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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三只眼-肖忉-第10章

小说: 第三只眼-肖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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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民良压的哪里是什么女人,而分明是一尊石像,那石像的手掌残缺,只有两支石臂伸出,在石像的项子上更是空空如也,这分明是亭子里的大禹王残像!而趴上上面的张民良兀自不知道,他趴上禹王像上,仿佛他的下面就是躺了个丰满的女人。
    赵学军大叫一声,张民良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马上从石像上起来,拿起件衣服,盖在自己和石像身上,还责怪的问赵学军:“你进来怎么门都不敲一声?”
    赵学军再仔细看,地上的禹王像又变成了个女人,她拿着张民良递过来的衣服,挡住胸部和私处,面孔发红,躲到了张民良的背后。赵学军不由得尴尬起来:“今天脑袋有点不清楚,看什么都模糊,刚刚……我还以为……”赵学军说着说不出话来了。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那你刚刚看成什么了?”张民良被打断了体力劳动,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还不知道马上退出去的赵学军,恨不得上去打他两拳。
    “刚刚看到……”赵学军都不知道怎么说,今天自己一晚上都在胡思乱想。估计精神过度紧张的缘故吧。”我还以为她……嫂子……”赵学军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叫这个女子。总感觉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刚刚把她看成是当年咱们推倒的禹王象了。”结结巴巴的,赵学军这才说出来,想着张民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哈,把我看成禹王像,”那个女子躲在张民良后面吃吃的笑,“你看到的是不是这样子的?”那女子闪身出来,她把自己的头往下一摘,“啪”的丢到赵学军脚下,那身体又突然倒下,变成了石头的禹王像,那头颅骨碌到赵学军的脚下,还在吃吃的笑呢:“是这样子吗?”
    赵学军被吓的一声不吭,背过气去,而一旁的张民良又俯在石像上,前后耸动着肥硕的臀部……
   
第10章:柳暗花明仍无路


    老爷子讲上面这个故事的时候,十分的投入,说到兴处他甚至不时的模仿那个禹王像化身的女子羞赧的动作和赵学军害怕时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样子。不过坦白而说,他的这个恐怖故事,实在是有点……网络小说化。
    看着老爷子的水杯又空了,肖忉忙不迭的再给他倒满,又叫了老板给茶壶里续水。
    “肖警官,您也喜欢在这儿听老爷子讲古?”茶老板一脸的堆笑。”老爷子,我看你就见天儿的来我这儿讲故事得了,我也不收你茶钱,怎么样?您给讲讲《聊斋》、《封神》,大伙肯定爱听。”
    茶老板这几句话说的老爷子胡子直往上翘:“你又拿我说的故事当演义了?还告诉你,就禹王亭这点事儿,我还真是全知道。这是想当年,洪武皇帝勅建的。想当年那朱洪武渡黄河……”
    肖忉一看老爷子话匣子又要开,这一讲不得讲到奥运会开幕啊?他连忙拦住老爷子:“那你刚刚说的那个赵学军也被吓死了,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死前见到的这些事情的?”肖忉还真是怀疑老爷子这话的可信程度,这不是纯粹是古代那个被梦吓死的人的故事的翻版吗。他都死了,他梦里见过什么,你讲出来,你又是怎么看见知道的?
    “谁说赵学军死了?我告诉你赵学军死了吗?”老爷子被肖忉的怀疑给惹火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好象在说:“你信不过我,我不和你说了。”坐在我一旁的郦宜连忙把老爷子拦住:“哟,老大爷,您坐着。刚刚是他没说清楚,他是说您刚刚那故事讲的那么精彩,可是讲完了吗?”郦宜向肖忉使了个眼色,肖忉也连忙道:“是啊,老爷子,刚刚我没说清楚。后来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再来个点心?”说着肖忉又把茶老板叫来上了一碟蚕豆。老爷子这才又坐下,满意的说:“这小姑娘倒是会说话。”
    “第二天早晨,赵学军被人们发现的时候,他正躺在禹王亭的旧址上。他不住的说着胡话,不住的喊着‘禹王爷,我错了,我不敢了。’他已经疯了。”
    “疯了?”肖忉皱起了眉头“一个疯子,那我在古镇怎么没有见过他?”
