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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钻石暗婚之温宠入骨-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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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傅氏门口,她给了钱下车,刚走上台阶,忽然被司机叫住,“女士,您的手机。”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司机双手把手机递上来。

结果手机,她礼貌的笑了一下,“谢谢!”

司机显然不善言辞,也不苟言笑,只是动了动嘴角,“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送您进去吧。”

她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今的出租司机行业,如此人性化么?

然而她没有拒绝,到了大堂让前台特意给他住了一杯咖啡,想了想,道:“我最近都会打车,能留个号码么?”

司机立刻点头,“可以,女士。”

他实在是客气到令人觉得训练有素,傅夜七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笑了笑,把手机递给他输号码。

男人递过手机,略微恭敬,“我姓孙。”而他也只存了一个姓。

她笑了笑,看了他的咖啡,“你先坐,我还有事。”

“您忙!”

转身走向电梯,她几不可闻的皱眉,最终轻轻吸气离开。

走进办公室,反手锁了门,捏着宋沫给的东西,却久久没敢打开。

时针从十一点,转眼溜到了正午十二点,公司里一片安静,都已然去用午餐了。

她却终于内容打开来看。

宋沫搜集的东西很多,形式各样。

有略微古旧而模糊的照片,还有几段雪花掺杂的视频,芯片里存了几段录音。

别人的身影、别人的声音,她看不出、听不出,但苏夫人的声音她端得笃定。

寂静的办公室,只有她电脑里断断续续的录音,配合先前看过的合同,脸上逐渐显出震惊又悲哀的神色。

当时的傅氏不说巅峰,也绝对是荣京商界不可替代的存在,却轻而易举被人抹去优势,冠冕堂皇的将项目拔高到国际利益,硬生生砍断傅氏伸过去、稳稳握紧了的手,那样的负债,那一次的故事跌宕,父亲终究没能挺过去。

是资料里多次出现的男人,就是卫子谦提及的赵姓男子,早早因病退隐,拥坐清官美名。

呵!清官?

她不由得冷笑。

从十二点,她一遍一遍的看到两点。

那时候的迪雅君年轻貌美,身姿迷人,哪怕只是几眼,也足够让人赏心悦目。

这样的女人,谁又能不爱?

电脑里的东西没有关,她已经站在窗户前。

从头到尾,没有看到沐寒声的身影,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可合同上他的签名真真切切。

代表着,这一切他都清楚,亦是他默许,甚至推行,没有他,整件事都成不了。

他不是要原因么?

戚眉想着,终于不紧不慢的转身,拿了东西,缓缓走出办公室。

上午送她过来的司机被她一个电话,车又停在了公司门口。

实则,司机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去沐煌。”她上了车,清婉的一句之后

的一句之后靠在了椅背上,侧脸看向窗外,目无焦距。

脑子里划过那些东西,清晰又模糊,心底的愤怒和不平逐渐翻涌,不自觉的将手心握得很紧,指甲戳着掌心疼得皱了眉,却不松开。

直到她人走进沐煌大堂,却没有想好要对沐寒声说什么,又或许,什么都不用说,他看了那些东西,还用说么?

这段关系若是能走下去,她便是铁石心肠,冷血无情。

沐煌前台认识她,直接给言舒打了电话,言舒立刻让人把她请上去,而她已经在电梯口等着。

看到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言舒皱了一下眉,又淡淡的抿唇。

最近见沐总一脸疲惫,满身狼狈,时常中午才能褪下醉意到公司,晚上又很晚都不走,她想劝又不敢,没想到看到她也这么憔悴苍白。

“太太!”言舒还是那个称呼,依旧是那样的语气。

却让傅夜七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也许是疲于纠正,最终勉强掀起一点嘴角,没有说什么,只问:“沐寒声在吧?我找他。”

言舒赶忙点头,一边往总裁办公室走,嘴里也略担忧的说着:“沐总从中午进去就没出来过,不准任何打扰,我想……您不包括在内。”

她只是抿了抿唇,站在办公室门口。

言舒敲门之前,她抬手止住了,“你先走吧,我进去之后,也不想被人打搅,可以吗?”

眨了眨眼,言舒恭敬的点了一下头,“好的太太。”

她缓了口气,尽量冷静,然后抬手敲门。

第一遍,无人搭理。

“笃笃!”的声音从给她指节响开,一片安静。

顿了会儿,她再敲第二次,三指并用曲起,也加大了力道。

办公室里终于传来沙哑阴暗的嗓音:“谁?”

“是我。”她的声音很轻,但低婉清晰。

里头的人似乎愣了会儿,沉默了十几秒。

然后,门从里边拉开,他就在门边,低垂的视线带着刺痛忍心的沉郁。

一股烟味浓重的从他身上穿来,让她抑制不住的拧眉。

沐寒声看她戚眉,终于侧身让路,又略微小心的开口:“对不起,烟味有些浓,如果受不了……”

“不用。”她走了进去,步伐很轻,知道他会说找个别的地方谈。

她都快走到那边的沙发,不见沐寒声跟过来,而是在门口的位置,遥遥望着她,距离那么远的一双眼,疲惫和猩红也没能抹去视线里浓重的深沉。

她收回视线,平静的开口:“你说想知道原因,所以我过来了。”

低头在包里找宋沫给她的东西。

沐寒声从那头走过去,在她把东西拿在手里时,撑开宽厚的大掌,将她的手连同那些东西捏在掌心里。

“夜七。”他疲惫到极度沙哑的嗓音,深眸安静,极度垂下看着她,“你是不是想好了,以后和我……不相往来?”

