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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难逃君错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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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和他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将我放到屋顶上。”
  “是。”列缺施展轻功,眨眼工夫站在屋顶。他轻轻放她下来,将她的背轻靠于檐角,坐着亦可瞧请庭院里打斗的状况。此时,一些胆子大点的下人在阁外探视,当一瞧见是少主人时,皆落荒而逃,连平时侍候杨煜的丫环小翠也不见人影。
  死在风流(2)
  “舒,回来。”小女孩的声音不大,望舒却如奉圣旨,马上退出一旁。
  杨煜轻喘着气,冷眸仍恨恨盯着小女孩。
  “你去杀了他,缺。”女孩淡淡的嗓音,如轻风拂过,了无痕迹。
  “是。”列缺蓝衫一挥,身轻如燕,飘落在杨煜跟前。他赤掌空拳,傲然屹立其中,见者竟莫名生出寒意。不,那是一种王者的气势!一种渺视对手的胸襟!
  杨煜一惊!这人一旦放下妖女,气势竟完全变了一个人。难怪,戚大姐对这人评价那么高……
  审时度势,正面对决,杀掉妖女的机会越发渺茫。而如今——战,是死;不战,也是死。他抬首望向屋顶上的妖女,她也似乎正瞧着自己。
  距离虽远,他依然能清楚感觉到妖女目光中的云淡风轻,杀了他一点都不可惜,他仅是她抢回来的一个玩具?玩具?!
  蓦然,他举剑凌厉地刺向列缺!快!准!狠!
  列缺从容间左手衣袖轻拂,霎时,一股劲道强行弹偏了杨煜的剑!几乎同时,蓝色身影一错,右掌拍出!掌未至,掌风已到!
  杨煜心中大骇!幸亏招式未用老,方能险险避开这致命的一掌!此人武功之高,绝对在自己之上!
  仅弹指之间,杨煜便处于下风!但是,他亦非简单能对付的,剑法一变!招招狠毒、辛辣!而且,招招皆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一时半刻,居然和列缺打成平手。
  小女孩淡淡笑了,看到了一场很有趣的架!
  杨煜仍然未用古雾派的一招一式,很理智也很聪明的做法,但自尊心又不允许自己轻易被打败,同归于尽?看似下下策,审时度势却实乃上上策,也是他在月亮岛唯一存活的机会。
  列缺呢?更是没有尽全力。瞧他过手百招,仍如闲庭信步,便可略觑一二。但他迟迟不下杀手,无视她的命令,又是为何呢?英雄惜英雄了?
  心思难测(1)
  列缺呢?更是没有尽全力。瞧他过手百招,仍如闲庭信步,便可略觑一二。但他迟迟不下杀手,无视她的命令,又是为何呢?英雄惜英雄了?
  “呵呵……”思及时,小女孩轻轻的讥笑自娇小的唇间溢出,飘渺虚无般。
  即便是讥笑,出自于她的,感觉依然是那么动听、悦耳。
  列缺闻之,稍微一迟疑,杨煜的剑首次划破了他的衣袖。
  他剑眉冷凝,似下了杀意。暗忖:少主人冰雪聪明,恐怕早瞧出了我的犹豫。
  那笑算是警告吗?
  望舒则不解地朝少主人望去,疑惑归疑惑,但少主人的心思,不是她能轻易惴磨得出来的,逐又将注意力放在庭中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
  蓦然,列缺的身影凭空消失!眨眼之间,如魅影一般,无声站在杨煜身后!