    “因为他不在古镇啊,”老爷子上下打量肖忉,似乎是在嘲笑他问题的弱智。”后来他老婆和他离了婚,带着孩子改了嫁。他就被他弟弟接走,接到海城去了,后来因为一直情况也不见好转,就进了精神病院住了两年。前两年刚出院了。”
    “哦?他在海城?这您都知道。老爷子,您消息可真灵通!”肖忉没敢直接问老爷子海城离这两千里地,你是怎么可能知道他的消息的,只好转为赞他消息灵通了。
    “那是。”老爷子显然被肖忉拍的很受用。”我女婿原来就在海城精神病院里做医生,那年闺女给我来拜年的时候说起的。”老爷子捋着胡子,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女儿女婿很满意。
    “那您的意思是他还在海城?”
    “是啊。我女婿后来从医院出来,开了家心理诊所,赵学军每年都上他那里去看看的。这个故事也是赵学军在心理治疗的时候说出来的。”
    肖忉看了一眼郦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个案件如果真的象老爷子所说的,其中必定有很深的内容。可是还是不对啊。”那为什么古镇一直就清静了这近二十年呢?”肖忉又问老爷子。
    老爷子别看老了,牙口倒还利索。他正伸手伸向最后一颗蚕豆,不想被一旁插不上话只顾喝茶吃点心的李卓文先放到了嘴里。老爷子瞅着李卓文直吹胡子运气,李卓文尚混然不知。肖忉连忙又给老爷子要了一碟,又在桌子下面踢了李卓文一脚。低声对他说:“一会儿我给你买二斤狗粮,够你小子吃的了!”
    蚕豆上来,老爷子这才接着说:“那是因为1987年赵学军出事后,镇里出钱重修了大禹亭啊。禹王爷有了住的地方了,自然就没事儿。而镇里人对此谈之色变,谁不想早早的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所以这么多年来也就一直没有人提了。现在三十岁以下的年轻的人都快不知道了。”
    “可是昨天张民良刚刚死啊,难道还是禹王爷?”
    “禹王杀吓死张民良?”老爷子摇摇头,“肯定不是。要杀张民良还用等到这会儿啊?那不早就杀了。”老爷子又自顾的往嘴里投了一颗蚕豆。”我看你们就是瞎操心,张民良死了,又没有人非得向你们讨什么说法,一把火烧了,装个骨灰盒子就得了呗。”
    “唉,还烧呢,尸体都不知道去哪旅游去了。”当然这话肖忉是不敢和老爷子说的,这还处在保密阶段,而且现在可是现在关系全队声誉的大事。
    谢过了老爷子,他们又驱车往回赶。
    “诶,肖忉。你说死了这好几个人,队里的档案室应该有资料吧?”郦宜问道。
    “我看这事儿难说。这么多年了。不过总得回去查一查。你真的相信刚才那老爷子的话?相信是禹王发怒把他们几个给杀了?咱们学的可是唯物主义。”
    “这还真不太好说,如果刚刚的那个故事是真的,估计这还真是一个奇案了。时间跨度竟然将近三十年。”郦宜嘀咕。”如果说真的有鬼,有禹王,那么张民良这件案子就好解释了。当年他们一起损毁禹王像的几个人非死即疯,那么他也难逃一死。”
    “好,就算是有鬼,有禹王,那么为什么要在赵学军之后的这近二十年里相安无事?而现在又突然想起来要杀张民良?他已经杀死了张民良,他还要把他的尸体偷走,把他的相框偷走,禹王又为了什么?还有张民良那个红色的30又是指的什么?”不自觉的,居然肖忉也相信起有鬼来了,还是因为这个案子太过诡异了吧。
    “你别忘了,张民良家丢了个相框,还有他记的那个30有特殊的意义,都只不过是我们的推测。万一这些推测都不成立呢?现在最主要的是能找到张民良的尸体,可是如果真的有某些东西把他的尸体藏了起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找的到啊。”
    “靠,现在先不理这些,先去找资料室查一下过去的这几个人的资料。希望还在吧。”
