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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死人经-第4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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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曾经给八少主和八少奶奶都当过奴仆的人,才能记在心中吧。

接下来,将罗宁茶护送到北部的百花营,任务就算圆满完成,可是才走出没多远,一直很听话的上官怒制造了大麻烦。

“送到你那里?什么意思?”离曼的惊讶这回是真实的。

“她是我妻子,当然送到我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王爷命令……”

“王爷那里我自会去说。”

上官怒脸色阴冷,好像打算跟所有不同意的人拼命,离曼发现自己也得去向主子告状了,“随你,不过你最好对王爷有一个交待。”

“要不了多少时间,我会把她送到百花营的。”

离曼露出理解的笑容,如果这是他的女人,几年不见,重逢的第一件事大概也是这个,面对如此美艳无双的佳人,有哪个丈夫能忍住不行使自己的合法权利呢?

罗宁茶迷迷糊糊,上官怒的出现打乱了她的心绪,坐在车上,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丈夫。

被三名丫环扶进帐篷好一会,她才清醒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来这干嘛?”

丫环们面面相觑,她们跟小姐一样,搞不清自己身处何方。

罗宁茶正要发火,上官怒走进来,冲丫环挥挥手,三人如蒙大赦,匆匆地退出帐篷。

“这是哪?”罗宁茶冷冷地问,她现在安全了,想起自己当初有多么厌恶断手的丈夫。

“我的住处,今后就是咱们的住处。”

罗宁茶皱眉扫了一眼,这是一顶普通的行军帐篷,低矮狭小,铺着粗劣的地毯,装饰简单,最关键的是,没有屏风,一扇也没有,“别想让我住在这里,我在龙庭有自己的住处。”

“妻子得跟丈夫住在一起。”上官怒淡淡地说,解下配刀,放在桌子上。

“哼,现在你想住在一起啦,当初你跑掉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犹豫,更没想着把我带走。”

“所以你就跟王主睡在一块,还给我生了一个弟弟。”

八少奶奶与独步王的私情是金鹏堡的一大禁忌,众人就连私下谈论都不敢,更不用说当面指责。

罗宁茶涨红了脸,不是羞愧,而是愤怒,“你杀死我父亲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点,没错,我跟王主睡了,我睡过的男人不只他一个呢,个个都比你强,王主虽然老了,也能让我怀孕,你却什么都没留下……”

上官怒挥手打了一巴掌,罗宁茶像布偶一样摔在床铺上,立刻坐起来,脸上多了几道手印,头发散乱,却更加不服气了,欢奴的阴谋、许烟微的媚术,都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亏你还自称是杀手,怎么没一招杀死我?哈,因为你不敢,你现在算什么?日逐王手下的一条狗,一条从原来的主人家逃走的狗,叫‘丧家之犬’,谁给你骨头你就跟着谁,瞧你住的地方,还真是跟狗窝一样,怪不得……”

罗宁茶语速极快,上官怒根本插不进话,他也不想说话。

上官怒走到床前,左手掐住罗宁茶的脖子,露出右手铁钩,那是罗宁茶最害怕最厌恶的东西。

可是大头神女儿的脾气一旦发作,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罗宁茶奋挣扎,双手乱挠,却动不了分毫。

上官怒用铁钩撕裂妻子的衣裳,激愤与欲望交替上升,多年来的屈辱与失败似乎都凝聚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正等着他发泄、报复与毁灭。

“去死吧。”上官怒左手增加力道,铁钩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罗宁茶脸憋得通红,仍不放弃抵抗,好像压在身上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最龌龊最卑鄙的乞丐。

她第一次产生宁死不屈的想法。

第五百九十二章摆布

上官怒的杀手本能发挥作用,转身跳到一边,铁钩提住裤子,左手去摸自己的刀。

刀不在。

它躺在几步之外的桌子上,旁边站着一人女人,另一个女人。

上官怒没有愚蠢地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这类话,他在准备进攻,感谢父亲,砍掉他一只手掌,却送给他一件新武器,铁钩的作用可不只是勾住裤带。

罗宁茶捧胸剧烈地咳了几声,合上衣襟,还没有从羞愤中挣脱出来,怒气冲冲地看着丈夫,好一会才注意到莫名冒出来的女人,虽然她对丈夫连半分感情也没有,可还是感到浓烈的醋意,“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韩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妻,“我叫韩芬,走进来的。你们……要不要帮忙?”

