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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拐诱情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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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啊!快天亮了,那人再不放过他,他就连稍稍假寐的时间也变得太奢侈,他好想睡,他不能睡过头,他得告诉明天要来的管家,将他们带离这宛如美丽天堂的炼狱。
  “啊……!”
  已被极度撑开的紧窒甬道,又再次承受无情的璀璨,早应麻痹不再有知觉的部分,竟仍忠实地传播着激昂的讯息。
  “你得尊重我表达爱意时的诚挚,要专心,否则……”精悍的腰往前猛然一挺,诱出令人无尽遐想的浪吟。
  他的声音似乎不再冷冰冰,不再是机械式的假声,相当低沉和粗嘎,更多的式煽情。不过无法再思忖的夏靖岚理不清那究竟只是他的幻觉或是真实的,总觉得这声音他认得,认得的……他只能无助地攀紧健美的背肌,淫荡地摆动腰臀,迎合侵略者的每一律动。
  “求我,说你还要。”那人霸气地命令。
  什么?他有说话没啊?
  指尖的指甲掐入结实的背肌,刮出数道鲜红的血痕,夏靖岚狂浪的心听不清来自咫尺间的声音。
  “啊!不!”
  被狠心狎弄的肉身,失去依靠的刹那,涌升的空虚叫他不满,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他被撩至高处时却丢下他不管,他不知道如何宣泄在血液里澎湃的滚热,好难过好难过……
  “听我说!”
  那人扳正他的脸,以彼此间鼻尖轻触的距离,轻呵者摄人的口气。
  在透露着一些光芒的室内,夏靖岚唯一看得清的是一双惧亮的眼,相当认真地直视着他。
  “我爱你。”
不论夏靖岚信或不信,听了一整夜,不断重复的话语,渐渐地渗进他的身体里,流入他全身每一细微之处,攻占了柔软的心,不由得,他相信了这双晶亮的眸子。但,在这态势下,信或不信,又能如何?
  他是违法入侵的不法之徒,也许有着重案在身,而他连他的脸抖没看清楚过只是愈发熟悉他的味道,慢慢地也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味道。
  他们不会有未来的,他更是不可能因为他这句话而爱上他,一切都不是他发自内心的,心甘情愿的。
  悬在半空中火烫的身子,难受地扭曲起来,弓起背脊的他不经意碰触到和他一样火热的硬挺。
  他也还没……那为何要停?别……
  只为了强要他相信,这轻易间脱口而出的爱语?
  信与不信,又如何?他不会爱上他的,身体已被侵犯,并不代表他会懦弱地连心也沦丧,不!他是男的,绝不可能爱上另一个男人,绝不!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碰到他硬挺的大腿,眷恋不舍地摩挲着,不原远离,再来就是他的心,他非得到不可!
  什么?夏靖岚全然没有自觉到自己正以大腿爱抚着令他发狂的缘由,他轻轻地以舌尖舔滑自己干涩的唇瓣,不知自己正极度煽情地诱惑着对方,他应恨入骨的人。
  “喔!”禁不住魅惑的人,再次扳开修长的腿,刺入令他迷乱的紧窒,带领身下的人儿一同攀登极致的颠峰,让两人一起为罪沉沦,只有彼此相伴,他们只有夜,黑暗的夜。
  对两人而言,夜还很长,而夏靖岚注定会错过隔日,喔,不,是今日方管家到访的时刻。
  “少爷,你还缺什么吗?”
  “这类琐事,我想的一定没你想得周全,我相信你必然都准备妥善了,别叫我点收,我没那种耐性的,反正负责作菜的人也不挑剔,吃的人更不挑嘴。”游国彦刻意放低音量。方管家也从善如流地效法。
  “少爷,夏先生呢?”
