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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雁回-第137章

小说: 雁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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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泰想澄清,奈何无从说起,只能随着长顺离开了长顺送他下楼,折回屋子后忍不住问沈君昊:“公子,您为何故意说这些?您明明知道云姑娘是的您……”

“她的的是她的父亲∏云家的声誉她不过是想我为她父亲挽回名声她深谋远虑,连五六年后的事都计划好了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

陈顺默默听着看主子真在生气,他不敢插嘴,心中却忍不住嘀咕:独独对云姑娘,你为什么总是把她想得那么坏?

沈君昊越说越胸闷,越想越烦躁,因为他心中明白,云居雁的的是对的

今日在知州衙门,齐元祥一边暗自打探他从哪里知道他父亲已故的消息,一边却没有松口,言里言外都在诉说自己的为难,甚至暗示,明日他会“意思意思”再审白芍,但他会尽量帮他,帮云家撇清关系如果可以,会让县令一力承担所有罪名,控诉他为了讨好云沈两家,逼死程大,之后又试图隐瞒真相

沈君昊看得出,齐元祥虽嘴上这么说,但他真正的意图绝不仅止于此他知道云居雁很想薄云平昭的贤名,因此他本打算今晚会一会知府和||县令,阻止明日的再审如果不行,他唯有先下手为强,用一招“蛮不讲理”,搅了齐元祥的计划再说如今云居雁为他铺了路,虽有些冒险,或者说不择手段,但只要他愿意配合,确实很实用(雁回180章节)

一般情况,沈君昊并不在乎计划是谁想出来的他一直认为,很多东西,只要有用就行可一想到她如花的笑靥背后,居然懂得利用别人的做贼心虚☆重要的,她居然把他的心思掌握得分毫不差,他就觉得不舒服,不平衡他很不喜欢她把他看得透透的,而他却看不清她,触不到她的内心他恨这种无力感

长顺立在一旁,看沈君昊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顿觉呼吸困难,压抑万分为了缓解窒息感,他舔着脸微笑,问道:“公子,云姑娘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小的怎么想都不明白?”稍早之前他偷偷问过张泰,想知道云居雁到底要他家主子怎么做,张泰也表示不明白,自己只是依吩咐办事

长顺看沈君昊只是瞥了自己一眼,仿佛他问了一个史上最蠢的问题,他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中嘟囔:我看只有你们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想到这些日子自己苦命地来回奔波,还要承受主子对云居雁的各种不满,他又在心中埋怨:见不到的时候,想方设法见面,见到了又像小孩一样吵架一提到对方,就像青蛙一样气鼓鼓的,他们一定是八字不合以后成了亲,我可有得受了……

长顺胡乱想着,突然间听到沈君昊命他准备笔墨半个时辰后,他带着一封墨迹未干的书信来到了知府衙门

衙门的某个房间内,齐元祥刚与幕僚商议完第二天的计划看到沈君昊的书信,原本猪肝色的肥脸瞬时白得似一张最高档的宣纸长顺照着沈君昊的吩咐朗声说:“齐大人,我家公子说了,如果您在明日早上未有决定,他便要把刚收到的书信快马送回京城”说完,朝着齐元祥拱拱手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看着长顺嚣张的背影,齐元祥一脚踢上房门随即又把沈君昊的书信撕了个粉碎,质问手下:“你不是说,是你亲自把人送走了吗?他怎么会说人证物证俱全?”

“大人,在下亲自把报丧的人送上了马车,送至城外,看着马车走远……”

“啪(雁回180章节)!”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说话那人的脸上齐元祥犹不解气,抓起搁在一旁的《孝经》,狠狠往手下的脸上砸去,怒斥:“既然你把人送走了我怎会被人威胁在先,接着又收到这东西?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匿名信还在沈君昊手中!难道你没瞧出来那个纨绔子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齐元祥的手下见他在火头上不敢接话,只能低头恭立一旁,只当自己不存在不知过了多久见主子的脸色稍有缓和,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大人,会不会只是他们虚张声势?”

齐元祥瞥了他一眼,依旧一言不发,半眯着眼睛思量,衡量得失如果可以他当然消他们都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他父亲已死是事实他收到了消息也是真,这一切都是经不起追查的“你赶快收拾东西我去向知府辞行”他沉声吩咐÷到如今,与其一世都被人抓着小辫子,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为三年后的复出做准备

因为齐元祥是微服来到永州的,不过一个时辰,他们已经收拾妥当,坐上了知府准备的马车马车之上,齐元祥斜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问:“你是不是亲眼看着白芍离开衙门的?”

“是”幕僚阴阴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在下对她说,云家家大业大,又有皇后娘娘的懿旨大人虽一心想为她主持公道,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大人被迫离开永州,唯一能做的便是放她一条生路从此以后,别说是伸冤,就算只是为了活命,也该离姓云的远远的”

齐元祥听了他的话,满意地点点头,不再言语他相信,如果没有云平昭,他绝不会受人嘲笑;他坚信,如果娶了桂阳||县主的是他,而不是云平昭,此时他早已是京畿重臣,就算父母过世,也会被皇帝夺情,哪里需要长途跋涉,回乡奔丧,蛰伏数年

回想前几日的见面,想到云平昭十多年未变的相貌,他在心中慨叹老天的不公再想想他只能赋闲在家,靠着嫁女求荣,他又忍不住鄙视他

正当他的心思千回百转间,马车突然间停下了(雁回180章节)“什么人挡道?”车夫高声呼喝

“齐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阴森森的声音传入齐元祥的耳膜,让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全身紧绷,紧张地掀开车帘车外,一个高壮的男人手持大刀,立在路中央他的帽子极大,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唯一能在他脸上看到的只狮密杂乱的胡须

