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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书呆小修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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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你指的是圣经?”管意筑微微一哂,似乎听到一则笑话。
            “不要怀疑上帝的声音,你拿一本回去瞧瞧,神眷顾每个信仰她的子民。”她像传道士般说着神的美好。
            接过沉重厚实的圣经,她只觉可笑地收入皮包。“大门为什么换了新锁?”
            这件事令她耿耿于怀。
            “有吗?我不清楚,我很少用到大门的钥匙。”她一向都是被人拎进来的,开门的事她没做过。
            要不,就头低低地像个小媳妇跟在他身后进门,钥匙长什么样她还得想一想。
            问个书呆有何用,她只会看书。“你打算住到几时,不回修道院吗?”
            “我也跟管哥哥提过,可是他只回我一句,休想。”她也很苦恼,不好向艾莲娜修女交代。,她体内的血液是渴望成为正式修女,好脱离管哥哥的魔掌。
            “不回去成吗?”‘她用试探的口气一问。
            “上帝无所不在,它就驻扎在我心中,有她的地方自然有我。”她虔诚念着,我主护佑,阿门。
            “我是问你回不回修道院,不是问你上帝在哪里。”她表情略显着急。
            “现在?!”她惊讶的瞠大眼,没想到意筑姐一来就要赶她走。
            “嗯!我可以送你一程。”趁大哥不在的时候,反正虹儿不会告状。
            当了修女她就不再具威胁性,她绝对乐于相送。管意筑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向虹儿犹豫着,面有难色,“可是我们修道院有门禁,一超过晚上八点就关上大铜门。”
            她在说谎。
            以前或许有门禁,但自从玛丽亚和玛丽安陆续有了男人之后,门禁形同虚设,他们照样进进出出地不当一回事。
            要走并不难,难在她“老公”的怒气,要是她未知会他一声就自行离去,后果是她想也不敢想的惨烈,他斯文温和的表面下可是藏了一条邪恶的巨龙,偶尔还会喷喷火造成倒楣人士(譬如她)死伤,她是心动不能行动。
            谁叫她天生胆子小又不敢反抗他,注定要被他治得死死的。
            修女之路,好远。
            “没有例外吗?也许我可以帮你说说情。”总而言之,她非走不可。
            “我们院长守旧又古板,她一向遵奉上帝所言而行,没办法劝她为我一人开首例。”对不起,艾莲娜修女,我又说谎了。
            其实院长开明又新潮,比她更不像修女。
            “噢!”管意筑略显失望的垂下眼皮,一时找不到话题,忽地……“你的腿怎么有齿印?”
            向虹儿心一惊。“你看错了,是刮痧啦!我的身体不好,管哥哥说刮一刮就健康了。”
            一个谎之后是无数个小谎,不知道圆不圆得了?
            “连脖子也刮?”她怎么看都像吻痕……吻痕?!
            “是呀!刮得我全身都痛,他连我的背都刮,用十元的硬币。”她比了个铜板的手势。
            管意筑的眼睛一眯,“背部?!”
            啊!越描越黑,画蛇添足。“他很凶的,硬要刮我有什么办法。”
            “哥没对你凶过,他一直很宠你。”应该说他从未对任何人口气凶恶过,顶多漠视。
            “你不觉得他笑起来阴阴险险,有点像等着吞象的蛇?”至少她的感觉就是如些。
            无处可逃的恐慌形成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网向她急于奔窜的心,找不到缺口。
            很恐怖,很无助,很无可奈何,似乎不爱上他都不成,近乎十种强迫中奖的心理战术,谁叫他是心理系讲师呢,他非常擅长揣摩人性。
            学心理的本身都有心理问题,由此可证。
            “你说的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位谦恭有礼的管玉坦?”未免夸张些,她书看太多了,幻想力惊人。
            她根本不信。
            向虹儿也不争辩,反正时间会证明一切啦!
            她换个话题。“意筑姐,你刚下班呀!”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闻言,她也真觉得有些疲惫,揉揉酸硬的后颈,“和客户周旋了一会,我先上楼去休息一下,等会儿大哥回来再叫我。”
            “意筑姐,楼上没房间了,客房改在楼下。”
            原本的书房。
            她愣了一下。“我的房间呢?”
            “管哥哥改成工作室,而原本的客房被拿来当冥思间。”正确说法是她的阅读室,以原木地板铺成,入内不用穿鞋光着脚丫子滑行o“冥思间?!”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欢迎她来住吗?
            还是她被驱逐了,包括人和心?
            “他说你变得很有钱可以住大房子,不需要再和我们挤五十坪不到的小空间。”五十坪算小吗? 
            ,以他富有的程度真的算小,他有钱到买下十间赵氏企业都绰绰有余,但是却不肯换大一点的住所,因为他要一进屋子就看到她的人,不想到处找人。
            真是想太多,她能去哪里呢?哪里有书就能找到她了。
            借口,他根本在排挤她,莫非……“虹儿,你是不是跟大哥说起你打电话告知他你要当修女的事?”
