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替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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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实际这确实被顾子寒说对了。听了这话,白久久瞬间皱起了眉头。她心里之所以纠结倒也不是因为全都被顾子寒说对,而是因为她没想到顾子寒居然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她是白久久的事了,这么想想,还真有点讽刺,顾子寒明知道,却不故意揭穿,真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什么,事到如今想想,或许他之所以说什么喜欢自己,也只是因为知道自己是白久久的关系,而故意在耍她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为刚才的失误感到无比的崩溃。其实她原本可以准确无误的刺入要害的,毕竟这刀锋利无比,而且她做过特工,对人体要害也都摸索的一清二楚,只不过因为她一时间的犹豫,而让顾子寒看到了刀的存在,所以最终她来不及去摸索位置,就胡乱的将刀刺了进入,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顾子寒也不管会不会失血过多了,他将自己腹部上的小刀拔下来,接着便顺势抵在了白久久的脖子上。这瞬间让白久久吓了一跳,原本她心里各种交错的想法,瞬间就在这一刻全都停止了,她现在甚至大气都不敢呼出一下,因为顾子寒对准的位置正是静脉,而那刀子又锋利无比,稍微不深,动脉可能就会被切断了。
“白久久,我没想到你居然耍我耍的这么深,我之所以一直没有戳穿,是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可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失望,不过我顾子寒让心好,就给你最好一个机会,现在说爱我,然后我会把这一切都做当没发生,继续和你在一起,如果说……”顾子寒抵着刀子威胁着,他以为至少这样白久久会说一声爱他的。
可不等他话说完,白久久的一声哼笑就将对话打断了。她明知道动作过大,可能会导致割伤动脉,可她却还是不管不顾的笑了一声,接着她尽量以小幅度的动作开口说道:“爱你?别做梦了,你以为我真的情愿和你接触这么久?你杀了我父母、还杀了苏瑜,你把我重要的人们全杀害了,我本来不想追罪于你,可你却始终得寸进尺的逼迫我,甚至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重要的人?苏瑜在你心中就这么重要?”顾子寒打断白久久的话,他首先将这点提出质疑来。
白久久或许也是因为当前的情况让她失去了理智,或者是因为不想承认自己依然喜欢顾子寒的心情,所以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出这种话吧,只听她说:“没错,我从始至终就没喜欢过你,即便你产生了什么错觉,那也不过是我装出来的,我喜欢的人是苏瑜!而你却把他给杀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久久的情绪激动了几分,而顾子寒又把刀子抵的如此近,这自然让她的脖子的表皮受了点划伤,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血管。顾子寒也怕自己一个闪失真的害她送命,毕竟自己抵着的是什么位置,他还是清楚的,一旦刺破大出血,能救回来的几率可就很小了。
尽管她说的这些话真的很伤他的心,但他也没到想要杀了她的地步。所以她这里也只好将刀子从她脖子的部位移开一点,然后他的笑声有点自嘲,然后问道:“是么,你这话是真心话?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直都在耍我?不是我在玩弄你,而是你在玩弄我顾子寒?你是这个意思么?”顾子寒的语气有些激动的质问。
“是又怎么样?”明明不是,可白久久却依旧这么回答。
顾子寒生气的俯下身子吻住了白久久,结果却因为腹部传来的巨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错了一下位置,他压在白久久的身上就近乎要晕过去了。
而说来也巧,这时候从倾刚好进来。原本他在客厅打扫呢,结果听到顾子寒的房内传来争执,出于担心,他原本只是想要稍微窥一眼的,结果却见到洁白的床单上都是鲜红的颜色,他顿时知道出事了。他看着顾子寒腹部不断淌出的鲜血,以及程央脖子上也缓缓流出些血来,他顿时冲上去先把顾子寒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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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再一次的囚禁
“这是怎么回事?”从倾瞪大眼睛,质问躺在床上的白久久。
白久久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脖子上汤下的几滴血珠,接着抛出一个反问句说道:“是怎么回事,你看不出来吗?”
从倾自然没有空闲和白久久斗嘴,他毕竟算是个管家和顾子寒的左右手,所以不管是家务医疗这些方面都还算有些许了解,总之他先从医疗箱里拿出绷带来缠一下止血,接着就紧忙给顾家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让对方火速赶到。
白久久知道自己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结果还是失败了,毕竟她既没有捅到要害上,而且还被从倾给目睹到了,总之不管怎么想,她的下场大概都不会太好,她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从倾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报警?”
她本以为顾子寒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所以才会挑衅一般的问向从倾,可谁成想顾子寒非但没有晕,在包扎过后反而精神了很多,他摆脱从倾的搀扶,然后回答了白久久刚才的那个问题:“报警?想得美,你以为你这么对我顾子寒,我会让你到监狱去享受生活?”
