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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风撩影视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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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愚弄。 
至于使他一跃成为国内名导演的那部《栀子花开》,因为当今这3个红得发紫的女星都是因那部片子而走红的,好象给人一种错觉,是他提携帮助了她们,是通过他的手她们才出来的,好象他手中握着点石成金的魔棍,这使我们对到他执导的片子里担任女主角充满了迷信和向往,好象只要那个角色落到我们头上,我们便也会拥有那3个女星的鸿运似的。 
可话又反过去说,谁能说不是那3个女演员的美丽和出色才促成了《栀子花开》的成功,从而导致了他在导演界的盛名呢?在文艺界都有这个现象,一个人只要一部作品成功了,那他(她)就成名了,这一道槛他(她)就迈过来了,从此后就一路通途了。从那以后,唐蜘蛛拍出的片子不都平平吗? 
5 
忽然又从圈内得到一个消息,说唐蜘蛛的老婆曾对闺中好友透露:   
事后(3)   
“老唐不行了。八年前就不行了。” 
既然如此,他在电话里对我一夜夜的意淫,他极尽语言的其能劝我去他的家里 
难道,因不能进入女人了,进而导致的对女人的仇恨?一种变相折磨、祸害女人的恶意心态? 
当一个男人,无法对女人实行性暴力,便会动用其它的身体暴力,包括语言的暴力? 
恰恰,他又有那个身份作诱饵。 
我什么都明白了。这不是一个人,是个鬼。 
我懵懵懂懂陷入的,是个怎样的魔窟。 
只是,以我的阅历,怎会对男人有这种体察呢? 
正常情况下,按他的年龄,不该发生这样的状况啊,是什么情况导致的?是因为睡过的女人太多了,还是—— 一切龌龊得无法想象。 
不吃不喝地在床上躺了五天,浑身虚弱地爬不起来。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寒凉呢? 
北京,这座城市的缝隙里养活着多少怪异的生命? 
找一个干净、清洁的地方,沉沉地睡过去吧,长长的一觉之后,什么也不再想起,什么都已忘记。可哪里是我可以暂歇一下的归宿?风原没有家啊。我的本质原本就是一缕风吧,灵魂里流淌着不安分的血液。可就因为她是裸露在空中的,便只有被划伤的份? 
她纤瘦的小手就真的抡不起一把榔头? 
风呵,谁给她穿上鞋子,让她在这个遍是荆棘的世上不扎得鲜血淋漓?谁给她一件斗篷,让她避免淋风沐雨,在冬日的寒风中紧紧裹好自己瘦削的身躯?让她在这个世上的活,有形有体,像一棵树,在大地上傲然地站立? 
6 
那天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唐蜘蛛的。 
“再到家里来一趟?”他语气柔软地说。他又在来这一套。当远离他的时候,他便极尽温柔细软之语气,而人一旦到了他跟前,他便立即变得凶神恶煞一般,对人极尽欺辱,是一种什么心理呢?施虐狂?只是,人一旦明白了他为人的底细,谁还搭理他这一套,还理他这个茬啊,除非那人是个受虐狂。 
我无声地沉默着,让他自己体味、分析。 
“我跟文导演熟!我可以给他推荐你当女主角!”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么偏执地。 
“不用了。”我冷静、平静地说。另一个我从我自身里跑出来,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静看着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我跟那个文导演熟得很!”他依然执拗地尖叫着,非要将我的意念扳过来的势头。 
他还在拿我当白痴,或者使他自己更像个小丑。当初,他的执拗曾带给我怎样的矛盾、痛苦啊,而今再也不能影响我了。想上文导演的戏的话,我不会直接找文导演吗?要你这个二道贩子干什么?我心里话。 
那一刻,我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种真诚的怜悯,多么滑稽、可笑的一个人,自己觉得自己重若千斤,其实压根没人拿他当回事。纯粹地活在一种自以为是里,心理上已经不正常了。多么悲凉、滑稽的一个小丑,明明什么事给别人也办不了,走近他的人只有被坑、被祸害的份,他却还需要别人巴结、讨好他的感觉。或者,他太习惯这种感觉了,一旦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他便浑身不自在。 
他还嫌坑得我不够,害得我还不惨啊,这个无赖。他混了这么多年,自己所份内拥有的,应该足够了,何必还要坑他周围的每一个人呢。和他近距离地打过交道的人,事后回过味来都巴不得弄死他,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吗? 
回想起开始时他的执意要我去他的家。他的心态压根就已不正常了,而是患着那种叫做偏执狂和施虐狂的心理疾病。 
如果仅仅是一个骗子也就罢了,偏偏又变态。 
如果仅仅变态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个骗子。 
骗女人的男人,最让人看不起。认识过这样的男人,丢人哪。那是自己的生命里怎样剜都剜不去的一块恶心。 
忽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浓重的怜悯,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被一个衰老、自私而又有着种种变态、病态人格的心理不正常的糟老头子牵动着,随意揉搓、祸害。当然,谁让我无知、虚荣呢,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事后(4)   
7 
如果他对我心怀尊重的话,事办成办不成的,我也就认了。托人求人的事,哪能那么准呢?可他那么作践和侮辱了我。 
忽然想起了他对自己的评价,“我啊,是个帅才。”现在想来,是骗人方面的帅才啊。我好象在哪里听过一句话,人最悲哀的是不知道自己半斤八两。 
怎么出这口气呢?去法院告他?我什么证据都未留下,我当时若有留证据的心思和心计的话,也不至于被他愚弄到这种地步了。 
只是,如果出不来这口恶气的话,我能活活地窝囊死。如果怎么都是死的话,我干嘛不跟这个老东西拼一拼呢。我气死了,这个人渣却人模狗样地活着,这是我怎么都接受不了的现实。 
我整个人成了一团燃烧的火焰,灼着的,是我自己。 
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我要……我疯了般,想着种种的报复的手段,否则,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平不了我心头的屈辱。 
我的大背包里装了一把柴刀走到了街上。 
我拨了他家的电话。“喂?”是他的声音。 
我浑身趔趄了一下,全身的血直往上涌,是那个邪恶的声音,这个世上我最痛恨的乌鸦、猫头鹰般的声音。哦,今晚他在家!是次下手的机会,我无声地挂了电话。 
来到了他的小别墅附近,那栋房子里漆黑一片,那所装盛着我的屈辱的地方,真巴不得一把火就将它烧得干干净净的了,是否就可将一切回忆抹去?我灵机一动,是否真的可以,拿一块石头将窗子砸碎,扔一个火把进去?什么事也不费地,就将他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因了这种想象,我的心里充满了快感,这就要什么也不顾地冲上前。忽然,有2个戴大盖帽的,手中晃着手电走过来了,在附近转来转去的,是住宅小区物业管理的警卫吧,原来,他们巡逻不是这么警觉的? 
