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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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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忆猛地抽回银剑,旁边赶来救她的男子揽住她软弱的身子,连唤几声,见流雨毫无回应,眼眶猩红的对着浅忆大喊:“我不会放过你!”
  浅忆耸耸肩膀,“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死透,可你要是在这么喊来喊去,晃来晃去,没准你怀里那个女人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你是说,流雨师妹她还活着?”
  “你们明月学院的人是不是都不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啊!人在你怀里,有没有气你来问我,真是不可理喻!”他又不是杀人狂魔,要不是看这女人痴情被骗,他才不会留她。
  男子面上一喜,抱走昏迷的流雨走了出去,临走前惊惧地看了眼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却又尽在他掌控之中的白衣男子,再狠狠瞪了顾庸一眼,回了明月学院。
  顾庸打了个激灵,流雨竟然没死,这个叫浅忆是故意没杀她,结果就是自己逃不过师兄弟的谴责与学院的开除,他所有营造的名声,均功亏一篑了。
  真是可气又可恨!这个男人竟然给他摆了一道,让他今后难以在青桐城生存下去!
  “你说说你不喜欢人家还利用她,早些放她离开岂不是有了更好的归宿?”浅忆看着男子抱着流雨的身影走远,啧啧笑了两声,“我们醉璃苑最痛恨这种人了,好像民间对这种人还有个形容,你听听啊,是不是叫做负心?”
  顾庸打着哆嗦,偷着查看各处逃生窗口准备伺机而动,可他刚走出一步便被浅忆揪了回来。
  浅忆提着他的衣领,对周围讥笑顾庸的师兄弟们说道:“如此败类我们醉璃苑替你们明月学院除了,否则也侮了你们学院的名声不是?”
  浅忆笑着点住他的穴道,手腕一转,手中银剑闪着寒光,连声闷哼都不闻,一条血肉模糊的舌头便被割了下来,因他发不出声音,浅忆手中的剑一挑,切断了他中了飞刀那只手的脉络,在下一个狠劲,断掌掉在舌头旁边。
  几名女子看了直反胃,客栈内响起一片呕吐声,连男子看了面色都有些不正常。
  浅忆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顾庸难忍疼痛的苦楚,张着嘴哇哇叫了两声。
  浅忆像是刚想起来,一拍额头,“对了!爷还说了,要封住你的嘴。”
  ------题外话------
  大墨这两天在火车上,24号晚到家,不会断更放心,但是三千必不可少亲们谅解下,到家后休息过来补偿,准备崛起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一抹红色气线凝成丝线,在顾庸的嘴上勾勾画画,运用灵术,将丝线幻化为真的棉线,手指停,棉线断,顾庸被棉线封住了嘴,只能瞪着一双狠厉不已的眼睛,杀气虽弥漫,却起不到一点作用,可这样的狠厉看起来却有几分相似呢。
  墨彧轩懒懒地笑了笑,缓缓站起身,“爷方才说了将飞刀的主人带到爷房里,浅忆,将人带上来。”
  “是。”浅忆揪着毫无反抗之力的顾庸跟在墨彧轩的身后上了楼,见顾庸还在挣扎,偷偷在他耳边说道:“你是不是不觉得疼痛?那是因为爷封住了你的痛穴,你要是觉得不疼你就说,爷可以随时解开。”
  顾庸一听,放弃了挣扎,老实地被浅忆带去了墨彧轩房里,只是那眼中的恨意与浓浓的惧怕掩盖不住。
  明月雪看着墨彧轩上了楼,走回房间,想着方才他离自己这般近,自己竟忘了与他多说两句话,他到底叫什么呢?
