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请叫我女王陛下 >

第11章

请叫我女王陛下-第11章

小说: 请叫我女王陛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发觉你真的很美。”美得足以燎原,颠覆世界秩序。
            一听到对她容貌的赞扬,她又得意忘形的扬高唇畔。“天生丽质嘛!父母生得好,我又勤于保养,要不美艳动人、媚态绰约也很难。”
            “太美的事物会引发别人的争夺欲,如当年的埃及艳后。”美得让凯撒和安东尼争得你死我活。
            “呵呵……埃及艳后哪及得上我,她是天生的祸水,而我是洛神赋里的临水佳人,天人难比。”镜子呢?她的妆不知道有没有脱落?
            “真有自信。”他低笑的拥著她的腰,将她拉近。“阿喜学妹,你洋溢的信心真叫人著迷呀!”
            “不会吧!夏侯学长,你和那些庸碌俗人一样爱慕我不成?”她一如以往的说些挑逗话语,自恋成狂等著他羞愧的打退堂鼓。
            “没错,我是喜欢你,从由椰林大道向我走来的一刻,我就爱上你了。”
            张阿喜拢发的手倏地一僵,全身发冷的睁大惊恐双目,瞠视她忽然觉得陌生的男人。
            “我的确爱你很久很久了,但我的身份不允许我爱你,在当时,我还是受训中的龙门弟子,没有时间分心照顾一只如花蝴蝶的女友。”所以他放弃她。
            “学、学长,这个玩笑不好笑,你要不要收回去库存?你还有太好前途……”千万别毁在她手中,造成她更多罪孽。
            “我仰慕你的风采、迷恋你的万般风情,你时而妩媚、时而娇艳的容颜,使我魂牵梦萦,春梦无边的幻想你躺在我身下呻吟的娇媚。”火,不是一个人能点得起来的。
            好热!怎么胸口热得炙人?“学长,你靠得太近,我呼吸困难。”
            “我还想靠得更近,和你零距离的融成一体。”温热的唇轻轻靠近,似有若无的拂过微颤的玉颊。
            夏侯淳的眼底有著笑意,以及更深的欲望,他将她困在墙与两臂之间,巧声说出甜腻情语,逼得她退无可退。
            他早该这么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是被她吃得死死的日子终告结束,他要用男人的方式索回她多年的压榨。
            等著接招吧!阿喜学妹,该换你发愁了。
            “学长,我还很纯洁,不太能适应你过度激烈的追求。”天呐!他们在停尸间耶,他会不会表现得太过份了?
            张阿喜的心口发闷、手心发抖,觉得她整个人的力气快被抽离,虚软得站不住脚。
            他太猛了吧!哪有人说得那么露骨,见她是落单的弱女子就想欺负,简直是披著人皮外衣的大野狼,哄骗她这天真的小红帽。
            奇怪,以前明明不帅的男人,怎么越瞧越有味道,浑身散发慑人的气势,叫她芳心暗动的失了神,将他看成俊挺神武的天降神将。
            “放心,我会慢慢来,引导出你潜伏体内的热情,一口一口的细细品尝。”他俯下身,低啄微凉的唇。
            像是被电到的张阿喜猛然一颤,如玉石般的美目黑得湛亮,“你……这叫慢慢来?”
            她快昏了,氧气变稀。
            “喔,你想更快一点呀?”他邪笑的勾起唇,以更狂野的姿态吻住她。
            多甜美的滋味呀!掠夺而来的胜利果实果然甘甜鲜嫩,多汁鲜甜得引人遐想,不愿错失每一口甜意的尽情吸吮,满足渴水的荒田。
            一朵多娇的花儿养在温室里,偶尔也该移到室外见见风雨,和阳光、老树打声招呼,享受露珠在身上凝结滚动的快意。
            夏侯淳著魔了。他承认被蛊惑,面对活色生香的艳姝,要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他早被牵动的心为她著迷,爱恋如潮的想将她占为已有。
            爱,其实来得很早,只是被他压抑住了,尽管找了无数借口说服自己不爱她,但还是敌不过想爱的心。
            于是他臣服了,高举双手投降,在爱面前逃避不了,他决定顺其心意的猎捕这只爱飞内蝴蝶,让她再也无法飞离他编织的情网。
            情字缠人。
            “等……等一下,有人摸我……”冰冰凉凉的,好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冷冻食口叩。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放眼一室,只有他是“人”。
            “不是啦!脚……脚边有……有一只手……”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做的是良心事业,过往兄弟可别找她,要找就找杀孽深重的夏侯淳。
            素来胆大的张阿喜在心里默念著,她怕的不是死人找上她,而是失温的尸体多少带点病菌,她可不想倒楣沾上尸斑,破坏完美无瑕的白玉肌理。
            “什么,有手?”
            面色一沉的夏侯淳一把将她拉开,身形如风瞬间移动,上一秒还沉浸在迷醉的风暴中,下一秒钟立刻有如猛虎出柙,矫捷的跃向停尸台左侧。
            破空拳迅的一捉,空气中传来呼一声的短音,冰凉的触觉查不到脉搏,锐利的鹰眸盯著脸色惨白的身躯,那紧闭的双眼可见已死去多时。
            死人还会起色心?
            蓦地,类似足跟拖地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视线一偏锁住墙边鬼祟黑影,五指鹰爪弓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攫住矮小影子一提……
            “不要呀!不要打我,我只是洗尸工,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伤害我,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
            “洗尸工?!”