            “他说我无情无义没打电话给他,我当然要提出抗议,我没有瞒着他偷偷去当修女。”她不喜欢被误解。
            心绪大乱的管意筑突然怕见大哥,万一他询问起被消音的录音带她该如何回答,是她的存心才使得他未能及时阻止虹儿去当修女。
            他生气了,她知道。
            气她自作主张,忘恩负义,陷他于不义之地,因此他故意换掉门锁,改变室内的摆设,旨在告诫她做得太过份,他动怒了。
            该怎么办呢?她真要败得一塌糊涂吗?
            “我不等大哥了,你也别告诉他我来过。”管意筑匆匆拿起皮包走到玄关,心情比来的时候又沉重了些。
            “可是……这样好吗?”但说实在的,向虹儿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生怕两兄妹真为她起冲突。
            错过也好,缘份来时本就是擦身之错,只在于同行或是背道而驰。
            “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过几天再来找他。”但她心里想的却是如何编出一套完美说词好再上门,顺便送虹儿回修道院继续当她的修女。
            上帝会谅解她自私的作法。“好吧!再……见。”需要走得那么急吗?向虹儿拿起抱枕往沙发一坐,翻起罗马人书第十三章。
            看不到十分钟,门又开了。
            以脚步声来听,不难分辨得出来者何人,何况还有一股浓浓的起司味。
            “玉坦,刚刚意筑姐来过了。‘’答应了不说却不得不说,她有很深的愧疚感。
            觉得伤害了一个亲近的人,虽然出自无心。
            管玉坦看了看她无任何委屈神色才道:“我知道。我看到她的车停在外边,我在外面绕了一圈等她离开。”
            “为什么不见她?”她不解的接过比萨,念了几句简单的感谢主的祷告词就大口地把比萨往嘴里塞。
            “不想见她。”因为怕自己会对她恶言相向,将来连兄妹都做不成。
            “我们这样做对不对呢?你不该娶我。”有时,被爱也是一种困扰。
            只因两人付出的情感不一致,他爱得深而她爱得云淡风轻,似有若无。
            他轻叩她脑门一下。“少给我胡思乱想,快给我吃比萨,我们是树和藤,缠到老死。”
            吓!好可怕。她没胆说出口,但他们谁是藤谁是树呢?
            她肯定自己不是藤蔓,那么,就是他喽?
            多么令人窒息的说法。
            死、也、缠——他是不是爱得很幼稚? 。“虹儿,你在心里骂我幼稚哦?”她该训练训练自己那双藏不住心事的美丽双瞳别再泄露太多心事。
            魔鬼,她冷抽了口气讪笑,“老公,要不要抓龙?我帮你泡茶。”
            “嗯一”。
            我死定了。她在心底哀叹,谁说她嫁了个好老公,根本是掉人恶魔的陷阱。
            向虹儿低下头吃她的比萨看她的书,不愿抬起一张哀怨的脸。
            上帝,救赎我吧!
            ……
            “小筑,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继母温柔的一问,管意筑伸手摸摸脸颊,果然挂了两行止不住的泪,邑邑如潮地直往地心落去,冰冰凉凉没有温度。
            她几时哭了?为何她一点知觉也没有,笨拙地需要人提醒。
            心很酸、很涩,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在哭什么,总觉得好傻,一味的追求无望的爱,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觉醒,舍弃绝望的追寻?
            错身而过的车影映上他的侧面,再怎么专心开车也不可能忽视她的车就在眼前,他是有意视而不见,当她是什么毒蛇猛兽地极欲逃避。
            刮痧吗?
            她尝试地拿起硬币猛刮自己的大腿,浮起的淤青证明了一件事————————虹儿在说谎。
            可她为什么说谎?答案更加明显,两人已经有了极度亲密的肌肤之亲,她脖子、手腕、大腿的青青紫紫是欢爱时留下的痕迹。
            开着车、吹着风,她反覆地想着种种不寻常,自己竟然没发觉他们已然是对情侣,而且共居一室。
            想想真可笑,当虹儿说楼上没房间时她就该有所悟,以大哥宠爱虹儿的程度断然不会舍得她住改建过的狭小客房,自然是睡在他的大房里。
            而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她身上的痕迹,一屋子凌乱的书籍,在在说明那个家已染上“向虹儿”的气味,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执着什么呢?
            是不死心还是不甘心,非要争个让自己难堪的长短,想着想着,泪就往下落。
            她哭了,为了不得不腰斩的爱情而哭,值得吗?
            心的回答是,不、知、道。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谁敢惹你哭,快告诉爸爸,我替你去教训他。”
            忽闻老婆的惊呼声,赵大深赶忙也冲过来一看,立刻心疼不已。
            当年离婚时仗着自己年轻力壮还能生,因此不与哭哭啼啼的前妻抢孩子的监护权,一走就没再回头的娶了现任妻子。
            夫妻几年下来也没蹦出个籽来,拖了好久才决定上医院检查。
            结果一检测下来是他的精虫太虚弱,不足以使妻子受孕,即使采取筛检方式进行体外受精却换成妻子子宫不容易着床,试了几回宣告失败。
            也就是不育,所以,能拥有小筑的那一回是亿万分之一的意外。
            本以为今生无子承欢,没想到能在孩子长大后相遇,他自是万分疼宠的当成宝捧在手心上,加倍的补偿这些年对她的疏于照顾。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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