  “我昨天硬要老师替我做我突然想吃的蛋糕,他忙了一整晚,又不忘先留了一堆试题茶毒我,以防我趁机偷闲,结果累得起不来,我于心不忍,不想吵他。”从不晚起的靖岚哥,偶发性偷工睡懒觉,游国彦一点也不会介意,但不想让管家有所误解,以为靖岚哥老是不尽责地睡至日上三竿,他代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他不常吃甜食的,再游家等于是看着游国彦长大的方管家,一眼便轻而易举地看穿他的谎言,但在位多年的他,早练就了一身视而不见的好本领,夏靖岚能在短期内便收服游国彦,让游国彦为他说话,已属不易,必有过人之处,他不会多嘴的。
  “是。”但和少爷交情算深的他嘴角勾起的笑,分明是中揶揄。
  游国彦也还以视若无睹。
  “下回还是一个礼拜后?”
  这话题转得生硬,方管家拾回面无表情。
  “是的,少爷,您要我提早来吗?”
  “不用。”断然拒绝。
  “好了,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少爷,让我为你做顿饭吧,至少也能省去夏先生一番工夫。”
肚皮不争气地呜叫着。
  “好吧,做完就快滚回去。”
“是。”
转身前,方管家颇具深意地往楼上未清醒的人的方向一瞥。
第六章
    当人开始注意光阴的失逝去,企盼无情的它能多伫足时,它似乎便更像故意和人作对,故意唱反调地走得更迅速。长达两个月的假期,很快地只剩一半不到。
对年少的游国彦而言,一方面时高兴即将回到文明世界,有电玩、电视、电影……的日常生活,但另一方面更是不舍,开学后他便不能每日每夜皆和宛如亲哥哥的夏靖岚形影不离,又要回到那个不自由、不自主的日子,两相比较之下,若能抉择留或不留,还真教他为难。
“靖岚哥,这样做对不对?靖岚哥?”
意识陷入昏沉的夏靖岚听见数声呼唤后才若大梦初醒。
“啊……对不起,我分心了。”
“靖岚哥,你的脸色真差,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睡一下说不定会好些。”游国彦语中充满关心的担忧。
唉,他这个老师真是失败,竟然还要学生替自己忧心忡忡,要不是……
突然想起昨夜,惨白的脸着上些鲜红彩,夏靖岚连忙强作镇静,努力地想让自己看来与平日无异。
可惜的是,他原本就不是哥演技佳的好演员。
“不。”他拒绝得干脆,他一向公私分明,他与游国彦私交虽笃,但他重视他的工作,他的薪俸收入是来自他尽心的教学,他不能用其它的借口来掩护,纵使他被迫每天只睡不到几小时……那也不能为他的失职辩解。
“我看看你……”忍住晕眩举步走向游国彦,却还是敌不过地心引力的召唤。
“靖岚!靖岚!”
怎么省略了“哥”字?这是夏靖岚昏厥前最后一个念头。
“方日生!医生怎么说?”
不同于发问者的急如星火,方日生也就是游家的管家,慢条斯理地走向前,在床头旁放好掺了冰块的水盆。
“少爷,老爷将你和夏先生困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不是要你虐待他,来宣泄心中的不满的。”
“我才没虐待他,快说!”
方管家慢工细活似地拧好湿毛巾敷在夏靖岚额上。
失去耐性的游国彦粗暴地楸住方日生的前襟,“你到底说不说!”
看似屈居弱势的方日生还是端着一张看来相当欠扁的笑脸。
“少爷你这样我说不出来。”
“方日生!”
再不合作恐会死于非命,咋了咋舌,方日生终于给了游国彦答案。
“医生说,夏先生只是过度疲累,只要让他多休息,好好地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吗?”放下心的游国彦这才松开楸紧衣领的手。
“是的,这是专业人士亲口告诉我的。”
“那好,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耶?竟马上翻脸不认人了,枉费他不要命地载着医生急驶于迂回曲折的山路上。
这和乍听带着哭音的慌乱求救完全是两回事,令方日生以为该洗一洗自己的耳朵,以免日后还会不时发生幻听事件。
他总觉得这最小的少爷就像两面人一般,心情好的时候像只温驯的羊,心情糟的时候则像只肉食性的猎豹,两种过于极端的个性,有时不禁让人以为有二个少爷,很难适应的呢!不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在游家生存吧?
