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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欢天喜地七仙女同人)综神话镇海潮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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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金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地涌,道:“对,在我那边。不然她要是出来外边,她和孙大圣是挚交,发现你这妖怪,她定会把你抓给孙大圣。”
  听到金吒提到齐天大圣。地涌的面色青了转白,白了转红,非常精彩。也不知她当年和孙悟空,还有那大唐和尚,是什么样的恩怨。
  金吒淡淡地说道:“所以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最后,死的是你自己。”
  地涌默默地朝他跪下来,说道:“再不敢了。几百年我一直守在夫人的墓前,没有害过人。只是今夜妖气重了些,就迷了心窍。”
  金吒道:“妖气重了么?”他运指推算了几下,说道:“满月来了。时辰到了。你去海里把母亲的遗体带出来。”
  此时,雪地上一片干净,白茫茫的。高空中,冬日难得竟出现一轮满月,清辉普照,洒满了大地。
  下雪的月夜,处处都是洁白无瑕。
  佛门修行,讲究强行断绝七情六欲。
  李靖的次子木叉,如今改名惠岸。惠岸出了家,跟着观音入了佛门。
  佛门要强行断七情。李天王他们是神仙倒没什么,却连累了身为凡人的殷夫人。
  殷氏去世后葬在陈塘关。陈塘关历经千年,地势改变。殷氏的遗体沉入东海中,因佛门的业力压制,无法找到她的遗体。
  直到现在,东海底有妖兽想出来,封印松动了。金吒便趁机让地涌去找出殷氏的遗体。
  此刻是这千年来最好的时机。妖兽在月光下动得更剧烈,封印更松。而满月能更照清海底的路。
  见金吒推算之下,果然出现多年难得的冬夜满月。地涌抿着红唇,悚然地看向他,他算得这么准,莫非东海封印早就被他做了什么手脚?
  金吒瞧见地涌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双眸暗了暗,像在对她说话,又像在自言:“这世上总是如此。你要选一些事,就要放弃另一些事。天道总是公平的。”
  天道公平,这是神仙总说的话。金吒说这话时,他似乎在想什么一样,不过他很快转了话题,对地涌说道:“去吧。”
  天道公平。地涌愁眉苦脸着,她想起以前金吒对她说过。殷夫人的事完后,如果她不想再回佛门进牢房,那就只能变成金吒旗幡上的银鼠来效命。
  还是不好对不对?可是她如果不想坐大牢,就只能选金吒这边。
  地涌叹了口气。她变成老鼠原身,向金吒行了礼,往东海跳了去。
  金吒目送了她的背影。地涌是老鼠精。老鼠会打洞。当时把她带出灵山,就是想让她钻入深海底去。
  地涌打着洞,深入了东海底。
  在这洁白无暇的雪夜,殷夫人的遗体在海底已化为了一颗明珠。
  地涌把明珠交给了金吒。金吒特意挑了这么一个大雪的月夜,让母亲的遗体化为明珠。明珠是佛门至宝,功德无量。自此,可保佑殷夫人每一次转世,福祚绵长。
  金吒手持了明珠。满月的清光愈盛,照得那明珠光芒晶莹。
  地涌恭送了金吒。清冷的月光之下,他一身烟雪飘然的狐裘,在夜风中拂动,宛如蟾宫仙人。
  这一夜里,因出现满月,海底封印更松。越州城中妖气大增。
  黄儿是正气的化生。她掠身到窗前,双眸闪过警醒的光,已察觉到妖气增长。
  看来得尽快出手了。第一件事是清河村的事。
  黄儿回了身,利索地收拾着一个小包裹。她想到,妖气增长了,对清河村却是个好事呢。
  一夜过去。天才蒙蒙亮。
  黄儿却已干坐了一晚。见天色稍有些发白,她立即一个翻身,提着那个小包裹便出去了。她性子急。以前在七仙居,有事也是她起得最早。
  袁樵正在孟家渡口摆渡。
  渡口处近来却是越发地人烟稀少了。随着越州城里妖气的增长,清河村妖气也跟着增。天色一暗,渡口就有妖鬼来害人。
  只有袁樵,一直摆渡平安无事。村里都说他有神仙保佑。
  此时,袁樵看傻了眼。渡口前,一个黄衣女子朝他打招呼,她生了张柔美的鹅蛋脸,眉目纤长。袁樵做梦也没想到,能再碰到这个漂亮的黄衣姑娘。
  见袁樵愣愣地看着她不动。黄儿差点要翻白眼了,她眉尖一蹙,大声喊道:“喂!你耳朵聋了?我说我要上船过河!”