听到顾子寒的声音,白久久一瞬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却又整理好情绪,她像是早已做好一切心里准备似的笑了笑说道:“那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对我怎么样吗?”她这么说着的瞬间,就已经从身后抽出了另一把银质的小刀,原来她一共带了两把。
刚好现在没人扶着顾子寒,即便刺不对位置,他肯定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吧。白久久这么盘算着,拿着刀子就朝着顾子寒冲去,可结果却及时被从倾挡住了。不过当然,刀子并没有刺到从倾,从倾干脆两招就把白久久手上的刀拍掉了,接着把她的双手压到后背按在了地上。
“顾总,怎么办?”尽管一瞬,从倾的眼中流露出些许复杂的表情,可下个瞬间他却还是抬头这么问道。
“哼,死性难改,先不用管我,把她关到那间屋子里去吧。”顾子寒这么命令到。
“可是……”从倾原本是想提议报警,交给警察处理的,毕竟就在刚才可是差点发生了命案,但顾子寒却宛如知道了从倾要说什么一般:“不,按照我说的,把她关起来。”
“是。”毕竟主命难违,他也只好遵从他的指示。
白久久被从倾压着肩膀,一路无语的就再次被关进了她曾经住过的‘惩罚屋’,那是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小房间,里面一片漆黑,想逃都没法逃出去的地方。
在关门之际,从倾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白久久对话,他幽幽的这么说了一句:“你终究还是做错了。”说完,伴随‘当’的一声,门被关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变黑了一般,白久久自嘲的笑了笑,她心说:我又何时做对过呢?不管是喜欢上顾子寒,还是没有听从小雨的主意,亦或是这次冲动的复仇,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错的。
不久,医生赶来,一番诊断,结果是轻伤。处理好伤口,顾子寒让从倾和医生出去,他表示要一个人静一静。
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的心却阵阵的余痛。一想起白久久当时说过的话,他就既愤怒又难受。他从没想过白久久爱的人居然是苏瑜,他本以为白久久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却不成想她说那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白久久啊,白久久,没想到动了真情,却是被你算计的这么惨,算你狠,不过你等着吧,别以为我顾子寒好欺负,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心服口服的爱上我,然后我在狠狠的甩了你,我也要让你尝尝我现在受过的痛苦。
在吃过止疼药,药效也确实发作了的情况下,顾子寒下午就下地就看望白久久去了。尽管从倾让他躺在床上老实休息,但顾子寒却说:“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既然阻止不了,那他唯一能做的自然也就是不去多嘴。顾子寒打开关着白久久的屋子,进了室内,看着白久久安静的躺在床上,然后呵呵一笑问道:“我知道你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刀了,这室内也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那么这种情况下,你还有什么方法杀害我?”
听着顾子寒那几分讽刺的语气,白久久却只是笑笑不语,因为确实就如他所说,这屋子内什么都没有,她身上所有的凶器也都被没收了,即便她大可以用手去掐他,加上他现在还是伤患可能比较容易,可她真的做得到吗?本来她被关在这里反思了半天,心里就难受的要死了,她现在更是完全没有想行动的心思。
见白久久不说话,于是顾子寒就打开房间内那盏不怎么亮的台灯,然后说道:“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我就把一切都问清楚吧,你第一次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最开始你就策划好了报仇的事?”
白久久笑笑,却是没打算隐瞒,她如实回答自己当初只是为了投一份文件,并且还是被让给陷害了,所以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顾子寒倒也没有提出质疑,他继续问道:“那你之前说的话也不搀半句假言吗?你喜欢苏瑜?”
犹豫了一下,也心痛了一瞬,白久久下幅度的咬了咬下唇,她以为顾子寒没看见,可实际却不是,接着她说道:“是又怎么样?”
顾子寒冷哼一声,却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尽管她嘴硬,可表情却骗不过别人。顾子寒继续说道:“好,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只是为了偷取那份文件才接近我,那你完成目的后大可以马上远离我,可你为什么还要刻意接近我?如今又是为什么对我下这种毒手?”
听了这话,白久久甚至有点忍不住想笑,她跑出一个反问说道:“不好意思,是你纠缠我、接近我吧?我可是无数次想要逃离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子寒先是一愣,仔细思考一下的话,也确实就如白久久说的那样,只不过顾子寒却是笑笑:“是么,原来在你眼里,这一切都是我的自相情愿啊,那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你以为你做了这种事,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面对顾子寒扔出的这个反问句,白久久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她便果断回答:“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有心理准备了。”她甚至没做思考,就脱口而出。反正她就算不冲动、不在今天刺伤顾子寒,恐怕往后的日子也只能随着顾子寒的心情,被他牵着鼻子走吧,那样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
而且顾子寒不但杀了她双亲,还杀了苏瑜,即便自己当时说的是违心话,即便自己爱的人不是苏瑜,可就算到现在想起来苏瑜为自己挡枪的时候,她还是心痛到不能呼吸啊。
所以就算她心里还对顾子寒依存好感,可她也绝不能再被他的那些假惺惺的举动骗了,尽管她原本打算做出的决断失败了,顾子寒没死,反而要死的人是她,但她不后悔,至少她是向前迈进一步了。
心里考虑着这些,却被顾子寒一声大笑给打断了。白久久问道:“你笑什么?”
“你说死?这你可就错了,你以为我会轻易的让你死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今天你这么对待我顾子寒,我今后一定要双倍奉还,白久久,你在顾家也生活过一段时间,应该对我的脾气很清楚才对。”顾子寒说着,便用锐利的视线瞪向白久久,那眼神中没了往常的温柔,反而冰冷的让人感觉有些可怕。
正当白久久想要反驳些什么的时候,她却突然感到一阵不适,接着她就突然弯腰干呕了起来,几声干呕,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