齐元祥的心重重一沉∠格说来,他并不知道他是谁,但加上这次,他总共见过他三次

他虽恨云平昭,但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决定卖云沈两家一个人情,帮他们平息整件事他的态度突变,就是因为眼前这人告诉他,他如果不能借机把程大之死闹大,弄得人人皆知,他就让人捧着他父亲的骨灰上京告状一开始,他自是不信胡须大汉知道内情,直至他说出了很多外人不可能知道的细节,不由得他相信

迫于胡须大汉身上的骇人气势,再加上微服而行的他们根本没带护卫,齐元祥只能跟着大汉走入幽暗的小巷后告诉他,他思量了几天,倍受良心的谴责,因此决定回乡奔丧

胡须男冷冷一笑,只是问他,有此决定是受了谁的威胁他的声音很低,没有任何情绪,让齐元祥寒毛直竖

为了复出时没有后顾之忧,也因为齐元祥不知此人与沈君昊之间的恩怨,自是不愿说出事实大汉没有再问,只是一言不发地把手中的大刀架上了齐元祥的脖子

齐元祥早已吓得冷汗直冒感觉到冰冷的刀锋紧贴着自己的肥肉,他只能一五一十说出沈君昊收到匿名信,继而威胁他的经过

惊魂未定地回到马车,齐元祥只觉得浑身虚脱,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担忧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尚未开篇的腥风血雨

“滴滴答,滴滴答……”当有节奏的马蹄声再次戛然而止时,齐元祥惊恐地睁大眼睛(雁回180章节)“快又发生什么事?”他催促手下,总觉得胡须大汉的白刃依然在自己的脖子上

月光下,沈君昊一手持折扇,一手拿酒杯,背对马车,悠然地在马路中央散步他时不时仰望天空,做吟诗状他的身旁,长顺手捧酒壶,于翩翩手握画卷,一左一右伺候着马路边上,几名护卫神情肃穆,巍然而立

齐元祥的幕僚见状,折回车内回道:“大人,是沈公子,好似专程等着我们”

“怎么又是他!”齐元祥暗恨,但沈君昊故意挡了马车的去路,他只能整了整衣裳,下车追了上去

沈君昊早知这是齐元祥的必经之路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讶然地说:“原来是齐大人艾这更深露重的,大人这么去哪里?还是,你与我一样,也是顺道来赏月吟诗的?”不待齐元祥说话,他又语重心长地说:“大人明日不是要开堂吗?怎么不在衙内好生休息?你是忠臣,也要养精蓄锐,有了足够的精神才能明辨是非,为民请命,为皇上分忧”

齐元祥明知这是**裸的讽刺,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陪着笑脸,说道:“沈公子,下官忽闻家父……”

“齐大人,我只是一个闲人,哪里当得起您的‘下官’二字”

“沈公子,此番若有得罪之处,下官向您赔不是……”

“我可当不起,您可是京畿路的转运使大人就算是我的未来岳父见了您,也要尊称您一声‘齐大人’的”沈君昊一边说,一边笑,把头仰得高高的,扇子在他手中扇啊扇艾把纨绔公子的桀骜无理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旁,于翩翩抿嘴轻笑如果齐元祥以为沈君昊只是来占嘴上便宜的,那他就错了她手上的画卷才是今晚的重头戏(未完待续

第181章 事起T

初秋的夜色中,沈君昊手中的折扇扇出的凉风让齐元祥觉得背后阴风阵阵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原本齐元祥并不确信沈君昊是否有他瞒报父丧之事的证据,但此刻看着沈君昊趾高气昂,一副与他算总账的涅,不由地消去了最后一丝怀疑,放软声音说道:“沈公子,一切都是误会……不,一切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只是受人迷惑……”

“哼!”沈君昊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我知道,世道变了,祖父虽是郡王又如何,在前途无量的齐大人眼中,不过是不识趣的老头……”

“沈公子,下官一向对郡王爷尊崇有加……”

“尊崇有加?”沈君昊冷笑,“你连皇后娘娘的懿旨都不放在眼中,又如何看得到我沈家?”

“沈公子!”齐元祥快哭了此刻他哪里顾得了四周尚有旁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认错,只说是自己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上了白芍的当对他来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跪一跪又如何,只要沈君昊不把事情捅出去,害他失去东山再起的机会,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沈君昊看着齐元祥卑躬屈膝的涅,心中十分厌恶,同时他亦明白,就像云居雁说的,他一定要小心眼前的小人官场之中,这种不知廉耻,懂得忍辱负重,又爱收揽人心的人一旦得了机会,最是可怕当然,事物往往都有两面性,这样的人如果能很好地加以利用,也可以是手中的一把利刃

齐元祥不知道沈君昊的沉默代表了什么他一边认错,一边思量—眼间已经考虑了无数的可能性他从京城来到永州,清楚地知道沈伦对云沈两家的婚事并不情愿,而云家在京城期间,沈君昊甚至没有去启昌侯府拜见未来岳父母可这几天,沈君昊明摆着不惜一切护着云家若只是勉强为了“面子”二字,他哪会如此尽心尽力回想当年对桂阳||县主的惊鸿一瞥,她鲜花一般的容貌,过了十几年依然萦绕在他心田,挥之不去他觉得一定是沈君昊想在美人面前求表面,于是说道:“沈公子,在下立马去向云老爷,云太老爷赔不是还望沈公子不吝相陪”

“齐大人不是赶着回乡奔丧吗?”

“也不在乎耽搁这一会儿”齐元祥赔笑

沈君昊对着于翩翩点点头说道:“既然齐大人自己说不耽搁这一会儿,我确有一事相问”

“沈公子尽管说……”

最后一个字卡在了齐元祥喉咙内,因为于翩翩在他面前展开了手中的画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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