  第 32 章

  “姑娘,你是要来清河村吗?”袁樵偷望着黄儿。她穿着一袭镂花黄裙,披着白袖衫。衣料并不像那些富人穿的绫罗绸缎。但黄儿身上的衣裙飘飘拂拂地,像轻云一般,也不是穷人打补丁的短打。
  黄儿的肤色十分白皙,看着不像庄稼户的女儿。但是并不嫩,她一双手骨骼修长,看起来就硌人。
  袁樵看了半晌,没看出啥所以然。大概是自己没见识吧,袁樵想。再怎么说,这姑娘这样白的肌肤,没有补丁的衣裳,应该不像穷人家的女儿。
  袁樵想到这,嘿嘿傻笑起来。
  冷不丁地,黄儿的声音脆泠泠地响起,如一记钟声敲向了袁樵:“还记得你们村里有鬼吧?”
  袁樵这一吓,哆嗦着嘴唇答应:“是……是。”
  黄儿笑道:“我是来收鬼的。上次跟你相识,能不能麻烦你来带路?”
  袁樵一路上特别热情。也许是没见过黄儿这样美貌的女子,他说话时结结巴巴。
  进村来,路上基本上都是男人,老的少的都有。村子里稀稀拉拉地散步着一些农田。不少荒地被开垦了几锄子摆着。
  不少男人懒洋洋地蹲在田地旁,也不勤快耕田。三三两两地抽着水烟。
  瞧见跟在袁樵身后走的黄儿。路上的男人们都看直了眼。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甚至滴拉出口水来。男人们一个个睁着浑浊的眼睛,恨不得把袁樵和黄儿一口吞了去。
  有个汉子张了一嘴黄牙道:“妈的!老袁家哪弄来这么好的货色?”
  旁边传来嘿嘿声:“栓子你急个屁。管她谁家的,进了村还不得给大家伙都尝尝?”
  黄儿收了自己的仙气,免得惊动了村子里的妖怪。虽是如此,她是天神,耳聪目明地,把一路上村民的话都听得清楚。她也挨个记了清楚。
  在这陡峭的泥石坑山路上,黄儿的步履如风。又把袁樵看傻了,他也很高兴。这女的好,没有其他女人娇气。
  袁樵把黄儿带到自己家,笑着说:“姑娘你就在我家歇着。有我娘给你做饭。”
  面前是两三间茅草屋,糊了点泥。有一间屋子半塌不塌的,想是下雨时被吹垮了。
  茅屋里出来一个老太太,身上的补丁打了一层又一层。
  那老太一看见黄儿,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像是看见了吃食的狗。掂着小脚一拐一拐地扑过来:“姑娘,快快快!快进屋来!”
  这老太就是袁樵的娘。袁樵向他娘交代了几句,就回渡口干活去了。
  黄儿进了茅屋内。屋子里的东西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小小的木桌子,摆了两根长条凳子。墙角缩着一团东西。
  黄儿定睛一看,墙角哪是什么东西,分明是一个女人。那女人瘦骨伶仃地缩着,被一根链子拴在墙根处。
  好好一个女人家,比孙大圣还瘦。黄儿心疼地想。
  袁老太见黄儿在看那女人。老太朝黄儿笑着说:“那是我家媳妇。姑娘你别看,脏。我去给你做吃的啊。”说罢,袁老太朝那媳妇呸了一声:“没有的东西,连儿子都生不出!”
  黄儿也不理会袁老太,却伸手指向靠门的地方,道:“婆婆,你看那是什么?”
