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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无盐废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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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自己的女儿,此刻正在想着什么,太后冷冷说道:“你与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既是留不得,便不必再徒添留恋,此刻,你该做的,不是整日想着再与他如何,而是仔细管好自己的嘴,等到皇上回来,莫要说溜了嘴!”

闻言,长公主心下一凛!

她的母后,永远都如此运筹帷幄!

她话里的意思,她自也知晓。

就在昨夜,她逃离凤仪殿,来到初霞宫将一切告知她的母后时,她才知道,如今身为皇后的端木暄,竟就是当年被她灭门的那个安阳女子。

这一切,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但,这一切,到了最后,却因有她母后运筹帷幄,而终是落得凤仪殿被一把火烧尽的悲凉结果。

而此事,她可知情,却必须将实情烂在肚子里。

否则,等到皇上回来。

他若知道端木暄死了,必定发狂……到时候,他若旧账新账,跟她一起算,无论她的身份如何娇贵,只怕也不能再保无虞了……

……

离开京城后的第二日,赫连煦又一次,做了与前一晚一模一样的梦!

自梦中转醒,他眉宇深皱,安坐榻前。

若说昨日,荣昌说他是太过想念端木暄的缘故,这才总是梦见她。

那么今日,他除了梦见她。

心中,也有着深深不安!

几经犹豫,他终是伸手,扯了下榻前的铜铃铛。

须臾,荣昌闻声而进。

“奴才参见皇上!”

微微抬眸,睨着榻前低眉敛目的荣昌,赫连煦神色凝重的道:“停辇,依原路返回京城!”

闻言,荣昌神情一愕!

圣驾南巡,这是前几日朝廷里便拟好的行程。

可此刻,他们尚不到南方各郡,赫连煦却说要返回京城!

这不是开玩笑么?

“皇上可是又梦到娘娘了?”脸上,堆起轻笑,荣昌抬眸,端详着赫连煦的脸色,轻声说道:“如今圣驾南巡,地方各郡早已接获皇令,一路上都在等着,若皇上此时回宫的话,只怕……不妥吧……”

第174章 废后难宠95

语落,见赫连煦神情变幻莫测,荣昌暗暗咋舌,便缄默不语。

眸华轻抬,睨着荣昌,赫连煦声音低哑的重复道:“停辇,依原路返回京城!”

低压拂过,荣昌的身子,不禁轻颤!

连忙恭身,他应声而去。

须臾,车辇停下,但,却并未改道。

不多时,荣昌再次进入辇内,“启禀皇上,大将军求见!”

他口中的大将军,便是左相之子——阮皓然!

自赫连煦登基之后,便大赏有功之臣。

这其中,阮皓然便由原来的骠骑大将军,直接被封为了大将军!

需知,朝中骠骑大将军,有三位,而大将军之位,却只寥寥一人罢了!

“让他进来!”

随着赫连煦出声,阮皓然已然进得辇内。

“末将参见皇上!”略一恭身,阮皓然不解的看向赫连煦。

“免礼!”

赫连煦冷冷出声。

见状,阮皓然再次恭身:“听荣昌说,皇上要改道返回京城?”

双手抱胸,知阮皓然定是要来相劝,赫连煦道:“朕意已决,你无需多费唇舌!”

随着他此言出口,阮皓然面色一滞,紧接着只得选择三缄其口!

初时,他确实想要相劝。

但此刻,赫连煦那张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谁劝我跟谁急这几个大字!

虽然,此行是为了让民心大安,进而巩固皇权,

但!

伴君如伴虎的道路,他还是懂得。

是以,此刻,既是皇上执意要回,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省的到头来,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

带阮皓然离开圣驾所在的车辇,御驾南巡的整个车队,便依从皇命,改道依原路返回京城!

