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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逐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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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亚轻描淡写地说:“肖雅,你举下手看看。”
  肖雅很快的举了举右手,略带挑衅地张开手指又收拢。
  “左手。”眼皮都不带抬的,肖亚强调。
  除了肖宝宝外,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将关注点放在肖雅的左手上了。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耸耸肩:“我左手受过伤,最近受了凉可能会有点风湿,没有太大
  42、章41 肖亚的决定 。。。
  力气。”
  苹果想起肖雅受伤的原因,神情黯然。
  肖亚不动声色,韩却和秦冉迅速交换了个受惊的眼神,又速度平复。
  肖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奶声奶气地说:“妈咪你手手没力气,以后要拿什么宝宝帮你拿。”
  这一句话化解了紧张的气氛,肖雅哈哈大笑十分开心。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小子实在太可爱太窝心了,等到把那个臭男人教训一通拐回来后,一定要拐宝宝喊他爹地。
  那样,他应该会很开心吧。
  “那些人,最坏的是什么情况,最好的呢?”捏了捏生疼的眉心,肖亚十分的不爽,他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唯一最过火的一次,就是借助了家里的力量,找了个光明正大的名目去对付韩蓄。现在,竟然搅入了这种事,韩蓄那狗屎为什么不直接挂掉省事,害得他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为敌谋力。
  韩因为晚餐时候肖雅左手的问题,脸色一直不太好,听到肖亚的问题,想到见过的那些人的惨状,脸上更是阴晴不定。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韩蓄要选择淡然地离开肖雅。不忍心大伤她的心,又不能够亲眼见到她的身体衰落死亡,他想得太多要求太圆满,反而诸多束缚万般为难。
  秦冉看他这样子,自觉接口:“按韩蓄给的名单,找到的人最好的一个是半身瘫痪,最坏的已经连脑神经也崩坏了,整个人软在床上,眼皮都不能自已合上,嘴巴也合不拢,一直流口水,更不要提大小便了。韩蓄找了一群科学家,研究了很久,却没有办法制作出可以解掉这种神经毒素的解毒剂,连缓解暂时都没有办法做到。”
  肖亚沉默,其他人也一样。
  他们脑海里都很难以制止地去想象,如果最后肖雅成为那样子,是不是死亡对她来说更好过一些。
  可是熟识肖雅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热爱生命,无论碰上什么事都可以活得很自我,很享受生活的一个人。谁能去劝服这样的人,放弃生命,谁能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一点一点地吞噬掉生命的力量。
  肖亚闭上眼睛,不让眼里的脆弱流露出来。
  那是他的亲妹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他,有着三分二相同血源的亲人。
  肖雅的未来不能毁在这里,对韩蓄的仇恨可以放下,那不及亲人生命重要。肖亚睁开眼时,已经看不到他曾经的挣扎,只有绝决。
  “这事,不要让苹果和肖雅知道。”无知是幸福的,这些担心和隐忧,就让男人们自己背负好了,肖亚对韩和秦冉交代。末了看了眼秦冉,他又补充了一句:“秦二,这事暂时还得多麻烦你,以后等事情解决了,你家那边对你的误会,我会去帮着解释。”
  秦冉无所谓地摆
  42、章41 肖亚的决定 。。。
  了摆手:“不用。”他心里真正在意的那个人,就算知道他为人不坏,也不可能会以柔情的态度对他吧。面对肖亚其实他心里百感交集,这个是曾和她订婚多年的男人。
  虽然最后还是她解除了婚约,但秦冉仍然记得看到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时,冲动地给她打过电话:“小羚,是不是肖亚负了你?”当时犹记得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不是,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更没有谁负谁之说,谢谢二哥的关心,我很好。”
  那声音在淡淡地提醒他,她的事情不到他秦二过问。
  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他秦二施恩于肖亚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非常有精神地问:“肖少,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先把肖雅那丫头送走?”
  肖亚摇了摇头,他担心肖雅等不了那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BE在脑里打转转啊……
  来用留言砸我吧,把我砸向HE光明的道路叭……
  43
  43、章42 陆舒同圆梦 。。。
  解毒剂配出来那天,陆舒同晕倒在实验台上。
  贺新勇愤怒地揪起韩蓄的衣领,打算将他从花园钢琴处直接将他拖到实验室,去看那个因为日夜努力而脱力的可怜人。
  “你欠他的!”他的手脚仍然不是那样灵活,如果韩蓄反抗,他未必是韩蓄的对手。
  韩蓄任他拖着,懒洋洋地挑眉,笑问:“你想怎么样?”
  贺新勇低声说了要求,韩蓄笑得肩膀都抽动起来,摇摇头:“办不到,不过——”原来听到他回绝的贺新勇一面怒容,正想口出威胁,却在听到后两字觉得事情仍然有所转圆。韩蓄慢条丝理地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圆他的心愿,让他高兴下。”
  贺新勇听完他的办法后红了眼,问出一句他放在心上很久的疑问:“我真不明白,你看中肖雅什么,她为什么就这样值得你为她?”
  韩蓄笑:“胡须勇,你有没有试过有时候站在特别阳光充足的地方时,感觉自己肮脏?觉得世界像欠了自己,逼得自己不得不沉入黑暗里?有没有试过看到别人的幸福就想要去毁灭,因为你得不到这样的幸福。或者说,如果你看到一个人明明遇上了和你差不多的命运,你屈服于黑暗的诱惑,那个人却仍然执着于光明与美好时,就有各种不明的情绪让你想去毁掉那个人?”
