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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品妓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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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救急
一柱香后,花宅,花清韵正准备躺下,却闻到一阵异香幽幽沁人。她惊喜的爬将起来,一把掀开帷幔。“是你吗?”
 
屋外月华正浓,背身而立的寒子骞,一身黑衣,那月华清冷的光衬的他更加英俊不凡。雌雄难辨的脸沐浴在淡淡月华中,整个人如临世谪仙般。
 
一时间,花清韵看的有些痴,她快速的拢了下衣衫走到寒子骞身边。只,还没靠近寒子骞的身边,后者就后退一步。
 
“的任务怎么没完成?”微挟着愠怒的诘问,把花清韵问的面色尴尬。
 
她难过的垂头,“不是我不愿意完成任务,而是这一次……是皇甫修主动要迎娶花怜爱的。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可,谁知道他还是会……”
 
“我看末必吧?这件事情肯定有玄机,除非……皇甫修不想当太子!”寒子骞冷哼出声。
 
却惊的花清韵抬头紧盯着他,“公子的意思……这件事情,皇甫修另有打算。可,可他是真的扛了聘礼上门,并且聘书也是下的花怜爱呀?”
 
寒子骞看着面前这个空有姿色,却无大脑的女子,摇头,冷漠的摆了摆手,“想尽一切办法爬上太子妃位,我想,花姑娘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后面的话,略柔了些许,就是这柔和的音色,也让花清韵激动不已。她倏尔抬头,坚定的看着面前谪仙般的男人,“是,我不会让公子失望的。”
 
 
 
寒子骞转身离开,嘴角嚼着无情的笑容。看着他绝冷却又俊逸非常的背影,花清韵的神se痴迷不已。越是得不到的,却越想要得到。此时的她,只想在寒子骞的心里,留下哪怕一点影子,也愿意赴汤蹈火……
 
***
 
在屋里也闷了不少的日子,柳岑溪也闷的厌倦了。不清楚女儿究竟在哪里做事,她终归是不放心的。再说,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成天晚上也不着家,也不知道这家主子……
 
柳岑溪越想越不是滋味,对于大户人家的事儿,她是熟知的很。很多时候实则是招婢女,可一旦被男主人看中了,便会收为填房。现在花府的三姨太就是这样的例子。
 
女儿,可不能走这一条路啊。柳岑溪摇头,叹自己的身体不给力。若是身体略好一点,她也能拖着这身体,带着爱爱去娘家求一下母亲。只……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娘家,岂能不知晓呢。没派仆从来找她母女俩,足以说明娘家人,对她们是失望了的。
 
心不是不难过,但日子仍然要过下去。柳岑溪略微收拾了一番,便往外去寻花怜爱。
 
因为不想太费口舌,是以花怜爱只说在春香楼的附近见工。她当时也就随口说了一个酒家的名字,柳岑溪这一天就是打算去她所说的酒家找她的。
 
才出门不久,便听到身后有人疾呼,“大夫人,大夫人……”这声音,听着有点象府里的仆人周忠的声音。不过,花府的人,怎么可能还出来寻自己呢!柳岑溪摇头,继续往前面走。

美人有谋
身后的周忠,眼看着这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就要离开,把他给急的。快速的往前撵,连扑带跌的从后面拽住柳岑溪的衣服,“大……大夫人啊,可算把你找到。好事……好事啊……”
 
 
柳岑溪回身,疑惑的看着这位在府里呆了十多年的老仆役。当年,她去进香,遇到受灾的人一堆一堆的。正好就有周忠带着自己的老少在那里,因为女儿快要饿死,他卖女为父求药。因了周忠的孝感,是以便收了他为仆役。哪曾想,这一过,就是十多年了。岁月蹉跎,想不到当年年轻体健的男人,如此也变成了花都憔悴的老男。
 
“周忠啊,我还能有何喜事呢。”柳岑溪不经意的拍开周忠的手。她还记得,在自己母女俩被撵走的时候,周忠,只是站在一边冷眼相待的。恩情事故,抵不过现实的残酷,人情的冷漠莫过于此。
 
