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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逆天销魂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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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ヅ酉律碇鼙呙舾械厍佣橹螅蕉宰贾醒胍σ鮀i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淫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阴Di,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胯下要害受制,嫩肉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阴Di,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阴Di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阴Di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阴Di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阴Di··啊··阴Di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阴Di嫩肉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浪叫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阴Di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阴Di,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表子逼入高潮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淫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淫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潮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淫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阴Di下泛滥的浪|穴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阴Di,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穴内的淫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Yin水,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潮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Yin水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Ru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Zuo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淫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阴Di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阴Di,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阴沪,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Ru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群交,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嫩|穴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内浪出一汪清澈Yin水,顺着雪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淫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两腿间,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阴沪,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两腿间,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小|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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