罗宁茶愣住了,“帮什么忙?”

韩芬稍微压低声音,好像兜售神秘商品的小贩,“我能让你们如鱼得水、欢喜快乐,真的,只需要点上几指……”

罗宁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官怒不仅要强奸自己,还找来疯女人助兴。

“你是晓月堂弟子。”上官怒终于明白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谁。

“是啊,这回你相信了吧?”韩芬抬起右手,指头像蜘蛛的腿脚一样蠕动着,“非常简单。”

“龙王派你来的?”

“嗯。你们刚才做得不太对,像是仇人打架。男欢女爱,你俩既没有欢也没有爱……”

听说这个疯女人是龙王派来的。罗宁茶终于明白自己安全了,大声说:“我才不要和他欢爱,他……他强迫我,快把他杀了。”

罗宁茶把韩芬当成龙王的奴仆,因此也是自己的奴仆,命令出口之后才想起这个女人不会像自己的丫环那么听话,于是马上补充一句,“他是龙王的杀父仇人。”

韩芬不觉得杀父之仇有多严重。摇摇头,“龙王只交待我说保护你的安全,可没让我杀人。”

“他这样对我,你是怎么保护的?”罗宁茶义愤填膺,她差点被上官怒杀死,可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你很安全啊,我看得很清楚。他不会真掐死你,有些男人喜欢这样,其实没什么,你不喜欢,告诉他就是。”

罗宁茶哑口无言,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根本不是龙王派来保护她的。而是上官怒故意戏耍自己的把戏,向后挪动,将衣襟抓得更紧了。

上官怒没找到出手机会,晓月堂弟子擅使秘术,他一时摸不清底细。

韩芬笑容可掬。“这是你的刀?”

上官怒警惕地点点头。

韩芬抓住刀柄,像握着一截不太干净地枝条。递给上官怒,“给你。”

还刀却以刀尖一端示人,对方握住刀鞘,她正好拔刀伤人,晓月堂弟子竟然使出这种幼稚的手段,上官怒心中不屑地哼了一声,伸出左手去拿自己的刀,右手铁钩伺机待发。

韩芬身形甫动,上官怒的铁钩已经挥出。

韩芬却没有拔刀偷袭,恰恰相反,她将狭刀塞到上官怒手中,自己借势后跃,避开铁钩,然后盯着上官怒胯下,满意地点点头。

金鹏堡强迫女杀手放弃一切羞耻心,却没教过男杀手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上官怒出于本能,立刻收招不发,重新勾起裤子。

“哇,你这只铁手用得还真熟练,一点都伤不着自己。”韩芬赞道,转向惊疑不定的罗宁茶,“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他不错啊。”

上官怒与罗宁茶平生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夫妻同心,不约而同吐出两个字,“疯子。”

韩芬笑得更开心了,“让我施展一点小手段,保证能让你们两个比我还疯。”

上官怒左手一晃,像变魔术一般,眨眼间拔刀出鞘,“出去。”话音与刀鞘同时落地。

韩芬似乎终于明白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人,真要比试刀剑,她也未必是金鹏堡八少主的对手,于是笑嘻嘻地后退,“好吧,我不多管闲事,你们继续。”

龙王派来的“保镖”就这么走了,罗宁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喂,不能走……带我一块走。”

韩芬站在门口,“女人都这样,开始的时候抗拒,事后又要缠着不放了,放心吧,你会开心的,他会老老实实听你摆布,你有这个本事。”