周忠也很惭愧面对昔日对自己有恩的老夫人。但当时的情形,他就算是想救助这对母女,也有心无力。毕竟府里是三夫人在做主。
 
他垂了头,顺了二口气才急促的点头,“夫人,是真的喜事啊,那个,太子,太子上门提亲了。老爷子让我们所有人都来寻你们回去,我相信,这一次有了太子提亲,夫人你和爱爱小姐,就不用再在外流浪。”
 
周忠渴盼的看着柳岑溪,他是真心希望这位善良的夫人能回府里的。
 
柳岑溪咋然听到这一消息,内心是激动的。但,常年都擅长于管理府内事务的她。在人前,就算有天大的消息,也会做到面se不变。此时虽然激动不已,可她却淡然的点点头,“嗯,知道了。”
 
周忠不曾想夫人的反应如此的平淡,他怔忡的看着柳岑溪,“大夫人,那你跟我回去吧。老爷子也想你们了。”
 
柳岑溪冷冷一笑,“我知道了,周忠你先回罢,我和爱爱商量一下再定。当初,老爷子可是说了的,要我们母女俩再不回花府。且,永远不得入籍,我和爱爱,可是被撵走的。”回去,她当然会回去。但,就这样简单的回去,她不甘。当初自己和女儿被周语侬折磨的惨况,还有她们对爱爱所做的事情……一想到当时的惨况,柳岑溪气的全身发抖。她反正也老了,名声什么的无所谓。可是爱爱呢……
掌搁 
当时那么粗的一根棍子,周语侬居然也能让人 了爱爱的那里……痛心,难过!所有的负面情绪,侵略了柳岑溪的心。她只知道,女儿,虽然还笑着。但却被周语侬她们给毁了。那时候她被伤的如此的重,以后要怎么和夫家的人说!!
 
一般的男人都会挑剔女子不是贞女的刺儿,更何况天家之子!!想到这一层,柳岑溪没再觉得高兴,相反的,还有着深深的忧虑。
 
周忠没能劝动柳岑溪,只能讨要了她的地址后回去复命。
 
柳岑溪一个人往酒家去,然,到那里面一问,压根儿就没有花怜爱的名字。且,酒家里全是清一se的男人。哪里有雇请女子当差呢。
 
意识到女儿在欺骗自己,柳岑溪的眉皱的紧紧的。
 
她焦急,怕女儿在外面做不好的事情。又怕她当了人家的小妾。要知道,原本她们就走投无路的了,为何爱爱会有那么多的银子租赁房舍,还给自己治病??
 
柳岑溪越思量越发觉得女儿只怕没学好,对面的春香楼一到下午就开始接客。花怜爱也倒霉,正好就和红俏从里面走出来。
 
埋头思量的柳岑溪,听到远 儿的声音,激灵灵的抬头看去,正好就看见她从春香楼里面走出来。虽然她是半掩秀面,但自己的女儿哪能认不出来的。柳岑溪瞪大眼睛,看着春香楼那几个大大的字。
 
身边一辆马车停下,五个男人从车里下来。看见春香楼里出来的红俏俩人,众人的眼神都猥琐的落在红俏的身上。
 
“丫头,长的不错。来,陪大爷喝酒去,大爷有的是银子,高兴了,一会儿把你赎回去当十四姨去。”
 
“哈哈,你能操练的过来么,麻五,都有十几房的小妾还要纳。我看你是看着是个女人就想纳回去的。”
 
一群男人说着不堪入止的话,眼神更是猥琐的落在红俏和花怜爱的身上。虽然花怜爱是秀发半腌面的。但她的身材,却是极好的。露出在外面的肌肤,也是白皙如雪。
 
“娘亲……你,你怎么来了?”花怜爱不经意的看见远处那张震惊的面孔,赶紧跑到柳岑溪的身边。
 
“啪……”才跑拢,便被柳岑溪一耳光煽去,柳岑溪眼里嚼着星星闪闪的泪花,“爱爱,你,你……你太让娘亲失望了。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疑惑萦心
 