  洁白的手掌轻举……
  “算了。”小女孩无趣打着哈欠,喃喃昵语:“我累了。”
  简单的一句话,令列缺的手下减少了一缕冤魂,少添了一份罪孽。
  杨煜暗舒了口气,完美的唇边荡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赌赢了!用生命中赌妖女并非诚心要杀掉自己,仅是一场她无聊的游戏。
  顷刻之间,列缺飘出数丈,落在小女孩身边。恭敬地单膝半跪,柔柔抱起小女孩,直奔小女孩的寝室。
  望舒亦跟在其后,至于戚管家的事,自有人会处理。
  果然,在他们离开一刻钟,即有人迅速出现,清理现场。
  庭院里弄坏了不少花草,仆人们正在补救。
  杨煜略调息片刻,即恢复了体力。
  行至楼台半倚栏杆,冷眼瞧着忙碌的下人们,其间他们谈笑依旧,对戚大姐的死不见一丝哀伤。
  戚大姐生前残酷无情,暗中招来的怨恨额多,见她落得如此下场,下人们仅差未放炮庆祝!死后方知,她的人生有多少的失败。假如,我死在这里呢?又有谁会为我哭泣?谁为我流一滴眼泪……
  心思难测(2)
  不似杨煜的伤感,小女孩的华丽的寝室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萦绕着熏香的闺房,轻纱罗缦,家具木料皆为上乘的紫檀木,几副名贵的字画悬于墙上,平添几分书香之气。
  小女孩赤脚端坐在菱花镜台前,迷离浅笑望着镜中的人儿。
  列缺小心谨慎的解开了她头上的簪子,霎时,乌黑的发丝如瀑散开,披在瘦弱的双肩上。他轻捏起台上的雕花木梳,柔柔的发丝躺在素白的掌间,轻轻梳理。此项乃望舒份内的差事,但少主今个儿心血来潮不喜欢,偏要让他做。
  他本推搪说自个儿粗糙的双手恐怕做不来,可少主人任性的命令他马上习。瞧吧,习得他小心谨慎,汗流浃背!虽然,表面上依旧是冷静从容。
  “你说我漂不漂亮?”小女孩微微抬起小脸,纯真的眸子满载着期盼,像期盼着他的赞美。
  列缺眸光微闪,温柔说:“少主当然是很漂亮。”
  “比我起我娘怎么样?”
  “属下不敢妄下评论。”谈话间,他手间的工作亦未曾停歇。
  “可是我就想听你说说看。命令呐。”她调皮一笑,任性要求着。
  “是。少主人像一朵小幽兰,清丽脱俗,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岛主呢?嗯,像一朵高贵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娇艳无比。两者间,各有各美,属下分不出谁更漂亮。”
  小女孩高兴地咯咯笑着,跳下了檀木圆凳,可爱地踮起脚跟,赤脚盈步在光滑的地面,清凉的感觉舒适无比。
  “不累了,我不想睡觉。”她回首流盼,却撞上列缺惊愕的表情,瞬间明白其心中惊讶的,逐冲着他无邪一笑!很快,又撇开小脸,专注着自己脚面上。
  “很吃惊吗?”她小声问道,有一些随意。
  “我……属下一直以为少主……需要人照顾。”他仍无法相信自己瞧见的事实。四年多,日月相伴,朝夕相处,却一点也瞧不出来她可以自由活动……
  心思难测(3)
  “干嘛不说,以为我一直残废、动弹不得呢?”小女孩说得很悠闲随意,自个儿愉悦的用小手拎起绫罗裙摆,轻快的转起小圈圈,如嬉戏凡间的小精灵,和刚才在东湘阁判若两人。
  悬崖顶上凄婉的她,东湘阁里冷然的她,如今眼前纯真可爱的她,到底哪一个才算是真正的她?或者哪一个都不是真正的她?
  列缺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四年多,她竟然可以瞒过了所有的人,即使连从不离身的自己皆瞒了过去,这份心思,这份忍耐,天下何人可及?
  事情的始未,他自然不了解,但小女孩可没打算让他了解,让他一个人去猜测,一个人去神秘。
  说起来,小女孩今个儿是真的高兴,一切皆在自己的计划之中。再说,今天内力更上一层,往后练功皆可随意活动,不需再像废物一样让人抱来抱去。
  “属下绝无他意。”列缺慎重的澄清事实。一丝疑惑自他眸中闪过,少主人用意为何?若初次相见,心定会觉得她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小女孩甜甜一笑,眼眸顽皮闪动着说:“我知道。平时不动,只是懒得不想动嘛!”撒谎,却一点也让人生不气来。
  列缺沉默不语,是何原因令她突然动起来,心中自是好奇,但也仅是好奇。主人的事,不是一个下人该问的。
  “缺,我今天不想听你念书、说事儿,也不想听你吹箫、谈音律,我们到外面去玩好不好?”阳春三月,正是百花争艳的季节。
  那散发着熠熠光芒的美眸,向往着屋外的春色,很久了……终于可以随意在阳光下走着,无需借助旁人!