她没有躲,想好了要平静,要冷静,用所能控制最好的状态来结束。

仰起脸,给不出轻松的表情,语调尽可能的清晰,“是,我知道你会想说什么,所以一定要你看。”

但凡看过的,她相信,没人会觉得她该继续和他在一起。

可沐寒声伏起阴郁的眉峰,盛着抹不开的疼痛,“不,夜七,我们不至于那样的,这不该是你离开我的理由。”

她忽然直直看进他眼底,探究着,忽然看向他办公桌上的电脑。

一把将手抽回来,“你看过了,是不是?”

沐寒声浓眉深蹙,低低的打在她脸上,伸手想要安抚。

她反倒冷笑一声,骤然后退,本该冷静的情绪,终究被推起波澜。

“既然你已经看过,你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沐寒声,你以为我是多傻,还是多没心没肺?从你看到自己签名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我们彻底的结束了!”她的话语很快,透着压抑激动的情绪。

沐寒声拧眉,看着她嘶喝,瞬间红了眼眶。

她也不舍,她也很痛,是么?

“除了离开,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去做,唯独不能让你走。”他依旧狠了心,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强势、冷硬的私自下决定。

沐寒声没有为谁这样过,没有为谁醉到麻木,没有为谁一天不见便心神不宁,御阁园那么大,也那么小,到处都有过她的身影,有过他们纠缠的样子,哪怕只是想,一想她会走,想她会永远离开,再也不和他有任何交集,他已经受不了那样的空荡。

都说他沐寒声富有,富可敌国,可他也很穷,穷得一颗心空空荡荡,只有她能填满。

傅夜七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是你们逼死我爸,迪雅君伙同苏夫人的手段,和你的一支笔,逼得我父母双双赴死,逼得我颠沛流离十一年,沐寒声!”她眼含冰泪,盯着他,声音忽然扬起,充满愤怒和委屈,“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说完,她又无力的笑起来,看着他幽暗的脸。

“让我不准离开?难道你要帮我把一切摆平?”走近他,她笑得残忍而冰冷,“别人就不必了,只要迪雅君,你能把她亲手送进监狱吗?你能吗?!”

她几乎颤抖着身体,问题的答案,她自己都一清二楚。

沐寒声薄唇紧抿,看着她的歇斯底里,又摇摇欲

,又摇摇欲坠,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不能。

可是……

“这件事,还有待调查……”

“还有什么好查?”她激烈的打断他的话,发红的褐眸,早已忘了来时的冷静,紧紧盯着他,“白纸黑字一清二楚!视频、音频哪一个你没看没听?!”

沐寒声抬手,轻轻握住她的双肩,被她猛烈推开。

后退一步,他拧了眉,重复同样的动作,这一次不让她推开,直直看着她的眼,“看到我签名的那一刻,我知道你很痛苦,我可以弥补,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包括去自首,我就是帮凶……”

“够了!”她抬眸,一脸的可笑,她很生气,很愤怒,可是至今都没有想过要把他怎么样。

他是奶奶最宠爱的孙子,是瑾儿的父亲。

可这样的话提醒了她。

“不想让我走,是么?”她忽然问,泛红的眼底却是一片残忍,“好,你把迪雅君送进去,把所有人处决,能吗?”

不听他说话,她笑了,“你不能,所以不要跟我说任何废话,我会自己去处理一切,从此不需要你插手任何事,所以,你有什么资格挽留我?我留在你身边,只会感觉助纣为虐,一秒钟都过不安宁!”

沐寒声静静的盯着她。

她说的都没有错,可他就是放不开。

推开他,傅夜七直直的走向门口,出门之前,狠狠闭眼,“我想我以后不会想见你,瑾儿户口在你那儿,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

言下之意,她不会因为孩子的归属跟他纠缠,在儿子眼里,他们一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就够了。

她走了,留下一室寂静,只有沐寒声寥落的身影。

……

迪雅君在别墅里等了很久,看着窗外残阳,总觉得那么沉重。

他每天宿醉、晚归,她想,不能再这么下去,她不想夹在任何人中间,不想破坏谁的幸福,但傅夜七同样没资格这么伤他。

如果可以,她可以去澄清,去解释。

夜幕逐渐落下来。

沐寒声回来时,身上没有酒味,只有浓浓的烟味。

“Haven。”迪雅君在客厅,却没有开灯,昏暗中,对着他的身影喊了一声。

沐寒声的身子顿住,继而想上楼。

“我们谈谈,好吗?”迪雅君再次开口,从沙发走过来,开了灯,固执的站着,说:“就现在。”

沐寒声疲惫的脚步迈进客厅。

迪雅君转过身,跟了过去,她本想说什么,没想到沐寒声先开了口。

有那么一秒,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几步远处,怔愣着,“你说什么?”

沐寒声抬眸,沉郁幽暗的眸底,是冰凉一片,“你害死了她的父母,知道么?”

倏地,迪雅君震惊立着,手心忽然握紧,轻轻颤抖。

沐寒声的目光垂下,好似失望,好似不意外,又把目光放到她脸上,深沉的脸,语调反而平得没了起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九年前的事,一个项目,她能记得这么清楚,不是当初就刻意谋害,便是足够特别。

“是前者?”男人蹙了浓眉,一字一字的问。

迪雅君忽然回神,急促的摇头,“不是的Haven!”

她以为,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原来他知道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忽然的紧张,害怕对上那双幽暗到森冷而失望的眸子,“是苏夫人……是她最近才告诉我的,所以我必须把最近的项目争过来,成全她的投资收益。”

“所以你要说,整件事跟你无关?你当年转购那个项目,是水到渠成?”沐寒声的失望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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