  “明月师妹,我们也该回学院了,今日出了陈庄与顾庸一事,总要先回去与师傅先行禀报的。”一名男子抱着剑走了出来,陈庄指的是被浅忆一脚踢下楼断了肋骨腿骨只能在地上喘气的那名男子,这是明月学院的内讧,故而他们也并未多问什么。
  明月雪不舍地又看了眼楼上,“要不你先回去?我和晓芸师妹在这里等候,顾师兄毕竟是我们明月学院的人,那人应该会留他一条性命。”
  男子岂会不知明月雪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不好意思拆穿罢了。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好,在留两位师兄弟在这里陪你。”
  “嗯。”明月雪点头,眸中浮起一抹灼热,一瞬间便隐了下去。
  男子带领着其他人收拾了客栈内的打斗过痕迹,便离开客栈,
  明月雪缓缓坐回之前的位置上,手搁置在桌上,碰上那已凉透的茶水,对着身旁的师妹吩咐道:“你去给我添些热茶过来。”
  “你们再去将地板刷干净些,吓得店家关了门,哪个机灵的去道个歉。”明月雪将所有人支开后,自己蹑手蹑脚的轻声上了楼。
  房内,桌案上一鼎香炉燃起袅袅檀香气,墨彧轩姿势慵懒的侧卧在软榻上,看着顾庸担惊受怕的神色,笑了笑,“冲爷扔飞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胆小?现在知道后悔了?”
  男子的神色突然变得极其惊恐,是从内心深处流露出的浓浓恐惧,不像方才还有些假意的成分,现如今,他已彻底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可怕与强大!
  “顾琉汐,原来还有你这么个好弟弟…也幸好你是旁支,不然你连军营都逃不出来,更遑论扔飞刀了!”
  顾庸脸色灰败,双眼瞪的有如铜铃,被封住的嘴张不开,也只得断了的手掌指向他,极具惊恐。
  墨彧轩笑了一下,找个了舒适的姿势继续倚着,如玉的长指拨开额前的一嘬墨发,慵懒开口:“顾琉汐陷害爷的女人,发配孤渊岛已经是便宜她了!不过也听说送她去孤渊岛的那些人,无一生还。”
  顾庸面无血色的向后踉跄了一步,跪坐在地上,似乎遭受到极大的打击。
  他的汐儿,即便不是他的,即便此生与他无缘,即便她将一切给了那位掌权者,可她还年轻,发配她去人迹罕至,危险重重的孤渊岛不说,更是连她的命也不放过!
  “她的小表哥,你也想下去陪她?”墨彧轩懒懒一笑,早就打听好了他所在等我房间,趁乱扔进飞刀以为能伤他分毫,不得不说,这顾庸的飞刀手准拿捏的极好。
  所以,他废了他的手!断了一个人此生最大骄傲!
  暂时还不想要他的命,有些人活着可比死了有用,就担心顾庸若进了宫伤了他的小青衣怎么办,所以他的骄傲,必舍。
  顾庸缓缓回神,瞳孔紧缩,看着那白衣男子漫不经心的模样,发狠地从地上爬起冲向他,看样子是不要命了。
  浅忆哪容得他近了爷的身,五指并拢,抓着他的衣襟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手中聚起玄术,一个用力,将他从房间里甩到了楼下。
  “爷要活的。”墨彧轩懒懒地扫了眼,浅忆飞身出去,在顾庸落地前揪着他的衣领站稳,足尖一点,又带着他飞回房间。
  墨彧轩嘴角微扬,顾庸被扔出去的时候门口响起一道惊呼,后来该是捂上了嘴。
  “爷。”浅忆瞟了眼门口,面无表情的带着顾庸回来,等着爷的吩咐。
  “将他送回明月学院。”
  “那门…”
  “无事,有美人相迎,爷怎好拒绝?你将他送回去了便是。”墨彧轩勾着嘴角,这一刻真希望小青衣也在啊!他墨彧轩的名声不是虚传,可也就只有她那个女人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浅忆点头,带着顾庸从窗户口一跃而下,这里虽然是二楼,可凭着浅忆的身法仍可安稳落地,与浅葱那在客栈内飞下的身法如出一辙,身轻如凌燕。
  墨彧轩浅浅地勾起嘴角,一双紫眸美若琉璃,光华皎皎,优雅而轻柔的嗓子缓缓传出:“美人既然不请自来,为何过门而不入?”