只一日不到,太后派往南方的八百里急报,便与回返的南巡车队相遇。

按照惯例,但凡急报,身为大将军的阮皓然,都可提前过目。

“也不知是何事,竟让太后派出了八百里加急,莫不是皇后娘娘提前临盆了?”伸手,接过信使手中的急报,阮皓然与边上的荣昌玩笑一声,便将之打开。

只见,在他看到急报之后,面色蓦地惊变!

轻抿了口茶,荣昌眉头一蹙,出声问道:“发生何事了?!咱家还不曾见过,有什么事情,能让阮大将军如此大惊失色呢!”

他与阮皓然,虽身份有别,却十分相熟。

所以平日里,在交谈之时,也不见太多拘泥。

抬眸,迎向荣昌的视线,阮皓然哑声说道:“皇后……薨了!”

双手一抖,荣昌手里的茶杯落地。

不及理会洒落一身的茶水,他急忙探手,接过阮皓然手里的急报,而后仔细看个明白。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双手不停的抖动着手里的急报,荣昌满脸不信。

他的主子,如今视皇后如何,旁人不知,他却一清二楚。

他不敢想,若赫连煦看到了急报,会是如何反应。

“太后的急报都到了,怎会不可能?!”

伸手,拽住荣昌抖动的手,阮皓然沉声说道:“此事必须禀报皇上!”

心下一窒!

荣昌张了张嘴,却只得无奈的闭上双眼。

此事,他若相瞒,一日后,车队回京,赫连煦到底还是会知道。

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便犯了欺君之罪!

手中,本只有两张纸厚的急报,此刻对他来说,却重达千钧。

缓缓的,将急报合上,他毅然转身,向着圣驾坐在的龙辇行去。

辇内,赫连煦批阅完奏折,正立于书桌前,手握毫笔,一笔一划的,勾勒着端木暄的容颜。

抬眸,见荣昌垂首而入。

他微皱了下眉,不禁出声问道:“明日此时,车队便该抵达京城了吧!”

“是!”

不曾抬头,荣昌轻应一声,将手中急报握紧。

见状,赫连煦复又垂眸,仔细的绘出端木暄好看的唇形。

嘴角,抚上一抹愉悦的浅笑。

见荣昌仍旧低眸垂首的站在书桌前,他瞥了眼荣昌手里握着的东西,眉梢轻挑着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是……”

心下忐忑,荣昌的语气,顿了顿,道:“是刚刚自京城而来的八百里急报!”

“八百里急报?”

将手中的毫笔置于边上,赫连煦对荣昌伸出手来:“是何急报?大将军可曾看过了?”

他不记得,自己离宫时,还有什么紧急大事,未曾料理的。

“是!”

痛苦的闭了闭眼,荣昌深吸口气,咬牙伸出手臂,将急报呈给赫连煦:“是太后自宫中给皇上的急报,皇后娘娘于前日夜里,诞下皇长子……”

闻言,赫连煦心下一喜。

但,他的喜悦,尚未溢于言表,便又闻荣昌说道:“诞下皇长子后,皇后娘娘突发血崩……薨了!”

因荣昌的话,赫连煦心下,狠狠一窒!

他说……皇后薨了?!

脑海中,出现短暂的空白。

思绪再回时,赫连煦眉心一紧,瞬间自眸中射出两道冰刃,并对荣昌厉声责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皇后前日还好好的!”

闻言,荣昌身子一僵,只得垂首继续呈上急报!

见状,眉峰一凛!

赫连煦再次出声:“日后你若再出如此纰漏,朕定不饶你!”

嘴上,怒斥着荣昌胡言。

赫连煦手下动作未停,将荣昌手中的急报拿在手中。

手中的急报,与平日所批阅的奏折,薄厚相当。

轻轻抬手,他欲将急报打开。

可,即便是如此简单的动作,此刻对他而言,却是难上加难!

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中的急报打开。

荣昌自幼跟随在他身边。

在言语和办事上,何时出过一丝纰漏?!

但此刻,他却极力希望,今次,真的是他出了纰漏!

