,见他还站在那儿,便把汤递了过去:“这是太太最喜欢的爵士汤,每餐必喝,护胃养身。”

沐寒声接过,脚步没动,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她平时滴酒不沾?”

田帧点头,一时没想太多,只道:“太太平常应酬极少,即便去了,大多有苏先生在……”说到这里,她才觉悟的停住,又只得补充一句:“苏先生比较照顾太太。”

他猜到了的,只还是问了。听完却不发一言的转身上楼。

田帧在背后咬了咬舌头,怪自己一时没遮拦,先生别误会才好。

☆、第7章 这就想走?不准!

沐寒声进卧室之际,抬眼见了床上的人作势下床,脸色立时就沉了。走过去,低低的一句命令:“躺好。”

夜七听了,依言躺好,略小心的看了他的表情,依旧冷峻,却不如刚才慑人。

他坐到床边,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嘴边,她作势伸手自己喝。

然,男人一个强势的目光扫过来,她只得缩回了手,乖乖的由他喂。心底想,他这是在为自己递的那杯酒而表示咎责么?

一碗汤,她一口一口喝到见底,炖得烂烀肉块和玉瓜她也吃得一口不剩,他才罢休,转而放下碗,扯了纸巾替她擦了嘴角。

忽然被这么服侍,是一种煎熬的享受,让夜七觉得有些别扭,所以,她看了他,道:“其实,你不必觉得歉意,今晚在座的都是前辈,那杯酒势必要喝的。”

沐寒声作势起身的动作顿住,转头看着她,既然她提了这件事,就正好顺着往下说:“以后但凡你不喜欢的、不愿意,直言提出来,没人敢强迫你。”

他的话语里带着命令的味道,不想再她不作言辞而拉开距离,彼此和陌生人一样。

夜七抿唇看着他,斟酌了一会儿,才道:“倘若那个人是沐寒声呢?驳了他,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对于她这种表达,沐寒声眉尖微动,说她聪明可真不是浪得虚名,把他设置为第三人称和他本人谈论?

原本阴沉的心情蓦然好了不少,嗓音变得温醇:“他是沐寒声,可他也是你丈夫,夫妻之间,需要多见外?”

是么?她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斟酌了会儿,最终坦诚的开口:“看来,你改变主意了。我原本想,三年过去你还不回来,那就我走。”

走?

“不准!”他倏然冷声笃定,见了她蹙眉看来,才道:“都说奶奶疼你,你要走了,怎么跟她交代?”

其实沐寒声直达自己想表达并非这个,出口却成了这样。

好一会儿,他才温和少许也不乏强势:“也许我永远都爱不了你,但除却情爱不谈,我可以给你妻子所能拥有的一切。”

并且,他会尽量对她好,倘若可以,不介意慢慢去爱。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夜七动了动嘴角,这样冷情又霸道的话,让她想笑未果。

“我知道了。”良久,夜七才低低的回了一句,没有抬头,只转身入睡。

立在床前的男人久久未动,他知道自己的话或许伤人,但这是最好的回答,他无法给一个刚接触一天的女人多感人的承诺。

那一晚,一张床,距离却像隔了一片海,不似昨夜的缠绵。

夜七就那样合衣睡了一夜,睡得极其不好,早上醒得也很早,天色灰蒙,她就起床,只喝了爵士汤,一口正式早餐都没用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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