“是,少爷。”当少爷不悦时,不走的人是笨蛋,呆呆地在这儿承接怒火可不是他方日生会做的傻事。
夏靖岚终于在一片漆黑中餍足地醒过来,伸了伸懒腰,发出庸懒的呻吟,恩……久违了,精神饱满的自己。
微扬唇缘的他确认现在是夜晚,却无从得知现在为何时,他的手表呢?灯呢?依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他照着记忆中的方位走去,却绊到桌脚,使类似笔的东西掉落在地。
奇怪?桌子怎会在这里,记得明明使在另一头,夏靖岚沿着桌面找到一座台灯,打开开关,须臾,眼睛适应了强光,他环顾四周,咦?啊,这是游国彦的房间,他怎会在这儿?
这二个月中,两人在这栋别墅里的房间的摆设几乎相同,只不过左右对换。
抱着疑惑的夏靖岚弯下腰去寻找方才被他撞落的物品,在黑黑的床底有一形状奇怪的东西吸引住他的好奇,他将它拉了出来。
这……!
夏靖岚此刻剧烈地颤抖着,不敢相信这东西是他以为的那个东西,可是形状、大小、在黑暗中瘫坐的姿态……还有,它的颈上链着似变声器的机器,一旁的烟草,以及那不断由远处飘进来的淡淡夜丁香,及被人遗忘在一旁的,应该是属于他的一颗小小的纽扣……
难怪酒窖里是闻不到花香的……难怪那人身上的味道教他有些熟悉……难怪他莫名地相信他……难怪前院的两只猎犬都不会叫……
“还是被你找到了。”
凭空乍显,仿若来自地狱般的声音,骇得夏靖岚陡地抖落手中的物体。
“你……”勉强开口的夏靖岚却发了一个音节便难以继续,他费了多大的劲才使自己没倒坐在地。
“没错,是我。”
他艰难地强迫自己转过身,逼自己亲眼去证实最不想相信的事实,他不想忍受残酷的现实,真的不想。
“为什么……”亲自确认精辟,夏靖岚颓委地坐在床缘。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
“为什么我应该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夏靖岚不停地激动地重复着说他不知道,不停地用力捶着床被。
不会有反应的床被似无法令怒不可遏的夏靖岚满意,他转而攻击站立在他眼前的来着游国彦,而游国彦既不闪也不躲,全默然承受落在胸膛上的每一暴拳,虽然夏靖岚并非极壮硕高大的男子,但他长年训练出来结实的肌肉绝非弱女子般无力,换言之,他的每一举绝对不轻。
身高略矮一截的游国彦这时倒像个任情人倾倒任性的成熟男子,包容又有耐心地等待夏靖岚发泄完毕,毕竟这全是他的错。
随着拳数的累积,拳力也就愈轻,愈无伤害性,最后打人的拳头变成像是伴随着雨滴而落下的残叶。
游国彦心疼极了,但他并不后悔,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绝对不择手段地一定要得到,而且残暴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他唯一仅知的做法,他想要的东西若不强求、若不强夺,便永远不会是他的,他来到游家后最先学会的便是这一件事。
父亲买给他的再多的玩具,母亲遗留给他的东西皆被年长他许多却又憎恶他的兄长们抢去破坏殆尽,而父亲也全然不予理会他们之间的争执,最后,游国彦明了,他要的,得自己去夺、去抢,没有人会肯帮他,没有人会为他伸出援手,他只有靠他自己。
也许他的父亲认为接他回游家,供给他衣食无缺的生活便事天大的恩惠,他便该感恩,不应再奢求别的了,毕竟他是他在外头风流的野女人所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只懂得为自己豪夺的游国彦第一眼看到夏靖岚便无法理解,为何他能为别人付出那么夺心力,无怨无悔?而那人甚至不是至亲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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