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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人间香秀-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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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秦叶医见了师尊,便行跪礼,轻唤一声。

    司空百草闻声,心中一荡,张开眼。

    “你回来了。”司空百草却淡淡带出一句,不见哀乐。

    秦叶医依旧跪在地上,恭谨道,“是,徒儿回来得迟了。”

    “哪有什么迟不迟的,为师又没死。”司空百草伸了伸手,“快起来吧。”

    秦叶医即起来。

    司空百草随之起身,“回来就好。”

    秦叶医了然司空百草秉性,那句“哪有什么迟不迟的,为师又没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整个过程中那种轻轻淡淡的气氛,却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秦叶医不知道阁里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师父,九师弟不在吗?”

    妙邪子笑道,“他刚走。”

    秦叶医忍不住,“师父,我听大师兄说”

    妙邪子打断道,“医儿,你素性喜静,但向来并无愁绪,今日为何带着一身愁情?王师凯旋,也不足乐吗?”

    秦叶医惭道,“师父,徒儿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有什么际遇,说说看。”

    秦叶医便说了三件事,第一件是公子霜钟之逝,第二件是赵询之别,第三件是问询婉儿音讯不果。

    妙邪子听罢,就第一件事说道,“公子之逝,由不得你,你不必过于自责。”

    秦叶医道,“若是师父,必不令有如今悲剧。”

    “为师也不是神龙在天。”妙邪子摇摇头,转又问道,“佐帅之别,却有何牵系,竟令你如此失魂?”

    秦叶医却摇头,“徒儿也不知,但觉心有戚戚,似有风雨闯入。”

    “凤皇,凤皇”妙邪子沉思第三件事,不觉怅念数声。

    秦叶医但闻妙邪子怅念“凤皇”,不知何意,奇道,“师父与佐帅是旧友吗?”

    妙邪子却微摇了摇头,不知是回答秦叶医问话,还是惋惜什么,忽又看着秦叶医,不无怜爱道,“医儿,为师一直以为你眷恋裳儿。”

第195章 四十:连环计() 
秦叶医闻言一讶,“师父,是,是九师弟胡说什么了吗?”

    妙邪子却笑了,“他知道什么?”

    秦叶医忙又问道,“小师妹呢?”

    妙邪子想说什么,忽地一恍,惊问道,“医儿,你果真爱上裳儿了?”秦叶医闻言忽地慌里慌张起来,妙邪子暗暗一叹,又道,“你既爱着裳儿,为何早早不说?”

    秦叶医坦诚道,“徒儿学艺未精,不敢”

    “医儿,你回来得果真迟了,迟了。”妙邪子叹息不已。

    秦叶医闻言探问道,“师父,你说的是玉奇?”

    妙邪子不语,良久才道,“那名婉儿姑娘,你对她”

    “师父莫要误会,详情听说。”秦叶医叙说过后,又道,“如今婉儿不知所踪,徒儿恐再无机会道歉,是以抱愧。”

    妙邪子摇摇头,“生此世间,古往今来,最难解的便是儿女情思。医儿,有些事情既然迟早都要说,为师今日就都告诉你罢。”

    秦叶医如何会去琢磨冉红裳和素明月之间有什么深层关系,前不久与大师兄单叶虎提到白玉楼见过素明月真容,他还一无所知,朗然而笑,此时闻得真相,又听到冉红裳果真已与白玉楼浮海而去,一时怅怅然,神魂不知所之。

    明月楼空,剑潭无水。

    “我以为十年磨一剑,功成名立,却不知竟成岁月蹉跎。”秦叶医怅然一语,却也无怨无恨,决心之下,是欲矢志精研,变化神龙在天。

    明霜覆瓦,好风如水。

    再说三千桐被卫朝英请到相府,王文君只叫三千桐入书房一会,洛出水被闲置,无聊之余,逛了一遍相府,以她所见来说,“这偌大的相府,却是冷清,无趣,无趣。”

    柳籍说赵询先到公子世家致哀云云,王文君一听便知是假话,收集讯息略作思索,即知柳籍打着什么算盘,这于他而言绝对是好消息,是以一直留意。

    王文君素来果决,于是便有拦路这一出。

    三千桐听到“竹篱之木”四字,便知事情不妙,果不其然,王文君开门见山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百岁案经由本相之手,业已告破,至于凶手是何人玉琴公子,那柄飞刀所用之木乃公子霜钟后园独有的竹篱之木。”

    三千桐道,“如此便能找出真凶吗?”

    王文君不答这话,却道,“玉琴公子随王师凯旋,必有不可没之功,大将军又坦言公子之力,我想玉琴公子和他必有合作。”

    三千桐不语。

    王文君又道,“本相观玉琴公子神色戚戚,恐怕不仅是有合作,公子与你,于琴之道,皆属首屈一指,知音二字,终究难解。”

    三千桐犹是不语。

    王文君这才转入正题,略略笑道,“当然了,仅凭竹篱之木,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族叔王金燕在江湖上也非泛泛之辈,能以一招杀人者,世间有几?”

    三千桐不语。

    王文君又道,“玉琴公子犹未言语,看来心中已有答案。”

    三千桐不知王文君在卖什么药,问道,“相爷要如何做?”

    “不是本相要如何做?”王文君沉吟道,“是玉琴公子希望本相如何做。”

    三千桐不知王文君何意。

    王文君又解释道,“公子于今已亡,本相虽不想追究死者之责,但族叔含冤而死,王家上下活在真凶逍遥法外的苦痛之中,本相岂能旁若无睹?”