  他的问题有点多,慢悠悠地一个一个地说出来,带着笑意似乎根本不用贺新勇去回答,他的笑容就已经在明显地告诉贺新勇,你肯定有。
  也只有说起肖雅的时候,他会有这样的耐心,也只有当肖雅已经离开他,剩下只有思念与怀念时,他才有这种兴趣去和别人说起自己对她的感情。
  “我刚见那个小丫头时,就觉得她的笑容很碍眼,为什么同样生活在那个院子里,她能笑得那样灿烂。于是我骗她,让她差点死掉,我要看看她会不会因为这样怨恨,或是变成一个胆怯的人。
  可是,她还是那样的生气盎然,那样执着于一个并没有善待她的哥哥。你说,这样的人,对我这种已经立志要活在阴暗的地方,并且让其他人也跟着我一同堕下地狱的人来说,是不是很吸引?
  我想看看,在我的推动下,她是会变成我这样的人,还是仍然像最开始一样的明媚。”
  抬起手闭上眼,韩蓄的微笑十分陶醉,继续缓缓地述说着他对肖雅的感情:“她很聪明,却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去猜忌,在她的人生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见光的。
  她活得那样的纯粹自在,不管在她身上发生过多少难过的、不公平的对待,她仍然像天生属于那重光环下般骄傲。在我身边,有那样家庭背景的人不少,她的家庭除了用钱浇养着她外,没有给过她多少庇护。
  看
  43、章42 陆舒同圆梦 。。。
  到她这个人,谁能想到她是一个从小就家人流放的孩子,谁又能比她更昂首挺胸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不了解肖雅家里背景的人,只看到她如同天之骄子般活着,自在嚣张。贺新勇跟在韩蓄身边已经十年了,当然也明白肖雅在肖家是怎么一个存在的,顺着韩蓄的话去想,似乎肖雅还真的是那样的一个人。
  像光,又像风一样。
  “我越想将她耍弄在手中,就越觉得自己沉沦在她完全自在的笑容里。她背负着的东西,如果压得她觉得难受了,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甩身离开。我变得又想抓住她,又不能将她逼得太急。到最后,患得患失的人是我,从开始想毁掉她到最后完全不忍心看到她笑容里,掺入任何杂质的人,也是我。”韩蓄娓娓细述自己的失败,却有一种输得甜蜜的感觉。
  说完这话,他抬起头,海一般蓝的眼直视着贺新勇有些发红的眼睛,无比认真地说:“所以,肖雅她不是我的命,她是我的理智。”
  韩蓄没有命,不可怕。
  韩蓄没有了理智,贺新勇感觉脊梁骨发寒。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韩蓄轻而易举地从他手上挣脱,往陆舒同的方向点了点头:“那么,你看是不是按我说的办?圆他一个美梦。”
  陆舒同晕倒了,再醒来时,却在自己的房间。
  可能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进食,他感觉头脑很晕。习惯性的摸一摸脸,只摸到些许细微的肉刺感,绷带没有了!
  吓得他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扑到镜子前。
  还好,其实他的脸已经恢复原样了,那些丑陋的疤痕都不见了,嘴和眼的部分都已纠正过。他刚才摸到的小肉芽是伤疤移除后,仍然没有全部磨平的后遗物。医生曾经再三和他强调,整型整容手术不是一次就可以完成的,后续还需要做细节的处理。
  他的脸回来了!
  他越看越满意,那眉,那眼,还有那个嘴型,看着看着,竟然有几分神似肖雅。
  一双手从背后扶住他的肩,然后就是男人狂风烈火般席卷而来的深吻,他着迷的半是朦胧地看着那双蓝眸,像是海中漩涡一般将他吸引了进去。这是带着力量与征服的行为,在唇舌交织中,陆舒同竟然尝到了爱意的滋味。
  这种感觉很深刻,他的心很甜蜜。
  他驯服地任由对方抱起,压倒在床上,着迷般抚摸着那肌肉累累的雄壮躯体,带着崇拜与深深的爱他亲吻着恳求着:“爱德华……”
  他的声调已经带着渴望的哭腔,对方微滞了滞后,就更重更深地折磨着他,带着点惩罚和怒气。他不懂,他已经这样的爱对方,为什么对方还要生气,他求饶般攀着对方的身体,配合着那疯狂的动作与节
  43、章42 陆舒同圆梦 。。。
  奏,哭泣着,求恕着。
  他的脑子已经成为了一团浆糊,没有办法思考……
  陆舒同从美好的梦里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走了。
  可是疼痛疲惫的身体告诉他,那不是梦。
  摸着自己脸,陆舒同对着镜子,一再地笑,直到练习到他自觉神情妩媚,笑起来浮露出妖艳的感觉。如果现在他的边上有别人,一定会份外的觉得毛骨悚然。
  爱,从来都是一开始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只付出,到后来发现,没有一种爱情,会让你不想从外表到骨子里都将那个人独占。陆舒同是一个聪明而执着的人,当品尝到得到的甜美,聪明的人将会想要更多。
  “舒同,休息得好吗?”陆舒同在花园找到了正在练琴的韩蓄,他头也没有回,已经从脚步中知道是陆舒同,带着笑意地打招呼。
  先回应了一声表示的确是自己:“爱德华。”
  然后陆舒同顿了顿脚步,不自在地抚了抚脸,然后整理了下头发,才带着欣喜地走过去,倚在钢琴边,露出练了好久的笑脸。好久了他不敢这样正对着阳光,露出自己的脸,现在终于可以了。
  停下手,韩蓄笑得很妖孽地问:“舒同,昨天听说解毒剂出来了,我去找了下,发现没有找到现成的药。”
  陆舒同的笑慢慢敛去,也从半趴倚在钢琴上的姿势回复,又像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皱着眉,他嚅嚅地说:“爱德华,昨天你……你没种过荷尔蒙针?”
  韩蓄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随即点头:“是啊,其实我没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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