“皇上……”

声音低缓,荣昌偷瞄了赫连煦一眼,而后恭身上前。

轻颤着手,自赫连煦手中将急报接过,他将之打开,而后缓缓呈现在赫连煦面前。

视线,缓缓下落。

待将急报上的内容看清之时,赫连煦原本半眯的墨瞳,不禁快速收缩了几下。

急报上。

白纸黑子,写的清清楚楚。

道明端木暄因难产,而造成产后血崩,进而在诞下皇长子之后,便不幸罹难!

“这……不可能是真的!”

啪的一声!

将急报挥落在地。

赫连煦心下剧痛,周身,亦泛起冰冷之意。

她和他,明明说好了。

会等他回来,让他守着他们的孩子出世!

可此刻,只短短两日,为何她便又没了?!

当年的那场劫难,他的惜儿都坚强的活了下来。

如今又怎么会死?

怎么可能会死?!

胸臆间,疼痛难忍。

面色痛苦的手捂胸口,赫连煦蹙眉喘息了下,而后脚步一旋,疾步如风的向着辇外而去。

“皇上?!”

见赫连煦身着常服步出龙辇,荣昌面色微变。

快步行至衣架前,取了赫连煦平日穿的斗篷,他连忙追了出去。

此刻,他们虽已然往南边走了两日,但到底是隆冬之际。

在龙辇之中,虽是温度适中,只着常服便可。

但!

外面的天气和温度,却仍是极寒的。

步出龙辇后,赫连煦的脚步,并未停顿。

只见他脸色冷凝的纵身一跃,跳落于龙辇旁的护卫身边。

惊见圣驾突现,守卫大惊,忙自马上翻身而落:“皇……皇上……”

不曾看他一眼,赫连煦已然翻身上马。

边上,自荣昌进入龙辇之后,阮皓然便一直守在辇外。

此刻见赫连煦跃上马背,他连忙上前,对着赫连煦恭身劝道:“皇上不可,如今您是圣驾出巡,若您嫌这车辇太慢,末将可立即吩咐换乘,您万万不可……”

“驾!”

不等阮皓然把话说完,只见赫连煦一手持着马鞭,一手勒紧缰绳,而后双腿用力夹击马肚。

只是瞬间,马匹便绝尘而去!

换乘么?!

急报上的一切,他不相信是真的!

他的惜儿,一定不会死!

一定不会!

心中,尚有一丝希冀。

此刻!

他现在恨不得飞回京城!

根本分秒都等不得!

“皇上!”

眼睁睁的看着赫连煦驾马扬长而去,抱着斗篷的荣昌与阮皓然对视一眼,而后十分有默契的纷纷跃上马背,一路追了上去……

……

翌日,京城的天空中,扬扬洒洒的,竟又落起雪来。

初时,雪花不大,只悠然而落。

但到了午后,便变成了鹅毛一般,将整座京城,都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

第175章 废后难宠96

皇宫大内。

寒风凛冽之中,处处白绫高悬,弥漫着浓浓的哀伤。

放眼望去,入目的,除了银白色的雪,便是一个个身着素白的宫人。

如今,凤仪殿被大火燃尽。

皇后凤驾,已然移至太后所居住的初霞宫中。

而他们,亦正为皇后停灵之事,十分忙碌的来回穿梭着。

烟华殿中。

仇婉若花容憔悴。

同是一身素白的她,正由宫婢伺候着用药。

将苦涩难咽的药汁喝下,她眸华轻抬,凝望着立身床前的仇御风。

自方才,他便立身窗前,一直怔怔的望着窗外,半晌儿都不曾动过一步。

她有些好奇,此刻,在他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唇齿间,苦涩之味弥漫。

拿着巾帕轻掩口鼻,她接过宫婢递来的蜜饯,十分优雅的含入口中,而后才悠悠说道:“原想着,皇后娘娘会是宫中最让你我兄妹头疼的人物,却未曾想,她竟如此轻易的便去了,想到过去在南陵时,与她之间的情谊,还真是让本宫心中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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