  袁老太一扭头。却见靠门处,一串小巧的血色足迹延伸过来。小巧的,就像一个浑身染血的女人走过来一样。
  袁老太顿时脸色惨白,喘了好几口气才站稳。她回头对黄儿僵硬地笑了笑,道:“没事,等会扫干净就行。我去给姑娘做吃的。”
  袁老太出去架火了。墙角那媳妇挣扎了几下,不停地朝黄儿摆手,又将手指向门外。黄儿一察看,却见这媳妇没有舌头,不能说话了。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媳妇的眼睛里滚出来。黄儿温柔地替这媳妇抹干了泪水,抚了抚这媳妇乱糟糟的头发道:“别哭了,很快就会没事了。”
  不只袁老太一家。黄儿一路上对村里每一家都盯得清楚。村子里每一家门口,其实都有那可怕的血脚印。
  袁老太给黄儿端来两碗菜。一碗里清炒了冬天的白菜。另一碗是鸡蛋汤。老太又给黄儿端来一碗玉米糊。
  三个碗,有一个碗还有缺口。看得出这是袁家相当好的饭菜了。应该是为了招待黄儿特意准备的。
  黄儿朝袁老太笑了笑,说道:“婆婆你也来吃吧。”
  袁老太看着桌上的菜,咽了口口水,摇着头:“不,不,你吃就行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进来的是三个男人。男人们一进屋,地上被他们踩得到处是泥巴。
  袁老太对男人们说:“老四还没回来?”
  其中一个男人哼了一声,说:“老四摆渡反正回得晚。”另外两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黄儿看,从头看到脚。
  袁老太说:“那先吃饭吧。”袁老太给三个男人都舀了碗玉米糊。她自己却只盛了两个红薯坐到地上啃。
  三个男人坐上长凳,大口大口地吃着玉米糊。桌上的菜,黄儿一口也没吃,被那三个男人吃得精光。
  见男人们舔干了碗。黄儿指了那媳妇问道:“她不吃饭吗?”说真的,黄儿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这媳妇到底是袁老太哪个儿子的媳妇。
  其中一个男人朝黄儿横了一眼,又朝那媳妇呸了一声:“我们还没吃完,她就要吃?”
  黄儿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吃完饭后。这是冬夜,天色黑得很早。
  天黑了,袁老太就催着赶快铺床睡觉。穷人家天一黑就睡觉,也没有灯火来照明。
  袁老太在靠墙的地方。挨着铺了几床自家织的草席。
  袁家的三个儿子就并排着睡在草席上。袁老太也排在草席上睡下,老太一边揭开被褥,一边拍着身旁的草席喊黄儿:“姑娘,来歇着吧。我给你铺了床新被子。”
  黄儿起身负了手。黑夜中,她一双妙眸看东西却看得很清楚。天黑了,不能再去烧饭了,墙角那个媳妇还是没有吃饭,就这么缩在墙角睡了。
  漆黑的夜里,门口那串血脚印越发的鲜红。
  黄儿揭开被褥,就这么穿着衣裳睡下来了。黑沉沉地,谁也看不清她是和衣睡下来的。
  睡到半夜时。有一只粗糙的手伸过来,扯着黄儿的被子。
  黄儿的眸中骤然杀意毕露。她迅捷地抓住那粗糙的手腕,狠狠地一甩。
  黑夜中,响起了男人的惨叫声。他感觉刚才黄儿抓他的那一下,如铁钳子要把他的腕骨钳碎。黄儿就提着他的一只手,把他整个人都甩飞出去了。

  第 33 章

  夜里黑沉沉的。屋子里传来袁老太的大声嚎哭:“儿啊……”
  另一个男人大声吼道:“死老太婆!还不快去点火!”
  袁老太这才跌跌撞撞地去点燃了灶膛里的火。
  暗红色的微火燃起来了。屋子里才出现一点昏沉沉的光亮。
  方才来扯黄儿的被子的男人,整个人摔倒在墙根处,头破血流,爬也爬不起来。
  黄儿此时悠悠然地正坐在草席上,另一个男人扑上去紧紧地抓着黄儿的右足。
  还有一个男人吐了口唾沫道:“臭女人老子弄死你!娘!你哪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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