            昏黄的灯光下,照出一张布满风霜的老脸,五十开外的瘦小男子十分惶恐的缩著身子,眼露惊惧的不敢动,像是见到死神一般。
            “咦!你不是老陈吗?”
            一听到熟悉的柔媚嗓音,洗尸工陈达夫马上老泪纵横的松了口气,双腿一软的爬到张阿喜面前。
            “大小姐,我是老陈呀!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你叫这位看起来很凶的先生不要捉我,我给你磕头了。”一说完,他当真连磕三个响头,叫人看了不忍。
            “哎呀呀!你别折我寿了,快起来呗,都自己人还怕什么劲?他面恶心很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捏死,何况是个人。”他大概会一枪击毙,省得多费气力。
            面恶心善?这才是天大的谎言吧!不以为自己善良的夏侯淳挑起眉,双臂环胸倚墙而靠。
            “真的吗?”他还是很怕呀!刚才被捉住的后颈还隐隐发疼。
            “喔!呵呵……你不信我能信谁,我张阿喜这三个字难得保不了你。”她又扬起白鸟丽子式的恐怖笑声,纤腕一弯的往他肩上拍去。
            说实在的,她一出手似乎还真有加持力量,原本畏缩如鼠的陈达夫终于肯笑了,腰一挺就站直身,脸色红润下若先前的灰白,声音也较大声。
            业界的人无人不识千里葬仪社的张阿喜,除了她令人惊艳的容貌外,能在这一行出人头地、屹立不摇,还能拥有同行不藏私的尊敬,如果没两把刷子可是行不通的。
            可见她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人有实力不拘泥于外表和年龄,她能受到推崇绝非因祖上余荫,“张阿喜”就是丧葬业的金字招牌。
            “大小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以你的娇贵不应涉足污浊场所。”这一室的尸臭、秽气,连他这粗人都快受不了,大小姐怎能忍受。
            陈达夫算是千里葬仪社聘雇的员工,不过有空也会接接其他葬仪社的委任,帮尸体清洗、穿衣,好让他们干干净净的“回家”。
            张阿喜娇笑的捧著桃腮,“来瞧瞧有没有人抢我的生意,最近盗尸的人越来越猖獗了。”
            “啊!盗尸……”他像想到什么的压低声音,左顾右盼一番。“大小姐,大雅路那家似乎有点问题,我曾看到他们的车在半夜搬运尸体。”
            “大雅路……”她想了一下,敌人葬仪社的店名赫然跃入脑中。
            “而且呀,好像很怕人发现似的,行迹诡异又匆匆忙忙,把死人当垃圾的胡乱一塞就开走了,一点也不尊重亡者。”他们这般亏待尸体,那些脑袋被撞凹一个洞的鬼魂肯定会找他们算帐。
            “老陈,你儿子要上大学了吧!这颗小戒指你拿去缴学费,以后叫他找个好职业,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阿喜敢捞钱,也很敢花钱,她脱下价值五十几万的钻戒随手给人,丝毫不见心疼,反而呵呵的笑得开心,让一室的死人心好寒。
            他们又能死了一次,被她的奢靡作风给吓死。
            第六章
            今天打雷了吗?
            不。
            今天下红雨了吗?
            没有。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不可能。
            今天股市大幅震动,影响心情?
            不像。
            今天老虎逛大街,咬伤路人?
            嗟!什么话题,老虎咬伤人关寻常百姓什么事?那是饲主和保护动物协会该关心的事吧!与闲杂人等无关,少捉瞎了。
            那么,是发生什么事呢!让一向不合……呃!不怎么和谐的帅哥军团聚集在一起,眼神不定的接头交耳,似在讨论国家大事。
            只见美型男莫明忧郁的摇头,愁思万缕的紧皱眉头,似有十分困扰的事儿纠结著心,让他愁眉不展得更显阴郁,仿佛他是世界上最最最忧郁的少年维持。
            而一向开朗的王牧和张相立则失去平日的笑声,嘴巴一闭一阖的有如吐砂的蛤蜊,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说什么,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的听不见声音。
            连最好动的小龙,以及最沉稳的小武都同样面露困色,五官皱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却无法运用他们擅长的数学方程式加以解答。
            “兰大少,你向来最狗腿,由你当先锋扫除地雷。”狗腿短,跑起来滑稽。
            “为什么是我?”不服气的兰庭之小小的发出不平声,抗议他们草菅人命。
            周开勋笑著往他肩上一搭。“需要投票表决吗?民主社会要用民主方式。”
            他的话才—说完,这边—只手微毕,那边高举—只手,举手活动如时尚运动,如雨后春笋般一根根的冒出,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在十几只大男孩的宽掌之中,还有只怯生生的小手往上举,努力的占了空位,发表个人意见。
            “不会吧!小甜心,你居然狠得下心推我去送死。”心痛呀!他平时为人很不错的,广结善缘,怎么每个人都想踩他一脚,包括他最信任的小白兔。
            “我叫田欣,不是小甜心或小甜甜,你的口才比我们好,又比我们更会逢迎拍马,遇水搭桥,派你去最适当了。”田欣说得最中肯,一点也不偏袒,可是声量有些虚,不太有力。
            听得快吐血的兰庭之眼白一翻,很想装死。“喂!口才好不代表我不怕死,你们还记得我左颊上这块疤是怎么来的吧!”
            大家的视线集中在他一元硬币大小的旧疤,忍俊不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