    三千桐无言以对。

    王文君便又道,“本相思来想去,以为找一个替死之人安抚王家众亲,乃上策。但心中又有纠结。本相知道玉琴公子乃是仁慈君子,与公子又有并肩退敌之谊,是以请来玉琴公子询问意见。”

    三千桐断然否决,“此事岂能殃及无辜。”

    王文君却道,“找一名死刑犯,算不得殃及无辜。”

    三千桐反驳道,“纵然是死刑犯,亦当因其罪而死。”

    王文君哀叹一声,“若不能,本相唯有无奈。”

    三千桐不知王文君为何找他来顶罪,此时却也别无选择,即一揖,慨然道,“草民愿为挚友偿还罪愆。”

    王文君断然道,“不可!”

    三千桐一奇,“为何?”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此古人遇事之机敏也。然无契机,智其奈何?若无城头共抚弦,岂有今日同生死?

    王文君细析道,“玉琴公子若去顶罪,必然惊动圣上,以玉琴公子品性,圣上绝不相信玉琴公子会杀人,若露出马脚,便是包庇与欺君双罪并罚。惹怒圣上龙颜,追根究底,彼时非止公子,必至牵累公子世家一众无辜。”王文君言及此,尤为郑重道,“如此得不偿失,还望玉琴公子三思。”

    三千桐已答应公子霜钟不让鸟风阕知道公子为她杀人,此时断无退却之理,“草民自有办法让圣上降罪,即使圣上不相信草民会杀人,若无证据,圣上也不能轻放草民。”

    王文君也愈加激烈劝阻,“只有圣上吗?玉琴公子,你忘了皇后了吗?皇后对玉琴公子之琴艺可谓一往情深,玉琴公子难道要同时打碎圣上和皇后的心么?”

    三千桐闻言一难,“这”

    王文君即正色道,“本相的初衷并不在此,玉琴公子的这个决定,本相绝不同意!”

    三千桐此时越发奇了,心想难不成是错怪了相爷?相爷原本已打定主意要找一名死刑犯顶罪,反倒被自己驳了回去?

    “相爷,若无他事,草民告辞。”三千桐与秦叶医匆匆又别,心情落寞,抛下一句,便欲离去,却被王文君伸手拦住,“玉琴公子,答应本相不去顶罪,本相才放行。”

    三千桐点头。

    王文君却不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三千桐一揖,“相爷放心。”

    待三千桐离去,卫朝英入内,问道,“相爷,玉琴公子真会去顶罪么?”

    王文君深沉道,“除了皇后,没有人能阻止他。”

    三千桐从王文君书房出来,情绪颇低,洛出水见了,甚是好奇,打趣道,“喂,发什么呆呢?莫不是相爷为你备了一门亲事,而你却早已有了心上的人儿?嘻嘻。”

    三千桐没想到洛出水就在附近候着,赶忙收敛情绪,略略一笑道,“是。”

第196章 四十一:寒无衣() 
“哼!”

    三千桐又道,“小水,你先”

    “想都不用想!”

    两人来到风烟阁时已是黄昏,进入内阁,只见到鸟风阕。三千桐欲与鸟风阕单独一叙,洛出水虽不情愿,却也出了牡丹亭,兀自说话,“哼,有什么的!我才不介意呢!”

    洛出水心里有气,快步出来,想到梨花小苑无人,狡黠一笑,便要进去探个究竟。初入风烟阁,洛出水就发现公子霜钟不喜西门乱春,遥想西门乱春眉间凝着一缕忧郁之色,边走边念叨着,“以前公子公子不喜欢你,你很是愁心,现在公子公子”洛出水念着“公子公子”,忽又伤心,她觉得三千桐待她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热情,现在还和鸟风阕独处,真真令人心情郁卒。

    “其实你都不必愁的!反正你也不怎么待见公子公子,我就不同了,哎!”洛出水长叹一声,又道,“我好像真的诶?这大晚上的,跑去哪里了?”

    洛出水在空空无人的小苑里转悠,三千桐不来叫她,她也不想“贸然”地又跑进牡丹亭“破坏气氛”,登上南晴小楼驻望,眼前的梨树只剩下枝桠——

    “怪凄凉的!”洛出水收回神思,眨了眨眼,望着梨树又道,“这眉间凝愁,必是有段故事了!”

    洛出水挠头思索,“春姑娘难道不喜欢这阁里的营生?是谁迫她来的?不对啊,她武功那么好,谁又能迫得了她?”

    西门在午后即已赶往赴约之地等候秦叶医,黄昏时确也等来了一个人。

    “你来做什么?”

    那人淡淡道,“出来走走,也是不可以的吗?”

    “不可以。”

    那人却道,“寒无衣在不在阁里,都是在阁里。”

    此人确是寒无衣。

    “你非要来这里使人不快?”

    寒无衣道,“我实在愚钝,若哪里有得罪过春姑娘,还请春姑娘明示。”

    西门乱春没有搭理这话,背转身去。

    寒无衣又道,“他会来么?”

    “祝你好运。”寒无衣略笑了笑,离开了。

    西门乱春待寒无衣走远,转过身来,脸上淡有愁容。她越等越是焦急,害怕那句“他会来么”一语成谶,不觉间已至子时深夜,忽然听到动静,不禁一喜,转又觉得不对——

    “在十步之内才被我发觉,大哥哥没有这么好的武功。”西门乱春心知是谁来,即收起喜悦之色,背过身去。

    来人看见西门乱春背着身子,颇有爽然若失之感,“这么晚,他不会来了。”

    西门乱春心中烦躁,微微恼道,“与你何干?”

    那人默然少刻,道,“明天再来罢。”

    西门乱春心中一动,悲绪即生,“今天不来,明天又如何会来?”

    那人忽道,“你想知道他不来的原因么?”

    西门乱春浑身一震,旋即勃然而怒,转身质道,“寒无衣,是你捣鬼!”

    确又是寒无衣。

    寒无衣摇摇头道,“你不必敌对我。”

    西门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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