 
才大病还没痊愈的她,哪禁的住这样的刺激。
 
一口气没上的来,连痰带喘的,就这样堵的她咕噜咕噜的吸不上气。缺氧让她眼睛泛白,颤抖的手指着花怜爱再做不得声。
 
事情最终被发现,花怜爱到也淡定的快。她扶住柳岑溪,伸手在她后背几个重要的穴位拍打了几下。
 
“娘亲,我不象你想象的那样进青楼做啥事儿啊,相反的,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吃饭。之前没和你说,一来是你身体不好。二者我想等到你身体好后,再把你带到这儿来,让你亲自看见我是做什么活儿的,你才会放心。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问心无愧。做事无分贵贱,最重要的,是坚守自己的心。”
 
淡定从容的回答,却奇迹般的打消了柳岑溪的怒火。她顺着气儿吐出一口郁堵在xiong部的郁痰,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儿脸上淡然沉着的神情,是她从来不曾看见过的。也,象极了年轻时候,她潇洒闯江湖的英雄气概。只,因了当时家族的原因,她只和哥哥跑了一年的江湖,事后因为别的事情发生,随便的挑了花瀚海当自己的相公,从此便当上了贤妻良母的贵妇人生活。
 
“娘亲,我送你回去。”花怜爱看柳岑溪只顾盯着自己看,此时几个人就站在春香楼的门口,人来车往的。怎么看也不是时候述旧。她挽着柳岑溪往租赁的地方去。一边的红俏到也省心,看的出她们母女俩是有些重要的事儿要谈,但主动说回去请假去。
 
一路上柳岑溪都沉默不语,母女俩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回到租赁的屋舍。
 
“娘亲,你有话就问吧,能告诉你的,我全都告诉你。”
 
柳岑溪气乐了,“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我这要问你的不应该说的,你是不是就不说了?说实话,你在春香楼里,究竟是做什么?还有,晚上为什么不回来?那里,毕竟是表青楼啊。好好的女子,却去了那样的地方,爱,你以后,还能嫁个好男人么?娘亲,不想你以后孤独一人,或者被自己的相公嫌弃啊。你,莫要步了娘亲的后尘。”
 
说到后尘,柳岑溪的表情哀惋难受。花怜爱内心一动,“娘亲,你不是爱着花瀚海的吧?”
 
外人一直道,柳岑溪最爱的人是花瀚海,可花怜爱凭感觉,却觉得柳岑溪并不象能爱上花瀚海那种势利男人的女人。俩人虽然相敬如宾,然,却感觉,这礼貌的,有些个过份了。
 
柳岑溪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儿,摇头,突然间问出一句,“你还是我女儿么?”
 
这话惊的花怜爱蹭的就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柳岑溪,她内心翻涌不已。难不成,自己灵魂穿越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还没等到她问,柳岑溪就顾自摇头叹气,“以前的你,胆小如鼠,哪怕是我这正室所出。可说话也向来是小声的很,做事,更是忍让为主。那时候我就气你不争气,不长脸。觉得你一点也不象我的女儿,那时候我最希望的,就是你能象我一样的有主见一点。现在你有主见了,我却,觉得以前的你,其实也满好的。爱爱,你说,娘亲是不是有毛病啊?”
 
花怜爱的一颗娇心蹭的就落下去,她放松的座到椅子上,摇头,“娘亲啊,我还真就不是你女儿了呢,你看看我哪里象你女儿?不过,我这人吧,就是不愿意听从命运的安排。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在青梅做事,也只是凭我自己的能力吃饭。不依靠男人,不依赖着家境混饭吃,这样自力更生,我有什么不好。娘亲,我不是你女儿,你怕不?”
 
花怜爱半笑半调侃的调侃起自己的美艳娘亲来,柳岑溪听的又是惊又是呆的。不过,看着她这戏谑不正经的表情,却嗔怪她,“我的女儿我最了解,她身上有什么,长了什么,我都知道的。唉,说来,你能有这样的变化,想来也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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