  门外的身影踌躇片刻,忽而楼下响起寻人的呼声,女子掩面推门而入,一抹鹅黄色聘婷身影映入眼帘,女子放下衣袖,露出一张艳若三春之桃的俏丽容颜,浅步游移,身姿桡柔轻曼,声音柔若黄啼,“得公子邀请,小女子打扰了。”
  “哼!知道打扰了还不出去?”一声恼怒突然传来,使得明月雪的俏颜瞬间失了颜色,缓缓回头,想知道是谁究竟这么不给她面子!
  浅葱气冲冲从外走进来,身上的布料碎裂成一段段的布帛,露出来的肌肤上有道道被剑气划伤的红痕,兴许是躲得及时,皮肉未破。
  “发生了何事?”墨彧轩见他狼狈的模样,笑意中暗藏杀机。
  “爷,我哥在客栈门口被他们明月学院的人困住,至于那个顾庸,解了他的痛穴后自己受不住昏了过去,我力不敌那三人,被打退回来。”浅葱想着刚才的场景,就气怒不已,转头看向娇颜上满是惊讶的明月雪,遥手一指,“你在这里做什么?”
  明月雪退后大呼,“我只是…只是听见上面的动静才想着上来看看,他们不是我让回来的,你们相信我。”
  浅葱想起被困客栈外的浅忆便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她,语气凶狠:“你们明月学院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明明就是想来勾引我们爷,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明月雪是明月院长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哪受过这样的气,眼睛里漫出泪珠,眼眶一红,嗲声颤抖着道:“你说话为何如此狠毒,我不过是想来看看,都说了他们围阵困住你们与我无关,为何不信我?”
  浅葱啐了口吐沫,哼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我们爷教的,除非你肯入我们醉璃苑,可话又说回来,我们醉璃苑不收女人,你,哼!还是别做梦了,明明就是对我们爷一见钟情!”
  明月雪面上有着被人戳穿的羞愧,羞赧的看了眼意气风发,却不语一言的墨彧轩,见他未有回应,跺了跺脚,转身就要跑出去
  “浅葱,拦住她。”墨彧轩缓缓从榻上坐起,侧目而视,毫不在乎的开口:“用她下去将浅忆换上来,若浅忆身上有一道伤,你便回她两道,哪里落了疤不易好,不用爷交。”
  明月雪听见他拦下自己,面上还隐隐有些激动,可再听他残忍的对待自己上,那副娇滴滴的女儿家样子霎时变了模样,脸色惨白,美眸内惊恐不已,恐惧深深,双手捂着脸颊,他说不易好,那岂不是要划在她脸上?
  浅葱笑看了她一眼,快速将她牵制,反剪着她的双手,走了出去。
  明月雪面上还是惊魂未定,难道他竟不曾对她动心?她是青桐城的第一美人,怎么会有人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
  这白衣男子也是男人,男人不就该沉迷于美色之中吗?怎么,他怎么对自己提不起半丝兴趣?
  难不成他从醉璃苑出来,这取向也成了问题?他喜欢男人?
  浅葱冷嘲的瞥了眼她的神色,哼道:“我劝你别再做白日梦了,爷这辈子都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再说爷已经有了青姑娘,便不会再对其他的女人动心!”
  明月雪面色不好的转头去看他,“你说,他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而且会喜欢一辈子?”怎么可能会有从一而终的男人,除非是他没见过其他女人,这样风流无匹的男人又岂会只此一人?
  “那是自然!”浅葱扬眉一笑,“爷这样的人,一旦恨上谁,便是一生,而一旦爱上谁,那便是一世!喜欢爷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见爷正眼看过谁一眼,唯独青姑娘特别,那是爷选定的女人,你们也敢比?”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为一名没见过的女人说话了呢,不过他倒是好奇极了,那位青姑娘,是怎样便入了爷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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