    要查时间跨度达三十年的资料谈何容易。肖忉求了朱队半天,朱队才让杨静把他们领到了资料室里。杨静是一个很姣小的女孩儿,比肖忉小两岁,因为一向很少共事,肖忉总想调戏她,却总也得不到机会。今天她没有穿警服,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一条紧身牛仔,绷的两个小屁股蛋滚圆,仿佛是两个成熟的苹果,肖忉真的好想上手去摸一把。不过看着身边陪着的郦宜,他忍住这份蠢蠢欲动的色心:等有机会再下手吧,肖忉罪恶的想法在脑中不断的漫延。
    “这里就是了。”杨静把他们领到了资料室。”这排是七十年代,那排是八十年代的,”她随手一指几排高的达到了屋顶的资料柜。”你们自已找吧,但是不要给我翻乱了哦。”杨静说道。
    “小声音很甜呢,不知道吃在嘴巴里怎么样?”肖忉一贯的爱胡思乱想。
    丢下这几句话,杨静又扭着她那迷人的小屁股走了。
    “靠,居然都不告诉我怎么查就走了。”看着山一样的资料,肖忉头都要炸了。”郦郦啊,咱们怎么找啊?”他发愁的问道。
    郦宜抱住了肩,做出了哆嗦状:“肖大警官,你可千万别这么叫我。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顿了一顿,她说:“我们分头找。你找张批林、张批孔的,我找魏爱东的。”
    “喂,让我找两个,你找一个,这么不公平啊。现在社会可是男女平等啊。”肖忉当然不情愿和美女离这么远的距离。如果两个人一起查找,偶而肌肤相亲,一面嗅着美女的香味一面工作,倒不失为一种享受。
    可惜郦宜早已看透了肖忉这种想法,她道:“要么肖大警官自己找,要么我帮肖大警官找魏爱东的,请肖大警官自己选择。”
    唉,对于美女的要挟,肖忉还能说什么啊?
    今天的阳光很强烈,可是在这资料室里去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大约是因为资料堆的太高把阳光都挡住的了缘故吧。
    肖忉按着索引,找到了1982的“意外死亡”一栏,从里面拿出簿子,一页接一页的往下翻过去。这样小小的一个镇一年意外死亡的居然也有二十人,而且有些居然死的很离奇。有的是在腊月里走上结冰的黄河上掉进冰洞子里淹死的,有的是走在街上居然被疯狗咬死的,更有甚者一个踩着三轮的老爷子在路上被一个收破烂的一声吆喝给吓死的。真不知道这是警察局的资料室还是《大千世界》的编辑部。
    肖忉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查,找张批林字样,可是一本翻过来,居然没有。他又打开1984年,找张批孔的,一张一张的翻过来,还是没有。
    肖忉又凑到郦宜面前,她正拿着1979年的意外记录发楞,肖忉问她:“怎么样?查到什么样的眉目了没有?”郦宜摇摇头。”没有找到魏爱东的登记。但是有一点,这记录好象是动过了。”
    哦,肖忉拿过来看,却发现看不出什么来。
    郦宜打开一旁边的别一个书架,抽出一本1978年的记录来:“你仔细看一下。因为放的时间长了,书面上总有一点的灰尘的。可是你再看这本1979年的,它外表居然一丝尘土都没有。”
    肖忉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果然如此,在1978年的扉页上,多少有一些灰尘的痕迹,用手一触就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指印。肖忉又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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