  她,踮起脚尖,伸出纤白如玉的小手,一拉房门!
  霎时,清晨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她一时间不能适应般,缩缩脖子、抿抿唇,以小手挡了挡,忘情抬起小脚想跨过门槛儿,不料,裙摆太长忘了撩起!小小的玉足无意中似的一踩,整个人失去平衡朝门外摔去——
  心思难测(4)
  玉脚一踩,整个人失去平衡朝门外摔去——
  “小心点,摔倒了怎么办?”列缺身影一晃,由背后抱住这小小的身子骨,见她粉雕玉琢的小脸泛出一抹红晕。
  “我,我太高兴了……一时,一时没注意。”小女孩睫毛眨啊眨的,困窘模样,柔美可爱之极!令列缺心神一恍!此等模样的少主人,四年来尚是第一次瞧见。
  由刚才惊愕中调整过来,他坦然接受了小女孩的变化。
  毕竟,她的存在一直是岛中不能谈论的禁忌,一个天方夜谭的迷、一个青春不老的神话。再多一件,又何足为怪?
  而守在门外的望舒,早已惊讶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忘了合拢。少、少、少主人,刚才、刚才明明在、在动!我、我眼花了?
  她大力以手指揉搓了几下眼睛,再瞧——刚好,见少主躺在列缺的怀中!暗松了口气,真怀疑大白天撞鬼了!
  “少主,现在你不能这样出门啊,需要梳洗一番。发丝散着,衣服也不太合适,太大也大长了,容易摔倒。还有……”列缺瞧了瞧她赤着的小脚,柔声道:“赤脚走在石头小道上会生痛,一不小心还会划伤的。”
  小女孩抿抿唇,委屈瞧了瞧外面,心不甘愿点了点头,霍地又释然笑了笑,脱离列缺的怀抱,小手挽起裙角兴奋朝屋内走去。
  列缺站在门外,恭敬问道:“少主人,需要叫望舒帮你更衣梳洗吗?”
  “不用了,把门给关上。你瞧舒那样子,能帮我什么忙啊。”说着说着,又换了一副小大人的口吻。错觉一样,竟有种像普通小女孩的任性,很符合此时她外表给人的年纪。
  闻言,列缺看向一旁的望舒,如已所料,亦正如少主所言,此时呆若木鸡的望舒,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忙。若少主出来时,她能从震惊中回过神,必是相当不错的了。
  他负手而立,守于门前,望着庭院一片盎然,杨柳新芽,小小的燕子轻巧掠过,清脆的啼鸣,添了满园春色。
  心思难测(5)
  等了半刻,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列缺望去,冷峻的脸上先是一愣,后忍不住淡淡露出笑意。
  小女孩衣着清简舒适,大概是找不到短裙,逐将长长的裙摆撩起,卷束在腰间的绸带上。头发想必不懂得弄,找了一根罗绸丝带直接绑着。赤脚依然是赤脚,嘟着小嘴瞧着脚丫子,怕是找不到绣鞋。因往常,她额喜欢赤着小脚,鞋子显得多余,逐放在衣箱中不起眼的一角里。
  “出发吧。”
  “少主请等等。”列缺进内,一会儿便出来了,手里却多了一双粉红色的绣鞋。他半蹲着,专注地抚起小女孩的小玉足套了进去。
  由于低着头,他瞧不见小女孩眸中掠过的诡谲。
  可见,她刻意让他卸下主仆间的那层纱。
  若论全岛中有什么人是她瞧不透的,即是眼前这个人,一个看似朴实无华、忠心耿耿的下属。他的眼中一直无关名利,漠视美色,从容、悠闲、淡泊。
  虽然,初见的人会觉得他很冷峻,但她知道那仅是他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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