是唐蜘蛛跟他们打了招呼了吧?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他敏感地从那个没有应答的电话里嗅出了什么,因而加强了戒备心了。此时,他躲到别处住去了还是故意拉灭了灯乌龟般缩在里面? 
忽然就想到了他晚上不怎么敢接电话的事,大概是仇人太多。一个夜夜担心有人来害自己的东西,这一生也不知做过多少坏事。一个人,每天都处于担心有人会来害自己的恐惧之中,活得也太悲哀了。一个人,干嘛不纯良地活在世上呢。 
我在他家周围埋伏了一夜,也没有找着下手的机会,倒是蚊虫叮咬的,弄得自己一身的伤。黑社会在哪?土匪头在哪儿?我通过什么途径去认识他们?哪怕我去给人家当压寨夫人,只要谁能帮我把唐蜘蛛弄死。我荒不择路地胡乱想。 
有一刻,自己忽然就觉得累了,没意思了,即便去杀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就能挣回自己的尊严吗?我有足够的把握,杀了人又能逃过警察吗? 
我还年轻,我的命比他的命值钱多了,他很快死了,反倒是便宜他了。让他活着吧,亲眼看着自己的品性会得到周围人怎样的对待,当认识了他的真面目,没有了利益上的互相利用之后,他会孤零零的没有一个朋友,他会活得很残。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早晚得死在女人手里,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我这么善罢甘休。 
每个人,每种人性都有自身的劫数。 
最让人看不起的还是我自己。最悲哀的还是我自己。像小燕子赵薇、巩俐那样的人,他到人家跟前摆弄伎俩的话,人家理他这个茬吗? 
我在那个小丑身上耗费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在艺术之外下的工夫太大了,我将事情走形了。人,应该把心思投资到事上,而不是投资在人上,人是最靠不住的。 
8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这终究是别人的城市,属于我的立足之地又在哪里呢? 
在一家夜总会的门口,忽然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在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起纠纷,那男人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女孩在后面死死地扯着那男人的衣角,一只小鸡般被拖在了地上,“你给我钱!给我钱!”女孩声音嘶哑地哭喊着。局外人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事后(5)   
或许是触动了我心中的某种隐痛,我深看一眼那女孩便想快速地离开。 
只是我的脚步一下就停下了,那不是在唐蜘蛛家见过的小莺吗?她和唐蜘蛛之间怎样了?她从他那里得到角色演了吗?一连串的疑问浮上我的脑际。但我很快便明白过来,她目前的处境说明了一切,也是我早就预料到的,那个一切围着自己团团转的无赖,谁遇到他谁倒霉。 
“小莺!放开他!”我喊了一声。小莺停住了,那还是原来那个水灵的姑娘吗?神情那么呆滞,脆弱。小莺认出了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纷乱的小辫便跑进了夜总会旁的一条昏暗的小胡同里了。我心中后悔,在这样的场合,谁都不愿意见到旧识的。我向前走去,路过一家恋歌厅又一家美容院,城市里这样的场合越来越多了。“镯子姐!”身后有人喊,我扭过身来,是小莺。 
“小莺,我能想象得到,你从唐蜘蛛那里遭遇了什么。我们一块儿去告他!”我冲动地说。 
“千万别跟人提我!”小莺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衣角,以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说,“我以后还要嫁人,还要在人前工作。”或许是联想到了什么,小莺开始了一场撕心裂肺的痛哭。 
我揽住她坐在路边一家店铺前的台阶上。小莺小鸟般纤弱的身体倒在我的怀里开始了诉说,说到痛处便开始瑟瑟发抖。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使我们偎得越来越紧,很多细节是那么相似,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情形在我跟前重现,那是唐蜘蛛的一种特殊的嗜好,收集处女的血迹,这一个个花朵般的处女,只因为被他击中了我们身上最薄弱的穴位,便被他极尽揉搓、祸害。 
“小莺,我们只堕落过那一次就足够了。”我发自肺腑地说,“如果我们还汲取不了教训,那我们真的就是一堆地上的烂泥了,谁都帮不了我们了。” 
小莺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我击中了什么。“从老家带来的钱,我都用来讨好唐蜘蛛了,我想上一个演员的培训班,急需要一大笔学费等花销。”小莺解释什么似的说。 
“有一句话叫有志者事竟成,可我越有志,在某种沼泽里便陷得越深。”小莺自省似地说。她的神情幽幽的,目光像一片薄薄的影子落在黑暗里。我也莫名地叹息了一声。 
“我真的累了。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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