不等罗宁茶再开口,韩芬已经消失,快得像一阵风,好像从来没进过帐篷。

罗宁茶觉得自己又落入魔爪,头脑却比刚才清醒许多,“我是小阏氏的贵客,你是日逐王领养的一条狗,只要我一句话,能让你活,也能让你死。”

上官怒的欲火已经熄灭,妻子的威胁又让他重起念头,这已经跟情欲无关,纯粹是一种报复与征服,好像他的全部尊严都会在此之后回来自己身上来。

这回他不再扔掉狭刀,用它指着罗宁茶,“现在,决定生死的是我,脱掉衣服。”

罗宁茶犹豫了,她厌恶强迫,但是更怕死,挣扎与威胁都不起作用,心中一个声音开始劝慰她:这是你的丈夫,又不是第一次做,何必吃眼前亏呢?

但她顶多做到不再反抗,可绝不愿意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浪费自己的诱惑技巧。

上官怒感受到了妻子的屈服,欲火奇迹般地再度燃起,这火越燃越旺,热得他手心里汗津津的,仿佛他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上官怒向前迈出一步,突然像踩到了火盆,又或者是被昆虫蛰到,向后退出两步,扔掉手中的狭刀。

掌心红得吓人。好像托着一滩鲜血。

晓月堂,上官怒心中一颤。明白自己有多愚蠢,从小就听说晓月堂邪术,自己当年还带兵剿灭过那群疯女人,怎么如此大意,竟然会接触韩芬碰过的东西?

其实他剿灭的只是晓月堂分支大荒门,韩芬是他碰到的第一个晓月堂高手。

“嗬……”上官怒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从喉间挤出声音,然后像醉鬼一样摇摇晃晃。

罗宁茶不明所以。“你、你想干嘛?”

上官怒说不出话,与灼热感纠缠在一起的麻痹从左臂正向全身漫延,很快,他的右臂也不听使唤了,铁钩颤动,裤子又掉在地上。

罗宁茶尖叫一声,扭过脸闭上眼睛。她认命了,报仇不急于一时,欢奴等了那么年,自己也可以等,只要还在龙庭,她就有本事说服许多权贵为自己杀人。

可命没有认她。罗宁茶闭眼等了一会,除了上官怒粗重的喘气声,什么也没发生。

她睁开眼睛。

上官怒躺在地上,好像待宰的活鱼,来回扭动。胯间那活儿却挺得笔直,如同昂首戒备的毒蛇。

罗宁茶目瞪口呆。突然想起韩芬离走时的话,“他会老老实实听你摆布。”

韩芬实现了诺言。

“她真是个疯子。”罗宁茶自言自语,觉得韩芬是一个厉害的疯子。

罗宁茶自由了,她可以叫来丫环,先惩罚她们在关键时刻对自己的背叛,再让她们惩罚上官怒,也可以就这么走出去,要求卫兵立刻将自己送回百花营,她要向小阏氏哭述,找机会还要向日耀王的儿子托赛抱怨,这两个人都能为她报仇。

可这些手段都不能马上满足她的复仇欲望。

罗宁茶整好衣裳,跳下床,看了一眼上官怒血红的左手,明白他是怎么中的招,四处看了看,找到上官怒的一件外衣,用力撕下一幅,然后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刀柄缠好,将它拎了起来。

她听很多人说过金鹏狭刀轻飘无力,可她握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地坠手。

上官怒的脸也红了,一多半是出于屈辱,他不仅倒在妻子面前,而且露出丑态,将他在中原与北庭受到的所有冷落加在一起,也不如现在难堪。

罗宁茶手中的刀在上官怒胸腹之间晃动,她看着丈夫的那团东西,轻蔑地笑了一声,“那个疯女人真是没见过世面,这也叫不错?一条僵硬的小蚯蚓而已,你放水的时间肯定比别人都长,管道太细嘛。”

上官怒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目光也益发凶恶,如果能站起身,他会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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